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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級語文晏子使楚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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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維目標】

八年級語文晏子使楚教案

知識與能力

識記實詞虛詞,疏通文意。

過程與方法

1.欣賞晏子作爲一個政治家、外交家的風度和機智善辯的才能。

2. 體會鮮明的人物形象、個性化的語言。

3.掌握學習文言文的方法和本文的文言現象。

情感、態度與價值觀

欣賞晏子作爲一個政治家、外交家的風度和機智善辯的才能

【教學重難點】

體會鮮明的人物形象、個性化的語言

教學法

自主合作探究

【課時】1課時

【預習導學】

1.導入新課

同學們,今天我們來走進春秋時期一位個矮、國弱,在外交史上深受侮辱但能言善辯、不卑不亢的高智商外交家晏子的世界。

說說你知道的背景?晏子,名嬰,齊國的外交家。當時,楚強齊弱,楚國在外交場合處處刁難齊國,在這種情況下晏嬰是如何維護祖國的尊嚴呢?

2. 注意學習文言文的方法:

⑴熟讀

⑵對號入座的基礎上 留、譯、調、增、刪

⑶整理文言知識

【合作·探究·展示】

1. 自己大聲朗讀,然後根據書下注釋理解全文,最後看看下面的翻譯哪些地方不準確?

晏子將要出使到楚國去。楚王聽到這個消息,對手下的人說:“晏嬰是齊國學習辭令的人,現在將要來了,我想侮辱他一下,憑什麼呢?”手下的人對楚王說:“因爲他要來,我們就請人綁一個人從您面前走過。大王您就問,這是做什麼的人?我們就回答說,是齊國人。大王再問,犯了什麼罪?我們就說,做了小偷。”

晏子來了,楚王請晏子喝酒。酒喝得正高興的時候,兩個小官吏綁着一個人走到楚王面前。楚王問:“綁着的人是誰呀?”(小官吏)回答說:“是齊國人,犯了偷竊罪。”楚王看着晏子說:“齊國人頑固地喜歡偷竊嗎?”晏子離開座位回答說:“我聽說過這樣的事。橘子生長在淮河以南就是橘子,生長在淮河以北就變成枳了,只是葉子的形狀很相像,其實味道不相同。之所以這樣的原因是什麼呢?水土不同呀。現在老百姓生長在齊國不偷東西,到了楚國就偷東西,莫非是楚國的水土使得老百姓善於偷盜了嗎?”楚王笑着說:“聖人不是可以同他開玩笑的,我反而自討沒趣了。”

2. 能否分別用一句話概括兩段內容?

第一段:楚國國君密謀辱齊

第二段:晏子機智粉碎楚王陰謀

3. 思考:

①楚王想侮辱晏子的原因是什麼?

②晏子維護自己和國家的尊嚴,正氣浩然。那麼,楚王是否是一個恃強凌弱的昏君呢?你怎麼看待?爲什麼?

4. 注意積累以下文言知識:

通假字

者曷爲者也?曷:同“何”,什麼

聖人非所與熙也。熙:同“嬉”,開玩笑

古今異義詞

何坐 其實味不同 ③寡人反取病焉

文言實詞

習: 詣: 辭: 視:

方: 固: 坐: 徒: 賜:

特殊句式

判斷句: ……是……

晏嬰,齊之習辭者也

齊人也

聖人非所與熙也

倒裝句:(賓語前置)

何以也? 以何也? 用什麼辦法?

何爲者也? 爲者何也? 做什麼的人?

何坐? 坐何? 犯了什麼罪?

縛者曷爲者也? 縛者爲曷者也? 綁着的是什麼人?

固定句式

得無楚之水土使民善盜耶?

表揣測反問,“莫非…嗎? ”或“難道…嗎? ”

5. 補充一篇鑑賞文章:

一個智勇雙全的外交家形象

《晏子使楚》中對晏子的描寫,雖然只有一個動作(避席)和一段對話,但表現力強,寥寥數語,一個機智沉着、能言善辯、勇於維護國家尊嚴的外交家形象躍然紙上。

一、面對挑釁,針鋒相對。楚王策劃陰謀在前,實施陰謀時更是露骨——“王視晏子曰”,一個“視”,寫出了楚王目光的威逼和神態的輕狂。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挑釁,晏子首先想到的是國家的尊嚴不可辱,他毅然把個人安危置之度外,瞬間思考後,機智地“避席對曰”。“避席”這一動作固然是表示鄭重,但如果仔細體會,還能悟出晏子此時特有的一種抗拒侮辱的嚴肅和正義;“對曰”緊隨“避席”之後,不僅凸現晏子反應之敏捷,而且傳達着一種毫不退縮、針鋒相對的豪氣。

二、巧設類比,盡顯辯才。

晏子反擊時,沒有直接說“今民生長於齊不盜,入楚則盜,得無楚之水土使民善盜耶”這一觀點,而是先說人所共知的一個自然現象——“橘生淮南則爲橘,生於淮北則爲枳”,接着用一個設問句“所以然者何”作一停頓,加強迫問語氣,逼出原因——“水土異也”。至此,晏子的反擊已有了無可辯駁的前提條件,使結論的出現呈水到渠成之勢。由此可見,正是晏子巧設類比的辯才使其在交鋒中佔盡先機。

三、戲中見莊,柔中寓剛。

晏子的反擊由自然現象進至社會現象,將橘“生於淮北則爲枳”,“葉相似”而“味不同”與齊民入楚變爲“盜”相類比,由自然現象之因——“水土異”推出社會現象之因——“楚之水土”(國情民風)不如齊,“使民善盜”。晏子在得出這一使對方無言以對、深感難堪的結論時,用了“得無”這一較爲委婉的語氣,但讀者分明從“戲”中讀出了莊,從“柔”中讀出了剛,就連晏子的對手楚王也只能自我解嘲說“聖人非所與熙也,寡人反取病焉。”

四、詳筆鋪墊,反襯晏嬰。

楚王“欲辱”晏子,先設下計謀而後又導演,筆墨的確較爲鋪展,這種結構安排正是爲主題服務的。楚王與“左右”共同設計了陰謀,時間、場合、人物、對話都預設得很周到,似乎志在必“辱”,可是就是這精心策劃的挑釁被晏子一席邏輯嚴密的推理輕而易舉地擊得粉碎。其策劃過程寫得越詳細,就越能讓讀者感到晏子將難以應對,哪裏想到最終的結果卻是楚王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樣就能反襯出晏子的巧妙機智和能言善辯。另一處對照性描寫——楚王的先“視”後“笑”,也是極妙的襯筆。由咄咄逼人、傲氣凌人的“視”轉爲充滿難堪和尷尬的“笑”,分明是一種無奈的自我解嘲,這不正說明晏子雄辯的威力嗎?晏子“避席”時的鄭重嚴肅、不畏強權與楚王的苦笑相比,一個智勇雙全的外交家形象不就鮮明地站立在我們面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