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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炭翁 6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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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炭翁_600字

賣炭翁_600字1

一位老人,他單薄的衣着似乎只是用來遮羞蔽體,而不是取暖,一陣凜凜的寒風吹來,顯出他那乾瘦的身軀。他的身後,一匹老牛,在繩子的接力之下,不情不願的擡起雙腳,拉着炭車,一點一點向前挪。

賣炭翁 600字

那炭車確實很重,炭堆了一層又一層,過高的重心使那車看起來搖搖欲墜,老人身體前傾用盡平生之力,在一尺深的雪和冰轍中,以最大速度前進,他的手和麻繩,似乎已融爲一體,分不出界限來了。高高升起的太陽並沒有帶來任何熱量,只撒下一片眩目之光,表明黑夜和白天。

老人飢寒交迫,頭暈目眩,他似乎也能感到他身後的老牛在微微顫抖,但他不能停,心中充斥一個字“炭”。

終於,市井喧鬧之音如同天籟一般接近了老人,城門就在眼前!他實在是進不去了,只好倒在附近的一塊泥地時,閉上養神,稍歇半晌。他的心此時可是沒有歇,他想着他日日夜夜在終南山伐薪燒炭,只望能賣一個好價錢,慶幸老天爺還真有意眷顧他,昨夜來了一場雪!他似乎看到了用賣炭的錢換回的充飢食物和可以保暖的衣服,那勝利的喜悅使老人的黑手與蒼鬢都激動地顫抖起來。

突然,一陣輕快的馬蹄聲聒碎了他那美夢。老人揉揉昏花的眼睛,只見一位黃衣使者與一位白衫兒,各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之上,這應該是皇帝家的人,他想。他上次進城時,就有人告誡過他,小心皇帝家的人來搶劫!儘管半信半疑,他不是想避開他們,調轉車頭,扭頭就走,可那位白衫兒突然拉過牛繩,又調轉向北,老人有些恐慌與不解,只聽那位黃衣使者突然念道:“此爲敕!”手一揮,白衫兒便拉着車向北走去了,老人大驚失色,幾乎要昏厥在地,可又爭搶不得,只見那皇帝家的人,抽出半匹紅紗一丈綾,掛在牛頭之上,便揚塵而去。

老人孤獨地佇立在瑟瑟寒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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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裏下了一場鵝毛大雪,一直下到天亮。早上我醒來之後,正準備作詩一首,卻發現硯臺的墨條用完了。於是我決定前往集市購買一些新的墨條。走在前往集市的路上,北風呼呼地颳着,到處白雪一片,雖然太陽已經出來了,但還是讓人感覺十分寒冷。

快到集市南門的時候,我看見一個趕着牛車,拉着一車炭去集市的老翁。走近一些,只見他身穿一件藍色單衣,頭戴一頂破舊棉帽,兩鬢已經斑白,深深的皺紋像蜘蛛網一樣佈滿了他的臉,他的臉色灰黑,估計是常年燒炭導致的吧。

我想,他一大早就趕着車來集市,正是希望趁着天氣寒冷,把一車炭賣個好價錢吧。看他骨瘦如此,身上單薄的樣子,估計生活過得很艱苦吧,真是可憐啊!

他們又累又餓,老翁便在南門口找了一個空的地方停下來歇息。正當老翁昏昏欲睡時,忽然有兩位官吏騎着兩匹高頭大馬往集市過來。這兩位官吏是什麼人呢?原來是宮裏的太監,專門負責幫宮廷採購生活必需品的。他們看上了老翁這一車炭,二話沒話就要上前驅趕牛車。老翁一看有人來搶他的炭,便大聲吼道:“你們要幹什麼?”一位官吏冷笑着說:“現在天寒地凍,皇宮急需一車炭來取暖,你這車炭正好……現在我們替朝廷買下它”老翁一聽,也不敢反駁,便哀求道:“既然是朝廷要買炭,那也可以,但是也要給錢吧!”其中一個官吏憤怒地吼道:“皇上需要炭,難道還要給錢嗎?”另一個官吏趁機扔下半匹紅綃和一丈綾對老翁說:“這個拿去吧,就當作買炭的錢了!”說罷就要趕車走。老翁哪裏肯,就上前去攔,結果被他們一腳踹倒在地上。兩位官吏駕着用自己馬車拉的一車炭揚長相而去……

那個老翁看見一車炭沒了,不禁癱倒在地上“哇”地痛哭起來。我看見老翁這麼可憐,便上前安慰他。老公翁就向我哭訴了他悲慘的遭遇。回到家後,我便十分感慨地寫下了這首《賣炭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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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漢癱坐在地上,兩行渾濁的淚水順眼角流下。

賣炭翁在終南山裏砍柴燒炭,他只能靠自己賣炭養活自己。賣炭翁的臉成了煙火色,還有燒炭時的灰,額頭兩邊全是白髮,十指已經變成了黑色。他賣炭得來的錢都要買衣服、買飯,沒有一點餘下的了,所以老人能讓自己吃飽穿暖就已經很不錯了,他自己也很知足。

有一天下着鵝毛大雪,地上時候厚一層冰,然而在這種北風呼嘯、滴水成冰的天氣裏,賣炭翁還是穿着單薄的衣裳像以往一樣坐在那裏燒炭,他也只能藉着火取一下暖。炭燒好了,老翁把炭裝到車子裏,讓牛拉着,自己坐到車的沿上,拿着趕牛的鞭子,趕往京城賣炭去了。

這時已是夜晚,路上哪兒有一個人啊?老翁的炭始終沒有賣出去,他想:儘管我穿得很單薄,但是我還是願意天氣再冷一些,這樣我的炭也好賣一些啊!老翁冒着嚴寒在正午時分終於到了京城,車子壓在冰上不斷髮出“砢嚓”、“吱嘎”的聲音,然而不想老翁希望的那樣天氣變冷,而是慢慢溫暖起來,但老翁的衣服還是不足以禦寒,於是老翁找了一塊地方,下了車,在一堆泥和草混雜的地方把身子蜷縮在一塊取暖。

不一會兒,老翁看見遠處來了兩個騎馬的人,一個穿着黃衣服,一個穿着白衣服,手裏拿着文書說是皇上下令要這些炭,讓老翁趕着牛車向皇宮走去。半路上老翁問他們:“你們買這車炭給我多少錢啊?”皇宮裏的人回答:“反正不會少給你的。”到了宮門口,那兩個人讓老翁在這兒等着,他們進去拿錢。而他們出來時拿的東西並不是老翁一直想得到的錢,而只是半匹紅綃和一丈綾,他們把這些東西給了老翁,便把炭拉回了皇宮。一車炭一千多斤,換來的只是一些老翁不需要的東西。老翁傷心地把紅綃和綾系在牛頭上,趕着車回家了。宮裏的人給老翁的東西比一車炭的價值相差很遠,他們用一些用不着的綢緞來換取他們用得着的煤炭,這是官方用賤價強奪民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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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呼嘯時,出現了一位老翁。他在南山中砍樹當柴,燒炭用。黝黑的皮膚淨是煙燻火烤的痕跡,從粘滿一臉的灰塵就能看出他的疲憊。是什麼讓這個兩鬢斑白的老人拼命賣炭?

爲了活着!爲了買保暖過冬的衣裳,以及填飽肚子的食物。當然,還有一個拖累他的兒子。“爹,我又沒錢了,你給我錢。”“沒錢了,我連衣服都買不起了。”老翁極其無奈,眼中充滿了滄桑和痛苦。“你給不給我錢,不給我錢就永遠別想再見到我!”說罷,穿着花哨的身影轉身作勢要走。“給,給給。你真的不要再賭了!”老人哀怨的眼神中又有幾分仁慈,老翁用十個手指頭在身上摸了許久,終於掏出了幾個銅板。

夜晚更冷了,老翁單薄的衣裳擋不住寒風的侵入,他開始發抖,可是內心卻希望明天可以更冷一點兒,因爲可以多賣點碳,賺多點東西。爲了營生,爲了那個不爭氣的孩子。

早晨,老翁推着碳車碾扎着堆滿積雪的路面,牛兒顯得有點吃力,地上出現深深地印記。太陽高拄時,牛太累了,老翁也頂不住早上的奔波,在集市南門外休息一會兒,老翁掏出麪食和着水囫圇吞了下去。對面有兩人正得意洋洋朝這面騎馬而來,似乎連天王老子都能得罪。不好!老人開始不安。

噢——原來是皇宮裏的太監們,一個拿着詔書,似乎要宣讀皇帝的.聖旨。呵斥着老翁離開:“老頭,滾!這是我的地盤!往北面拉,去,去去。”這一車碳太重了,足有一千多斤重呢!但宮中的太監死命要趕老翁走,老翁捨不得它,畢竟是自己長達幾個月辛苦勞動的成功,還未換得吃的東西呢,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年輕時我是多麼富有,老年竟如此悽慘,太監都能騎上頭來!最後,宮裏的太監將半匹紗和一匹綾給了老翁。老人哀怨的眼神看着遠去的黑碳,用手揩了一把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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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輛珍貴的木炭被搶走後,他對自己的生活失去了信心。

冰冷的眼睛盯着木炭的消失。他的孩子在飢餓中哭泣。他的妻子絕望地看着星星的天空。

賣木炭的老人的心像一千把刀,他的臉在火光下顯得更加蒼白。

寒風吹過小屋,彷彿在搖晃。寒風吹在妻子和孩子瘦弱的衣服上,彷彿刺穿了老人的心。未來怎麼辦?在這片廣闊的土地上,窮人沒有生存的餘地嗎?突然,炭窯裏閃出一道亮光,一家人驚訝地跑過去,暈倒了。他們醒來時很震驚。這是什麼?太美了。太棒了。

結果發現,他們跨過時間隧道,來到了繁榮的日子,沒有剝削,也沒有壓迫每個人的平等。老人高興地說,我不是在做夢。當我絕望的時候,我在我的夢中看到了它。這座山的貧瘠和河流充滿了懷疑。高層建築的藍色和藍色的天空顯示在他們面前是風景如畫的。現在南山已經成爲一個旅遊勝地。老人看着繁榮的今天,嘆了口氣:未來是如此美好。我也必須做一個偉大的事業-繼續發展我的舊業務。這位老人用他的辛勤工作和他多年豐富的經驗,迅速贏得了羣衆的尊敬、愛、支持和幫助。

通過這種方式,建立了一個大型的煤炭加工廠,並配備了各種現代設備,廣泛招聘技術人員,以提高煤的質量和實用性。它給乾燥的家庭帶來了溫暖。這位老人現在是一位著名的總經理,但他並沒有過着醉醺醺的奢侈生活。他並沒有忘記,他的悲劇仍然過着艱苦而簡單的生活。他永遠記得人民的熱情。他日夜爲廣大人民服務得更好。

這位老人對歷史的滄桑充滿了悲傷,但他過去剝削和壓迫人民的統治階級現在是他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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攜劍之人是爲劍客,舞刀之俠稱爲刀客。劍客以劍爲命,刀客以刀爲生,而將炭負之身後的人自然也就稱爲“炭客“。

迎面走來一個老頭,年約六七十歲,身後跟一牛車,車上所載之物似是炭木。看他滿手老繭,必是砍柴所致,鞋底泛灰,定從南山中來。兩鬢蒼白,十指發黑,一派炭客之風範,雖已衰老,但仍可看出少時英雄之相。

而像這樣的“炭客”,終不免爲生計所迫,雖賣炭以保溫暖,但可遠避江湖,倒也樂得輕鬆。

半晌,已是中午,我們的炭客拉着“生意”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像他這樣頹廢的人是不介意坐在哪兒的。

突然,一陣蹄聲響起,兩匹關外良馬迎面奔來,他的心不禁緊了一下,今天將要出事。

從馬上下來兩個玉袍錦帶的官人,似是老爺,又似是奴僕。但炭客只望了一眼,便已驚駭。二十年前,大內皇宮,同樣是三個人,卻演繹了一場腥風血雨。今天,又是這三個人,卻已從血氣方剛的壯士變爲風燭殘年的老人。確實,時間可以消磨一切。

此兩人並未多看,似乎認爲眼光這東西也不能隨便浪費。他們徑直走到炭客面前,似天氣般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可琢磨的笑,是微笑?是冷笑?亦或是皮笑肉不笑?他們並沒有多說話,只是拿出了一絹布匹,向炭客伸了過去。炭客伸手去接,似乎手上帶着一種霸氣。他並沒有將絹拿回來,反而停留了很久。

雪始終在下着,兩人的臉越來越紅,身上的雪越積越多,並且一點都沒有融化,反倒是那匹絹布,沒有一絲雪的痕跡。突聽“嘣”的一聲,絹布突然暴裂,像仙女散花般散落,炭客被彈出十米開外,變得更顯蒼老。那兩個官人臉上又露出一絲笑容,牽着那車炭向北走去,一會兒就不見了。留下的只有炭客那空洞、無望的眼神,許久、許久……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起身,牽起老黃牛向南門走去,步履更加蹣跚。他是誰?幹過什麼?那兩個人爲什麼要拿走炭?我們都不得而知,留下的就只有慢慢消失在視線裏的兩個圓點,以及漫天紛飛的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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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位賣炭的老翁,整天在終南山裏砍柴燒炭。他滿臉灰塵,顯出被煙熏火燎的漆黑色,兩鬢頭髮灰白,十個手指也被薰得烏黑。老翁忍不住猛咳了幾聲,濃煙使他有點喘不過氣來。這幾天,他辛辛苦苦地燒出了一千多斤的炭,只爲能賣出一個好價錢,維持一家的生計,也許能攢錢過上好一點的日子。

天還未破曉,老翁便牽着牛,駕車來到山裏,準備把炭拿到都城裏賣。老翁緩慢地彎下了腰,把炭一捆一捆地整齊地放在車上。炭放好了,便向長安城出發。雪整整下了一夜,遠處的山巒連綿起伏,卻都被雪籠罩着。寒風瑟瑟地吹着,老翁也凍得發抖,他硬頂着狂風,在路上留下深深的腳印,不停地趕着幾裏的路。

清晨,太陽纔將光芒灑向大地,老翁也終於到達了集市,癱坐在地上休息。牛睏倦了,老翁也非常飢餓。也許,再堅持一會兒,賣出幾大捆炭,就可以去某個酒家,喝幾瓢酒取暖,吃幾碗肉頂飢。也許,賣一上午炭,就可以再維持一家人好幾天的生活。也許,賣完這一車的炭,就有錢買更多的布匹,做一件嶄新的衣服,就有錢供家裏的孩子上學堂,學知識,就能多攢點積蓄,準備拆掉失修的房屋,蓋一間新房子……老翁忍不住幻想着。

但是,天有不測風雲。那飄然而來的兩個騎馬人是誰啊?是皇宮內的太監和太監的手下。太監手裏拿着公文,說是皇帝的命令,說罷便調轉車頭,吆喝着趕牛朝皇宮走去。老翁心裏猛地一驚,對那車炭十分不捨,又無可奈何,緊緊拉着他們的胳膊,說盡了百般好話,可他們一句也不聽,蠻橫無理。最後,他們僅把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朝牛頭上一掛,就充當賣炭的錢了。老翁只好牽着那頭疲乏的老牛回到集市,又“砰”地一聲坐在地上。可這一次,心裏只有無盡的痛苦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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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終南山中,經常會有人看到一位老翁在山裏,艱辛地在砍柴燒炭。一年四季都只穿着同樣的,破舊的衣服,長年累月,他已是滿臉滄桑,兩鬢霜白,臉上都是塵灰,是個手指頭也都像炭一般黑的顏色,很是讓人同情。

賣了炭,換來了錢也只是爲了有身上穿的衣裳,和嘴裏吃的食物而已。現在是冬季了,他身上只掛這一件單薄襤褸的衣裳。每天晚上,他總是哆嗦着,在黑夜裏尋找他過夜的地方。可是他卻擔心炭的價格太低,賣不出去,而希望天再冷一些……

一天夜裏,城外下了一尺多厚的雪,老翁的心願終於了了。天剛亮,他縮着身子,慢悠悠地,步履蹣跚地駕馭着炭車軋過冰凍了泥濘的車轍趕路。老人的腳上只有一雙快要斷爛的舊草鞋,他的手腳冰冷,被凍得發紅發紫。當老翁歷經千辛終於到達了集市南門外,這時,牛疲憊不堪,老翁自己也飢餓難耐。太陽高高掛在天上,老翁牽着牛在集市南門外泥濘的地裏歇歇腳。

可是,老翁的心願剛了去,好不容易纔來到了集市上,卻不料,不幸的事情發生了。

那得意忘形的兩個騎着馬的人是誰呢?原來是避之不及的皇宮裏的太監和他手下的爪牙。他們揮舞起黃袍子走下馬來,大搖大擺地走到賣炭老翁前,手裏拿着皇帝的詔書,嘴裏口口聲聲說這是皇帝的命令,要收走所有的炭。邊說邊從老人手裏搶回炭車,吆喝着把牛牽向北去,驕傲地向牛揮下鞭去……一車子的炭有一千多斤,是老人這整個冬天的吃穿和辛苦勞累,就這樣被搶走了。宮使強行趕走了炭車,畢竟,那可是宮裏的人,老翁就算再捨不得也對此有苦不敢言,又怒無法泄,實在是無能爲力。他們又把半匹紅絹和一丈綾子掛上牛頭,就充當了炭的價格,接着,有昂起頭,搖擺着走向集市。而老人呢?卻帶着一臉滄桑,埋着頭回到終南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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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冽的冬風裹挾着枯黃的樹葉向一片濃密的黑煙奔驅而去。不多時,黑煙便被狂風衝散.瀰漫在天空中,像一大塊黑色的幕布,低沉沉地向一間破舊不堪的小屋壓去。

陣陣寒風不住地鑽入我單薄的衣服內,把我身上的炭粉吹得飛揚而起,使我快要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但是這些仍然無法掩蓋我體內不斷散發出的快樂氣息——天空中陰雲密佈,快要下大雪了。

我是那間屋子的主人——一個居住山中,燒炭營生的老人。我已斷糧兩天了,但我仍不願將一年的心血——一車炭賣出去,因爲天氣還不夠寒冷,炭難得賣上好價錢。看看身上的舊單衣,我眉頭緊鎖;望望天邊的雪花,我喜極而泣!

第二天寅時,城外已積了厚厚的一尺雪,我雖飢餓難耐,但仍儘可能快地將駕駛用具套在我唯一的牛身上,驅趕着它一步步向城中移去,車輪緩緩輾壓着雪,它發出的聲音包圍着我,我好像看到了嶄新的衣物與可口的飯菜在眼前浮動……

午時,太陽已懸在正空中,牛與我都已十分疲倦,我們只得一同在城外的黃泥中喘上一口氣。

“踢嗒踢嗒——”一陣輕快的馬蹄聲驚醒了我,環視四周已無一人,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一位黃衣大人和一位白衣大人向我騎來。

“接旨!”我雙膝一軟,跪了下來。“奉天承運,皇帝召曰……”我頭腦一片空白,沒有聽清一個字。黃衣大人念畢,一揮手,白衣大人解下炭車,取出半匹薄如蟬翼的輕紗與一丈綾布,系在牛頭上,然後大聲呵叱牛要趕它走,我濁淚橫流:“大人,我……”“糟老頭子還不快滾!饒了你的命就不錯了,還在這叫什麼?”白衣大人大聲叱罵,並揮起鞭子,我捱了一鞭,哭暈於地。馬蹄飛起,雪水四濺,我的炭已被淹沒,只是黃衫背影愈加刺眼了,我挪不開步,說不出話……

天,越來越冷了;雪,越下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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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涼的終南山上,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正在辛勤勞作。

北風呼嘯着狂奔而過,似乎不願在這荒涼偏僻的地方多待一會兒。砍柴的斧頭被擱在一旁,老者在專注地燒炭。煙熏火燎中,他的面孔時隱時現。佈滿灰塵的蒼老的臉上,兩鬢的白髮與被燻黑的十指各外扎眼。

驀地,老者嘆了一口氣,頹然地看看自己身上早已破爛不堪的單衣,又想到自家快空了的糧缸,屋外的老牛發出低沉的吼聲,老人又嘆了口氣,喃喃自語到:“下場雪吧!下場雪就好了,讓我好把炭給賣出去。”

也許感動了上天,夜裏,北風呼嘯得越來越響,鵝毛大雪紛紛落下。老者緊了緊身上毫無保作用的舊衣,激動的淚光在眼眶裏閃爍。

天不亮,老者就從牀上起來,喚醒還在睡着的老牛,裝好牛車,拉着千餘斤的炭向長安城進發。

真的好大一場雪啊!山路上積了快一尺厚的雪,走起來格外費力。四處白茫茫一片,陰沉的天好似穹廬一般籠蓋了四周。冷風鑽進衣服上的破洞,針扎般刺着老者的皮膚。

不知道翻過幾座山,走過多長的小路。隨着太陽的挪移,長安城近在眼前,老牛發出低沉的喘息聲,再也拉不動裝炭的牛車。老者喘着粗氣說:“歇一下吧,老夥計。把這車炭賣了,就有吃的了。”

一陣馬蹄聲輕快地響起,黃色與白色的衣襟撞入老者眼中。“喂,你!把牛牽到北面去。”黃衣男子拿着皇帝的文書,說是命令。老者只好調轉車頭,吆喝着趕牛朝皇宮走去,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太監似乎不願與老者多說一句話,他瞟了一眼車上千餘斤的炭,把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掛在牛頭上,便不屑地把炭車拉走了。

老者縱使不捨,有又何種方法呢?一人,一牛,一片死寂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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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一個賣炭的老人,他以賣炭爲生,他每天都待在南山裏砍柴和燒炭,南山是一個好地方?不是,裏面滿是野獸,可他也只能以此爲業。他每天蓬頭垢面,十指發黑。

老人每天這樣辛苦地幹活,卻只能混個溫飽而已,賣炭是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買件好衣服和一年的生活呀。老人身上的衣物十分單薄,可他還是想讓天更加賽冷一些,因爲他想讓炭更值錢一些。過了一晚,外面的雪足有一尺厚,一大早老人便駕着一車炭碾着冰前行。遠啊,老人足足花了一上午纔到集市,牛也十分勞累了,人自不必說。老人吁了長長一口氣,坐在了市南門外的泥地上,老人使勁地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珠,把炭卸下來開始叫賣。賣了不多久,遠方突然來了幾個騎馬的人,正輕快地奔來,他們是誰呀?哦,他們是皇帝的太監和爪牙。人們驚恐地將物品收起來,老人因爲動作稍慢,沒來得及離開,他們就趕到了。太監手拿着敕令宣讀,遣出宮買東西的差使怎麼可能拿到文書呢?唉!宮使唸完便趕着牛車進了城。一車子炭,一共有千餘斤,這可是老漢一年的勞動成果啊!宮使就只留下一匹紅綃和一丈綾。老人是幹活的,不是老爺,這布根本不經磨,穿一天就會爛掉,賣給別人?唉,京城裏也全是他這樣的窮人啊,況且他們也買不起呀!老翁哀傷地嘆息着,可是光嘆息又有什麼用呢,嘆息一百年宮使也不可能把炭還給你,皇帝也不會變得英明,官員們也不會有幾個是公正守法的,苛捐雜稅也不會減輕一點。老人本只是想苟且地活下去,可官吏們連他苟且活下去的機會都不給!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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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遠的南嶺,青翠松林,人跡罕至。

遠遠的只見一個窯洞,不時蹦出一些零零散散的火星,帶來了一股又一股嗆人的濃煙。這煙慢慢被冷風扶上青天,然後凍結,最終破碎,消失在茫茫暮色裏……

窖洞裏燒炭的老翁經常嗆出了眼淚,蒼老的臉上佈滿了褶皺,手指甲的縫隙裏早已烏黑烏黑,想必是被這煙熏火燎所染的。

燒完最後一批炭,老人用枯瘦得像樹枝一樣的手吃力地搬着一塊塊木炭,細心地碼在牛車上,看着整整一車炭,老翁憔悴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明天去京城賣炭,冬天來了,家裏就指着這炭換點餬口的糧食和保暖的衣裳。

清晨,凜冽的寒風無情的切割着老人枯瘦的臉盤,一旁的老黃牛也是有氣無力的喘着粗氣。昨夜的雪,足足有尺把深,陽光一照,讓人感覺越發的冷,老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在雪地裏緩緩爬行,不時用鞭子催促拉車的黃牛。

太陽已升到了頭頂,差不多到了京城,牛困人也困,人飢牛也飢,不得不停下來稍作休息。

迎面,兩匹白馬翩然停下,馬背上下來兩個趾高氣揚的男人,一個着黃衫,一個着白衫,擋住正準備起身的老翁。黃衫兒裝模作樣地掏出一份卷軸唸了起來,老人是個粗人,大字不識幾個,沒聽太懂,但明白了皇上要他這一車炭。

黃衫兒話音剛落,白衫兒大聲喝着趕着老黃牛向宮中跑。老人急了:這炭沒了,今年冬天生活怎麼過喲?

黃衫兒看也不看老人:‘’怎麼?你一個老頭,還敢違背聖旨?‘’

‘’我們又不是搶,會給錢你的。‘’

老人無奈地跟着他們一路走到宮廷門口。

到了門口,白衫兒漫不經心地將半匹紅紗一丈綾往牛頭一掛,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老翁傻傻的在原地發呆。

雪又開始下了,掩蓋了車輪輾過的痕跡和腳印,風又繼續吹;淹沒了老人的唉聲嘆息,大地一片白茫茫,真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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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漫天飛舞,飄落在賣炭翁身上。北風無情地颳着,颳着賣炭翁的臉,而他似乎毫無知覺,呆呆地立在雪中的地上。望着那兩位黃衣使者和那裝滿炭的車在朝皇宮奔去的背影。在他那蒼老而剛毅的臉上,掛着兩行渾濁的淚,他的眼中射出憤怒的火焰。他想大吼,可嗓子發啞,他知道自己鬥不過黃衣使者,他知道再憤怒也是徒然,他知道老百姓只能忍受欺壓,他知道他握緊的兩拳,無力地張開,眼中憤怒的火焰,漸漸地熄滅了。他想大笑,可淚水早已哭幹,只有如泣如訴的自語,他問蒼天:公理在哪裏?他問大地:生路在何方?

他問白雪:你爲什麼要覆蓋這醜惡的世界?

大風雪更瘋狂地抽打着他,席捲着他,他踉踉蹌蹌地走到城牆邊,終於跌倒在地。許久,他慢慢地支起虛弱的身子。忽然,他發現北邊遠處似乎有一個小黑點,而且越來越大。那是我的牛,我的炭,我的車!他心裏一陣喜悅,猛然站起來,瘋狂地向黑點奔去。距離越來越近,看清了,看清了,那是我的牛,可是我的車,我的炭呢?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使勁揉揉自己的眼睛,這才發現牛頭上繫着半匹紅綃和一丈紅綾。唉,他什麼都明白了,他用顫抖的手解下那綾綃輕輕地撫摸着,撫摸着,像是在撫摸那一車炭。忽然,他把綾綃往空中一拋,我每天天不亮就在終南山上砍柴,勒緊褲腰帶在雪地裏爬了一夜,就爲了這不擋風寒,不能填飽肚子的破綾綃嗎?原指望能賣個好價錢,好買點米,買點藥,救救我那半死的老伴,這這下可好。叫我一家人怎麼活?說完,他眼前一片發黑,摔倒在地。

當人們發現賣炭翁時,只見他身上覆蓋着一層厚厚的白雪,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充滿了憤怒,充滿了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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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車寶貴的炭被搶去之後,賣炭翁傷心透了,他對生活已失去了信心。冷冷的目光呆呆地盯着那車炭消失的方向。

他的孩子在飢餓中大哭,妻子絕望地看着掛滿星星的天空,愁絲滿面。賣炭老翁這時的心如千刀萬絞,他的臉在火光照耀下顯得更加蒼白。一陣乾冷的風吹過,小茅屋似乎在搖晃。寒風吹在妻子和孩子單薄的衣服上如刺進了老翁的心窩。以後的路怎麼走?難道在這遼闊的大地上就沒有我們窮人生存的餘地?

忽然炭窯那兒閃出一道亮光,他們一家驚奇地跑過去,然後就都迷迷糊糊地昏過去了。醒來時,他們驚呆了,啊!這是什麼地方?太美麗絕妙了!

原來他們穿越時光隧道,來到了沒有剝削、沒有壓迫、人人平等的繁華的今天。老翁欣喜若狂地說我不是在做夢吧!昨大當我絕望的時候在夢中也曾看到這一景。山窮水復疑無路,柳岸花明又一村。鱗次櫛枇的高樓大廈,車水馬龍的商店超市,綵帶一樣的公路,蔚藍蔚藍的天空展現在他們眼前的景象如詩如畫。如今終南山已成了旅遊勝地。老翁看着欣欣向榮的今天讚歎道:未來原來是這樣的美好!我也要幹一番大事業――繼續發展我的老本行。

老漢拿出當年的幹勁,憑他的勤勞、憑他的熱情、真誠、憑他多年的豐富經驗,他很快贏得了羣衆的尊敬、愛戴、支持和幫助。就這樣白手起家建起了一家大型煤炭加工廠,裝上了各種現代化設備,廣泛招集科技人才,全面提高煤炭的質量、產量和實用性,爲幹家萬戶送去了溫暖。

如今老翁已成了赫赫有名的總經理,不過他沒有過着紙醉金迷的奢侈生活,他沒有忘記自己當初的悲慘遭遇,依舊過着艱苦樸素的生活,人民的熱情支持他永遠記在心中。他日夜工作,精益求精,更好地服務於廣大人民。

老翁對歷史的滄桑滿懷悲痛,不過以前剝削壓迫人民的統治階級,現在都成爲他的笑柄了。(

賣炭翁_600字15

“喔……喔……喔……”,天濛濛的亮了,太陽公公伸了伸懶腰。我在牀上來回的滾動,想偷個懶,突然一陣冷風吹過,我那破爛的門窗頓時吱吱亂響,北風呼嘯着也彷彿在陳述着憤怒。外面早已成了白雪皚皚的世界。

這一來,我徹底沒了睡意,再看看自己那單薄的衣裳。我決定上山砍柴,我走在鄉間的路上,陡峭的小山夾雜着呼嘯勃然大怒的北風,讓我步履艱難。我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砍柴,一定可以擺脫現在的困境的。我靠着這種意念爬過了山。

映入眼簾的是一棵棵的參天大樹,雖然被白雪覆蓋住了原本挺拔的身姿,卻又不失威信。我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不禁思考,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像這顆大樹這麼的威嚴啊!雖然我已經75歲了,但遇到大官也只能夾着尾巴逃跑。我扔不下心去砍它,看着白雪皚皚的天氣,自己單薄的衣裳,被大風颳跑的門窗,不停咕咕叫的肚子,我忍下心砍了它。

到了集市,裝木炭的牛車上的牛也沒了鬥志,懶懶的靠在一棵大樹上,我此時也沒有時間去管牛了。左右打量周遭的環境。集市上的人熙熙攘攘的,我不知道我此時到哪裏去賣這一車的炭。

不多久,到了宮門南門,安頓好牛車,就看到兩個騎着高頭大馬,得意忘形的官人。我心裏咕噥着,這兩個人是誰啊!

他們向我這邊,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這時纔看清楚,原來是皇宮出來的宦官。那個穿黃色衣服的宮人,什麼都沒說,就趕着我的牛朝皇宮走去。一車的炭一千多斤。宮人們硬是趕着走,我百般不捨。要知道那可是我用命換來的,要不是堅強的意識,我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