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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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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散文

寫這個故事或是想到這個故事的時候我總是很凌亂,遠沒有當時正在進行中的平淡,從第一次認知死亡到每天的一個報備,就像每天的吃飯呼吸空氣一樣的平常,那份珍惜裏汲取的養料讓我足以面對所有的疼痛,包括死亡,說實話現在想起來我也不懂那是什麼樣的一份感情,那種天外來的優惠究竟會具有怎樣的魔力,因爲沒有奢求也沒有索取,就更加劇了幸福的籌碼,多的是因爲對方的福而福,樂而樂,他時時鼓勵我好好的愛家人愛孩子愛老王,我看他欣欣的攜妻抱子!呵呵,一種很奇怪的網友關係,但在網絡也是很獨特的一份溫馨。知道在遙遠的遠方有個不一樣的人在看不見的地方用別樣的關心珍惜自己的幸福是一縷點綴生活溫暖的陽光。

子墨的名字是憑添的,但這個人的故事是存在的,之所以把它寫出來是看到娟子的欲語又止的糾結,是想說不管承不承認,有些人在心裏總是有些特別的,每個人都會有許多的朋友,但有一個人,或許他的位置別人再怎麼都替代不了,越是掙扎他越是存在,可是這本來就是很普通的事,只要尊從內心便是,好好的用心給心一個維護就好,狼煙的背後再珍惜的感情也會是面目全非的彼此。

看多了網事裏的吵吵鬧鬧,無論是怎樣的一份友誼和感情,夾雜了太多的控有和不信任,它的結局就只有支離破碎。可以有委屈,可以訴求,但度和理解是良劑,要不再多寵膩和疼惜便也都會是傷。

記得阿靜問我,“姐,你說他愛我嗎?”那個他當然指的是阿靜心中那個不一樣的人,可是愛不愛有那麼重要麼?

我告訴阿靜,你用自己的心問自己的心就好,然後它會告訴你答案!然後她濤濤的告訴我,他爲她做了很多事,包括每一個微笑。那不就得了嗎。得到了快樂之後你還想奢求什麼,這樣的我們又能給對方什麼,只能是微笑的微笑了。

阿靜卻又委屈的說可他現在不愛我了,她的臉上充滿了失落和不甘。“憑什麼人家一定要愛你?拿他的好一次次恣意把它變成傷害他人的利器時,他又怎麼再付的起這份無私的好?”

“姐,我在你眼裏真這麼壞嗎?”

“不是壞不壞的問題,我都不知道自己壞不壞,怎麼評判你壞不壞呢?有許多的事是該不該的問題。破丫頭。”我先打出笑臉讓她確信無害,再說出自己的感知。

這個故事也真實,阿靜是我喜歡的一個網友,但是她的友誼的處理讓她失去了她想珍惜的一份友誼,這在她的網絡或是生命中都會是一道傷。

扯着扯着就有些遠了,我還是說自己的故事最好,不傷人也無傷己。

子墨是一個理智而又平淡的人,對家,妻與子,有着極重的愛與責任,每次的聽他提及都是滿滿的疼惜與愛,這也是我對他的好感和敬重,把自己隱藏的痛肢解是聽了他說的一個故事後的一個稍不忍的噴瀉。說完了,我馬上就後悔了,這與我的網絡初衷大有違背,我更多的是喜歡用溫暖的文字散發溫暖。

但我也不否認我也有一份渴望的懂或惜,而子墨又恰恰給了我那樣的感覺,跟他說話總讓我很舒服,這裏可以是一個舒心的港灣,沒有沒完沒了的責任義務甚至病痛,沒有那種生不生死不能死的糾結。

第一次聽他的電話時,是星星月亮都很亮的夜晚,我們都在工作間隙,他說想唱一首歌,緣分被他從話筒傳過來,月亮照在身上真的很溫暖很溫暖。這是不是男女的曖昧我不懂,可是我很享受那種溫暖。因爲他無傷也就至純了,我常常是那樣的想的。

當然也不可能總是那樣的溫情的,是人都會有矛盾的時候,隨着心靈的貼近也會自然滋生些小情緒。漢語言的文字最大的魅力就是你帶有不同的感情,它就有不同滋味,看過許多的網友爭鬥其實只是爲了一句話,也就想到了自己也曾有的幼稚,不過我的可教化讓我也有些小自豪的。

“滾!”

那個冷冰冰的字眼出現在屏幕的時候,月兒的眼睛裏正是開出花的燦爛的那一刻。收起笑容,打個冷顫,我又看了它一眼,再讀,“滾!”這是多大的厭惡啊!我趕緊翻出所有的語言,那些笑語還在眼前,還在耳邊,而且並沒有發現什麼有唐突的'語言啊?可是,可是真是“滾”啊!

那麼好,我收起要滴出冰的冷,然後告訴自己:離開吧!既然是生厭了,那麼就留下好,留下祝福,大家默默天涯也好!我想了想,要不要刪除好友,可是手伸出伸進總也按不下刪除。我再告訴自己,即使不見也不要抹殺吧,讓他留下,爲了曾經的那些溫暖就好。

“爲什麼不說話?”

熒屏很奇怪,居然這個時候還有這樣的對話,“你怎麼了?還好吧?是不是又疼了?”

“沒有。”看着突然的急切,眼淚自然就下來了,“你不是要我滾嗎?”

“嗯,怎麼了?你又不舒服嗎?又沒有叫醫生,老王又不在身邊,你得多注意自己。”

“我沒事,只是你叫我滾,我就不知道說什麼了啊。你不會是當滾是什麼好詞吧?”我突然再把滾從嘴裏讀了一遍,居然有了不同的解讀。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呵呵,我平時說話都那麼說的,只是第一次對你用了,你不會不舒服吧?嘿嘿嘿嘿”

“滾,滾,滾,滾……”

“哈哈哈哈哈哈……真生氣了麼?

在一連串的聲語之後我突然發現原來它不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呵呵,你可真怪癖,真以爲滾是好話嗎?”

“呵呵,有什麼別生氣,有些事要說了我才知道,你不喜歡以後就不說了,記得有火衝哥發,哥皮糙肉厚的耐火得住,別跟自己過不去!”

“滾滾滾!我多說兩個算報復了,真服了,有這樣的口頭禪。”

頓了頓,熒屏再閃:“月兒,答應我,好好的照顧自己,這輩子哥不能照顧你,那麼下輩子讓我來照顧你好嗎?下輩子要記得我哦,我不能保證可以給你很多的物質,但我會好好的照顧你,不讓你受這麼多的傷……”

所有的後悔便一刻崩潰,我後悔不該用自己的故事使人悲傷,因爲我明顯的感受到了一種傷痛在光屏間瀰漫。

我笑笑再笑笑,然後再伸手敲上一行:“謝謝子墨哥哥,謝謝你聽我的故事,呵呵,不過來生從來都是騙人的,我不喜歡來生,我只想今生好好的活,好好的儘自己責任和義務,若真有來生來世,我就做花做草做雲做風但不做人。因爲我好累,下輩子我只想爲自己活一次。”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可是那時開始我的故事就有了個子墨,一直延續到一個秋,再一個秋,再再一秋……直到現在我依然站在這裏。雖然我今天急匆匆的爬山是因爲我想到了這個故事,但我的心裏依然充滿了感激。

“你好麼?今天痛沒痛?”每次病痛來臨時,總會有輕輕的含在嘴裏的話。我總是淡淡的笑。給他回報以吃飯,睡覺。不經意的某個瞬間,他都會像個無所不能的神仙,莫名其妙的蹦出來,給我燦爛的笑。

默默紅塵裏,我們都是生活在煙火中的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兩個普通俗物,每次碼字碼累了,都會有一雙深深的眸,鼓勵你勇敢的前行,和你細數窗外的陽光又再縛那幾許花枝。

細細碎碎的陽光,在我的掌心開出美麗的花瓣,附於心,又付無心。

“戀愛了嗎?”總有不同的聲音在敲響。

我輕輕的笑:“不是”!知道那是我的心在笑,但無關愛情,甚而更聖於愛情。

我一直誠誠的祈禱,希望有那麼個人,可以把心事,把傷痛,把一切的一切,一古腦的塞給他,和他分享,然後,我寫我的故事,他續他的世界。這只是虛駕於空靈的東西,無關於愛情,又甚於愛情,或是介於靈魂的東西,屬於我莫測心靈的神。

但是對面的他竟然讓我撕去了甲殼,鮮血淋淋的站在那裏。對面久久的沉寂更是讓我加深了罪孽感,這不是我想要的,不是!我一遍遍自責的時候,光屏閃了閃:“月兒,我一時有些失語,我得找些酒,我得把眼角的淚掩蓋起來,這是我父親離開後我這輩子的再一次流淚,我不知道說些什麼,你這丫頭痛到我了。”

也許好久,也許一刻,到底多長時間我忘了,因爲我那時的身體的支點本就在痛苦中,再加上撕裂傷疤的時候除了把悲傷擴散給別人,自己得到的也是再經歷一次的痛,何況那個角落孤獨外人根本無法涉足。

當光屏再次閃爍,我擦乾淚看到的是下面的話:“月兒,好好的!爲自己也爲家人你得好好的,唉!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月兒,若真有來生,答應我,讓我來照顧你,我雖然沒有很多錢,但我至少可以讓你衣食無憂,可以讓你不再遭這麼多罪。你要記得我。”

說不感動這樣的語言絕對是騙人的,雖然我們都是冷靜的人,但至少那一刻他給與的那些話是我那時生命裏的一個光點,我不搖頭也不點頭,我只有更多的眼淚,我知道這個世界我有我的圈,在這個圈裏終老是我的命,也是我的一生的完美,我不懷疑,也從沒想着要逃跑,可是他給的這份溫暖是具有穿透力的,至少當我獨自面對死亡的時候它是笑的力量,所以除了感激,那份獨特便住在了心裏。

每次把自己放逐于山林,走進大山大自然的清涼讓我能更好好的審視自己,那個叫子墨的男人他給的陽光,是月兒走過生命灰色的一道生死線,他教會月兒在生死間如何可以談笑風聲的珍愛陽光,珍愛親人以及珍愛每天,疼痛的時候,悲傷的時候,只要有那樣的火焰在跳動,一切都不再是一份煎熬。

不管他現在在何處,我感激他給的長情裏讓我可以現在這樣淡然的笑着,那份暖我正滿滿的揣着再把它散發給更多的人!這也是網絡的一種神奇和無傷,它都可以是一種正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