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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散板散文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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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散板散文詩

簫聲如雪,使那些常年以月光沐浴心扉的女子,一天比一天風情萬種。一天比一天身輕如燕。

我夢寐中的愛人喲,你曾是她們之中被經典的詩歌與音樂,反覆傳誦的一個。你比簫聲更爲悠遠的飄逸,在沒有牧歌縈繞的日子裏,多像是一根細膩的牧鞭,意味深長地一抽一打着我蓓蕾般怒放的心靈。

我的永難企及的愛人喲,當一匹飛揚的白馬,馱着我整整一個世紀的思念,自我敞亮的詩頁中,勁風般掠過。我便已經預料到:那片約定三生的草原,已不再遙遠。

當你在雪花紛飛的長夜,以一襲柔一嫩的簫聲,溫暖我愛情的荒徑,你知道嗎?我長久地沉浸於簫聲的心扉,已被一尾快樂的魚兒,音符般唯美地從沉睡中驚醒。

生命中那些隱祕的網眼,在你童貞的微笑裏,花朵一樣幸福地展開。

所有在漫長的冬季裏莫名地消瘦下去的河流,也在你驚鴻般的一瞥之外,再度走滿鮮活的潮汛,浮動起美麗的白帆。

激|情如火山噴薄,奔涌於千秋峽谷,灼一熱於萬壽江天

出沒於繁花茂草間的蟋蟀,只一聲輕微的嘆息,春天便從一枚鵝黃的柳哨中醒來。

爲什麼你還要把一個寒冷的冬季,長久地滯留在我的行囊,使得我在那些遠走天涯的日子,一次次淚溼青衫。

——離別最終還是成了我們人生的主題,成了生命中一個永遠難以逃避的創傷。

當你在一陣風的漩渦中遠去,我寸碎的衷腸,被忽略在誓言灌溉過的林蔭與花徑,疼痛成了一頁頁雪白的宣紙。

等待,從此成爲一支注滿熱血的羊毫,永遠也書寫不盡那江河之水般綿綿不絕的牽掛與惦念。

來自故園的雁陣,被我亂如絲絮的心事,反覆叩問,反覆丈量。

又一顆透熟的紅豆,從我用童話建構的木房子前流失,退隱爲深山的淨玉。我真誠地祈禱,宿命中那個砍樵的人,那個習慣於守望北斗的人,會在一隻鳥兒的指點下,將它們悉數收藏。

所有陽光普照的芳草地上,那些借取春雨春風茁一壯成長的女子,都會被愛情選中,成爲新千年裏最驕傲的新娘。

只是猜不透除你之外,誰還肯給我一個圓一潤的酒窩,去舀取那一滴稍縱即逝的女兒紅,灌溉我百年一個輪迴的,生命的花園。

隨憂鬱走過寂靜的廣場,反而驚飛了那些徹夜無眠的,爲青春打更的鴿子。

情一人節的紅馬車,在如鏡的冰面上滑倒,竟然濺了我一頭斑駁的霜花。

當滿是鹽鹼的思念,把我醃製成一隻夜歸的候鳥。只是你那扇溫馨的柴門,早已在昨天關閉。期盼中你捧茶添香的素手,始終沒能將那盞蒙塵的.紅燭,爲我灼灼地點燃。

使落花也爲之哭泣的,該是我爲你暗灑閒拋的淚滴。

追趕幸福的獵手,隨便射一出一束寂寞的玫瑰,某個陌生的城市,便會一一夜間坍塌數間閨房。

但我的心扉,早已被你那一曲名爲《小河淌水》的雲南民謠,連根擷走。

殷勤的桂子,被風乾在了十二月無人相問的山崗。

一輪綴滿銀飾的皓月,會使所有仰望的頭顱,一一夜間雪花飛舞。

但只有高比天齊的雪山,才能使我這個早已習慣在夢寐中跋涉和趕路的歌手,比盲眼的荷馬更加憂鬱。

我躲閃不開的心事,猶如寫滿貝葉的露珠,記不起已經多少次,被黎明的曙光灼傷。

妹妹喲,你遠在遠方之外的村莊,在你遠嫁他鄉的日子,因無人看守而鶯飛草長。

只有不時從燈火中甦醒過來的諾言,把我留在你窗外的背影,擦洗的比昨天更加明亮。

我就是那個喚熬煉五彩的礫石補天的女子爲姐的詩人

當我懷揣着屈原的詩稿和生命的玫瑰,沿着一條河的流向,孤獨地走向遠方,我深信,那一杵無由的清鍾,又將使多少依欄人的預約,在幽怨之外,平添上一重烽火連綿。

妹妹,我深一入一淺一出於淨水或瓷器中的麗人呵,在這個沒有屏障的季節,誰將使你的花容瞬間失色?誰將使你的長髮,在藻類般縹緲的柳色深處,幻化成一縷衆神交口讚譽的雲煙?

翻閱你默許來生的諾言,在2002年最晴朗的那面頁碼上,我又看見了滿目的金子,滿地的黃花,滿野的麥穗和青蓮。

一條熟透的紅紗巾,又在你鬱金香環繞的舊居前,旗幟版獵獵招展。

當你從一個漫長的夢境中歸來,我以什麼和你面對?

我三十六歲的手掌,恐怕已經再也捧不住一葉三角楓的紅暈。

我三十六歲的激|情,恐怕已經律動不了一朵梔子花的餘香。

我是被紅玫瑰千百次享有又千百次放逐,被荒煙落照千百次收留又千百次拷問的那個無辜的旅人呀。

今生的劫難今生的漂泊,其實都與你在月圓之夜的那個啞謎,休慼相關。

我以詩歌煎熬得滾沸的骨質,和你面對。

我以劍氣淬鍊得鮮紅的熱血,和你面對。

我以雨打風吹不變的節操,陽光普照年年的心靈,和你面對。

儘管,你的風情萬種你的善解人意早已被蝴蝶般走滿街市的女孩,重複地翻版,但我還是要把我飢餓的羊羣,趕攆進你悠遠的牧歌,聆聽你一顆永遠少女的心,是怎樣追逐着返青的牧草,響徹山那邊的草原。

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鹽。

我想象不出,沒有鹽的日子,那些語言的果實詞藻的花朵,是否還會在既定的檯燈下,向我展示她們柔若無骨而又堅一硬如鐵的鋒芒。

我想象不出,沒有鹽的日子,我從哪裏獲取力量,去跨越註定的河流域高山,如期奔赴那些人生的盛宴。

十一

生命中白駒過隙的女子喲,我倍受詩歌鼓舞的激|情,正爲你奔涌,爲你浩蕩。

你流星趕月般的回眸一笑,已使我江山破碎,城池盡失。你隨手揮落的松針和花一瓣,已深埋了我青春的最後一眼清泉。

當我義無反顧地穿越你神祕深邃的林蔭和野草,我真不知道,是該以詩人還是以劍客的面目,步入你華美的莊園。

十二

我能夠在最黑暗的夜晚,響亮地說出你的名字。如同初一夜的草垛上,我安枕着你橫陳的玉一臂,響亮地說出了滿天燦爛的星光。

問遍獨釣江雪的詞人,觸一摸不到你疾如飛鳥的倩影,坐漏古典的等待,通往你的小徑,卻早已淡入雪夜的梅花,又被玉一門關外無所寄予的羌笛,一瓣瓣殘雪般吹落。

今夜,我是來自即將沉落的島嶼上,最後一個漲潮的男人,揹負着青春的碎片以及發黃的契約,爲追尋你出嫁的那一乘月光轎子,浪跡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