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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初暮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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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悄悄退卻,冬季也悄悄來臨。

初冬初暮散文

今年的冬季來的慢慢些,顯的秋季時間長的多,樹葉幾乎忘記了季節,枝頭上葉片還在舞動,幾乎忘記了自己身邊的時光,碧葉伴隨蕭風,舞起有音律的葉枝飄搖自在。

那些沒人收穫的柿子樹上,除了紅色果實之外,片葉無存,乾枝粗幹露出龐大輪廓,折折曲曲,隱現樹木的威冠。遠遠看去,在陽光照耀下,個個像紅色的小燈籠似的,血紅閃閃,真的像是一幅兒童彩畫,烏銅的樹枝上,高懸着了單色的紅果。悽風中搖搖頭,擺擺身,顯現自己的成效果實。樹頭高枝不時飛落敏捷的小鳥,不停地扇動着翅膀,跳躍在紅果之間,喜慶嘴下的美食奉果。

想當季,葉茂枝繁哪能叫你看清自己的骨骼筋骨。哪能叫你看清樹上的紅果高枝,哪能叫你看清樹枝間的飛鳥痕跡。可惜近幾年那些無人津顧柿子,那些不值錢的的柿子,高高掛在樹枝上,像似風景,像似豐收,像似可憐,漸漸發黑,漸漸變羞,漸漸被人遺忘,果實變得分文不值的嗅果。誰知價值成了自己的命運,誰知價值成了自己的歸宿。看着樹上的荼紅柿子,想起難忘的往事。

那年那月,我還是頑童未學的時光,父母親包買別家的一棵柿子樹的柿子。

那天天還未亮,露珠溼漊,寒意濃濃,睡夢中被大人叫醒,含含糊糊隨着家人,揹着乾糧,拿着布袋,挑着籮筐,抗着長長的勾鐮,人們一起出發了。

記得那天,東方微亮,朝霞遲遲未到。那時我並不知道到什麼地方,有多遠的路程?是哪棵樹?樹上的柿子是多是少?柿子是否好勾?一切都是模糊狀態。

到了一處山丘窪地,作眼看到朦朧的一棵柿子樹,繁赫一片,樹葉籠罩着果實,柿子在樹葉裏起泛起金紅色刪光。走近細看,包買下的的柿子樹高大雄偉,樹枝掛滿的果實,暗紅色樹葉和橘紅色的柿子混在一起,樹上滿是綠色橘光混合一體。我看着這顆果實累累的`柿子樹,高興起來,圍着樹根轉悠了幾圈,雙臂圍攏樹幹,手指捂摸着方塊似的的樹皮,心裏不知多高興了。柿子樹葉本來是綠色的,可到了秋季,柿子快成熟了,樹葉也漸漸變成暗紅色,慢慢地脫落了。

父母親急忙招呼着哥哥和朋友,開始摘柿子。樹上樹下各自分工,樹上的鉤着,柿子不時地跌落下來。我上不了樹,也只能在地上揀些從樹上掉下來的柿子了,用籮筐把柿子撿起倒在一堆。慢慢地東方天亮了,霞光也普照着大地,人們都幹得滿頭大汗,父親叫人們停下來休息一會,母親拿來帶來的乾糧分給大家,喝些電壺的熱水,老人們也藉機吸袋旱菸解乏。

誰知這活一干就好長時間,時間到了中午,樹上的柿子還沒有摘完,可我早就累了,也失去了摘柿子的興趣,沒有了勁頭,只覺得乏困。喊着媽媽要回家。媽媽也生氣了,說了幾句,只管幹自己的活兒。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起賴啦。後來媽媽就讓我回家:“回到家裏燒些開水。”

“可是我哪能回去呀,因爲我不知道回家的路呀?”我支吾地回答着。

“那你等着吧,誰回家就把你帶回去。”媽媽也只好說着。

等着的事也不是好事,人們都在忙着,誰都沒有時間白白回家一趟,我也只好一屁股坐在地上,靠在柿子堆上休息起來,誰知靠着靠着就迷糊起來,乏困的竟睡了起來。誰知肚子咕嚕時候,自己起來,看看天已過中午,到了下午時分,我只好吃點乾糧,又和媽媽嚷着回家的事。這時柿子摘了不少,一堆堆的柿子,一筐筐柿子裝得滿滿的。柿子葉開始向回運輸了,媽媽給我用一個籃子裝些柿子,就讓我擓着籃子,跟着挑柿子的大人往回走。“回到家看做燒水,不要亂跑。”媽媽囑咐我。

“好!”我滿口答應着,高興地向回走去。

由於路程遠,胳臂上的柿子籃子細把,把我胳臂上肌肉壓擠的痠痛,雙臂不停地互換着。誰知越走越覺得籃子的柿子沉重,好像不是柿子而是石頭樣的沉重。我也好在路邊休息休息,我不停地休息,不停地走路,路越走越長,籃子越來越重,自己步子就跟不上大人們挑擔子的步伐了,大人們不停地回頭望望我,不停地都督催我,叫我趕上他。

其實,我心裏也有個怕字,怕自己迷了路,怕在路上自己被狗咬上,我也只好咬咬牙,強硬地跟着,眼看着快到家了,自己的總放下心了。身上的勁一下子幾乎消失了一樣,我癱坐的地上,休息了好長時間。自己坐在路旁,揉着小手臂,心思着,回想着:可累壞了我,可又想起來,什麼事只要堅持下去,就能克服下來,就是勝利,就是能達到目的。忘記自己的手臂上的疼痛,又站起來,走完最後的一段路程。

當時我自己也不知道柿子的價格,也不知道柿子到底有多少,柿子回來做了些什麼東西,可我只知道柿子做炒麪是最好的,後來時常吃這些炒麪,用只老碗放些炒麪,開水攪拌起來,很好吃,即可以當飯吃,也可以當稀飯喝。後來時常上學的時光,也經常吃炒麪,這些炒麪都是用柿子攪拌的,甜甜的,有一股香甜的味道,那時在度過生活困難時期起了極大的作用。可惜時過已遷,好久再沒吃上柿子攪拌的炒麪了,回想起來蠻有口水的,啥時再賞口美味的柿子炒麪,那多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