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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小故事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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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儒家思想對中國和世界都有深遠的影響,孔子被列爲“世界十大文化名人”之首。隨着孔子影響力的擴大,祭祀孔子的“祭孔大典”也一度成爲和中國祖先神祭祀同等級別的“大祀”。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分享的孔子的小故事,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孔子的小故事6篇

篇一:孔子的小故事

窮通皆樂

一次,孔子受楚昭王邀請,到楚國去訪問,途經陳、蔡兩國之間。而陳、蔡兩國的大夫,害怕孔子被楚國重用,會對本國不利,所以,他們派兵將孔子和他的弟子們,圍困在陳、蔡之間。孔子一行,因此連着七天沒生火做飯。熬的野菜湯裏,也沒有一粒米,弄得不少弟子無精打采,面有菜色。而此刻,孔子卻依然在室內,絃歌不止。

這時候,弟子顏回在屋外擇野菜,見子路與子貢兩人在一起嘀咕道:

“先生兩次被魯國驅逐,在衛國也未能待下去,在宋國講學,連背靠的大樹都被人砍倒。到周地拜訪,又受老子的數落。現在,又被人圍困在陳、蔡之間。追殺先生的無罪,欺凌先生的無有禁止。先生倒是好,依然是在這裏絃歌鼓琴,自得其樂。難道做君子的,就這樣的沒有羞恥心嗎?”

顏回聽到這裏,無言以對。只好進到屋裏,告訴孔子。孔子聽後,推琴長嘆道:“子路、子貢呀!難道你們真的是小人?召他們進來,我有話要跟他們說。”

子路、子貢進屋。子路抱怨地對孔子說:“老師,我們行到這種步田地,可以說是末路窮途了吧!”

孔子聽到這裏,厲聲喝道:“子路!這是什麼話?君子明於道謂之通,昧於道謂之窮。我們抱仁義之道,處在這少仁少義的亂世,遭受磨難,這是很正常的事,何窮之有?內省無愧於道,臨難不失己德,大寒至,霜雪降,因此纔會知道松柏之真強茂。過去,齊桓公因在莒國受辱,反而樹立起王霸之志。晉文公在曹國受欺,因此產生了稱霸之心。越王在會稽遭受奇恥大辱,卻使他更加堅定復國的志願。這次,我們遭遇這般磨難,難道不也會是件很幸運的事嗎?”

說完,孔子截然返身回到琴案,操琴而作。子路聞後,也是隨之持兵器,昂然合拍而舞。子貢見此,愧然自嘆道:“我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呀!”

所以,古代有道德的人,得意也樂,失意也樂,所樂非關得失。有道德怡養於內,外境的得失,不過如寒暑風雨之替換,無足擾亂自心。

篇二:孔子的小故事

藝通他心

一日,孔子閒居無事,在室內演琴自娛。弟子曾參、子貢,坐在外廳,側耳細聽。

一曲終了,只見曾參喃喃自語道:“咦!怎麼會是這樣呢?老師的琴聲裏,怎麼會流露出,貪狠邪僻的情調呢?琴音中,趨利不仁的味道,怎麼會這麼嚴重呢?”

對曾參所說的話,子貢在心裏,也以爲然。不過,他沒接曾參的話,而是站起身子,朝室內走去。

孔子見子貢進來,面有犯難進諫之色,便放下琴瑟,等他說話。子貢便將剛纔曾參所說的話,如實稟告。

孔子聽完子貢的話,對曾參讚歎不已。他說道:“曾參真是天下一位大賢人呀!他已經通曉音律的奧祕。”

接着,孔子繼續對子貢解釋事情的原由。他說:“剛纔,我正在几案邊彈琴,有一隻老鼠在室內遊動,被一隻貓發現了。那隻貓,便循着房樑,悄悄地向老鼠接近。然後,選好地點,眯縫着眼睛、躬曲着身子,等待時機,撲住老鼠。後來,貓的如意算盤,終究沒有得逞。因當時那隻貓的心態,反映在我的心裏,我便很自然地通過琴瑟,將它表露出來。所以,曾參說我的琴音裏,有貪狠邪僻的情調,是很恰當的。”

儒家經典《禮記:樂記篇》說:大凡音樂,都是產生於人的內心。人的情感動於衷,體現在外就是聲音。聲音的變化有文理,就成了音樂。所以,在太平治世,流行的音樂,通常都洋溢着安適與喜樂。它也反映此時的國家政治,處於清明祥和的狀態。在動盪的亂世,流行的音樂,往往會充滿着怨恨與憤怒。它也反映此時的國家政治,處於政令不暢,上下乖離的境地。而一個接近亡國的世道,它的流行音樂,會瀰漫着哀傷與憂思。它說明此時的人民,已經陷入難以自拔的困苦,只能是靠回憶往事,來慰籍自己。所以,聲音之道,與政治之道,是相通的。

篇三:孔子的小故事

爲善知度

曾經,魯國的法律規定,如果有人,將在其他諸侯國做奴的魯國女子,贖回本國,那麼,這個人,可以到官府去領取賞金。

有一次,子貢在一諸侯國,贖回了一個魯國人,卻辭謝了官府的賞金。孔子聽說了這件事,就對子貢說:

“子貢呀!你這件事就做錯了。聖人做事可以移風易俗,可以讓人效法,可以影響後代,而不會只是爲了適合自己的興致。現在魯國富裕的人少,貧窮的人多。如果贖人回去領賞金被認爲是不廉潔,那得不到賞金的刺激,願去贖人的人就會減少。所以,你這種僅僅只考慮自己德行修養的行爲,將會造成今後魯國人,不再願到其他諸侯國去贖人。”

子路在一旁聽了孔子的這番教導,深受啓示。後來,當他救了一位落水者時,別人要送他一頭牛來答謝,子路就很恭敬地接受了。孔子知道了此事,欣喜地說:“今後願救人於危難之中的魯國人,會很多了。”

不久,子路被任命爲蒲城的官長。爲了防備水災,官府調集民工,春修各處溝渠。子路見大家工作勞苦,帶的飯菜也不充足,就用自己的部分薪水,接濟每人,一份飯菜,一份湯水。孔子聞說此事,連忙派子貢去掀了那些飯菜,毀了那些做飲食的器具。子路發現了,非常氣憤。他氣哼哼地跑到孔子那裏叫道:

“老師難道會嫉妒我行仁義之事嗎?子路在老師這裏所學的,不過仁義二字而已。仁義之人,與天下共取所有,共取所利。如今,子路將自己多餘的糧食,與大家分享,行仁義之道,老師爲何禁止不許呢?我想不通!”

孔子聽完子路的訴說,搖着頭道:“子路呀!你還是那麼的粗野,那麼處事單純。你如果覺得民工們飲食不足,爲什麼不去告訴魯君呢?讓魯君開糧倉去接濟他們呀?你用私人的俸祿做公義,這種行爲,是在障蔽魯君的恩澤,顯示你自己的德義。現在速速停止,或許還不算晚,否則,降罪你的日子,馬上就會到。”子路聞此,無語而退。果然,不久相府派人來找孔子說:“先生派弟子救濟民工,是不是要跟魯君爭奪百姓呀?”

孔子見此情形,知道解釋已經沒什麼用了。於是,便帶着弟子,離開了魯國。

篇四:孔子的小故事

善易不卜

在魯國,有一位君子叫漆雕馬人。他曾事奉臧文仲、武仲、孺子容,這一家三代魯國大夫。

一次,孔子問漆雕馬人道:“先生曾事奉過臧氏一家,三位做大夫的。您可不可以說說,哪個要更賢明一些呢。”

漆雕馬人回道:“臧氏家族有一塊很名貴的龜殼叫‘蔡’。如遇有什麼大事不能定奪,就會用‘蔡’來占卜決疑。在文仲主事時期,三年內,用‘蔡’占卜過一次。在武仲主事時,三年內,用‘蔡’占卜過二次。孺子容主事,三年內,用‘蔡’占卜過三次。這都是我親眼所見。至於這三位大夫誰最賢明,馬人我就不知道了。”

孔子聽完笑着說:“先生真會說話!”

孔子回到家裏,跟弟子們談及此事,讚歎不已地說:“馬人先生可真是一位君子呀!他不願意在別人面前議論主人的賢愚,但卻是很巧妙地舉了一個實例,將事情的真相,表露無遺。他的意思是說:一個人,因智識無力察遠,德慧無足見機,所以纔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問卜。而古人云:善易者不卜。也就是說,一個真通易道,真有智慧的人,不用卜卦,也能直覺洞悉,事物變化的規律。”

篇五:孔子的小故事

慎言鬼神

在《論語》裏,談到鬼神問題的,主要有兩處。

比如,雍也篇:樊遲問知。子曰:“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

先進篇:季路問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敢問死。”曰:“未知生,焉知死?”

從上面的話我們可看出,孔子是相信有鬼神現象存在的。不過,他認爲鬼神道與人道,還是有差別、有距離的。最好是各安其道,不要攪合到一起。尤其對從政的人來講,把政治與宗教搞到一起,非失敗不可。所以,敬而遠之比較好。至於一般人,如果你連人道的事都沒搞清楚,沒擺平,卻要去瞎究那深層次的鬼神道問題,那隻會把自己弄得更迷亂,是在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同樣道理,如果你對當下“生”的現象不清楚,那你也沒辦法瞭解將來“死”,是怎麼一回事。你不能清醒、坦然、喜悅地面對“生”,那你也就無法清醒、坦然、喜悅地面對“死”。而惟有對生與死,都能做到清醒、坦然和喜悅的人,纔有可能,超越生死。

另外,孔子對社會上一些怪異、暴力、昏亂、神祕的現象也多不談論。因爲它們很容易迷惑一般人的心智。所以,在《論語》裏,有“子不語怪、力、亂、神。”的說法。

孔子教導人們修行,走的是非常平實的路線。即注重從當下的事做起,從解決現實的人生問題做起。他不跟你談功夫,談神祕現象。用佛家的話講,他教的是心地法門,走的是智慧解脫之路。你如果對人生的現象瞭解透徹了,其他的事,自然就是會豁然貫通。

平淡是真,平常心是道,道在平常日用間。只要我們的心態,能變得日趨平常、平淡,那麼,在哪裏,都有令我們悟道、得真智慧的契機。

篇六:孔子的小故事

仁境之光

儘管儒家修學最終的目的,也是徹悟大道。但在具體修習的時候,孔子談論得比較多的',還是“仁”的理念。這與孔子當時所處的環境,有很大的關係。

孔子所處的那個時代,是一個道德淪喪,禮樂崩壞,戰火紛飛的年代。那時候,到處崇尚強權,追逐功利,極盡攻伐競爭之能事。導致天下,一派民不聊生,生靈塗炭的景象。爲了救“爭鬥”之弊,所以,孔子帶着他的一幫弟子,奔走各國,到處傳播,仁心仁政的種子。儘管他知道,在他的有生之年,很難看到它們開花結果。儘管他知道,以他一介布衣儒士的身份,很難扭轉乾坤。但其不屈不饒的濟世情懷,“知其不可爲而爲之”的救民心志,卻使他更顯,真儒氣概。

“歲寒,然後知松柏之後凋也。”可謂孔子自己一生品格的真實的寫照。

在《論語》裏,孔子談到“仁”的地方有多處。但都是談“仁”的外用,談如何達到“仁”。至於“仁”本身,是個什麼境界,沒有正面的描述。原因是,仁境的本體,用文字是無法確切地描述,這得靠修學者,用心的去體悟。

關於如何達到“仁”,孔子也是針對不同弟子的不同習氣,給予不同的回答。所謂應機施教,對症投藥。比如:

對習慣於安貧樂道的弟子顏回,問“仁”,孔子說:“克己復禮爲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爲仁由己,而由人乎哉?”

對有領袖氣質的弟子仲弓,問“仁”,孔子說:“出門如見大賓,使民如承大祭。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在邦無怨,在家無怨。”

而當辯才與商才,都是首屈一指的弟子子貢問道:“如有博施於民而能濟衆,何如?可謂仁乎?”孔子說:“何事於仁,必也聖乎?堯、舜其猶病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仁,己欲達而達人。能近取譬,可謂仁之方也已。”

類似上面因材施教的例子還很多。可見“仁”境,也終究是個內在體驗的事。它跟佛家講的“佛”、道家講的“道”一樣,終究是屬,不可說,不可說範疇。

不過,下面這句孔子的話,或許透露了一點消息。

子曰:“仁遠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在這句話裏,孔子似乎在說,仁啊!其實她離我們很近呀,我們一欲求,就能得到。爲什麼呢?因爲其實我們從來就沒失去啊!只是因爲,我們總是在向外尋求其他的東西,所以,她纔好像不存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