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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級《麋鹿》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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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下面是六年級《麋鹿》練習,歡迎同學們過來做一做,希望可以幫助大家鞏固所學知識,提高語文知識水平。

六年級《麋鹿》練習

 一、我會讀

悄無聲息(qiǎo qiāo) 坐騎(jì qí) 飼 養(sī sì)

跋 涉(shè sè) 潛游(qián qiǎn) 沼澤(zǎo zhǎo)

撰 文(zuàn zhuàn) 柏林(bǎi bó) 銷聲匿跡(nì lì)

 二、我會辨

用自己的話來說說以下詞語的區別

飼養——放養

陸續——相繼

 三,我能練

仿照課文介紹麋鹿的寫法,寫一寫自己熟悉的一種動物.

 四,我會寫

描寫安靜無聲的成語:悄無聲息, , ,

形容歷經坎坷苦難的成語:顛沛流離, , ,

 五、我知道

 閱讀下面的短文,然後用一段話寫寫自己對鐮刀頭羊的認識。

狩獵隊分成好幾個小組,在獵狗的幫助下,把七八十隻斑羚逼到戛洛山的傷心崖上。

傷心崖是戛洛山上的一座山峯,像被一把利斧從中間剖開,從山底下的流沙河擡頭往上看,宛如一線天,其實隔河對峙的兩座山峯相距約6米左右,兩座山都是筆直的絕壁,斑羚雖有肌腱發達的4條長腿,極善跳躍,是食草類動物中的跳遠冠軍,但就像人跳遠有極限一樣,在同一水平線上,鍵壯的公斑羚最多隻能跳出5米遠的成績,母斑羚,小斑羚和老斑羚只能跳4米左右,而能一跳跳過6米寬的山澗的超級斑羚還沒有生出來呢。

開始,斑羚們發現自己陷入了進退維谷的絕境,一片驚慌,胡亂躥跳。有一隻老斑羚不知是老眼錯花沒測準距離,還是故意要逞能,竟退後十幾步一陣快速助跑奮力起跳,想跳過6米宛的山澗,結果在離對面山峯還有1米多的空中哀咩一聲,像顆流星似的筆直墜落下去,好一會兒,懸崖下才傳來撲通的落水聲。

過了一會兒,斑羚羣漸漸安靜下來,所有的眼光集中在一隻身材特別高大,毛色深棕油光水滑的公斑羚身上,似乎在等候這隻斑羚拿出使整個種羣能免遭滅絕的好辦法來。毫無疑問,這隻公斑羚是這羣斑羚的頭羊,它頭上的角像兩把鐮刀,姑妄稱它爲鐮刀頭羊。鐮刀頭羊神態莊重地沿着懸崖巡視了一圈,擡頭仰望雨後湛藍的蒼穹,翡哀地咩了數聲,表示自己也無能爲力。

斑羚羣又騷動起來。這時,被雨洗得一塵不染的天空突然出現一道彩虹,一頭連着傷心崖,另一頭飛越山澗,連着對面那座山峯,就像突然間架起了一座美麗的天橋。斑羚們凝望着彩虹,有一頭灰黑色的母斑羚舉步向彩虹走去,神情飄渺,似乎已進入了某種幻覺狀態。也許,它們確實因爲神經高度緊張而誤以那道虛幻的彩虹是一座實實在在的橋,可以通向生的彼岸。

灰黑色母斑羚的身體已經籠罩在彩虹眩目的斑瀾光譜裏,眼看就是一腳踩進深淵去,突然,鐮刀頭羊"咩-咩"發出一聲吼叫,這叫聲與我平常聽到了羊叫迥然不同,沒有柔和的顫音,沒有甜膩的媚態,也沒有絕望的嘆息,音調雖然也保持了羊一貫的平和,但沉鬱有力,透露出某種堅定不移的決心。

隨着鐮刀頭羊的那聲吼叫,灰黑色母斑羚如夢初醒,從懸崖邊緣退了回來。

隨着鐮刀頭羊的那聲吼叫,整個斑羚羣迅速分成兩撥,老年斑羚爲一撥,年輕斑羚爲一撥。在老年隊伍裏,有公斑羚,也有母斑羚;在年輕斑羚隊伍裏,年齡參差不齊,有身強力壯的中年斑羚,有剛剛踏進成年行列的大斑羚,也有稚氣未脫的小斑羚。兩撥分開後,老年斑羚的數量比年輕斑羚那撥還少十來只。鐮刀頭羊本來站在年輕斑羚那撥裏,眼光在兩撥斑羚間轉了幾個來回,悲愴的輕咩了一聲,邁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老年斑羚那一撥去了。有十來只中年公斑羚跟隨着鐮刀頭羊,也自動從年輕斑羚那撥走出來,歸進老年斑羚的隊伍。這麼一倒騰,兩撥斑羚的數量大致均衡了。

就在這時,我看見,從那撥老斑羚裏走出一隻公斑羚來。公斑羚朝那撥年輕的斑羚示意性地咩了一聲,一隻半大的斑羚應聲走了出來。一老一少走到傷心崖,後退幾步,突然,半大的斑羚朝前飛奔起來,差不多同時,老斑羚也揚蹄快速助跑,半大的斑羚距跑到懸崖邊緣,縱身一躍,朝山澗對面跳去;老斑羚緊跟在半大斑羚後面,頭一勾,也從懸崖上躥躍出去;這一老一少跳躍的時間稍分先後,跳躍的幅度也略有差異,半大斑羚角度稍偏高些,老斑羚角度稍偏低些,等於是一前一後,一高一低。我吃了一驚,怎麼,自殺也要老少結成對子,一對一對去死嗎 這隻半大斑羚和這隻老斑羚除非插上翅膀,否則絕對不可能跳到對面那座山崖上去!突然,一個我做夢都無法想象的鏡頭出現了,老斑羚憑着嫺熟的跳躍技巧,在半大斑羚從最高點往下降落的瞬間,身體出現在半大斑羚的蹄下。老班羚的跳躍能力顯然要比半大班羚略勝一籌,當它的身體出現在半大斑羚蹄下時,剛好處在跳躍弧線的最高點,就像兩艘宇宙飛船在空中完成了對接一樣,半大斑羚的毛只蹄子在老斑羚寬闊結實的背上猛蹬了一下,就恰似那享受一塊跳板一樣,它在空中再度起跳,下墜的身體奇蹟般地再度升高;而老斑羚就像燃料已輸送完了的火箭殘殼,自動脫離宇宙飛船,不,比火箭殘殼更悲慘,在半大班羚的猛力踢蹬下,像只突然斷翅的鳥筆直墜落下去。這半大班羚的第二次跳躍力度雖然遠不如第一次,高度也只有地面跳躍的一半,但足夠跨越剩下的最後兩米路程了。瞬間,只見半大斑羚輕巧地落在對面山峯上,興奮地啡叫一聲,鑽到磐石後面不見了。

試跳成功,緊接着,一對對班羚凌空躍起,在山洞上空畫出一道令人眼花繚亂的弧線,每一隻年輕斑羚的成功飛渡,都意味着有一隻老年斑羚摔得粉身碎骨。 沒有擁擠,沒有爭奪,秩序井然,快速飛渡。我十分注意盯着那羣註定要送死的老斑羚,心裏想,或許有個別比較滑頭的老斑羚,會從死亡那撥偷偷溜到新生的那撥去,但讓我震驚的是,從頭至尾,沒有一隻老斑羚爲自己調換位置。

傷心崖上最後只剩下那隻成功地指揮了這羣斑羚集體飛渡的鐮刀頭羊。這羣斑羚不是偶數,恰恰是奇數,鐮刀頭羊孤零零地站在山峯上,既沒有年輕的斑羚需要它做空中墊腳石飛到對岸去,也沒有誰來飛渡它。但見它邁着堅定的步伐,走向那道絢麗的彩虹,消失在一片燦爛中。

我沒有想到,在面臨種羣滅絕的關鍵時刻,斑羚竟然能想出犧牲一半挽救一半的辦法來贏得種羣的生存機會;我更沒想到,老斑羚們會那麼從容地走向死亡,它們心甘情願用生命爲下一代開通一條生存的道路,從而鑄就生命的輝煌。

——《斑羚飛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