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散文:南城以南巧笑嫣然
南城以南,隨寫着巧笑嫣然。那是片刻的默然,還是一光年留戀。
我總是會用押韻和一種疼痛來勾勒文字,像是從天空之上採擷下雲朵的飄渺,附帶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虛無,儘管華麗唯美,卻也總是浮誇。
在文章中,我看到箴言,會不會難過。
人生的優雅並非訓練或裝扮出來的,而是百千閱歷後的坦然,飽受滄桑後的睿智,無數沉浮後的淡泊。是把塵事看輕些,生活溝壑縱橫,學會捨得與放下,輕裝纔可疾行;是把人際看淺些,少些傾軋與爭鬥,最大的珍惜莫過珍惜易逝的時光;是把得失看淡些,寵辱不驚來去無意,如此心寧靜,優雅隨之。
我,真的做不到!
南城以南,誰隨寫着誰的巧笑嫣然,雙月湖畔,誰又爲誰唱着那絕妙的詠歎,字裏行間,是否又是一年,泰山之巔,是誰在百年前寫下風月無邊,誰在天空之上說着永遠的永遠。
南城以南,荒蕪了千年,誰爲誰蒼老了容顏,回首間,誰遺忘了孤獨萬年的謫仙,擡望眼,誰看見了她的一絲幽怨,蒼穹現,星辰變,誰還懷念,誰爲誰指尖錯畫的素顏。
不知道無緣無故爲何寫下這些文字,就像辛棄疾的《 醜奴兒書博山道中壁 》 中說的。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爲賦新詞強說愁。
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秋,又是秋,當肅殺成爲主題,誰還記得那時的綠意盎然。
後來,我喜歡上了籬落疏疏的文字。
寂寞如香,華年若夢。九月的天,這滿是憂傷的時節。晚風吹拂着我單薄的'身 影,滲透着我的心靈。繁華碧落,癡夢成 空。聽着一曲歲月裏傷感的旋律,寂寞的 音符輕揚於手指,彷彿每一個節拍,都是 在流着別緻的淚水,不聽使喚的往下流, 碎了一地的憂傷,唱盡了我多少無奈與哀 愁。
只是寫下如此傷感的文字,都會心痛,寫的又不是我自己的故事,這毀了,我迷茫了。
我是誰?我不是郝亮嘛。
那涼生是誰?涼生是小說裏的人物。
我不是涼生?對。
那我是誰?
紅耳小妖,郝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