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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道婆是哪個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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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歷史中我們知道黃道婆由於傳授先進的紡織技術以及推廣先進的紡織工具,而受到百姓的敬仰,在清代的時候,被尊爲布業的始祖。接下來小編蒐集了黃道婆是哪個朝代,歡迎查看。

黃道婆是哪個朝代

黃道婆是哪個朝代

黃道婆(1245 ~ 1330年),又名黃婆或黃母,松江府烏泥涇鎮人,系宋末元初著名的棉紡織家、技術改革家。

生平簡介

黃道婆(1245—1330年),宋末元初着名名的棉紡織家。又名黃婆,黃母。松江府烏泥涇鎮(今上海市徐彙區華涇鎮)人。出身貧苦,少年受封建家庭壓迫流落崖州(今海南島),以道觀爲家,勞動、生活在黎族姐妹中,並師從黎族人學會運用制棉工具和織崖州被的方法。

元代元貞年間(1295—1296)重返故鄉,在松江府以東的烏泥涇鎮,教人制棉,傳授和推廣“扞(攪車,即軋棉機)、彈(彈棉弓)、紡(紡車)、織(織機)之具和“錯紗配色,綜線挈花”等織造技術。她所織的被褥巾帶,其上折枝團鳳棋局字樣,粲然若寫”。由於烏泥涇和松江一帶人民迅速掌握了先進的織造技術,一時“烏泥涇被不脛而走,廣傳於大江南北”。當時的太倉、上海等縣都加以仿效。棉紡織品色澤繁多,呈現出空前的盛況。黃道婆去世以後,松江府曾成爲全國最大的棉紡織中心,松江布有“衣被天下”的美稱。

1330年卒。松江人民感念她的恩德,在順帝至元二年(1336),爲她立祠,歲時享祀。後因戰亂,祠被毀。

至正二十二年(1362)鄉人張守中重建並請王逢作詩紀念。

明熹宗天啓六年(1626)張之象塑其像於寧國寺。清嘉慶年間,上海城內渡鶴樓西北小巷,立有小廟。黃道婆墓在上海縣華涇鎮北面的東灣村,於1957年重新修建並立有石碑。上海的南市區曾有先棉祠,建黃道婆禪院。上海豫院內,有清咸豐時作爲布業公所的跋織亭,供奉黃道婆爲始祖。在黃道婆的故鄉烏泥涇,還有上海,至今還傳頌着:“黃婆婆,黃婆婆,教我紗,教我布,兩隻筒子兩匹布”的民謠。

人物故事

幼年

上海縣港口鎮北喜泰路西,有一所三間兩進的黃母祠,它的第二進屋子當中,供着一尊手裏拿着棉花、頭上扎着布巾的農村婦女塑像。塑像額前皺紋累累,臉上一派慈祥沉毅,既顯出被供俸者黃道婆蒼老之年,又標示着她心地善良、 性格堅強,使人瞻望起來十分親切、敬意衷生,不知不覺地便沉入對她的歷史追憶與慕念之中……

少年

大約在南宋理宗淳祐五年(公元一二四五年),黃道婆生於上海烏泥涇鎮(現在的徐彙區華涇鎮)的一個窮苦人家[3] 。當時,正是宋元更替、兵荒馬亂之際。蒙古隊鋒芒直指臨安,山河破碎的南宋王朝,君庸臣腐,出賣民族利益,朝野富人都是披金掛玉,依然吃得腦滿腸肥,置民族存亡於不顧。可是,包括黃道婆一家在內的江南勞苦大衆,不僅受漢族地主階級的盤剝壓榨,又遭到蒙古貴族鐵蹄蹂躪威脅,還連年爲天災所襲擊,使富庶的江南地區,竟成了“人家如破寺,十室九空”的敗落景象。

然而,在兵匪共襲的烽煙血火裏,承繼着祖先勤勞勇敢光榮傳統的勞動人民,依然是種瓜播谷、栽桑植棉,男的耕、女的織,不斷創造社會財富,發展社會生產。黃道婆就是在這樣的羣衆土壤裏,發芽、生根,成長起來的。

黃道婆出生前後,她的家鄉便從閩廣地區傳來了棉花種植。烏泥涇首先在一個名叫“八千畝”的地方,播下了棉種。到了黃道婆記事的時候,棉花種植已經普及浙江、江蘇、江西、湖南等地,不少婦女學會了棉花紡織技術。黃道婆由於世道多難、家境貧寒,而且很小就失去了全部骨肉親人,孤苦無依,不能不自幼就跟勞動緊密地連在一起。砍柴做飯、洗洗涮涮呀,拿針用線,補補連連哪,一切都是她自己奔波料理。她心靈手巧,好學好問,肯動腦筋,善於琢磨。大人乾的活計,她看了便能舉一反三,迅速通路入門。本地有人經常穿着棉布衣褲鋤草犁田,鄰居會紡線的婦女,早就告訴黃道婆,那種棉線布厚實柔軟、經久耐用,幹活的人穿用極爲合適。黃道婆聽着總是十分注意,沉思不語,而後,便抓緊向紡棉的成年人學習。起初,她不會幹,彈棉絮,彈得不透不淨;卷棉條,卷得鬆緊不勻;紡棉紗,紡得粗一段、細一段,好像蛇吃了蛋似的。可是,她毫不氣餒,堅持練習,爭取學會操作。[4]

然而,在那個年月,成年勞動者尚且不得溫飽,何況黃道婆一個孤苦幼女。生活逼得她不得不到有田地的人家做了童養媳。

黃道婆成年累月起五更、爬半夜,侍候全家人的吃喝穿戴,四季當中,耕耘割藏,她都是和牛馬一起出歸。雖然年紀很輕,可她的勞動經驗相當豐富。豐富的經驗,使她更加聰明。她每天被家裏活累得筋疲力盡,也還是硬擠時間繼續練習紡織技術。沒多久,她便熟練地掌握了全部操作工序:剝棉籽,敏捷利索;彈棉絮,蓬鬆乾淨;卷棉條,鬆緊適用;紡棉紗,又細又匆;織棉布,紋均邊直。她的生活裏,沒享受過慈愛,沒得到過溫暖,辛酸的淚,把她活潑的童年過早地淹埋乾淨,只有這棉紡勞動,纔給了她莫大的快慰。每當她看見棉田裏那龍爪樣的棉葉、雪團似的棉花,每當她坐在那“車轉輕雷秋紡雪,弓彎半月夜彈雲”的棉紡畫卷裏,便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樂趣。

棉花會紡了,佈會織了,好學好想的黃道婆又發現了問題:棉花去籽這樣用手指一個一個地剝,實在太慢;而且彈棉絮的小弓,才一尺半來長,還是線弦,須用手指來撥動,弓身小,沒有勁,線弦容易斷,手指撥絃費力氣,以這樣落後的技術紡紗織布,怎麼能供上那些幹活人穿衣服的需要呢?她心裏經常想:能不能有什麼新辦法提高工效呢?

青年

南宋理宗景定四年(公元1263年)的一個清晨,黃浦江邊一條商船準備起錨出海,忽然,艙底上來一個蓬頭垢面的青年女子,跪到船主面前,苦求把她帶到閩廣海南。

原來,這是十八歲的黃道婆。多年來,她跟棉紡織業結下了不解之緣,手拴到了棉紗上,心織到了棉布裏,總捉摸着怎樣提高工效。有一天,她看到了從閩廣運來的棉布,色澤美觀,質地緊密,後來又看到海南島的黎族、雲南高原上的彝族所生產的匹幅長闊而潔白細密的“慢吉貝”、狹幅粗疏而色暗的“粗吉貝”等,不由得對那些地區心馳神往,暗想:若是能學到那裏的紡織技術該多好啊!

本來早已有了這樣南遊學藝的志向,而惡劣的時勢家情更催逼她加速動身。她的家鄉烏泥徑,是南宋統治集團重點搜刮地區兩浙西路屬地。這幾年,許多人貧苦至極,便拋家棄業,飄泊天涯,另尋活命地方。黃道婆的婆家沒有破產,但她卻無法繼續存身,儘管她比蜜蜂勤快,比牛馬受累,還免不了挨打受罵、奪寢禁食。上這條船的前一天,黃道婆在家裏,天剛放亮,就下地,太陽落山纔回家,疲乏得進門躺在牀上就和衣睡着了。兇狠的公婆不問情由,惡罵不止。黃道婆掙扎着爬起來分辯幾句,馬上被拖下牀來毒打一頓,丈夫不但沒有勸阻,反而加鞭助棍,打完後把她鎖進了柴房,不讓她吃飯,也不讓她睡覺。胸懷壯志的黃道婆痛苦到了極點,再也不甘忍受這封建牢獄的折磨,決心掙脫封建禮教枷鎖,離開黑暗的家庭。她知道,長江岸邊,沒有她的活路,便確定就此棄鄉遠航,訪求先進紡織技術,實現夙願。半夜,她挖穿了四室屋頂,逃出來,奔向黃浦江邊,躲進商船艙底……

老船主聽黃道婆傾吐了訪藝志向,哭訴了痛苦遭遇,看着她一身破衣爛衫,滿臉血痕淚水,不由得又敬重又同情,使點頭答應了她的要求。於是,黃道婆登上船頭,遙望烏泥徑,灑淚告別了親愛的出生地,隨船南渡。那時,交通工具簡陋,航海技術低劣,黃道婆不避風險,忍着顛簸飢寒,闖過驚濤駭浪,先抵占城,隨後到了崖州。她看到當地棉紡織業真的十分興盛,便謝過船家在海南落了腳。

崖州的木棉和紡織技術強烈地吸引着黃道婆,樸實的黎族人民熱誠地歡迎她、款待她。她同這些階級兄弟姐妹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也愛上了這裏的座座高山、片片闊林。拿起了著名的黎幕、鞍搭、花被、縵布,瞅着那光彩明亮的黎單、五色鮮豔的黎飾,黃道婆便看不勝看,愛不釋手,讚美不止。爲了早日掌握黎家技術,她刻苦學習黎族語言,耳聽、心記、嘴裏練,努力和黎族人民打成一片,虛心地拜他們爲師。她研究黎族的紡棉工具,學習紡棉技術,廢寢忘食,爭分奪秒,象着了迷、入了癖一樣,每學好了一道工序,會用一種工具,她的心就彷彿開了花、吃了蜜。燦爛的友誼之花,結出了豐碩的技術之果。黎族人民不僅在生活上熱情照顧黃道婆,而且把自己的技術無保留地傳授給她。聰明的黃道婆,把全部精力都傾注在棉織事業上,又得到這樣無私的幫助,很快就熟悉了黎家全部織棉工具,學成了他們的先進技術。儘管絞盡腦汁,熬心血的勞動消耗,把黃道婆的一頭青絲換上了全部白髮,給她豐潤的臉上刻下道道深而密的褶皺,但她還是精神抖擻,深鑽細研,鍥而不捨,刻苦實踐,三十年如一日,終於成爲一個技藝精湛的棉紡織家。[5]

老年

歲月恰似織布快梭,轉眼之間,到了十三世紀末葉。蒙古征服者早已囊括全國,南宋王朝覆滅了二十多年。爲了緩和各族人民的反抗,元朝統治者慢慢改變以前那樣屠殺掠奪政策,實行一些恢復和發展生產的措施,江南經濟開始好轉。黃道婆這些年在元朝統治力量薄弱的少數民族聚居的地區,沒受刀兵塗炭,順利地學習成功。在聽說故鄉安定下來,有了生機後,不由又想起那裏棉織業的落後情形,內心復活了改變江南技術面貌的原來志向,升起了一股難以抑制的思鄉感情。她向海南同胞說出了心事,情長誼深的黎族姐妹捨不得離開她,但又理解她,只好壓着惜別的心情支持她。

公元1295年的一天,黃道婆忍痛告別了第二個故鄉,搭船離開美麗的崖州,重返她闊別三十多年的長江之濱。經過了改朝換代的戰亂,黃道婆的公婆和丈夫,早已先後死去,她一心無掛,只抱着造福於民的善良願望,不顧晚年體力衰微與生活孤單,回到家鄉馬上投身於棉紡織業的傳藝、改良和創新活動。鄉親們親切地歡迎她滿載而歸,她更是不辭辛苦,東奔西走。熱心地向鄉親們講述黎族的優良制棉技術,婦女們成天圍着她聽得傾心入神。她便把自己海南所得,傾囊相授。同時,還把黎家先進經驗與上海的生產實踐結合起來,努力發揮自己的才能智慧,積極發明創造。對棉紡織工具與技術,進行了全面的改革。製造了新的擀、彈、紡、織等工具,刷新了上海棉紡業的舊面貌。 首先是改革了擀籽工序。她先打聽家鄉近些年是怎樣去籽淨棉的,婦女們苦惱地告訴她,還是用手指一個一個地剝。黃道婆說,從現在起,咱們改用新的擀籽法吧。便教大家一人持一根光滑的小鐵棍兒,把籽棉放在硬而平的捶石上,用鐵棍擀擠棉籽,試驗以後,婦女們樂不可支地嚷着:“一下子可以擀出五、六、七八個籽兒呀,再也不用手指頭挨個兒數了!”

黃道婆見大夥高興,也感到十分快活,但並不滿足。她覺得,用手按着鐵棍兒擀,還是比較費力的,便繼續尋求新辦法。忽然,她想到了黎族腳踏車的原理,心裏豁然一亮,馬上和夥伴商量試用這一原理製造軋棉機,白天黑夜都琢磨。最後,用四塊木板裝成木框,上面樹立兩根木柱,柱頭鑲在一根方木下面,柱中央裝着帶有曲柄的木鐵二軸;鐵軸比木軸直徑小,兩軸粗細不等,轉動起來速度不同。黃道婆同兩個姐妹,一個人向鐵木二軸之間縫隙喂籽棉,兩個人搖曲柄,結果,棉絮棉籽迅速分落兩軸內外兩側。 “太好了,又省力,又出活兒!”婦女們圍着這新攪車,象山雀一樣,歡躍起來,慶祝創制成功!

與此同時,黃道婆把沿用多年的'小弓,弓身由一尺半長改爲四尺多長,弓弦由線弦改爲繩弦,將手指撥絃變爲棒椎擊弦。這結實有力的大弓,彈起棉來,掙掙然節奏鮮明,彷彿響起一支好聽的勞動樂曲,棉花彈得又鬆又匆,又快又幹淨。 接着,在紡紗工序上,黃道婆創造出三錠腳紡車,代替過去單錠手搖紡車。腳踏的勁頭大,還騰出了雙手握棉抽紗,同時能紡三根紗,速度快、產量多,這在當時世界上是最先進的紡車,實在是個了不起的技術革命。在織布工序上,黃道婆對織布機也有一定的改革。她借鑑我國傳統的絲織技術,汲取黎族人民織“崖州被”的長處,與鄉親們共同學習研究錯紗配色、綜線挈花等棉織技術,織成的被、褥、帶、帨(手巾)等,上面有折枝、團鳳、棋局、字樣等花紋,鮮豔如畫,“烏泥徑被”名馳全國。元朝詩人曾熱情地加以讚揚:

崖州布被五色繅,組霧紃雲粲花草,片帆鯨海得風口,千軸烏徑奪天造。

黃道婆回鄉幾年之後,松江、太倉和蘇杭等地,都傳用她的新法,以致有“鬆郡棉布,衣被天下”的盛稱。制棉業逐漸興旺起來,甚至烏泥徑附近一千多戶靠棉織技術謀生的居民,生活水乎都比過去顯著提高了。黃道婆的一生刻苦學習研究、辛勤勞動實踐,有力地影響和推動了我國棉紡織業的發展。她的業績在我國紡織史上燦然發光。人民熱愛她、崇敬她,在她逝世的時候,大家懷着悲痛心情,紛紛捐資把她安葬在上海縣曹行鄉。上海羣衆曾不斷地爲她興立祠廟,其中規模宏大的先棉祠,每年四月黃道婆的誕辰,都有人接踵趕來致祭。多少年來,人們感念黃道婆的歌謠,一直傳頌不止:黃婆婆,黃婆婆,教我紗,教我布, 兩隻筒子兩匹布。

人物評價

封建正史對科學技術有着一種無知的輕蔑,再加上對下層勞動人民的頑固偏見,所以對黃道婆這樣一位偉大的紡織革新家及其傑出貢獻,正史沒有隻言片語的記載,這是我國曆史學的普遍性的遺憾。但人民是公正的,“黃婆婆,黃婆婆,教我紗,教我布,二隻筒子兩匹布。”這是上海一帶勞動人民世代相傳的一首歌謠。這首歌謠歌頌的就是表達了人們對黃道婆爲我國棉紡織技術作出卓越貢獻的感激。黃道婆對棉紡織技術的巨大貢獻,贏得了當地勞動人民深情的熱愛和永久的紀念。

黃道婆死後,大家舉行了隆重的公葬,並且在烏泥涇鎮替她修建祠堂,叫先棉祠。以後其他許多地方也先後爲她修建祠堂,(上海縣港口鎮建有黃母祠)表達了廣大勞動人民對這位棉紡織業的先驅者的感激和懷念。解放後,上海人民爲紀念這位傑出的勞動婦女,新中國成立後,江蘇省文物管理委員會重修了黃道婆的墳墓,種了樹,建了墓園。北京的國家博物館裏還陳列着她的塑像和松江布,供後人瞻仰。黃道婆是我國古代勞動婦女勤奮、聰明、慈愛、無私的傑出典型,她的名字和功績將永遠留在廣大人民的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