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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成功人士的3段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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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亮的背後,都有一段黑暗。每個成功人士背後,都有一段不爲人知的故事。本文講述一個成功人士的3段經歷,歡迎閱讀了解。

一個成功人士的3段經歷

01

柳比歇夫能夠叫時間服從他,但不能左右環境。他無非是個凡人,激情、愛、挫折都能叫他分心,連幸福也會影響他的專心致志。

柳比歇夫每天能做到的,僅僅是在他的日記中做記錄,然後算出他軟弱到什麼程度,算出他爲幸福付出的代價。在自己的面前做到這樣坦率,需要巨大的精神力量。正如歷史上那些能夠爲了理想獻身的偉人們,他們的意志來自何處?他們從哪兒汲取力量在一條孤獨的道路上走下去?他們身上那種在風雨飄搖之中屹立不動的精神是怎麼形成的?有客觀情況的作用,有環境的影響,可是也有並且常常有本身的基礎,有某種註定了的東西,即古時候稱之爲“命運”的那個東西。

這些人的文化修養、廣度和深度都比得上文藝復興時代的意大利人和法國的百科全書派。當時,科學家同時是思想家。科學家善於使本學科與整個文化之間保持和諧一致。科學與思想攜手並進。如今,這種友好合作關係被破壞了。現代的科學家認爲必須做到的是——知道。他下意識地感覺到專業化的危險,想求助於他慣用的辦法——知道,以此來恢復均勢。

他以爲文化是可以“知道”的。他“注視”着新東西,讀書、看電影、聽音樂。表面上看,他彷彿是惟妙惟肖地複製了一切必要的動作和行爲,然而並沒有心領神會。藝術的精神方面,他並沒有感受到,沒有領悟。他“知道”,他“熟悉”,他“瞭解”,他“通曉”,但是這一切幾乎不能稱爲文化修養。

02

20世紀30年代,柳比歇夫在蘇聯植物保護研究所工作,研究害蟲的經濟價值。當柳比歇夫從數學的角度考察這個問題時,得出了一個頗使大家震驚的結論——他認爲害蟲的害處被人們大大誇大了。實際上,害蟲的危害性要比當時公認的低得多。爲此,他展開了一系列的追蹤走訪調查,用了整整三年的時間,反覆檢驗自己觀察所得,最後就將報告書付印。從而他得出了一個合乎邏輯的結論,那就是防治農業害蟲部門的工作被誇大了,如果照老樣子辦下去,這個部門本身,似乎也純屬多餘的了。

其實,需不需要這麼一個機構,同柳比歇夫有什麼關係?這不是他該操心的事。他得出了他那個關於害蟲的結論,他向上做了報告,寫出了書面材料,也就夠了,一個科學家該盡的職責已經盡到了……難道他不明白,這一個部門的存在關係到大量形形色色的人,其間有着利害關係。可他也明白。他在自己長時間奔波於大小農莊之際,已飽看了那些玩忽職守的當家人如何千方百計爲自己尋找藉口。他大概是明白的,所以他做了鬥爭的準備。

但他還是不能改變自己的做法。他驀地發覺自己不能按清醒的理智去行動,不能從科學的利益、從自己的目標出發去行動。犧牲自己總要有所爲——但是他被捕,他被當作破壞分子、走狗……又能給誰帶來好處呢?顯而易見,這麼做沒有任何合乎情理的理由。

可是他呆板而執拗地堅持自己的做法。柳比歇夫不僅記錄工作的成果,連生活中的倒黴事兒都一一記下。

03

人民生活中五光十色的側影同樣反映在他的生活中。叫人奇怪的,倒不是他在那樣的條件下能擠出時間來研究康德,而主要是他光看書還不夠。他的渴望求知的天性必定要這樣那樣地去消化品味,按照他的需要去吸收。他看了康德的作品,便寫了一篇論文,分析康德的主要著作,批判地選擇他合意的東西。他需要找到他自己的東西。

一般人的意見也罷,公認的權威也罷,對他都不起作用。在他看來,某種思想是否有權威,並不取決於擁護這種思想的人有多少。

在他的頭腦深處,有什麼東西在那裏翻騰。某些地方,其他任何人都見不到有真理存在,他卻在那裏孜孜不倦地探求真理;而在另一些地方,已經確立了不可動搖的真理,他卻在那裏探求懷疑。

他身上有一種向自己提出問題的需求,這些問題,人們是早就放棄了的。自然界的實質、進化的實質、合理性等——這是一種不合時宜的、迂腐的需求。

他的可貴,在於他努力做出回答,不怕有錯誤。他這個人雖然極其特別,但不是獨一無二的。柳比歇夫同一些大家的來往書信,反映出彼此高度的文化修養和崇高的情操,令人賞心悅目。看了這些信,禁不住又羨慕又難過——隨着這一代人的逝去,本世紀初和十月革命時代的俄羅斯文化即將成爲明日黃花、過眼煙雲。

柳比歇夫在精神方面對自己的要求和在研究上一樣嚴格,他不斷對自己提問,追求真理。他沒有特別優越的生活條件,經歷過戰爭年代,但他把一切苦難化爲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