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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劉建勳《空竹情-雜詠》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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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建勳,原衡水移動公司黨羣辦主任,退休後熱衷文化體育事業。幾年來,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地早出晚歸參加抖空竹活動。在我的眼裏,抖空竹就和我們大家散步、跳廣場舞一樣,都是運動健身而已。然而,前幾天,我意外地收到他贈閱的一本新書,書名叫《空竹情-雜詠》,編著者正是這位仁兄,而且還是關於抖空竹的書。說實話,我見過抖空竹,卻沒有見過抖空竹的書。因此,這本書對於我來說,還真有點劉姥姥走進大觀園之感。但經過細細品味,還是嚐到了箇中滋味:

讀劉建勳《空竹情-雜詠》有感

首先,物我合一是各種技藝的一種致高境界。在我孩提時就見過有的夥伴抖空竹,充其量也就是玩玩,和其他孩子們抽陀螺、滾鐵環沒什麼兩樣,幾十年來也從沒想過能玩出什麼名堂。後來在公園裏看到過成人抖空竹,看起來抖得還蠻悠揚的,心想這抖空竹還是一件令人愉悅的運動,只不過覺得站在那兒很少移動,運動起來只動上肢,少動下肢,從運動保健的角度來講,並不是一項很好的運動方式,也沒有把它刮目相看。直到後來看到劉建勳這本書後,才使我恍然大悟,原來抖空竹還有這麼多名堂,看來不刮目相看也得刮目相看了。從書中看到,抖空竹不僅是一項載入史冊的運動,還是一項很有講究的運動,光是有關抖空竹的專著就不少。我們且不說有關空竹的生前身後事,單說這練習抖空竹就非同小可。建勳老兄和我在一個小區里居住,還是同一個單元,可謂擡頭不見低頭見,相互都是非常瞭解的。我知道他喜愛爬山、游泳、旅遊和攝影等,不曾見過他抖空竹,可以肯定他抖空竹是沒有基礎的。但在退休後幾年時間裏,他抖空竹竟抖得龍飛鳳舞,還多次參加比賽和表演,使一種玩藝蹬上了大雅之堂,這全憑得是他技藝的精湛。對此,如果用爐火純青來形容是一點也不爲過的。從他練習抖空竹的過程我意識到,空竹雖是一件沒有生命的物體,但在劉建勳的手裏,就如同賦予了它生命一樣,產生了靈性,能與人感情互動。這使我隱約感到這不也是一種生命的拓展與昇華嗎?

其次,用詩的語言來記錄生活是一種極致的美。打開《空竹情-雜詠》一書,映入我眼簾的是一片詩情畫意,因此說這是一本有關抖空竹的詩集。建勳老兄用詩記錄下了他數年練習抖空竹的點點滴滴,有空竹情,有空友意,有競技場上的八仙過海,有同臺獻藝時的合作神韻。空竹裝點着他的生活,他用詩渲染着空竹的靈秀,人、詩與空竹構成了一幅美輪美奐的圖景。緊拉慢抖繩不鬆,推陳出新展新容,動作巧串成一統,手眼身步有真功。技高源於不懈練,舊友更喜新友逢,小小空竹舞臺大,悠然抖竹樂無窮。唯妙唯俏地表現出了抖空竹的技巧與心情,其表現手法很象白居易《琵琶行》裏的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爲《霓裳》後《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一首《小草頌》更體現出了詩人對生活的熱愛:抖竹場畔自安身,晨暮傾聽空竹音,任憑腳踏車輪軋,來年三月又報春。不由的又了使我想起白居易的《 賦得古原草送別》中的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詩句,這兩者豈不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相邀小聚餐桌旁,除舊迎新笑臉揚,舉杯笑談空竹事,酸甜苦辣話短長。記錄了空友的一次小小的聚會,表達了空友間的真摯感情。精英追夢古城垣,鬚眉巾幗竟空前,朝陽夕陽交輝映,五彩空竹醉豐年。是對2010年4月保定空竹藝術節的有感而發,傳遞出了藝術節上那火熱而絢麗的場景和氛圍,有着很強的感染力。展演臺上抖竹奇,衆千空友瞠目迷,竹壇又有高人出,精英技絕也布衣。其中的奇、迷、高、絕四個字更是生動地描繪了展演臺上精彩絕倫的表演。如果說抖空竹有一種躍動的美,那麼用詩來表現這種美,豈不是一種更極致的美嗎?這不僅需要技藝精湛到能夠抖出這種躍動的美,而且需要心靈與之有着共振共鳴,同時還要有足夠的文化底蘊去承載這種美。

第三,在喧囂的塵世中能夠領悟到生命的真諦纔是大徹大悟。大凡一個正直的人,一個有進取心的人,在其整個人生歷程中,總是不斷地探索求是,不斷地自我完善,以期達到理想的彼岸。中國當代女作家池莉認爲,人生有三重境界:即從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到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再到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這是對事物認識的一個過程,從最初的懵懂,別人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到後來懷疑一切,再到最後的看透一切,明白一切。王國維也有人生三種境界,他認爲,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必經過三種之境界:即第一境界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第二境界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第三境界衆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這是人生追求的三重境界,從迷茫中前行,到艱苦卓絕的奮進,再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從《空竹情-雜詠》中可以看出,建勳老兄的人生也經歷了三重境界。

他在書中有一首自評詩是這樣說的,自審自評說自由,中華燈塔本姓劉,青海調降黑龍港,衡水郵電二十秋,安貧樂道風雨路,淡泊人生孺子牛,不溜不拍二線後,自找樂趣空竹抖,天生我才必有用,緣遇新老衆空友,肝膽相照同心結,精英抖技勝我籌,尊老愛幼性本善,厚德載物抖技求,願爲空協當義工,強身健體樂悠悠。以及他在《編後語》中說道:退休後從繁雜的工作中脫離出來,無責一身輕,雖然不能達到閒雲野鶴之境界,但有一種刀槍入庫,馬放南山之感。然而,在自己的靈魂深處仍然不甘平庸頹廢,總想生活精彩,老有所爲。通過找尋,我於2006年秋,加入了人民公園湖畔的八人空竹隊。至此,我找到了狂發餘熱,瀟灑餘暉的平臺。這些都能體現出他在六十多年的人生歷程中,一刻也沒有停止對真理對人生的求索,對生命真諦的領悟。因此,我可以說,他用他的方式同樣詮釋了人生的三重境界,同樣達到了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的對事物的認知境界和衆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理想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