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君志欲擎天碧,聳出雲頭高百尺。只恐年深化作龍,一朝飛去不留跡。
筍稱新竹,出土尖尖。其之始也,小極,細極,嫩極,毫不起眼。畢竟是觀察敏銳,想象豐富的人,際智從這才冒出土面的小小新竹,已然看出了其擎天之志,入雲之勢,化龍之概。這種想象,以及將想象注入詩行,本身便是一種智能和魄力。際智自號愚庵,其實何曾愚也。際智齋室,號爲莖草堂,自比一莖小草,孰知不也是一棵志欲凌雲的新竹?詩寫得精煉,生動,警策,頗有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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