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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北京摺疊》有感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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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新聞,都知大放異彩的,除了體壇十二年後重登王者之位的女排姑娘,還有文壇一位中國姑娘郝景芳。繼去年大劉《三體》之後,她憑中短篇小說《北京摺疊》再獲雨果獎。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整理的讀《北京摺疊》有感,歡迎參考~

讀《北京摺疊》有感3篇

  篇一:讀《北京摺疊》有感

剛看中國作家獲得了雨果獎,就迫不及待的圍觀了這篇獲獎作品。許多人遺憾受篇幅限制,情節有點沒能完全展開,我卻覺得寫的恰到好處,就好像好多事情,一些真相,都只能是點到爲止,過滿則虧。

老刀爲了生活,鋌而走險去穿越空間,從第二層的研究生到第一層的上流人士,也從而窺見了些許生活的真相。前進的過程似乎並不困難,然而所有的變數從踏上返程的時候才接踵而來,道德的責問,因爲一層空間的工作疏忽而受的傷,好像這些現象在現實中總有縮影,受傷吃虧的總是最平凡的人們。而所謂的上層人士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特權。

老葛的話冰冷而淡漠,他說在這裏呆的久了就木了,習慣了,雖然自己也是底層出身,但很多事情是無法改變的,只能旁觀。

真相永遠殘酷,我不知道老刀是不是真的理解了摺疊社會的真相,但事實已經擺在那裏。社會在發展,科技要進步,無處安放的只有越來越多的大多數。難道一層社會發展的代價就只能是壓縮別人的生存空間麼?如果真如老葛所說,上面的社會日升日落,繁榮了衰弱了所有的變化都傳不到下面的社會去,而下面的社會也就永遠固守着自己的模式潮起潮落,依然爲吃不起好點的飯,上不起好學校而掙扎,那是不是對於老刀這樣的人而言生活就真的沒有了指望?歷史的車輪滾滾,終將絕塵,只是希望所有的人都能有安坐的地方。

  篇二:讀《北京摺疊》有感

看了新聞,都知大放異彩的,除了體壇十二年後重登王者之位的女排姑娘,還有文壇一位中國姑娘郝景芳。繼去年大劉《三體》之後,她憑中短篇小說《北京摺疊》再獲雨果獎。

“中國女科幻作家郝景芳”,此前這名字對圈外人而言,或“名不見經傳”。但哪怕在上次《三體》得獎被刷屏掃盲後,也該知道該獎項意義——它和星雲獎並列被譽爲“科幻界諾獎”,算是對一個科幻作家的最高褒獎和肯定。

這是個學霸學神級的頗有些傳奇色彩的姑娘。曾獲新概念作文一等獎,可免試入讀北大中文,卻偏考清華物理系。智商自然碾壓一般小文青。據說其創作還曾有過“文學雜誌認爲太科幻,科幻刊物認爲太文藝”的小插曲。想起硬橋硬馬卻文學性稍遜的《三體》,郝景芳的作品,算得上科幻屆汩汩清流。“科幻”其實就在身邊,社會性和現實感裏求索出意義性,這樣的作品更有現實黏力。這次獲獎的,被外人視爲其代表作,她卻一度試圖不想被它標籤化的《北京摺疊》,就是這樣一篇作品。

它是經典的“反烏托邦”科幻設置。就如《飢餓遊戲》、《雪國列車》或美劇《太空無垠》等描述的一樣,未來世界,科技、經濟、資源、社會、階層、工作、生存等一系列問題,會更極端地糾纏交錯。科技爆炸,是會異化反噬,還是能探尋某種妥協後的動態平衡?不同科幻表達,給出或充斥黑暗或值得希冀的未來圖景。

在《北京摺疊》裏,則是一個無所謂樂觀也不算悲觀的“大地翻轉、時空摺疊”的城市和人羣重新區劃,各歸其類,各行其是的另類想象。它是未來的一種可能,但是現實的意義性映照得格外真切。

小說主人公,爲了撿來的孩子,上個好幼兒園,可以往來穿梭三層空間,拼盡全力,只求底線生存。這個城市摺疊可以發生在任何真實或虛幻的城市甚至外太空,但是我們看着卻像照鏡子。“戶籍、二元、城鄉、隔閡、固化”這些不是科幻概念,問題不是未來纔有。現實中我們不也常聽專家屢屢獻策,放言“驅趕所謂低端勞力”實現大城市的“自淨”麼?

想象並非空想杜撰,現實性和意義性,歷史和未來鏈接點,就是現時現世。文學燭照過去,未來如何書寫,則取決於時下的反思和改變是否及時而深刻。郝景芳一再提到生命和生活的意義性。而揆諸自身,上下求索,這是哪怕“摺疊”乃至故意虛化了背景的優秀科幻,也總能留給世人的最大意義。

21日,80後科幻作家郝景芳憑藉作品《北京摺疊》獲得了科幻界最高榮譽獎雨果獎,這是繼2015年劉慈欣憑《三體》獲得雨果獎之後,中國科幻作家再一次獲此殊榮。這次是中短篇小說的競選單元,《北京摺疊》力壓獲獎熱門斯蒂芬·金的《訃告》摘得這一獎項實屬不易。

據瞭解,郝景芳在《北京摺疊》中虛構了一個不同空間、不同階層的北京,可像“變形金剛般摺疊起來的城市”,卻又“具有更爲冷峻的現實感”。她筆下的北京是一個可以摺疊起來的城市,人們在同一個舞臺劇上演出無窮循環的城市戲劇。

《北京摺疊》源於郝景芳的日常觀察。她把自己的工作、生活和所思所想放在了一起,構建出了多重世界層層疊加的感覺。對於《北京摺疊》的創作靈感,郝景芳曾透露,有一次,她工作忙得沒有時間吃飯、喝水。看着窗外,天已經黑了下來,郝景芳突然有一種因爲荒誕感而引起的傷感:無論我怎麼書寫這個世界的荒誕,我還是在這個世界中貌似嚴肅地活着,併爲此忙碌。郝景芳說:“我寫作最主要的動力來自於自己的一些旁觀目睹,那些畫面和感慨存在心裏太滿,我需要一個載體將它們保存起來。”

相對於《三體》作者劉慈欣的宏大敘事,郝景芳自認其作品更關注個體、人心。這也讓她的作品帶上了“軟科幻”(指情節和題材集中於哲學、心理學、政治學或社會學等傾向的科幻小說)的標籤。獲獎後郝景芳對媒體表示,對於雨果獎自己一直懷有一顆平常心,就在啓程去美國參會的前一天,她對自己對雨果獎並沒有報太大希望,認爲自己的得獎機率不超過五分之一,但事實證明她的作品受到了國際認可。

郝景芳在2002年升入清華大學時選擇了物理系,2006年畢業後就讀於清華大學天體物理中心,隨後獲得清華大學經管學院博士學位。對她而言,寫作更多是自己的感觸和興趣,想把生活經歷中的想象用文字記錄下來。她不會專職去寫作,也更加不會去爲了迎合市場和讀者的需求去寫作。

《北京摺疊》的英文版譯者是科幻作家兼翻譯劉宇昆,他也是《三體》英文版譯者,這是他翻譯的作品第二次獲得雨果獎。在2016年初,當得知自己這部作品入圍雨果獎後,郝景芳曾在微博感謝譯者:“能入選雨果獎很驚喜。當初小說只發在一個新創的電子雜誌上,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再次感謝宇昆兄的翻譯。”

  篇三:讀《北京摺疊》有感

夜讀北京摺疊,想有些讀後感之類的東西,但只覺茫然無措。讀那短片到像是在北京生活一樣,結束了便結束了。

說是科幻,總覺還是以超現實主義小說來定義要合理些。故事就像今天的風吹昨天的雲一樣平淡無奇,但吹過終究背後發涼心跳加快,窗外世界的無助冷冰冰地窺探着每一個未關燈的窗。

故事很簡單,一個生活在平民窟的三等公民老刀去政府大院給住在cbd的二等公民秦天送信,故事假定三個階乘沒有民間通信(這就是現實並不需假定),生活次序以地面翻轉人爲決定(這個我也不知可否,因爲誰也不知道自己入睡後世界是如何運轉,就像人類假定了樹是綠的花是紅的,這個人們定義的‘色盲’即可反駁)。

故事沒有《黑鏡》或《1q84》那樣的矛盾激化,暖昧中充斥着無奈,在第一空間的老刀全然沒有劉姥姥進大觀園般欣喜,故事中人物的麻木像你我一樣在生活的沼澤越陷越深,或者說我們就是故事裏的老刀秦天吳聞。並不是我們對世俗對規則沒有抱怨,只是傍晚舉着雪花操爹罵娘,一早又像孫子一樣吹噓遛馬。

老刀像大多數人一樣過着機械般沒有希望與失望的日子,把全部押在孩子身上,他們總說我這輩子就這樣了,爲了你怎麼怎麼樣,彷彿他們悲劇的一生只爲你,他們沒有反抗沒有想法苟且的在世上殘喘,好像沒有年輕過或者說忘記了自己曾經年輕。

彭蠡是讀過幾本書的小知識分子,年輕時靠着自己的勇氣和一些才識在制度的漏洞下少賺了幾筆,也沒有反抗精神或多少不滿情緒,安逸的守護着自己那一畝三分地與世無爭。

書中有八個青年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前四個只會抱怨自己階層生活環境的不滿,也可以說是在嫌棄自己只是自己渾然不知,就像神經病從不說自己有病,醉酒者都說自己沒喝多,他們也有理想有對生活無限可能的期盼,只是現實把他們摔疼了不願再提。後面生活在第二世界的青年,他們對自己的世界不聞不問,削尖腦袋也要往第一世界爬,他們寧願在大院做狗也不想懷揣夢想,也許做狗就是他們的夢想。說到這裏不得不提現在70%多的人渴望走仕途,這是社會的悲哀,我就不信那麼多人願意爲人民服務去做公僕,他們大多想過上班看報下班吹牛的退休生活。還是有些人願意靠自己去改變世界的,要不我們會停滯不前,像拿破崙,喬治華盛頓,林肯,甘地,曼德拉。。。但有些自認爲站在真確的隊伍裏做着喪盡天良勾當,像勃洛欣,戈林,格瓦拉(如果給你一個殺掉死神的機會你敢下手嗎?)。。。好像跑題了,這些不提也罷。

書裏還有愛情,秦天像我一樣做着不切實際虛無縹緲的夢,女孩依言像大多數女子一樣對愛情充滿幻想卻不願放棄金絲窩,這當然不能怪那女孩,只是男權社會下女子的無助所致。

唯利是圖的商人吳聞,寧願改變規則也不承認錯誤的老者,想家但不回家的老葛。

故事沒有架空在現實之上,也沒做誇大其詞,只是對當下的陳述,每個人都是沉默的,在這裏沉默恰好是最有力的反抗。但現實中我們卻不能沉默,如果我們都不對社會說不,那它會默認自己是合理的,我們會親手創建我們的柳京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