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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記憶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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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記憶抒情散文1

時間的沙漏沉澱着迷離的過往,記憶的雙手總是拾起那滿城的憂傷。青春的羽翼,劃破傷痛的回憶,一如昨夜的淚滴,激起心底的漣漪。

獨家記憶抒情散文

木葉黃,花漸褪。美人嘆遲暮,英雄臨末路。江楓漁火,笛斷愁腸。夜半人不寐,冬心雪醉。思緒凌亂成網,總是情不自禁地憂傷。於是,慢慢學會了隱藏。害怕再受傷,所以學會了僞裝。

時間在悄然流逝,記憶裏那些滄桑過往,依然在腦海來回無助的遊蕩,沒有星星的夜晚,寂寥仰望。回憶是流沙,不經意間便悄然滑落,揚起一片朦朧。呼喚往日的溫柔,守候在無人的十字街頭。

原以爲已到了盡頭,轉身不願停留。眷戀昔日的溫暖,迷茫的原地打轉。指尖的顫動,亂了心絃,放下手機,依偎窗簾。蝴蝶爲花醉,花卻隨風飛。花舞花落淚,花哭花瓣飛。花開爲誰謝,花謝爲誰悲…

夕落清輝,看黃昏點點,夜幕飄香。當等待成爲習慣,當習慣成自然,割捨難斷。風不懂雲的漂泊,天不懂雨的落魄,眼不懂淚的懦弱,我亦不懂我的選擇。記得你的叮嚀:相信你!無悔選擇。如果還會難過,是我註定躲不過,無關風與月。

夜未央,悠遠迢長……

獨家記憶抒情散文2

人生就像一列車,車上總有形形色色的人穿梭來往。你可能在車上遇到很多你以爲有緣分的人,但是車也有停下來的時候,總會有人從人生這列車上上下下,當你下去的時候你揮揮手,一轉身你能記住的只有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上,下午的車廂微微晃動,有人抽菸。嗆鼻的煙味撲面而來,對面的老頭蹺起二郎腿,露出藍色粗絨線襪子,滿臉皺紋,卻用孩童般天真的表情,扭頭專注地望着窗外的雪,眼睛亮晶晶。

汽車在這片土地上高歌,一切聲響都顯得卑微,耳邊傳來各色音樂和DJ的聲音,未知而愈顯奇妙,是不知名的英文歌,我閉上雙眼遐想,我想到了黑夜,DJ像醉酒的人翻着白眼撩動拙笨的舌頭,說話語無倫次,有些像《變身男女》中有心理障礙的花心DJ男單明.千年難遇的太陽磁暴即將發作,一場宇宙間激情澎湃的斑斕邂逅,將釋放出無比宏大的能量,這是他們關於“情愛顛覆傘”交換靈魂的故事。我把單民的經歷嫁接到這個聲音很不討巧,懶散似乎還透着股不耐煩的勁兒的男DJ身上,他定是滿臉胡楂的大叔,一定是宿醉未醒透便爬起來錄節目,家裏地板上到處散落着酒瓶。一定被某個女人拋棄,成就刻骨銘心的愛情心事。終於明白相熟並不是相知。節目終於結束,他有點勇氣把自己的切歌放了出來,像單明深情爲小艾唱出信樂團的《離歌》: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擁着沉默,用心跳送你辛酸離歌,看不見永久卻聽見離歌。而這位大叔頗有特色,他首先放的是瑪莎的《喜悅》:你就是我肩上的天使,在我最不安的時候出現,以你的溫暖遼闊的翅膀,緊緊地擁着我。情歌女王梁靜茹唱出屬於他們的《情歌》:你寫給我,我的的第一首情歌,十指相扣。默寫前奏,可是那然後了。聲音靜止。

末了,各自安靜下來,視線泊在窗外。有人說說:一個人活着,與其說是改變自己的過程,不如說是習慣自己的過程。這個被我倆胡亂猜測人生的倒黴DJ,隨口的隻字片語,卻奇怪地賴在我腦海裏沒走。複雜的心情在轟隆隆中被強調,得以擁有沉甸甸的真實的重量。忽遠忽近的,是汽車有力的撞擊聲,像心跳。長長竹煙桿,我彷彿會卜卦的嘴巴 ,窺見他們的畏縮和恐懼 ,他們都喜歡戀舊,因爲戀舊是維繫感情的良好藥劑。讓我開始相信,時光是琥珀,讓一些面孔瞬時變爲鬼魅,讓眼淚一滴滴反鎖,情書再不朽也磨成沙漏,最終習慣自己的過程,習慣潛意識裏隱藏的自己,與較量多年的人最終妥協。善良的不善良的,自私的不自私的。那些連自己都嚇一跳的劣根性,慢慢被自己挖掘,激烈衝撞後,慢慢接受。回憶如困獸,寂寞太久而漸漸溫柔。某些東西突然失去,疼痛感 似蚊蟲叮咬一般持久 ,如在夜裏,站立如此艱難 ,細微的火焰一樣飄零如塵。最後才肯放開拳頭。睡眠的石頭像水草一樣涼手,一種疼痛的睡眠,催眠的巫師,帶來鐵器和月光的刀片,此刻,陰影像一塊潮溼的手帕,覆蓋了漸漸臨近的幻覺,聽任一種古老旋律的指引,隱祕的紙張,被咒語反覆撕扯,骨節裏水聲微漾,誘回虛無的意念,漸漸地睡得迷迷糊糊。

阿悄的聲音悄無聲息地來到我的身邊:“我睜開眼睛來到新的世界”。車窗外,是一望無際的白。紅瓦的房子,被孤單地棄置荒野。鳥雀成羣結隊,呼啦啦地騰空而起。雪在一旁不停地歡呼,窗子氤氳着白色霧氣。令人窒息的漆黑夜幕,遊燈一掠而過,像是準備冬眠。

抵達終點時已是清晨,下了車,大口大口吃着大小攤上的小吃,吸溜起最後一口果汁。鼓鼓囊囊的肚子才能重振起我的活蹦亂跳......

......

夢想是件巨大的事情,它可以讓你承受艱辛與漫長。甚至耗盡畢生。

她就做在這片湖的旁邊,像上帝坐在空蕩蕩的天堂。

坐下的地方時農民用鐵鍬挖的河岸,一節一節的像臺階一樣。魚的生長真是件寂寞的事情,小塊的天地天地,來回的遊蕩,覓食。和大部分的人一樣。

葡萄的枝蔓,已枯黃,只看到支撐它們的一排排白色水泥柱。我知道,即使冬季枯蔓枯死,那些沒有生命的傢伙還是立在原地,等待春至。

那北面是白色房屋,紅色屋頂錯雜,弟弟大叫:怎麼這都是我的家啊?小孩子的'雙眸透露出無限的單純,只是因爲建築很單一吧。顛倒雙眼再令人浮現出另外一種景象,鏽跡斑斑的大鐵門屹立在兩側,很多樹木都高出屋頂很多,看不到樹上是否停有飛鳥,只有近處草叢裏蟲子叫。

遠處是高壓線,很多地方的視野都以這種東西了結。

再遠處是她再也看不到的地方,只有風和夢可以到達。

她是它們唯一傾聽者。或許不是,它們彼此傾聽。

要下雨了,天看不出任何表情,可是湖面能看得出來,不知道的人被困的毫無知覺,她託着書包在雨裏溼漉漉地走,不跑也不叫。空曠安靜,唯有雨不停地淅淅瀝瀝。

她是來我們鎮寫生的美術生,她喜歡乾淨的素描,喜歡色彩濃烈的油畫,喜歡所有真實與抽象。但她始終鼓不起勇氣去真正觸碰自己喜歡的東西。內心那種強烈的自卑讓她感到害怕,恐慌自己畫不出好的作品,怕自己畫不好。如果連自己喜歡的東西都做不好會讓她覺得自己真的是一無是處。在一時衝動後還是選擇逃避放棄。

她說那天揹着剛買的畫板冒着雨跑到離學校很遠的畫室去報名,可沒有老師在只有幾個學生在一間教室裏畫素描,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孩端坐在他們面前,一個負責人讓她在一個空教室裏自己練習拉直線。鉛筆在白紙在來來回回窸窣聲響讓她頓時覺得恐慌。她還是回去了,當她溼漉漉地出現在晚自習的教室裏,所有人都看着她,她回到座位上寫剛發下來的試卷,漸漸的眼淚和袖口的雨水把試卷弄得不成樣子 。

下着雨的大街上,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在任何成功能給那樣的心情帶來安慰。

小時候的我覺得這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地方,是一種獨特記憶。

春天是一望無際的黃色,土地連綿起伏,使那幅黃色油畫呈現出奇異的形態,不過使我很心酸。

女人的眼眶有淚水含在眼睛。年輕清秀的臉上是一層層厚厚的哀傷。下嘴脣的一角被牙齒狠狠地咬在嘴裏。玫瑰紅細格子棉布外套,齊腰的長髮用黑色髮圈鬆散攏到一起放到背後。身材細腰高挑。路旁是墨綠色的矮小松樹,寂靜的黃色沙泥路。

媽媽,她們真像,眼裏都有無法述說的故事。

別想了,該走了,女人再次用牙齒狠狠咬住嘴脣的一角。

她向我告別,直到她們的影像被另外一個陌生人所覆蓋。

某日之後,一切消失。世人安好。

鎮上的冬天不像別處那樣安靜,因爲我們都懼怕寒冷。

但厚重的衣服穿在身上總有眩暈的感覺,小時候因爲貪玩總會凍壞手腳,寫作業玩耍都會變得困難,在冬天的夜裏還是會不知不覺流下眼淚。

小時候的我們都會被媽媽硬拉真梳頭髮,往細小臉蛋上抹上雪花膏,紅彤彤的,在鞋子裏面墊鬆軟厚實的白棉花一層一層。

小鎮的冬天有它自己的個性,有着它自己的內涵,有着獨特的韻味,既不像北國哈爾濱那樣冰天雪地,也不像南方廣州城那樣陽光明媚。她有着屬於自己的神奇。感受那種令人心顫,和無法複製的奇妙的感覺,藍天,青雲把你融入一個清新一層不染的世界,把一望無際的潔白蒼茫融入一個清新一層不染的世界,把一望無際的潔白送入你的眼簾。把潔淨如水的空氣送入你的心臟。

寒冷的冬天對小鎮的人們來說是一個清閒的季節,秋去冬來的時候,便脫下泥土裹下的繁忙的身影,洗去滿身的泥土。老人們躲在屋子裏躲過整個冬天,地裏因爲沒有農活幹,大人們聚在一起打麻將,冰天雪地的時候便開始傻豬宰羊,街裏鄉親相互請吃着,那天都會吵很多葵花籽,花生和玉米粒放在家裏,趁着熱鬧圍坐在火爐旁,一壺燙酒幾碟鹹菜,在一起嘮一嘮生活瑣事,聊一聊農忙閒活,交流交流來年計劃,也打發閒來的日子。

夕陽老去,西風漸緊。

時光荏苒,斗轉星移,一晃幾十年過去了。如今已不再是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