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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鄉優秀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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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鄉優秀散文1

不知道是不是環境變好了。在一片水塘,居然看見了水鳥(暫且稱爲水鳥)。這在我的家鄉是很難看見的——只能看見燕子、麻雀、喜鵲這三種最常見的鳥類。

家鄉優秀散文

我記得小時候,經常聽父親提起家鄉以前的面貌。父親說:以前這裏到處都是樹,處處都是鳥,鳥的種類頗多;河裏面蛤蜊也是比較多的,他下一次水,可以摸上一大袋子來。然而這一切,都是我出生以前的景象,我是絕沒有機會見到的。因此,我會追問父親:“爸,樹都哪去了,鳥怎麼也沒了。”

“樹都被砍了,鳥自然也飛了。”父親說。

“那河裏的蛤蜊呢?也飛了嗎?”

父親笑了:“水被污染了,農藥、化肥用的太多,經過雨水衝涮流進河裏,蛤蜊也漸漸的沒了。”

對於這一切,小小年記的我,真的有點難過。我記憶中還見過一種鳥——啄木鳥,它住在村西頭的一棵老柳樹上。小時候經過老柳樹,總會折幾枝柳條,做成柳笛,吹着回家。當然也會看上幾眼啄木鳥,它看見我們走近,會害怕地躲進樹洞中去,等我們走遠回頭望去,它又會在樹幹上一個勁地啄個不停。讓我難過的是,老柳樹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被人砍了,從那以後,我也再沒見過這隻啄木鳥。

當我在水塘面上看到水鳥時,我的心情是難以言表的激動。我喜歡樹的綠、草的青、水的碧、花的五顏六色、風的顏色。鳥的啁啾,大自然的一切,都是我深深喜愛的。我喜歡看水鳥在碧藍相間的水面上起舞,它們三五成羣,有的張開雙翼,側身掠過水麪,有的盤旋幾圈,有的像鴨子似的在水中嬉戲,好不招人喜歡。聽它們鳴叫,也是一種幸福,這是大自然自己的歌聲,這旋律,比世間任何一種音律都讓人癡迷。每次經過這裏,我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多聽一會。

當我的老柳樹被砍,我怎麼能不傷心。

當看見新的鳥類,我又怎們能不歡喜。

家鄉優秀散文2

陶製的水缸,委屈地躲在廚房的一角,恰如美人遲暮。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留下來的寶貝,就像磁帶,記載着我曾經的一切。

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我還沒有扁擔高,七八歲了吧,時常和媽媽去學校唯一的公用自來水龍頭水桶接水,然後擡着回家放水入缸。所以那時,水桶、水缸、扁擔是居家常見之物了。

也有水井的,但畢竟城裏人講究了,井水只用不吃的。花崗岩水井的井臺,被水桶繩子勒出的溝壑深度與數量便是這口井的年齡標記。有時看到水井的井臺密密麻麻的、大大小小的溝壑如深淺不一的刀口一般,幼小的我便不由得心頭一緊,說不上來什麼震撼滋味——後來才學會用“滄桑感”來形容。其實吧,身臨其境,一聲發自肺腑的“啊!——”就足夠了!水桶上拴着一條繩子以便能取到井水,這繩子,合肥人叫井繩。記憶中,麻繩爲上,草繩次之。當然,城裏人一般不用買繩子的,“濃水”換來的。“濃水”,合肥話,就是泔水的,也就是把剩飯剩菜倒在一個盆裏,農家每天來回收,給你一根繩子或別的什麼農家手工製品作爲交換。“濃水”,豬的美味佳餚。上個世紀七十年代後期,多種原因吧,這種交易沒有了——“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呀······

擡水的勞作, 井水的冬暖夏涼,使我自小便留意着水的品味。記得有次隨媽媽在合肥市體育場開什麼會,能看到游泳館裏的水。加之是夏天,那水更加誘人:清清的,藍藍的,一眼能望到水底,以爲那就是水中之極品,真的恨不能扎個猛子下水了。後來,見識多了,知道游泳館裏的水雖然清澈透明湛藍見底,然而沒有水草魚鱉,便缺少了靈動,缺少了生機,沒有了層次,一如裸體的美人,因一覽無餘,遠遠談不上極品了。

見過農村老家的水,以爲那是極品。多年以後,那種人水一體的情感,深深地鐫刻在靈魂中了。水面倒映着那棵孤獨的楊柳,便有了神話般脫俗的意境。微風徐徐,波光粼粼,魚兒水中漫步,一米深度內清楚地看見魚鱗,動畫般轉動的眼睛調皮地看着你。水草有鬚鬚狀附着物的。這鬚鬚狀的雜物毛茸茸的,流蘇一般,在水中指示着水的流向,潺潺流水似乎是最好的詞彙了。大聲一點,魚兒嚇得深水裏去了,魚的輪廓模糊了,消失了,於是暴露了水的深度。“噗通”,綠色的青蛙優雅的泳姿打破了岑寂,水面上留下了軍艦般驕傲的波痕。透明的白米蝦似隱似現,熱情地和你打着招呼,神態一如調皮的少女。碧綠的水下,青藍逐漸而藍黑,大有通幽之意;清澈與逐漸的半透明乃至玄色,水由親切變爲神祕,恰如女神的勾引,毫不猶豫地下水了,全身心地擁在了她的懷裏,感受着絲綢般無骨的柔情······

雖非智者,卻也愛水的。魂牽夢縈的碧青碧綠神祕而生機盎然的水啊,時常撩撥着心絃:都說女兒是水做的,男兒又何嘗不是似水柔情呢?······

家鄉優秀散文3

從前,我的家住在一條小河邊她的名字叫灣溪河,一條彎彎的小河。一放學,我和我的好朋友們都會第一個到小河邊去玩耍。每一次,去那裏,我們都會失望一次;那是因爲每一次去那裏,小河裏沒有活潑可愛的小魚,沒有綠油油的水草。小河邊沒有鮮花、沒有樹木和綠草,除了垃圾還是垃圾。突然,有一天,我早上起來去上學一出門就看見有很多工人在小河邊熱火朝天地在忙碌着。放學後,我回到家裏,聽見媽媽在說:“太好了,太好了!”我是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問了爸爸才知道:原來,現在政府對小河的環境關心起來,在爲小河做一次整容手術呢!現在,這裏已經是鮮花遍地,綠樹成陰,成羣的蜜蜂和蝴蝶在這裏飛來飛去,翩翩起舞。小河,不再是以前的醜姑娘了,她是一個美麗的公主了。魚兒來找她玩了,青蛙來找她聊天了……

看呀,看呀,那裏有一個水上舞臺呢!老人,孩子在上面跳舞,嬉戲玩耍。老人是孩子,孩子也是孩子,他們忘記了現實,投入到歡樂中去。

從前的小河窄窄的,窄得只可以有一葉小舟過去,可是現在,窄窄的小河變得又寬又大了,可以同時有兩艘大船過去呢!

現在,家鄉的變化越來越大了,不過大家不要過度的依賴哦!

家鄉優秀散文4

綿綿的秋雨時斷時續地下個不停,勾起我對家鄉雨季的懷戀。

家鄉的雨深深地留在我的記憶中:它沒有一點江南梅雨的纏綿,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像楚人的品性,兩天就把山餵飽了,塘灌滿了,把溫柔的小河變得洶涌澎湃。

一進入農曆八月,那火燎的太陽就被雲彩包裹起來,三五天難得一見。天上總是鋪着厚厚的雲,風也是涼絲絲的吹在身上特別好受。父親說,到連雨天了,有錢難買五月旱,六月連雨吃飽飯,好年頭啊。我望望天,果然有雨點落下來,開始不緊不快,隨後就大起來,有時嘩嘩地象是從天上往下潑,砸得地上一片大水泡。急雨過去,慢雨就來了。慢雨在空中拉成的線很細,很長,落地也輕,砸不出泡泡,看上去就像傍晚水面跳竄的小魚兒,星星點點連成一片。接着急雨又來了,傾瀉了一陣又變成了慢雨,就這樣急慢交替着一種高深莫測的節奏,把我送進了夢鄉。

家鄉因爲雨而變得愈加雋秀:山上山下變得一片翠綠欲滴;北門河水暴漲起來了,鳳凰山隱隱約約籠罩在雨霧中,大柳樹上棲棲着幾隻叫不出名的白頭翁,躲在樹葉下;苞米纓子張開五顏六色的鬍子,那瘦瘦的棒子就在這雨季中鼓脹起來;高梁也伸開了身子,咔咔地往上猛長,長過了房檐,長過了房頂,冒出一團紅燦燦的穗子。那些黃色的瓜花開得正燦爛,裏面時不時有蟈蟈的叫聲。母親把一盤盤青椒炒茄子,烤甘薯,燉豆角擺滿一桌子,說,吃吧今年雨水好,青菜多着呢。我想,連雨天真好,可以給我們這麼多的幸福。每次回老家我總吃得滿頭大汗,肚子溜圓。

家鄉的雨,伴隨我長大,也把許多美麗的故事裝進我的記憶裏。雨季好像是一個不變的法則,到時候她就應該來,人們對她已經見慣司空了,不知她是如何來的,更不清楚她又是何時悄然隱去的。

家鄉優秀散文5

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那裏有我的童年我的夢,尤其是兒時家鄉的飯。

七十年代末,還時是計劃經濟。父親在外地工作,母親帶着我們姐妹仨在家種地。糧食是基本口糧加工分糧,雖然父親把他的糧票省了一些補貼家裏,但還是不夠吃。母親沒日沒夜的在地裏幹活,十幾歲的姐姐也跟着母親下地,幫着掙有限的工分換糧食。才幾歲的我下不了地就在家做飯。

還記得我煮的第一次飯。那時我剛有竈臺高,夠不到鍋臺,就搬一張椅子墊腳。我放了些水,把淘好的米放進鍋裏。抓一把松針點火,再往竈堂裏放一些硬樹枝。火燒的很旺,不一會鍋裏就咕嚕咕嚕的響。我又趴在鍋臺上看鍋裏,準備學媽媽的樣子瀝飯(就是用一種名叫筲箕的竹製品把米粒和米湯分開),哪知鍋裏只冒泡,只見米粒,不見米湯。沒辦法用瓢把它舀起來,我想把米湯瀝出來,就用鍋鏟按住米粒取湯。湯沒取出來,一鍋米被我按的嚴嚴實實的,那鍋飯可想而知。看着一鍋的夾生飯我很害怕,擔心媽媽回家會教訓我。媽媽從地裏回來了揭開鍋朝我看看沒罵我,加上水,把米粒拌勻了又燒,一鍋香噴噴的米飯做好了。後來媽媽做飯就把我叫到身邊,教我多少米放多少水,煮到什麼程度可以瀝飯,經過幾次實踐,我接下了做飯的重任。

米飯會煮了,再學做麪條。第一道和麪工序也是水的把握,水不能多,多了面太軟,承不起擀麪杖;水太少,麪糰硬,壓不動推不開。媽媽親手教了我幾次,我就會審視水分了。我先把麪糰和好,再用擀麪杖把麪糰壓扁推開,每推一次就撒些麪粉,把麪餅捲到擀麪杖上再滾再壓,等麪糰推壓到鍋蓋大的時候把麪餅摺疊起來,切成指頭寬的麪條。待鍋裏的水燒開了,把攤在桌上的麪條拉起放進鍋裏煮。不一會一鍋香噴噴的麪條就做成了。

最好做的飯是南瓜粥和蒸山芋。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糧食常常不夠吃,只好用瓜菜代替主食。夏日的傍晚,勞作了一天的媽媽和姐姐繼續去出夜工——扯秧,我就在家做南瓜粥。我先把南瓜切開,把南瓜籽掏出來洗乾淨晾着,再把瓜皮去了,切成寸把厚的片,放水煮,待南瓜煮熟了再把麪粉灑進去,一邊灑一邊攪拌。不一會又甜又香的南瓜粥就煮好了。

媽媽和姐姐還有一大羣人就在屋前的田裏幹活。我做好了飯就蹲在場邊唱歌,地裏的人本來餓得暈乎乎的,聽到我唱歌都打起精神來,叫我再唱一首。就那樣鬧鬧唱唱也不覺得多困,只是肚子餓的咕咕叫。我唱一會,喊一會:“媽媽,我餓,回來吃飯。”有時候等的太久就歪在場邊睡着了。

儲蓄的南瓜沒了,山芋成了必備的口糧。傍晚,我揀半籃山芋下池塘洗淨。先在鍋裏放一瓢水,把蒸底放上去,再將山芋隨意的倒入鍋裏。架上柴火蒸煮,在沒聞到山芋香味之前千萬不能揭開鍋蓋,不然山芋夾生了 很難蒸熟很難吃。

我的童年雖辛苦,但更多的是甜。甜甜的南瓜粥,甜甜的蒸山芋至今還是我喜愛的美味。

家鄉優秀散文6

不覺闊別多年,伴隨XX年啓動的列車,從此家鄉只有冬天,忘記了春夏秋的味道。那個撫育成長的北方小村,今夜是否有雪飄落。

伴隨着一股股寒潮,海濱小城也迎來獨有的冬天,夾雜着刺骨的海風,告訴我回家的日子近了。

窗外向後飛馳的景色告訴我,列車在前進,家鄉就在那前進的方向,時而穿越大小山洞,時而跨過那些不知名的大河。伴隨着窗戶外越來越重的白色,家,越來越近了。

家鄉在那飄雪的遠方,那裏是白色雪的天堂。輕快地腳步踩在雪上,莎啦啦的響,背後的腳印告我來自遠方。遙望裊裊炊煙的村莊,那是生我養我的家鄉。村邊的小河早已冰凍不在流淌,冰面上的是依舊歡樂玩耍的夢想,有牧羊歸來伯伯經過小橋,依舊是家鄉的味道。

門口那個歪着生長的老榆樹,那枝幹伸展着指向遠方,像是引領每位回家的孩子,找到家的方向。樹下那廢棄多年的老磨盤,彷彿依稀可以聽到往昔工作時的吱吱作響。成排的楊木柵欄,被雪埋了半截,雖失去作爲楊樹的高大威武,成排成行的,也是衛兵一般的扞衛着家鄉。火紅的燈籠在雪上映襯着夕陽,在白色的世界裏成了溫暖的陽光,

屋後廢棄的馬車仰着頭,像是宣講它年輕時的風光。一座座被雪覆蓋的糧倉,像是蓋着棉被溫暖的嬰兒,滿載的全是春天的希望。

屋檐下成串“苞米”,爲白色世界點綴着一抹金黃;沉醉的高粱,像是害羞一樣低下臉龐;最愛火紅的辣椒,驕傲的望着遠方;還有那看似不起眼的蘑菇,它擁有最饞人的芳香。門窗上紅紅的對聯,大大的福字,滿滿的都是年的味道。

父親的微笑,母親的擁抱,滲透着溫馨家的味道。雖是零下幾十度的寒冬,滿滿的全是愛的味道。

夕陽漸漸落在地平線以下,紅紅燈籠映襯着白白的雪,伴隨家鄉的味道,漸漸安靜的北方的村莊。

家鄉優秀散文7

說到冬天,人們常常會想到這樣一種景象:冰雪覆蓋、北風瑟瑟。這種讓人寒冷發抖的季節,常常被詩人作家拿來抒發悲涼的情懷,本身就寒冷的北風也就變得愈發刺骨了。其實細想來,不論是玻璃窗上的冰花,還是熱氣騰騰的暖爐,不論是一家人未圍坐在一起的餐桌,還是孩童紅撲撲的臉頰,都是溫暖的、溫馨的、舒適的。這就是暖冬,溫暖在心田的冬日…清晨,打開房門,外面一片雪白,千樹萬樹的梨花在枝頭競相綻放,這麼純粹的色彩,這麼赤誠的情懷。讓我這個喜愛冬天的人兒,更爲之沉醉不已。

整個世界不再喧鬧,人們放棄開車,開始步行。大人把孩子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凍得通紅的小臉頰洋溢着歡快的深情。一場大雪,將整個北國都變得柔情了。旭日漸漸從東方升起,一道道耀眼的光輝灑下來,照射在這篇潔淨的雪地上,渾然間天地猶如融爲一體,這麼美的景象,或許只有在冬日才這麼讓人眷戀與神往。喜愛冬天,不僅僅是她純白的雪季,還有那安靜與祥和的氛圍,以及那暫時告別車水馬龍的寧靜。深秋的紅葉,在冬日裏雖已不再熾熱,但在白雪的映襯下卻依舊那麼耀眼。這個季節,瓜果已經不再飄香,但卻依然甘甜可口,綠地不再澤澤生輝,但卻依舊青蔥爽朗。端一杯熱茶,獨處在這溫暖的火爐旁,感受這北國家園的寬廣與壯烈,風和日麗,份外清爽!

午後,吃完午飯,靜靜地躺在牀上,感受這一天之中最溫暖最祥和的陽光,這麼柔情的歲月,這麼溫暖的情懷。與夏日的熾熱不同,冬日的陽光不會想讓人逃避,似乎只有靠的更近,纔會愈發地溫暖。與春日的乾裂不同,冬日的陽光不會那麼地急躁,似乎成長的季節已經過去了,剩下的便只安靜守候就好。與秋日的悲涼不同,我們在體味冬日陽光時不會帶有不捨與遺憾,更願意貼近陽光,感受冬日的溫暖,靜心期盼,傾訴衷腸。冬日不再寒冷,看着早上公園中跑步的人們,你便更夠感受到這份冬日裏特有的活躍;冬日不再寂寥,看着那些一早便去冬泳的人兒,你便更能夠體會到這份冬日裏所特有的朝氣。冬日,是個溫暖的季節,一絲絲陽光、一份份暖意、一點點期許,讓我們在這冬日的氣氛裏,變得寬厚、充滿期望。傍晚,感受夕陽西下是的壯美。殘陽如血,滄海如畫。

庭院裏盛開的臘梅,已褪去了春夏花朵的那種競相綻放的稚嫩,多了一份穩重與成熟,在寵辱不驚的秋日裏,靜靜地盛開,香氣慢慢地彌散,也是愈發地讓人沉醉了。攜一朵梅花,放於鼻尖,在夕陽西下的光景裏,慢慢行走,看那如火的殘陽,欣賞這逝去之前的美好場面。是誰,在這秋日的景象裏,將那份憂思唱地久遠…是誰,在這俱寂的黃昏時刻,將那份安穩變成凝噎…雲霞映日,天空駝紅。加一件厚衣物,攜一頭披肩長髮,出來走走。忘卻那份帶着傷感的漸漸顯現的枯黃,不去遐想那愈顯滄桑的容顏,拾起那份狂熱的心臟,夾帶那絲曾經年輕的夢想。那天上飛過的,地上走過的,河裏有過的,哪一個生命不夠熾熱?哪一個個體不夠鮮活?

是啊,嚴寒,又能怎樣…回味,這冬日裏特有的潔淨與溫暖,感受這份祥和與豐碩。小橋流水,是一種仙境。冬日暖陽,盡顯優雅。北方有粗狂的山脈,哪怕已經被浸染地有些蒼涼,但蓬勃的朝氣還沒走遠,來年的綠意仍然充滿渴望;南方有優雅的小橋流水,即便在瑟瑟的寒風裏已經有些乾涸,但泉水的滋養還在,春姑娘的召喚聲依舊擲地嘹亮。任憑殘斜的夕陽如何將深秋的光陰帶走,平靜的內心仍步伐充盈與豐厚。在這暖冬的季節中,帶上自己的家人和朋友,感受這冬天來臨前最後的溫情和厚重,談笑間體味真情的流露,用心經營我們的生活,絲絲涼意的冬日在熱氣騰騰的火爐邊,也會顯得飽滿而欣雀…

冬日,白雪皚皚,清風舒暢,綠意無邊雖已遠去,但純白寧靜卻更加能夠長久。冬夜,皓月千里,寂靜祥和,盛夏爛漫雖已不再,但祥和典雅也能詮釋最美年華。我愛這份溫暖冬景,更愛這份祥和的冬境。

家鄉優秀散文8

老水井離我家很近,出門下幾步石梯,過羅馬店場壩,左轉約百來米石板路,不過五分鐘就到了。老水井因在田家大屋場旁邊,因此名爲田家水井。

老水井東北角上方,是一叢竹林,老水井位於一個石坎的下面。石坎山長滿了各樣野草,諸如巴巖姜、屋兒長、虎耳草、思茅、地枇杷、野麥冬之類;也掛滿各種野藤,像槓金藤、何首烏藤、金銀花藤等等。老水井約有一米多深,井口是圓形的,直徑約有一米。井底是一塊傾斜着的石板,水從石板周圍沁出來。無論太陽怎麼大,老水井始終在林子、野草、藤蔓的廕庇之下,本來水質就好,這樣一來,四季的水都很清涼。我們那個村子,就數我們那兒人口最爲密集,有兩三百口人。周圍水井也不少,譚家水井、小灣水井、酸棗堡水井等等,但這些水井的水質、口感以及周圍環境總不如這口老水井,所以,老水井要供給周圍兩三百口人畜飲用。老水井就像慈愛的母親,用甘甜的乳汁哺育着村中一代代兒女!

老水井也有疲憊的時候。那就是每年夏季六月天大旱的季節,老水井就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周圍的人們,天還沒亮就來到井邊挑水,井水挑完後,需要等上幾個小時,井底才又積存起水來。有時,來挑水的人太勤便,就只能挑上大半挑回去。遇到老水井的水實在太緊的時候,人們纔會到其他水井挑水。這種時候不會太長太多--只在六月天大旱的時候。從我記事的`時候起,這口井從來沒幹過--就是清江河干得只剩很少流量的時候,老水井還是源源不斷給他的兒女們輸送甘甜的乳汁!

老水井喜歡勤快的孩子。小時候,我與姐姐姐就用一隻水桶,一桶一桶擡水回家;稍稍長大,就用大人挑的水桶,把桶系多纏幾道在扁擔上,不讓桶底觸地,半桶半桶挑,直到能挑滿桶滿桶的水,老水井就是這樣伴着周圍孩子們長大。老水井愛孩子,每當孩子們來到井邊挑水的時候,老水井就用清澈的眼神,看着孩子,把孩子們頑皮、天真、快活的模樣,映在心裏!有時,孩子們來挑水,老水井忒高興,就蕩起漣漪!有月亮的晚上,老水井還會把一輪明月沉在水裏,蕩着,蕩着,逗孩子們玩兒。遇到天旱,只井底有點兒水的時候,從井底巖縫裏還會竄出一隻褐色的螃蟹出來,趴在那裏,嚇唬村裏膽小的女孩--這種時候,小女孩就會馬上叫來自己的哥哥或其他男孩,若螃蟹還沒走,就會被孩子捉住,掰下螃蟹的大鉗子,一塊兒享受美味。

村裏人也愛護老水井,遇到暴雨之後,井裏落滿樹葉、塵土,人們就會將井裏的水舀幹,清洗水井,把周圍的樹葉、雜草弄走。老水井的水一年四季都是清澈的,周圍環境也都乾乾淨淨!

現在,村裏都接上了自來水,老水井再也不像往日熱鬧了,只有一些蟲子還常在井口周圍的草叢中游戲着,夏天到了的時候,知鳥還在水井上方的樹上歌唱。

老水井在村鎮化建設中落寞了!但故鄉老水井的水,在我的懷念裏,仍然盪漾那清澈的細細波紋,喝一口老水井的水,永遠不忘故鄉的山水和人民!

我是喝老水井的水長大的孩子,雖然身在城市,喝的是自來水;但老水井親切的模樣,早已融化在自己的血脈中,沉澱在歲月深深處!

家鄉優秀散文9

遇到先生的時候,就再也沒有感覺到冬天的寒冷。那年冬天起,我就再也沒有凍過手。不知道是不是人們所說的全球變暖的原因,還是生活富裕後穿的衣服抗寒,還是吃東西熱量增加了,反正身上總是暖暖地,覺得冬天不像小時候那麼難熬。可是我卻把原因歸結爲只是遇到了他。

我的家是在華北平原的一個村莊,說不上她有多美,可能是我手中的筆太笨拙的緣故,寫不出那麼多華麗的詞藻。但在我的心中故鄉是我走過的千山萬水中最美最神聖的地方。

家鄉的冬天好冷啊,初冬的時候,村頭的河堤上,楊樹,柳樹在寒風的吹拂下,樹葉在空中飄飄灑灑地打着旋往下落,眨眼的功夫,地上被樹葉蓋上了厚厚的金黃。每年這時候,哥哥、姐姐就會在河堤上用耙子,掃把占上一段。這一段的樹葉就歸我們所有了。但哥哥姐姐總是不放心,半夜起來還會去河堤轉一圈,看看有沒有被人收走。第二天起早,他們就會早早的起來掃成堆。用小拉車送回一趟,順便把我們幾個小的叫起來,幫他們裝車。手摸到帶着霜的樹葉一會就失去了知覺,紅紅的,木木的。我們從來不敢不去,因爲拉回來,哥哥姐姐還得去生產隊裏下地出工。每年初冬,我們撿回的樹葉經過晾曬堆成柴垛,等着拌上土一層一層墊進豬圈裏積農家肥,掙工分。

樹葉掃完,天氣變得越來越冷。手放在胸前,左右手相互揣在彼此的袖筒裏取暖,腳不停地在地上來回踱來踱去,活動着身上就不感覺太冷了。大地被凍得裂開了橫七豎八的縫隙,有兩三公分寬,趁着冬閒,哥哥姐姐去地裏拉土,用鐵鎬打凍,一米多深後才能用鐵杴挖得動。天還沒亮,哥哥姐姐帶着我們就去了地裏,讓我們扶車,他們裝土。我們喊冷,他們喊熱,有時候哥哥還會把棉襖脫掉,披在我們身上。汗水不停地在他們的的臉上往下淌。

到了臘月,天更冷了。井臺周圍打水時不小心灑出的水結成厚厚冰。滑滑的很是危險,好在我們穿的都是母親千針萬線做成的布底棉鞋,可以防滑。學校裏,我們每天都得起來上早校,道路兩旁掉光樹葉的樹上,枝幹一夜之間結成好看的冰花,我們的頭髮上也結了厚厚的霜,老師的鬍子也成了白色。教室的煤火爐總是被那幾個淘氣男生弄得半死不活的,散發不出多少熱量。老師一般不讓我們在早上寫字,我們揣着手背書,或是背數學定義公式。教室前,老師帶着同學們把地上打掃乾淨,用土當上四周,讓同學們輪流壓着壓水機。被土當成的方方正正的的地上經過幾夜冷凍結成了冰,這就是同學們天然的滑冰場。我們排着隊,轉圈滑,或者你滑過來,我滑過去。玩的不亦樂乎。到了晚上,母親就會把我們出過汗的溼漉漉的鞋放進燒過火的竈膛,第二天早上暖暖的,穿起來特舒服。由於在學校滑冰,沒有多少日子,鞋底就磨薄了,母親說我們穿鞋太費,每天早上和晚上都是這個話題,還不停的埋怨老師。

母親怕我們冷,把棉衣做得厚厚的,我們行動都不方便。可是到每年到樹葉掉下的初冬,我的手就被凍成了瘡,晚上鑽到被窩一還勁,奇癢無比,又不敢抓,難受極了。母親說,你穿的又不比別人薄,每年就你凍手,像是被撿來的沒人疼似的。同學們說是由於我的手上肉多,胖嘟嘟的手不抗凍。

過年了,母親便把蒸好的年糕,豆包,饃饃,饅頭,豆皮餅子放進西頭沒人住的屋裏。裏面有一個缸,母親擦得乾乾淨淨,上面蓋上只有大人才搬得動的石蓋,母親說怕耗子吃,其實是防我們,怕我們不到過年就偷偷吃完。

我怕冷,不喜歡冬天,我喜歡過年,所以也盼着冬天。因爲感覺沒有雪花飄飛,就沒有過年的味道。過年是我們小時候在寒冷冬天最期盼的日子。

寒冷屬於我的童年和少年。當我遇見他的時候,當他握着我的手走進婚姻,我的冬天便再沒有寒冷。冬天的時候全身是暖的,生活也是暖的。他在我抗拒冬天寒冷的時候給了我春天般的溫暖。讓我衣食無憂過着平淡的日子。而我在平淡中做着我喜歡的工作,讀着我喜歡的書,寫着我喜愛的文字。我的人生從遇見他開始便與寒冷道別,說了再見。

家鄉優秀散文10

家鄉有一條彎彎曲曲的小河。

家鄉的小河給我們的童年帶來了無限的樂趣。

烈日炎炎,河面上偶爾會泛起一陣陣的漣漪。我和小夥伴們三五結羣的來到小河裏。有的手裏拿着個菜籃,有的手裏握着一些飯粒或是菜葉。要問我們這架勢是去哪兒?對!就是去河裏抓小魚。

由於年齡還小,知道的不多,就講我們認爲是魚的動物稱爲小魚。當然像蝦這類活潑亂跳的動物我們還是認得的。大大的鉗子,長長的鬍鬚,再配上優美的動作,可愛極了。雖然大多數是被它的鉗子夾的直痛,但也是值得的。

抓魚的行動開始了!大家已經興奮道了極點。從離開家門口就一直高談闊論着自己的抓魚技術是多好多好,講着自己抓過的魚都長什麼樣,眉飛色舞的向同伴發射他的泡沫。

也許你不禁要問,抓魚乾嘛要帶飯粒?飯粒是會沉下去的,小魚也不笨的,肯定是在飯粒沉下去了再去搶食。這一個小問題可攔不倒我們這些愛魚的小孩兒。

就讓那麼瞧瞧我們的抓魚技術吧!

首先,我們將帶來的菜籃子(最好是選擇塑料的,越大越好,籃子的縫隙間隔不要太大)沉入水底。用繩子綁住籃子的四角,繩子的另一端用手捉住。靜觀小魚的動靜。起初,小魚對於新來的龐然大物很驚慌失措,但漸漸的魚兒發現籃子不動了,一些大膽的魚兒就遊進了籃子裏。哈哈!這次的“放籃行動”很成功。當然,我們是不會滿足於這幾隻小魚的。

接着,就該放誘餌---飯粒下水了。飯粒剛碰到水面,警覺高的小魚立馬飛了過來,用嘴“親”了下飯粒,又以驚人的速度離開了飯粒,躲在另一個角落了靜觀其變。周圍的魚兒發現沒有什麼異常,便爭相來搶食。看到這一場景,我們的臉上露出“奸詐”的笑容。於是,手使勁的往上提,一隻只肥美的魚兒就收入籃中。

在將滑溜溜的魚兒放進瓶子裏的時候,不免得會損失幾條魚兒。一些運氣好的小魚,一使勁的跳,就又回到了河中。一些運氣差的就跳上了岸。這時,同伴總會將這些有“節氣”的魚兒放回河裏,嘴裏總說:“可憐的魚兒,快回家吧!下次可別讓我們再抓到咯。”說完,又看向瓶子裏的“戰利品”,露出勝利的笑容。

而抓蝦是一件專業水準很高的事情。蝦本身是透明的,和河裏水的顏色幾乎一樣,而且比小魚遊的快,再加上它的兩隻大鉗子。所以,能抓到蝦的是高手,而能抓到大蝦的則是高手中的高手。

我喜歡蝦。喜歡它那透明的身體,也懾於它那鋒利的鉗子,對於蝦便也有一種寬容的態度,就不抓它了。

家鄉的小河是我們是我們童年抓魚的遊樂點,但也差點成爲我生命的終結點。

是的,在一次無意的過時中,我掉進了河裏,周圍沒有任何的同伴。在水裏拼命地掙扎,總感覺有一隻手在水底抓住我的腳。記得媽媽說過,水裏面有“水鬼”的,告誡我們不要到河裏玩水。心想,自己完蛋了,水鬼來找我玩了!越想越恐怖!掙扎的就更厲害了。當自己慢慢沉下去的時候,聽到了撲通的聲音,一雙溫暖的手把我從“水鬼”的手裏搶了回來。回想起來還真是驚心動魄。想想,以後一定要聽媽媽的話!

心想,以後一定要學會游泳,不讓自己再次見到“水鬼”。

總之,永遠也忘不了家鄉的那條小河,它連接着我們快樂又憂愁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