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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情伴我新聞路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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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愛好是寫作的基石

熱情伴我新聞路散文

我是從1993年下半年開始學習寫作的。當時我從井隊借調到鑽井四公司新戶分公司政工辦幫忙,由於工作關係,平時可以接觸到大量信息,那時,我對於公文還相當陌生,寫起來很費勁。記得我開始學寫的第一篇簡報是關於運輸大隊辭退臨時工的事。當時,李智副書記兼政工辦主任,讓我去了解一下。當我把寫好的稿子交給她時,我清清楚楚地記得,經修改後,只保留了我寫的“圓滿”兩個字。當時我很難爲情,以爲領導要狠狠地批評我一頓,沒想到他不但沒有批評我,反而鼓勵我說:“這是你的功勞,我是在你採訪得來的事實基礎上修改出來的。”由此,我暗下決心:“別人能寫好,我爲什麼就不能!”就這樣,一聽到什麼新動態,我就抽空寫一寫,練練筆,請領導修改。寫得多了,也就掌握了一些技巧,偶爾被採用做廣播稿或打印成簡報。看到自己的勞動成果被認可,我心裏有說不出的高興,寫作興趣也越來越高。

1994年5月份,我開始嘗試着往報社投稿。我不願平平庸庸地虛度年華,於是,選擇了寫作這塊天地,一支筆,一疊稿紙,在工作之餘,就成了充實生活的最有力的武器。

和初學寫作的人一樣,我總認爲把自己寫的文章刊登在報上那簡直就是一件高不可攀的事情。但是,我覺得“醜媳婦總得見公婆”,沒必要怕什麼,不能在編輯還沒給稿子下結論前自己就把自己打倒了。我經常這樣給自己加油。每當我把寫好的稿子投往郵筒後,腦子裏就不再想它是否會被採用,而是一門心思地構思下一篇文章了。就這樣,我幾乎每天都在搜腸刮肚地找東西寫。消息、言論、散文、日常生活小知識,只要能觸動我的靈感,我就把它寫下來,擺在牀前、案頭,一有時間就拿起來改一改。有時候看書讀報紙遇到自以爲有價值的東西就把它剪下來,充實自己的頭腦。那時,我對寫稿簡直入了迷,甚至訂下了一星期寫4篇稿子的計劃;如果白天顧不上,晚上就挑燈夜戰。有時候,幾個女伴約我去跳舞,想一想自己訂的計劃還沒完成,就編個理由婉言推脫,看着她們成羣結隊離去的背影,我並不感到遺憾,默默地坐下來,讓思緒回到稿子裏,繼續爬我的格子。收穫是以一定的付出爲代價的。爲了寫稿子,我少了年輕人該有的花前月下,少了上同事朋友家的登門拜訪......但是,當一個默默耕耘者把她的所思所感變成墨香出現在報端的時候,我相信大家都會諒解的。

二、做有心人是挖掘素材的源泉

生活每天都是新的,關鍵是要有一雙新聞眼。

1995年,當孔繁森的事蹟傳遍大江南北之時,大小傳媒都在評說這位無私忘我的公僕。有一天,我去宣傳部取資料,劉生庫部長說華北石油報還沒有寫關於孔繁森的文章。我受到啓發,回去就找了關於寫孔繁森的資料仔細閱讀。他守着小攤吃麪條,蹲在河邊喝雪水的'形象使我深受感動,和老百姓中流傳的“早上圍着車子轉,中午圍着桌子轉,晚上圍着裙子轉”的形象相對照,我寫了一篇言論《做人要做這樣的人》。很快在華北石油報3383期政工版登了出來。去年7月份,我調到生活管理站工作,參加了週五幹部理論學習,辦公室主任譚海宇讀資料,領導給輔導提問題,大家暢所欲言,形式很活潑。不久,我到宣傳部聽劉部長講課時,他說:“聽說你們單位政治學習堅持得很好,怎麼不寫一寫呢?”蘇軾寫的詩“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到了真動筆寫的時候,就覺得越是自己熟悉的東西越是沒什麼可寫。於是,我把原來的情況同現在一比較,總結出《政治學習有“三變”》。爲把這篇消息寫得生動一些,在導語上也下了一番功夫。我查閱了許多資料,終於編出了幾句變化之前的順口溜,然後再引出政治學習如何有三變。經站領導審閱後,送到了宣傳部,很快在去年12月12日華北石油報顯要位置登了出來。

善於觀察是捕捉靈感的妙方。有一次我去食堂買飯,聽到幾個人語言骯髒,既污染了人文環境,又降低了自己的人格。於是我寫了一篇言論《把好舌頭關》,發表在中國石油報三版“家長裏短”欄目裏。

三、責任感是寫作的動力

我先後在兩個井隊工作過,每天和職工們朝夕相處,耳聞目睹了他們的工作,深深地被那種戰天鬥地的精神所感染。一個班上下來,鑽工們滿臉污黑,滿身泥漿,幾乎人人長着同一副面孔,讓人難以分辨。尤其是搬家時,起早貪黑,頂風冒雨,人拉肩扛那都是家常便飯,可職工們誰都沒有怨言。爲了打井找油,爲了祖國的石油事業,他們默默地奉獻着自己的光和熱,犧牲了青春,犧牲了天倫,甚至犧牲了生命。我作爲一名基層的通訊員更覺得自己有責任有義務把他們的工作和先進事蹟宣傳出去。在政工辦幫忙時,我負責內勤工作,除了平時收收發發外,還負責發工資,放廣播,錄像室的同志休假回家我還負責電視轉播工作,從早上六點鐘準時起牀,一直忙到深夜凌晨,一天的工作纔算完成。在強烈的責任感驅使下,我仍然見縫插針擠時間寫點東西。

爲了獲得更有價值的材料,我曾不止一次地踏進領導辦公室採訪,在新戶政工辦工作時,去食堂的路上曾幾次攔住老總詢問有關生產經營數據,曾幾次冒雨前往井隊採訪,有一次我們坐的車差點翻到溝裏,想起來至今讓人膽寒。

我始終遵循這樣一個座右銘:“幹什麼事,既要幹,就要幹好”。雖然至今還沒有寫出自己最滿意的東西來,但我一直在朝“最好”這個目標努力。

有人說,寫東西是門苦差事。我也有同感,只是覺得苦不在“寫”上,而是苦在“想”上。華北石油報辦了個商業文化有獎徵文,我苦思冥想很久,一直找不到可寫的東西,眼看截止日期要到了,心裏很是着急。恰巧這時,我們生活站許站長在《中國剪報》上看到一篇介紹李素麗的文章,推薦給我看。我拿着報紙,眼前一亮,自己想要的論據終於有了。於是,以《警惕微笑》爲題,以售貨小姐由嫵媚的微笑到毫無表情的冷笑爲由頭,闡發議論,指出那種經過包裝過的假笑若與北京公共汽車售票員李素麗的笑相比,不知要醜多少倍。這篇言論發表後得了三等獎。值得一提的是,雖然沒有得一等獎二等獎,但我慶幸吸收了他人的營養,否則,這篇短文至今是不會寫出的,更不會寫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