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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光的詩全集 宋代詩人司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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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光(1019年11月17日-1086年),字君實,號迂叟,陝州夏縣(今山西夏縣)涑水鄉人,《宋史》,《辭海》等明確記載,世稱涑水先生。生於河南省信陽市光山縣。北宋史學家、文學家。歷仕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朝,卒贈太師、溫國公,諡文正,主持編纂了中國歷史上第一部編年體通史《資治通鑑》,爲人溫良謙恭、剛正不阿,其人格堪稱儒學教化下的典範,歷來受人景仰。生平著作甚多,主要有史學鉅著《資治通鑑》、《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稽古錄》、《涑水記聞》、《潛虛》等。

司馬光的詩全集 宋代詩人司馬光
司馬光詩詞全集

田子方教育子擊 陶侃惜谷 諫院題名記 送龔章判官之衛州·新及第、 送張寺丞覲知富順監、 送雲卿知衛州、 客中初夏、 錦堂春、 西江月·寶髻鬆鬆挽就、 阮郎歸·漁舟容易入春山

司馬光生平

司馬光,字君實,號迂叟,山西夏縣涑水鄉人,生於河南省光山縣,世稱涑水先生,北宋政治家,史學家。北宋政治家,史學家。宋仁宗時中進士,英宗時進龍圖閣直學士。宋神宗時,王安石施行變法,朝廷內外有許多人反對,司馬光就是其中之一。王安石變法以後,司馬光離開朝廷十五年,專心編纂《資治通鑑》,用功刻苦、勤奮。用他自己話說是:“日力不足,繼之以夜。”

宋仁宗末年任天章閣待制兼侍講知諫院,他立志編撰《通志》,作爲封建統治的借鑑。治平三年(1066年)撰成戰國迄秦的八捲上進,英宗命設局續修。神宗時賜書名《資治通鑑》。王安石行新政,他竭力反對,與安石在帝前爭論,強調祖宗之法不可變。被命爲樞密副使,堅辭不就。次年退居洛陽,以書局自隨,繼續編撰《通鑑》,至元豐七年(1084年)成書。他從發凡起例至刪削定稿,都親自動筆。元豐八年宋哲宗即位,高太皇太后聽政,召他入京主國政,次年任尚書左僕射兼門下傳郎,數月間盡廢新法,罷黜新黨。爲相八個月病死,追封溫國公。遺著有《司馬文正公集》《稽古錄》等,還有諸多名著被衆人所流傳。

宋仁宗末年任天章閣待制兼侍講同知諫院。嘉祐六年(1061年)遷起居舍人同知諫院。司馬光立志編撰《通志》,作爲統治者的借鑑,治平三年(1066年)撰成戰國迄秦的《通志》八捲上覲宋英宗,英宗命設局續修,並供給費用,增補人員。宋神宗即位後,以其書“有鑑於往事,以資於治道”,賜書名《資治通鑑》,並親爲寫序。此時王安石在宋神宗的支持下行新政,司馬光竭力反對,與安石在帝前爭論,強調祖宗之法不可變。神宗命他爲樞密副使,堅辭不就。熙寧三年(1070年),自請離京,以端明殿學士知永興軍(現陝西省西安市),次年退居洛陽,任西京留守禦史臺,以書局自隨,繼續編撰《通鑑》,元豐七年(1084年)成書。書成後,司馬光官升爲資政殿學士。元豐八年(1085年)宋哲宗即位,高太皇太后聽政,召他入京主國政,次年任尚書左僕射、兼門下侍郎,數月間罷黜新黨,盡廢新法,史稱“元祐更化”。司馬光執政一年半,即與世長辭,“京師人爲之罷市往吊,鬻衣以致奠,巷哭以過車者,蓋以千萬數”,靈柩送往夏縣時,“民哭公甚哀,如哭其私親。四方來會葬者蓋數萬人,家家掛像,飯食必祝”。死後,宋哲宗將他葬於高陵。追贈太師、溫國公,諡文正,賜碑“忠清粹德”。對司馬光的爲人,朱熹評論:公忠信孝友恭儉正直出於天性,其好學如飢渴之嗜飲食,於財利紛華如惡惡臭;誠心自然,天下信之。退居於洛,往來陝洛間,皆化其德,師其學,法其儉。有不善曰:君實得無知乎!博學無所不通。(《三朝名臣言行錄》卷7)

司馬光軼事典故

司馬光一生誠信,應該也是受父親的誠實教育的影響,大概在五、六歲時,有一次,他要給胡桃去皮,他不會做,姊姊想幫他,也去不掉,姊姊就先行離開了,後來一位婢女用熱湯替他順利將胡核去皮,等姐姐回來,便問:“誰幫你做的?”他欺騙姊姊是自己做的,父親便訓斥他:“小子怎敢說謊。”司馬光從此不敢說謊,年長之後,還把這件事,寫到紙上,策勵自己,一直到死,沒有說過謊言。邵雍的兒子邵伯溫還看過這張紙。清人陳宏謀說:“司馬光一生以至誠爲主,以不欺爲本。”後人對司馬光蓋棺論定之語,也是一個“誠”字。

破甕救友
  有一次,司馬光跟小夥伴們在後院裏玩耍。院子裏有一口大水缸,有個小孩爬到缸沿上玩,一不小心,掉到水缸裏。缸大水深,眼看那孩子快要沒頂了。別的孩子們一見出了事,嚇得邊哭邊喊,跑到外面向大人求救。司馬光卻急中生智,從地上撿起一塊大石頭,使勁向水缸砸去,“砰!”水缸破了,缸裏的水流了出來,被淹在水裏的小孩也得救了。小小的司馬光遇事沉着冷靜,從小就是一副小大人模樣。這件偶然的事件使小司馬光出了名,東京和洛陽有人把這件事畫成圖畫,被人們廣泛流傳。

誠信賣馬
  司馬光要賣一匹馬,這匹馬毛色純正漂亮,高大有力,性情溫順,只可惜夏季有肺病。司馬光對管家說:“這匹馬夏季有肺病,這一定要告訴給買主聽。”管家笑了笑說:“哪有人像你這樣的呀?我們賣馬怎能把人家看不出的毛病說出來!”司馬光可不認同管家這種看法,對他說:“一匹馬多少錢事小,對人不講真話,壞了做人的名聲事大。我們做人必須得要誠信,要是我們失去了誠信,損失將更大。”管家聽後慚愧極了。

低調淡泊
  司馬光性情淡泊不喜奢華,他在《訓儉示康》中曾提到小時後長輩會給他穿華美的衣服,他總是害羞臉紅而把它脫下。寶元年間中舉時,曾得到仁宗皇帝的接見。酒席宴會上,每人都在頭上插滿鮮花,肆無忌憚地嬉戲取樂,唯獨司馬光正襟危坐,也不戴花。同事提醒說:“戴花乃皇上之令也!”司馬光纔不太情願地戴了一朵小花。
  司馬光有一個老僕,一直稱呼他爲“君實秀才”。一次,蘇軾來到司馬光府邸,聽到僕人的稱呼,不禁好笑,戲謔曰:“你家主人不是秀才,已經是宰相亦,大家都稱爲‘君實相公’!”老僕大吃一驚,以後見了司馬光,都畢恭畢敬地尊稱“君實相公”,並高興地說:“幸得大蘇學士教導我……”司馬光跌足長嘆:“我家這個老僕,活活被子瞻教壞了。”

堅不納妾
  北宋士大夫生活富裕,有納妾蓄妓的風尚。司馬光是和王安石、岳飛一樣,極爲罕見的不納妾、不儲妓之人。婚後三十年餘,妻子張夫人沒有生育,司馬光並未放在心上,也沒想過納妾生子。張夫人卻急得半死,一次,她揹着司馬光買了一個美女,悄悄安置在臥室,自己再借故外出。司馬光見了,不加理睬,到書房看書去了。美女也跟着到了書房,一番搔首弄姿後,又取出一本書,隨手翻了翻,嬌滴滴地問:“請問先生,中丞是什麼書呀?”司馬光離她一丈,板起面孔,拱手答道:“中丞是尚書,是官職,不是書!”美女很是無趣,大失所望地走了。
  還有一次,司馬光到丈人家賞花。張夫人和丈母孃合計,又偷偷地安排了一個美貌丫鬟。司馬光不客氣了,生氣地對丫鬟說:“走開!夫人不在,你來見我作甚!”第二天,丈人家的賓客都知道了此事,十分敬佩,說儼然就是“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白頭偕老的翻版。唯獨一人笑道:“可惜司馬光不會彈琴,只會鱉廝踢!”張夫人終身未育,司馬光就收養了哥哥的兒子“司馬康”,作爲養子。
  司馬光就如此和妻子相依爲命。洛陽的燈會享譽天下,逢元宵節,張夫人想出去看燈,司馬光說:“家裏也點燈,何必出去看?”張夫人說:“不止是看燈,也隨便看看遊人。”司馬光一笑,說:“看人?怪了,難道我是鬼嗎!”

典地葬妻
  司馬光在洛陽編修資治通鑑時,居所極簡陋,於是另闢一地下室,讀書其間。當時大臣王拱辰亦居洛陽,宅第非常豪奢,中堂建屋三層,最上一層稱朝天閣,洛陽人戲稱:“王家鑽天,司馬入地。”司馬光的妻子去世後,清貧的司馬光無以爲葬,拿不出給妻子辦喪事的錢,只好把僅有的三頃薄田典當出去,置棺理喪,盡了丈夫的責任。司馬光任官近40 年,而且官高權重,竟然典地葬妻。重讀歷史,讓人深思。俗語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在封建社會,大多數人苦讀寒窗,躋身仕途,無不是爲了顯耀門庭,榮華富貴,澤被後世,蔭及子孫。在這些人面前,司馬光的清廉更顯可貴。嘉祜八年三月,宋仁宗詔賜司馬光金錢百餘萬,珍寶絲綢無數,但司馬光不爲所動。司馬光年老體弱時,其友劉賢良擬用50 萬錢買一婢女供其使喚,司馬光婉言拒之,他說:“吾幾十年來,食不敢常有肉,衣不敢有純帛,多穿麻葛粗布,何敢以五十萬市一婢乎?”

司馬光學術成就

司馬光的主要成就反映在學術上。其中最大的貢獻,莫過於主持編寫《資治通鑑》。宋神宗熙寧年間,司馬光強烈反對王安石變法,上疏請求外任。熙寧四年(1071年),他判西京御史臺,自此居洛陽十五年,不問政事。這段悠遊的歲月,司馬光主持編撰了294卷近400萬字的編年體史書《資治通鑑》。司馬光的獨樂園,既是他的寓所,也是《資治通鑑》書局所在地。這裏環境幽美,格調簡素,反映了園主的情趣和追求。其書局在汴京時已奉詔成立,除了司馬光之外,當時的著名學者劉恕、劉攽和範祖禹都參與了書局的工作。其中,司馬光任主編,劉恕、劉攽、範祖禹爲協修,司馬光的兒子司馬康擔任檢閱文字的工作。司馬光來洛陽後,便把《資治通鑑》書局由汴梁遷到洛陽。在獨樂園中常住的不僅有書局的工作人員,當時洛陽的名賢如二程、邵雍、文彥博等也常來此聚會,堪稱是一個學術中心。

他在《進資治通鑑表》中說:“臣今筋骨癯瘁,目視昏近,齒牙無幾,神識衰耗,旋踵而忘。臣之精力,盡於此書。”司馬光爲此書付出畢生精力,成書不到2年,他便積勞而逝。《資治通鑑》從發凡起例至刪削定稿,司馬光都親自動筆,不假他人之手。

《資治通鑑》是我國最大的一部編年史,全書共二百九十四卷,通貫古今,上起戰國初期韓、趙、魏三家分晉(公元前403年),下迄五代(後梁、後唐、後晉、後漢、後周)末年趙匡胤(宋太祖)滅後周以前(公元959年),凡一千三百六十二年。作者把這一千三百六十二年的史實,依時代先後,以年月爲經,以史實爲緯,順序記寫;對於重大的歷史事件的前因後果,與各方面的關聯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使讀者對史實的發展能夠一目瞭然。宋元之際史學家胡三省說:“爲人君而不知《通鑑》,則欲治而不知自治之源,惡亂而不知防亂之術。爲人臣而不知《通鑑》,則上無以事君,下無以治民。……乃如用兵行師,創法立制,而不知跡古人之所以得,鑑古人之所以失,則求勝而敗,圖利而害,此必然者也。”(《新注資治通鑑序》)王應麟說:“自有書契以來,未有如《通鑑》者。”清代大史學家王鳴盛說:“此天地間必不可無之書,亦學者不可不讀之書”(《十七史商榷》卷1)。近代著名學者梁啓超評價《通鑑》時說:“司馬溫公《通鑑》,亦天地一大文也。其結構之宏偉,其取材之豐贍,使後世有欲著通史者,勢不能不據以爲藍本,而至今卒未有能愈之者焉。溫公亦偉人哉!”

司馬光著述頗多。除了《資治通鑑》,還有《通鑑舉要歷》八十卷、《稽古錄》二十卷、《本朝百官公卿表》六卷。此外,他在文學、經學、哲學乃至醫學方面都進行過鑽研和著述,主要代表作有《翰林草》、《注古文學經》、《易說》、《注太玄經》、《注揚子》、《書儀》、《遊山行記》、《續詩治》、《醫問》、《涑水紀聞》、《類篇》、《司馬文正公集》等。在歷史上,司馬光曾被奉爲儒家三聖之一(其餘兩人是孔子和孟子)。《訓儉示康》收入高中語文課本。

司馬光爲官生涯

反新法
  司馬光在政治上是標準的守舊派人士,他跟主持變法的王安石發生了嚴重分歧,幾度上書反對新法。他認爲刑法新建的國家使用輕典,混亂的國家使用重典,這是世輕世重,不是改變法律。所謂“治天下譬如居室,敝則修之,非大壞不更造也。”司馬光與王安石,就竭誠爲國來說,二人是一致的,但在具體措施上,各有偏向。王安石主要是圍繞着當時財政、軍事上存在的問題,通過大刀闊斧的經濟、軍事改革措施來解決燃眉之急。司馬光則認爲在守成時期,應偏重於通過倫理綱常的整頓,來把人們的思想束縛在原有制度之內,即使改革,也定要穩妥,因爲“大壞而更改,非得良匠美材不成,今二者皆無,臣恐風雨之不庇也”。司馬光的主張雖然偏於保守,但實際上是一種在“守常”基礎上的改革方略。王安石變法中出現的問題,如新法不能有效落實和用人不當等情況,從側面證明司馬光在政治上還是老練穩健的。
  可以使用一句話來評價司馬光的一生 :其實司馬光的一生主要就是幹了這兩件事情 編寫《資治通鑑》反對王安石的新法 但是有一點必須要注意就是:司馬光之所以與王安石政見不和僅僅是在政治觀點上有分歧,在本質上都是爲國爲民的真君子——純粹君子之爭,絕對不是爲了一己私利,不然王安石在痛恨司馬光之餘也不會由衷的道出:“司馬君實,君子人也!”一個令政敵都嘆爲君子的人,絕對不是一個小人!司馬光在政治上的理解比王安石要深刻得多,在爲變法問題鬥得死去活來之後,司馬光留下了這樣的見解,基本可以概括他對王安石一生的看法“介甫無它,唯執拗耳”。
  有着高度政治敏感的司馬光,覺察到了變法的不妥,但具體哪裏不妥限於當時的歷史條件他不可能作很準確的描述,只能通過變法造成的一些惡果來解釋他反對變法的原因。在宋神宗面前不斷和安石爭辯,但缺乏現代經濟理論,司馬光無法對變法方案作出有力辯駁。終其所述,只有“不妥”二字而已。結果造成了神宗誤會他無理取鬧的局面,不得不遠離政治中心,出走洛陽。
  還有點要注意就是司馬光在和對方的爭鬥中不能得勝時,便選擇了迴避和退讓,而不是伺機報復和惡意中傷。曾有人勸司馬光彈劾王安石,然而司馬光卻一口回絕了他們:王沒有任何私利,爲什麼要這樣做?面對身爲副宰相的王安石的如日中天,司馬光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退讓。

元祐更化
  哲宗立,宣仁後垂簾同聽政,門下侍郎司馬光言:按因差役破產者,惟鄉戶衙前。蓋山野愚戇之人,不能幹事,或因水火損敗官物,或爲上下侵欺乞取,是致欠拆,備償不足,有破產者。至於長名衙前,在公精熟,每經重難,別得優輕場務酬獎,往往致富,何破產之有?又曰曏者役人皆上等戶爲之,其下等、單丁、女戶及品官、僧道,本來無役,今使之一概輸錢,則是賦斂愈重。自行免役法以來,富室差得自寬,貧者困窮日甚,監司、守令之不仁者,於僱役人之外多取羨餘,或一縣至數萬貫,以冀恩賞。又青苗、免役,賦斂多責見錢。錢非私家所鑄,要須貿易,豐歲追限,尚失半價,若值凶年,無谷可糶,賣田不售,遂致殺牛賣肉,伐桑鬻薪,來年生計,不暇復顧,此農民所以重困也。臣愚以爲宜悉罷免役錢,諸色役人,並如舊制定差,見僱役人皆罷遣之。衙前先募人投充長名,召募不足,然後差鄉村人戶,每經歷重難差遣,依舊以優輕場務充酬獎。所有見在役錢,撥充州縣常平本錢,以戶口爲率,存三年之蓄,有餘則歸轉運司。凡免役之法,縱富強應役之人,徵貧弱不役之戶,利於富不利於貧。及今耳目相接,猶可復舊名,若更年深,富者安之,民不可復差役矣。”

司馬光藏書

英宗時爲龍圖閣直學士、翰林學士。政治上反對王安石的變法。後詔他編寫《歷代君臣事蹟》,神宗賜名爲《資治通鑑》。元豐七年(1084)書成,共294卷,上下貫穿1 362年治亂興衰之史實,參閱了龍圖閣、天章閣、史館、昭文館、集賢院、祕閣及私人藏書,採正史之外,用雜史著書凡322家,集文獻史料之大成,被譽爲“典籍之總會。策牘之淵林”,與《史記》、《漢書》相媲美。書成之後,爲便於翻檢,編《資治通鑑目錄》30卷,以明取材不同之故,對後世的影響極大。家藏書富,居洛陽時,買田20畝,建“獨樂園”,藏文史書籍萬餘卷。又置“讀書堂”,闢精善之本5 000卷,又得神宗賜書2 400卷,以資著述。善保護圖書,每年二伏至重陽間,在天氣晴朗之日,設案以曝書籍。桌案潔淨,鋪以茵縟,然戶端坐看書。閱書時,不以空手捧書,唯恐手汗漬溼。藏書幾十年,其書仍新如手未觸一樣。

司馬光族墓

司馬光墓屬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墓地分爲塋地、碑樓、碑亭、餘慶禪寺等幾個部分。在山西夏縣城北15公里鳴岡,墳園佔地近3萬平方米,東倚太嶽餘脈,西臨同蒲鐵路,司馬光祖族多人羣厝於此。墓側翁仲分列。宋哲宗御篆“忠清粹德之碑”額;碑文爲蘇軾撰並書,曾沒於土中,後於杏樹下掘出,遂名杏花埤,惜已剝蝕難辨。金代摹刻四石嵌壁,今仍完好。明嘉靖間,特選巨石,依宋碑複製,並建碑亭。東有守墳祠,再東爲北宋元豐元年(1078年)敕牒 建香火寺餘慶禪院,牒文刻石仍在寺後。寺內有大殿五間, 殿內現存大佛三尊,西壁羅漢八尊,爲宋塑風格。歷代碑古二十通,記載墳園沿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