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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唐朝詩人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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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就一般意義來講,通常是指寫詩的人,但從文學概念上講,則應是在詩歌(詩詞)創作上有一定成就的寫詩的人和詩作家。下面是著名的唐朝詩人有哪些,請參考!

著名的唐朝詩人有哪些

詩人,通過詩歌創作、吟詠抒發激情,通過詩歌謳歌祖國的大好河山,通過詩歌傳頌人間真善美。載入文學史上的詩人,應屬於文學家、思想家、哲學家、藝術家的範疇。中國曆代出現過衆多的傑出詩人。

詩仙----李白;

詩聖----杜甫;

詩鬼----李賀;

四明狂客-----賀知章;

七絕聖手----王昌齡;

苦吟詩人----賈島;

詩豪----劉禹錫;

初唐:

初唐四傑----王勃,楊炯,駱賓王,盧照鄰

陳子昂成爲初唐成就最大的詩人

盛唐:

田園詩派代表:王維,孟浩然

邊塞詩派代表:岑參,高適

中唐:

以劉長卿,韋應物成就最高

韓孟詩派:韓愈,孟郊

元白詩派:元稹,白居易[發動“新樂府”運動]

以山水詩爲代表的柳宗元

晚唐:

小李杜----李商隱,杜牧[李商隱成爲唐朝最後一位偉大的詩人]

  古詩分類

中國古代詩歌體式繁多,在古詩的分類和叫法上也衆說紛紜。尤其是對於樂府、古風、歌行體三類詩,更易混淆。因爲,從形式上看,樂府體與古風都是五言體,七言古詩與歌行體都是七言體,很難區分。但是,從古代以來,人們比較一致地承認它們在表達內容、手法、風格特色的區別,對它們有約定俗成的稱呼。

人教版八年級(下)在《詩五首》的“研討與練習”第二題中說:“《茅屋爲秋風所破歌》和《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都是‘歌行體’詩,形式自由,語言流利,格調奔放。請從句式、敘事、抒情等方面說說這兩首詩的異同。”又九年級(上)知識短文《怎樣讀書》中說:“杜甫的《石壕吏》格律較寬,叫古風……”

這裏的叫法,不符合習慣。人們習慣上把杜甫的《茅屋》一詩叫做“七言古體詩”,而把岑參的《白雪歌》叫做“七言歌行體”,編者也明顯看到兩詩的,所以出這樣的問題。而杜甫的《三吏》《三別》雖然在形式上與“古風”同爲五言,但習慣上人們把《石壕吏》叫做“新樂府”,而不叫“古風”。爲說清這個問題,需要對中國古代詩歌體式作一簡要回顧。

我國最早的詩體是四言的“詩經體”,接着出現以屈原《離騷》爲代表的“楚辭體”(也叫“騷體詩”),後者用連詞“之”和語氣助詞“兮”將句式變長,如“帝高之苗裔兮”(《離騷》)、“操吳戈兮披犀甲”(《國殤》),這爲後來的五、七言詩提供先例。因此,《詩經》與《楚辭》成爲中國詩歌之源。

至漢代,出現專門負責蒐集各種詩歌、民歌的機構“樂府”,它所蒐集的最有影響的是民間詩歌,這就是我們今天還能看到的“漢樂府民歌”。它最大的特點是現實性強,通俗明快,形式上以五言爲主。如教材八年級(上)中的《長歌行》及高中課本中的《飲馬長城窟行》《十五從軍徵》等是“正宗”的“漢樂府”。漢樂府民歌的內容體式影響當時及後世的文人詩歌創作,至東漢末年,代表文人五言詩成熟的《古詩十九首》出現,其中吸收樂府民歌的許多特點,這對古詩體式的發展起到推動作用。尤其是在魏晉南北朝及唐代,漢樂府的發展衍變形成種主要的形式。一種是文人以模擬爲創作的“古題樂府”(也叫“舊題樂府”),它借用“漢樂府”的題目,寫新的內容,猶如“舊瓶裝新酒”,如曹操的《步出夏門行》((七上)、楊炯的《從軍行》、李賀的《雁門太守行》(九下)、李白的《蜀道難》《將酒》(高中)等。這些詩歌的特點是雖沿用漢樂府的題目,但寫的.內容是新的,不過與原題有一定的聯繫,如“從軍行”與軍事有關,“雁門太守行”與邊塞有關。文人模擬樂府在內容上從漢樂府的敘事爲主轉變爲以抒情爲主;在形式、手法上,則借鑑其通俗明快而又加以“雅化”,增添文人色彩,提高藝術品位。“古題樂府”有五言與七言兩種形式。七言的古題樂府,今能見到最早的是三國時曹丕的《燕歌行》,至南朝齊樑時的鮑照始大力爲之,寫出《擬行路難》(18首)等。樂府詩可以歌唱,而七言樂府體主要是以吟誦爲主,在內容篇幅上,一般比較長,吟誦時如行雲流水,一氣而下。它可以自由轉換韻腳來極盡內容多變、結構轉折、氣勢壯闊、感情跌宕多姿之妙,這種詩體適宜於承載較大思想內容、抒發激越奔放之情,既有古樂府通俗明快的特點,又以文人抒情言志爲主,形式以七言句式爲主,間有雜言,文采飛揚,讀來抑揚頓挫,所以人們又稱之爲“歌行體”。

另一種則主要是借鑑“漢樂府”敘事爲主、反映現實的內容特點和淺顯平易通俗的表達特點,用它來反映當時的社會現實,以引起人們對社會的關注。它並不再借用“漢樂府”的原有題目,而是根據反映事件的不同內容而命名,所謂“即事命篇,無復依傍”。唐朝的杜甫關心國事,用筆反映“安史之亂”前後的社會現實,寫許多這樣的詩,如《兵車行》(高中)專寫唐王朝窮兵黷武的開邊戰爭給人民帶來的災難,《三吏》(《潼關吏》《新安吏》《石壕吏》)、《三別》(《新婚別》《垂老別》《無家別》)寫“安史之亂”給百姓帶來的巨大苦等。這些詩主要是在實質上繼承“漢樂府”“感於哀樂,緣事而發”傳統,形式上與五言古體詩無異。稍後的元結、顧況等詩人也寫過這樣的詩。至中唐時,白居易、元稹等現實主義詩人爲挽救當時國家的衰落,用詩歌反映社會現實弊端,以起統治者的注意,遂大力提倡杜甫、元結這些詩歌形式,並冠之於“新樂府”的稱號,發起“新樂府運動”。他們自己也寫不少的“新樂府”,形式上五言、七言都有。如白居易的《觀刈麥》(九上)、《賣炭翁》《新豐折臂翁》《杜陵叟》等,都是敘事性強、平易通俗的“新樂府體”。《竹林答問》中說:“古詩、樂府之分,自漢、魏已然。樂府音節不傳,唐人每借舊題自標新義。至少陵,並不襲舊題,如《三吏》《三別》等詩,乃真樂府也。”(《清詩話續編》2225頁,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概要地指出新樂府詩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