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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何原本讀後感範文(精選7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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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一本名著後,大家心中一定有不少感悟,現在就讓我們寫一篇走心的讀後感吧。那麼你會寫讀後感嗎?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幾何原本讀後感範文,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幾何原本讀後感範文(精選7篇)

  幾何原本讀後感範文1

《幾何原本》作爲數學的聖經,第一部系統的數學著作,牛頓,愛因斯坦,就是以這種形式寫的《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和《相對論》,斯賓諾莎寫出哲學著作《倫理學》,倫理學可以作爲哲學與社會科學以及心理學的接口,都是推理性很強。

幾何原本總共13卷,研究前六卷就可以了,因爲後邊的都是應用前邊的理論,應用到具體的領域,無理數,立體幾何等領域,幾何原本我認爲最精髓的就是合理的假設,對點線面的抽象,這樣才得以使得後面的定理成立,其中第五個公設後來還被推翻了,以點線面作爲基礎,以歐幾里得工具作爲工具,進行了各種幾何現象的嚴密推理,我認爲這些定理成立的條件必須是在,對幾條哲學原則默許了之後,才能成立。主要是最簡單的幾何形狀,從怎麼畫出來,畫出來也是有根據的,再就是各種形狀的性質,以及各種形狀之間關係的定理,都是一步一步推理出來的。

在幾何原本後續的有阿波羅尼奧斯的《圓錐截線論》,牛頓的《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算是比較系統的數學著作,也都是用歐幾里得工具進行證明的,後來的微積分工具的出現,我認爲是圓周率的求解過程,無限接近的思想,才使得微積分工具產生,現代數學看似陣容豪華,可是並沒有新的工具的出現,只是對微積分工具在各個形狀上進行應用,數學主要是在空間上做文章,現在數學能幹的活看似挺多,但是也要得益於物理學的發展,數學一方面往一般性方面發展,都忘了,細想數學思想是比較沒什麼,只是腦力勞作比較大,特別是只是純數學研究,不做思想的人,很累也做不出有意義的工作。

看完二十世紀數學史,發現裏面的人的著作,我一本也不想看,太虛。

  幾何原本讀後感範文2

也許這算不上是個謎。稍具文化修養的人都會告訴你,歐幾里德《幾何原本》是明末傳入的,它的譯者是徐光啓與利瑪竇。但究竟何時傳入,在中外科技史界卻一直是一個懸案。

著名的科技史家李約瑟在《中國科學技術史》中指出:“有理由認爲,歐幾里德幾何學大約在公元1275年通過阿拉伯人第一次傳到中國,但沒有多少學者對它感興趣,即使有過一個譯本,不久也就失傳了。”這並非離奇之談,元代一位老穆斯林技術人員曾爲蒙古人服務,一位受過高等教育的敘利亞景教徒愛薩曾是翰林院學士和大臣。波斯天文學家札馬魯丁曾爲忽必烈設計過《萬年曆》。歐幾里德的幾何學就是通過這方面的交往帶到中國的。14世紀中期成書的《元祕書監志》卷七曾有記載:當時官方天文學家曾研究某些西方着作,其中包括兀忽烈的的《四季算法段數》15冊,這部書於1273年收入皇家書庫。“兀忽烈的”可能是“歐幾里德”的另一種音譯,“四擘”是阿拉伯語“原本”的音譯。著名的數學史家嚴敦傑認爲傳播者是納西爾。丁。土西,一位波斯著名的天文學家的。

有的外國學者認爲歐幾里德《幾何原本》的任何一種阿拉伯譯本都沒有多於13冊,因爲一直到文藝復興時才增輯了最後兩冊,因此對元代時就有15冊的歐幾里德的幾何學之說似難首肯。

有的史家提出原文可能仍是阿拉伯文,而中國人只譯出了書名。也有的認爲演繹幾何學知識在中國傳播得這樣遲緩,以後若干世紀都看不到這種影響,說明元代顯然不存在有《幾何原本》中譯本的可能性。也有的學者提出假設:皇家天文臺搞了一個譯本,可能由於它與2000年的中國數學傳統背道而馳而引不起廣泛的興趣的。

真正在中國發生影響的譯本是徐光啓和利瑪竇合譯的克拉維斯的註解本。但有的同志認爲這算不上是完整意義上的歐幾里德的幾何學。因爲利瑪竇老師的這個底本共十五卷,利瑪竇只譯出了前六卷,認爲已達到他們用數學來籠絡人心的目的,於是沒有答應徐光啓希望全部譯完的要求。200多年後,後九卷才由著名數學家李善蘭與美國傳教士偉烈亞力合譯完成,也就是說,直到1857年這部古希臘的數學名着纔有了完整意義上的中譯本。那麼,這能否說:《幾何原本》的完整意義上的傳入中國是在近代呢?

  幾何原本讀後感範文3

讀《幾何原本》的作者歐幾里得能夠代表整個古希臘人民,那麼我可以說,古希臘是古代文化中最燦爛的一支——因爲古希臘的數學中,所包含的不僅僅是數學,還有着難得的邏輯,更有着耐人尋味的哲學。

《幾何原本》這本數學著作,以幾個顯而易見、衆所周知的定義、公設和公理,互相搭橋,展開了一系列的命題:由簡單到複雜,相輔而成。其邏輯的嚴密,不能不令我們佩服。

就我目前拜訪的幾個命題來看,歐幾里得證明關於線段“一樣長”的題,最常用、也是最基本的,便是畫圓:因爲,一個圓的所有半徑都相等。一般的數學思想,都是很複雜的,這邊剛講一點,就又跑到那邊去了;

而《幾何原本》非常容易就被我接受,其原因大概就在於歐幾里得反覆運用一種思想、使讀者不斷接受的緣故吧。

不過,我要着重講的,是他的哲學。

書中有這樣幾個命題:如,“等腰三角形的兩底角相等,將腰延長,與底邊形成的兩個補角亦相等”,再如,“如果在一個三角形裏,有兩個角相等,那麼也有兩條邊相等”。

這些命題,我在讀時,內心一直承受着幾何外的震撼。

我們七年級已經學了幾何。想想那時做這類證明題,需要證明一個三角形中的兩個角相等的時候,我們總是會這麼寫:“因爲它是一個等腰三角形,所以兩底角相等”——我們總是習慣性的認爲,等腰三角形的兩個底角就是相等的;而看《幾何原本》,他思考的是“等腰三角形的兩個底角爲什麼相等”。

想想看吧,一個思想習以爲常,一個思想在思考爲什麼,這難道還不夠說明現代人的問題嗎?

大多數現代人,好奇心似乎已經泯滅了。這裏所說的好奇心不單單是指那種對新奇的事物感興趣,同樣指對平常的事物感興趣。

比如說,許多人會問“宇航員在空中爲什麼會飄起來”,但也許不會問“我們爲什麼能夠站在地上而不會飄起來”;許多人會問“吃什麼東西能減肥”,但也許不會問“羊爲什麼吃草而不吃肉”。

我們對身邊的事物太習以爲常了,以致不會對許多“平常”的事物感興趣,進而去琢磨透它。牛頓爲什麼會發現萬有引力?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於他有好奇心。

如果僅把《幾何原本》當做數學書看,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因爲古希臘的數學滲透着哲學,學數學,就是學哲學。

哲學第一課:人要建立好奇心,不僅探索新奇的事物,更要探索身邊的平常事,這就是我讀《幾何原本》意外的收穫吧!

  幾何原本讀後感範文4

數學中最古老的一門分科。據說是起源於古埃及尼羅河氾濫後爲整修土地而產生的測量法,它的外國語名稱geometry就是由geo(土地)與metry(測量)組成的。泰勒斯曾經利用兩三角形的等同性質,做了間接的測量工作;畢達哥拉斯學派則以勾股定理等著名。

在中國古代早有勾股測量,漢朝人撰寫的《周髀算經》的第一章敘述了西周開國時期(約公元前1000)周公姬旦同商高的問答,討論用矩測量的方法,得出了著名的勾股定律,並舉出了“勾三、股四、弦五”的例子。在埃及產生的幾何學傳到希臘,然後逐步發展起來而變爲理論的數學。

哲學家柏拉圖(公元前429~前348)對幾何學作了深奧的探討,確立起今天幾何學中的定義、公設、公理、定理等概念,而且樹立了哲學與數學中的分析法與綜合法的概念。此外,梅內克繆斯(約公元前340)已經有了圓錐曲線的概念。

希臘文化以柏拉圖學派的時代爲頂峯,以後逐漸衰落,而埃及的亞歷山大學派則漸漸繁榮起來,它長時間成了文化的中心。歐幾里得把至希臘時代爲止所得到的數學知識集其大成,編成十三卷的《幾何原本》,這就是直到今天仍廣泛地作爲幾何學的教科書使用下來的歐幾里得幾何學(簡稱歐氏幾何)。

徐光啓於1606年翻譯了《幾何原本》前六卷,至1847年李善蘭才把其餘七卷譯完。“幾何”與其說是geo的音譯,毋寧解釋爲“大小”較爲妥當。

誠然,現代幾何學是有關圖形的一門數學分科,但是在希臘時代則代表了數學的全部。歐幾里得在《幾何原本》中首先敘述了一些定義,然後提出五個公設和五個公理。其中第五公設尤爲著名:如果兩直線和第三直線相交而且在同一側所構成的兩個同側內角之和小於二直角,那麼這兩直線向這一側適當延長後一定相交。《幾何原本》中的公理系統雖然不能說是那麼完備,但它恰恰成了現代幾何學基礎論的先驅。

直到19世紀末,D.希爾伯特才建立了嚴密的歐氏幾何公理體系。

第五公設和其餘公設相比較,內容顯得複雜,於是引起後來人們的注意,但用其餘公設來推導它的企圖,都失敗了。這個公設等價於下述的公設:在平面上,過一直線外的一點可引一條而且只有一條和這直線不相交的直線。

Η.И.羅巴切夫斯基和J.波爾約獨立地創建了一種新幾何學,其中揚棄了第五公設而代之以另一公設:在平面上,過一直線外的一點可引無限條和這直線不相交的直線。這樣創建起來的無矛盾的.幾何學稱爲雙曲的非歐幾里得幾何。

(G.F.)B.黎曼則把第五公設換作“在平面上,過一直線外的一點所引的任何直線一定和這直線相交”,這樣創建的無矛盾的幾何學稱橢圓的非歐幾里得幾何。

  幾何原本讀後感範文5

古希臘大數學家歐幾里德是與他的鉅著——《幾何原本》一起名垂千古的。這本書是世界上最著名、最完整而且流傳最廣的數學著作,也是歐幾里德最有價值的一部著作,在《原本》裏,歐幾里德系統地總結了古代勞動人民和學者們在實踐和思考中獲得的幾何知識,歐幾里德把人們公認的一些事實列成定義和公理,以形式邏輯的方法,用這些定義和公理來研究各種幾何圖形的性質,從而建立了一套從公理、定義出發,論證命題得到定理得幾何學論證方法,形成了一個嚴密的邏輯體系——幾何學。而這本書,也就成了歐式幾何的奠基之作。

兩千多年來,《幾何原本》一直是學習幾何的主要教材。哥白尼、伽利略、笛卡爾、牛頓等許多偉大的學者都曾學習過《幾何原本》,從中吸取了豐富的營養,從而作出了許多偉大的成就。

從歐幾里得發表《幾何原本》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千多年,儘管科學技術日新月異,由於歐氏幾何具有鮮明的直觀性和有着嚴密的邏輯演繹方法相結合的特點,在長期的實踐中表明,它巳成爲培養、提高青少年邏輯思維能力的好教材。歷史上不知有多少科學家從學習幾何中得到益處,從而作出了偉大的貢獻。

少年時代的牛頓在劍橋大學附近的夜店裏買了一本《幾何原本》。開始他認爲這本書的內容沒有超出常識範圍,因而並沒有認真地去讀它,而對笛卡兒的“座標幾何”很感興趣而專心攻讀,後來,牛頓於1664年4月在參加特列臺獎學金考試的時候遭到落選,當時的考官巴羅博士對他說:“因爲你的幾何基礎知識太貧乏,無論怎樣用功也是不行的。”這席談話對牛頓的震動很大,於是,牛頓又重新把《幾何原本》從頭到尾地反覆進行了深入鑽研,爲以後的科學工作打下了堅實的數學基礎。

但是,在人類認識的長河中,無論怎樣高明的前輩和名家。都不可能把問題全部解決。由於歷史條件的限制,歐幾里得在《幾何原本》中提出幾何學的“根據”問題並沒有得到徹底的解決,他的理論體系並不是完美無缺的。比如,對直線的定義實際上是用一個未知的定義來解釋另一個未知的定義,這樣的定義不可能在邏輯推理中起什麼作用。又如,歐幾里得在邏輯推理中使用了“連續”的概念,但是在《幾何原本》中從未提到過這個概念。

  幾何原本讀後感範文6

今天我讀了一本書,叫《幾何原本》。它是古希臘數學家、哲學家歐幾里德的一本不朽之作,集合希臘數學家的成果和精神於一書。

《幾何原本》收錄了原著13卷全部內容,包含了5條公理、5條公設、23個定義和467個命題,即先提出公理、公設和定義,再由簡到繁予以證明,並在此基礎上形成歐氏幾何學體系。歐幾里德認爲,數學是一個高貴的世界,即使身爲世俗的君主,在這裏也毫無特權。與時間中速朽的物質相比,數學所揭示的世界纔是永恆的。

《幾何原本》既是數學著作,又極富哲學精神,並第一次完成了人類對空間的認識。古希臘數學脫胎於哲學,它使用各種可能的描述,解析了我們的宇宙,使它不在混沌、分離,它完全有別於起源並應用於世俗的中國和古埃及數學。它建立起物質與精神世界的確定體系,致使渺小如人類也能從中獲得些許自信。

本書命題1便提出瞭如何作等邊三角形,由此產生了三角形全等定理。即角、邊、角或邊、角、邊或邊、邊、邊相等,並進一步提出了等腰三角形——等邊即等角;等角即等邊。就這樣歐幾里德分別從點、線、面、角四個部分,由淺入深,提出了自己的幾何理論。前面的命題爲後面的鋪墊;後面的命題由前面的推導,環環相扣,十分嚴謹。

這本書博大精深,我只能看懂十分之一左右,非常震撼,歐幾里德不愧爲幾何之父!他就是數學史上最亮的一顆星。我要向他學習,沿着自己的目標堅定的走下去。

  幾何原本讀後感範文7

只要上過初中的人都學過幾何,可是不一定知道把幾何介紹到中國來的是明朝的大科學家徐光啓和來自意大利的傳教士利瑪竇,更不一定知道是徐光啓把這門“測地學”創造性地意譯爲“幾何”的。從1667年《幾何原本》前六卷譯完至今已有四百年,11月9日上海等地舉行了形式多樣的紀念活動。來自意大利、美國、加拿大、法國、日本、比利時、芬蘭、荷蘭、中國等9個國家及兩岸四地的60餘位中外學者聚會徐光啓的安息之地——上海徐彙區,紀念徐光啓暨《幾何原本》翻譯出版400週年。

“一物不知,儒者之恥。”

徐光啓家世平凡,父親是一個不成功的商人,破產後在上海務農,家境不佳。徐光啓19歲時中秀才,過了16年才中舉人,此後又7年才中進士。在參加翰林院選拔時列第四名,即被選爲翰林院庶吉士,相當於是明帝國皇家學院的博士研究生。他殿試排名三甲五十二名,名次靠後,照理沒有資格申請入翰林院。他的同科進士、也是他年滿花甲的老師黃體仁主動讓賢,把考翰林院的機會讓給了他。

《明史·徐光啓傳》中開篇用33個字講完他的科舉經歷,緊接着就說他“從西洋人利瑪竇學天文、歷算、火器,盡其術。遂遍習兵機、屯田、鹽策、水利諸書”,可見如果沒有跟隨利瑪竇學習西方科學,徐光啓只是有明一代數以千萬計的官僚中不出奇的一員。但是因爲在1600年遇上了利瑪竇,且在翰林院學習期間有機會從學於利瑪竇,他得從一干庸衆中脫穎而出。

利瑪竇(MatteoRicci)1552年生於意大利馬切拉塔,1571年在羅馬成爲耶穌會的見習修士,在教會裏接受了神學、古典文學和自然科學的廣泛訓練,又在印度的果阿學會了繪製地圖和製造各類科學儀器,尤其是天文儀器。

利瑪竇於1577年5月離開羅馬,於1583年2月來到中國。8月在廣東肇慶建立“仙花寺”,開始傳教。可是一開始很不順利。爲此,利瑪竇轉變了策略,決定採取曲線傳教的方針,爲了接近中國人,利瑪竇不僅說中文,寫漢字,而且生活也力求中國化。正式服裝也改成了寬衣博帶的儒生裝束。

1598年6月利瑪竇去北京見皇帝,未能見到,次年返回南京。在南京期間,利瑪竇早已赫赫有名,尤其是他過目不忘、倒背如流的記憶術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傳十,十傳百,已神乎其神。加之利瑪竇高明的社交手段,以及他的那些引人入勝的、代表着西方工藝水平的工藝品和科學儀器,引得高官顯貴和名士文人都樂於和他交往。利瑪竇則藉此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推動傳教活動。

也正是利瑪竇的學識和魅力吸引了徐光啓。根據利瑪竇的日記記載,約在1597年7月到1600年5月之間。徐光啓和利瑪竇曾見過一面,利瑪竇說這是一次短暫的見面。徐光啓主要向利瑪竇討教一些基督教教義,雙方並沒有深談。和利瑪竇分手之後,徐光啓花了兩三年時間研究基督教義,思考自己的命運。1603年,徐光啓再次去找利瑪竇,但利瑪竇這時已經離開南京到北京去了。徐光啓拜見了留在南京的傳教士羅如望,和之長談數日後,終於受洗成爲了基督教徒。

1601年1月,利瑪竇再次晉京面聖,此次獲得成功,利瑪竇帶來的見面禮是自鳴鐘和鋼琴,這兩樣東西是要經常修理的,於是他被要求留在京城,以便可以經常爲皇帝修理這兩樣東西。正好1604年4月,徐光啓中進士後要留在北京。兩人的交往也多起來。在此之前,徐光啓對中國傳統數字已有較深入的瞭解,他跟利瑪竇學習了西方科技後,向利瑪竇請求合作翻譯《幾何原本》,以克服傳統數學只言“法”而不言“義”的缺陷,認爲“此書未譯,則他書俱不可得論。”利瑪竇勸他不要衝動,因爲翻譯實在太難,徐光啓回答說:“一物不知,儒者之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