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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六歲能作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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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小天才王勃六歲就能作詩,讓我們一起來了解一下這個初唐四傑之首吧!

王勃六歲能作詩

  一字千金

唐高宗上元二年(675年)的重陽節,南昌都督閻伯輿重建滕王閣,大擺宴席,邀請遠近文人學士爲滕王閣題詩作序,王勃恰好路過洪州,自然是其中賓客。在宴會中,王勃寫下了着名的《滕王閣序》,接下來寫了序詩: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自流。詩中王勃故意空了一字,然後把序文呈上都督閻伯輿,便起身告辭。閻大人看了王勃的序文,正要發表溢美之詞,卻發現後句詩空了一個字,便覺奇怪。旁觀的文人學士們你一言我一語,對此發表各自的高見,這個說,一定是“水”字;那個說,應該是“獨”字。閻大人聽了都覺得不能讓人滿意,怪他們全在胡猜,非作者原意。於是,命人快馬追趕王勃,請他把落了的字補上來。待來人追到王勃後,他的隨從說道:“我家公子有言,一字值千金,望閻大人海涵。”來人返回將此話轉告了閻伯輿,大人心裏暗想:“此分明是在敲詐本官,可氣!”又一轉念,“怎麼說也不能讓一個字空着,不如隨他的願,這樣本官也落個禮賢下士的好名聲。”於是便命人備好紋銀千兩,親自率衆文人學士,趕到王勃住處。王勃接過銀子故作驚訝:“何勞大人下問,晚生豈敢空字?”大家聽了只覺得不知其意,有人問道:“那所空之處該當何解?”王勃笑道:“空者,空也。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大家聽後一致稱妙,閻大人也意味深長地說:“一字千金,不愧爲當今奇才……”一說王勃作《滕王閣序》爲十四歲,即龍朔三年。

  三嘆王勃

上元三年(676年)冬,長安城裏都傳頌着膾炙人口的《滕王閣序》。一天,唐高宗也讀到這篇序文,見有“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句,不禁拍案,驚道:“此乃千古絕唱,真天才也。”又讀下雲,見一首四韻八句詩:“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唐高宗一掃成見,連聲嘆道:“好詩,好詩!作了一篇長文字,還有如此好詩作出來,豈非強弩之末尚能穿七紮乎!真乃罕世之才,罕世之才!當年朕因鬥雞文逐斥了他,是朕之錯也。”於是高宗問道:“現下,王勃在何處?朕要召他入朝!”太監吞吞吐吐答道:“王勃已落水而亡。”唐高宗喟然長嘆,自言自語:“可惜,可惜,可惜!”

  生卒之辯

關於王勃的生卒年,有不同的說法。一種說法根據楊炯的《王勃集序》。上面說他於唐高宗上元三年(676年)卒,年二十八歲。據此推斷,王勃生於唐太宗貞觀二十三年(649年)。另一種說法根據王勃自己寫的《春思賦》:“咸亨二年(671年),餘春秋二十有二。”據此,則當生於唐高宗永徽元年(650年)。大多數學者多以後一種說法爲準,認爲王勃生於永徽元年(650年),卒於上元三年(676年),時年27歲。

  死因之謎

關於王勃之死,有不同的說法,有說是未達交趾見到父親前便死去,有說是探父之後歸途中死,有說是風浪大,漁船顛簸掉下海淹死,有說他既渴望又愧疚見到父親,無法排解心中極端矛盾而投海自殺。關於王勃溺水時事,又有兩種說法,一說風浪太大,其屍體眨眼間已被海浪衝走,根本無法打撈;一說他被船伕撈起,因不懂水性嗆水昏厥,後過度驚悸而死。王勃之死說法略有不同,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他淹死於北部灣防城海域。王勃至合浦郡後,再經欽州進防城境,然後有兩條線路可走,一是於防城江下船出海,一是走陸路至北侖河口再乘船出海,在防城登船下交趾,是其渡過海域最便捷且安全的主通道。公元42年,東漢馬援南征交趾,主力部隊曾走這條線路,歷代赴任交趾官員,走的大多也是這條線路。因交趾郡北面防城海域處因“三險”(風高、浪急、礁多)的緣故而劇烈顛簸,故王勃很有可能在此墜海。越南北部的義安省宜祿縣宜春鄉原建有王勃墓地及祠廟,墓地及祠廟於1972年被美國飛機炸燬,今只存王勃雕像。

  死後鬧鬼

傳說王勃死後還念念不忘《滕王閣序》中他作的得意名句“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每當人們走過他的.墓前,就能聽到他的魂靈在墳墓中反覆吟誦:“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一次,一個秀才經過王勃的墓前,又聽到墳墓中在吟誦。秀才想了一會兒,對着墳墓說:“這句子好是好,只是還不夠精練,要改成‘落霞孤鶩齊飛,秋水長天一色’不是更好嗎?”從此以後,人們再也聽不到王勃的魂靈在墳墓中吟誦這個句子了。也有一說王勃死後陰魂不散,常在夜間出沒贛江水面,高聲吟誦這兩句詩。一次,一客船路經此處,正值吟聲大作,那遊客高喊:“這一句寫得不好,太羅嗦,如果把上句的‘與’和下句的‘共’去掉,就簡潔多了。”從此王勃鬼魂再也沒出現。(“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是從庾信《射馬賦》中“荷花與芝蓋齊飛,楊柳共春旗一色”脫胎翻新而出。如果去掉“與”和“共”兩個虛詞,在內容沒有改變的情況下,確實比原句“精練”了,但是在刪去了“與”和“共”兩個字後,句子的節奏顯得急促,不如原來從容大度,與上下文的格調顯得很不諧調,故這兩句詩並不能精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