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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級以父親爲話題的高分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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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級以父親爲話題的高分作文1

我的爸爸也許你們不認識,因爲他很少來學校接我,但如果你們遇見他,一定會認識他,因爲我長得很像我的爸爸。

四年級以父親爲話題的高分作文

我的爸爸個子高高的、瘦瘦的;眼睛小小的,因爲爸爸很喜歡看書,所以戴了一副近視眼睛;他的耳朵沒有我的耳朵大。

我的爸爸除了愛看書外,還喜歡打電腦,他整天在電腦旁忙忙碌碌的,我也不知道他忙些什麼,但我知道,爸爸從來不玩電腦遊戲。

爸爸空餘時間,喜愛體育運動,尤其是打籃球。今年放暑假的時候,我到爸爸單位去觀看籃球比賽,爸爸是一名籃球中鋒,他每投進一個球,我就爲他加油,觀衆們也爲他鼓勁。

一有空,爸爸還教我打籃球,他耐心地教,我也認認真真地學。他經常自豪地對他們同事說:“我兒子長大,是塊打籃球的料,有前途!”。

我的好爸爸,你真好!

四年級以父親爲話題的高分作文2

我的爸爸今年三十三歲了,中等身材,四方臉,有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一嘴潔白的牙齒。

有一次,過年爸爸給我買了一斤半的蝦,爸爸一個也沒吃,全叫我吃了。那天晚上,我睡了覺,吃蝦太多了,鼻子破了。第二天早上起牀的時候,爸爸看見我的枕頭上有血跡,就趕快找原因,爲什麼兒子的枕頭上有血跡呢?爸爸一想,昨天晚上兒子吃蝦太多,會流鼻血呢?媽媽以前當過護士,媽媽下班了,爸爸着急地問媽媽,媽媽說:“蝦是好東西,可是,吃蝦太多了,就會流鼻血。”爸爸終於找到原因了。

我的爸爸對我真好。

四年級以父親爲話題的高分作文3

我的爸爸不是偉人,雖然在家裏媽媽是首要人物,但在我的心目中,爸爸纔是擎天柱。

我的爸爸不是偉人,但他是勤勞的人,他每天早出晚歸,是咱家裏最辛勞的人。

我的爸爸不是偉人,他的棋藝雖說不算出類拔萃,但在家裏和周圍片區,被譽爲小區“棋王”,連我這個“象棋老手”都會退避三舍。

我的爸爸不是偉人,他會電腦,還經常給我修改作文。他雖然不是比爾。蓋茨那麼出神入化,但他還曾經手把手教我電腦。

我的爸爸不是偉人,也不是教師,他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勞動人民,但他有時也會教許多做人的道理,讓我受益非淺。

我的爸爸雖然不是偉人,但在我心目中,他永遠是我所敬仰的對象,他經常在媽媽外出時擔當起母親的職責。

我的爸爸雖然不是偉人,但他永遠是我的好爸爸。

四年級以父親爲話題的高分作文4

我望着窗外,一點兒睡意也沒有,忽然發現眼前之景似曾相識,又似乎少了什麼。我在腦海中不斷搜索。終於,我的到些許零星的.記憶碎片,對了,是父親,今夜又少了父親呀!

同樣是這樣的夜晚,同樣是這樣的情景,同樣,我望着窗外不能入睡。突然,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向我逼近,我忙蓋好被子,閉上眼睛,佯裝已入睡之狀。

門被推開了,燈也被打開了,但房間裏卻沒有半點聲音,我微微地睜開眼,眯成一條細細的縫,小心翼翼的朝門口望去,父親高大的身軀便映入了我的眼眸。我心中驚奇,父親怎麼到我房間來了?我心中雖十分驚訝,卻依舊假睡。父親緩步向我走來,拉開牀紗,輕輕地坐在牀邊,目不轉睛地端詳着我。好一會兒,他才起身在牀紗內張望,似乎在尋找什麼。

我心中愈加驚訝,父親在找什麼呢?會不會是……難道……正猜疑間,父親厚重的掌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微微張開雙眼,偷偷地張望父親,模糊中竟發現父親的手中有一灘紅紅的血跡與一隻被壓得變形的蚊子……

“傻孩子,也不知道先趕趕蚊子再睡。”父親慢悠悠地說着,並繼續趕着蚊子。原來是這樣啊!我心中不禁充滿了對父親的羞愧之情,很不是滋味,臉上也感覺火辣辣的,鼻子一酸,感動得淚水幾乎要掉落下來。

沒過多久,父親就將蚊子消滅乾淨了,他輕輕的俯下身子,用臉貼着我的額頭,微笑着低語:“這下可以睡安穩了。”我癡癡地想着,腦子漸漸昏沉,眼前朦朦朧朧的,眼皮也支撐不住了,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過了多久,又一陣熟悉而渾厚的掌聲在耳畔響起,我勉強睜開了眼睛,睡眼惺忪間,看見了那隻熟悉的大手,帶着殷紅的血色和蚊子變形了的軀體……

四年級以父親爲話題的高分作文5

父親的父親,我的爺爺,有六十八歲了,他是四九年出生的。六十八歲,要奔七十了,挺老了。

我跟他不親,或許是從小我在溫州,爺爺在永強。隔得也不算遠,但似乎對我對爺爺來說已經夠遠了吧。就像一條大大的河,我在這頭他在那頭吧。在這頭的我覺得他像一個孩子。爺爺最近經常生病,小毛病大毛病都有。或許病讓他痛了,覺得自己真的是老了,不能幹了。

爺爺總是在說話,他只會說溫州話。我聽不懂,有時候覺得很煩,我總覺得他在看我,不,應該是盯着我。他想跟我拉拉話吧,看着他略駝的背,手和腳似乎都在發抖,我從未仔細地看過爺爺。每次看到他,都有一絲愧疚和難過。現在的他更讓我揪心,一個可憐的孤獨的老孩子。儘管有奶奶,他的老伴兒。可他眼神裏的那種被愛,被關注像孩子,像花兒一樣被呵護的渴求,真的太深太深了。

爺爺在院子裏養了兩棵榕樹,還都小小的,矮矮的。爺爺管他們叫兒子。一個月才澆一次水,但每次去似乎都看到他下樓提着水壺。爺爺喜歡看着它們,摸着它還細細的枝幹,看着它們的一點一點地變高,就像是當年看着父親和叔叔一樣,雖然不知道以前是怎樣,但我想我看得出來。爺爺是一棵大榕樹,父親或許就像那在他的枝上築巢又離開了他的鳥兒似的孩子。爺爺真的太寂寞了,他甚至可以把寂寞切成一片一片的放在麪包上,嚐起來也只有苦澀罷了。

他真的老了,老人或許是註定被忽視的。我們每週一次的去看他在他看來似乎都是勉強。他想要的,我想只是每天與他通一次電話,像以前一樣把自己當做個孩子,不要把他當做一個要奔七十歲的老人。僅此而已吧。待他像個孩子,一個奶嘴,或許就滿足了……

父親的父親,老了。我看到他滿臉的褶子,稀疏的白髮上隨意的扣着一頂舊式鴨舌帽,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