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你是我的痛散文

一個人來到世界，隨着身份的變更，職業的轉換，地位的升降，居地的遷徙，年齡的增長，……在這個漫長的歲月長河裏，要經歷與多少各種膚色、各種民族、各個國家、各種背景人員的交往呀！也就因爲在這個不斷變化的廣泛接觸中，自然會留下許多友誼值得一輩子珍重，一輩子珍藏。就像本人曾經寫過的《友情》、《若水的胸懷路寬廣》裏曾經敘述過的一樣，有石友、摯友、素友、諍友、益友、盟友、密友、閨友、恆友，還有忘年交、忘形交、君子交、莫逆交、刎頸交、布衣交、患難交、再世交、車笠交、金蘭交等等，這些彌足珍貴的友誼，給人留下了永生難忘的美好記憶。

自從來到百步亭居住以後，本人將自己的思想、觀念來了一番徹頭徹尾的大調整，夾着尾巴做人，不張揚、不惹事、不結怨、不負人便成爲我的座右銘，具體落實到行動中則是尊重他人、善待衆人。正是本着這一樸素的理念，我跟包括你在內的許多人自然有了一些往來。

不過，多所不同的是，在與你的的接觸中，你總是看不到自己的先天弱勢，而是不厭其煩，無所顧忌地以傲慢、輕蔑的語氣，常常講別人的種種不是。也正是基於此，因爲遇見你，才感受到平生以來最大的痛苦，受到的傷害空前絕後，以至於每每想起我便痛心疾首。讓我深深地體認到，就因爲遇見了你，是我這一生中最大的敗筆。

你還記得嗎？那天傍晚，就是在兩年前臨近中秋節的某天，你跑到我樓棟門前，氣勢洶洶地將門鈴摁個不斷，當我下來後你一邊打着酒嗝一邊聲色俱厲地責備我，“你有什麼事瞞着我”？可是我想問，你是我什麼人？我有什麼事非得向你報告？你怎麼敢在我面前這樣斗膽惡語、狂妄恣肆呢？回想當年，我任縣政府閣員的時候，沒有哪個書記、縣長在我面前以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呢！

那天，你還帶有明顯嘲諷、挑釁的語氣不斷地數囉，“你多出名喲，沒哪個通訊員不認識你，甚至還有人請你吃飯，送禮品”！儘管所言出入過大，但無論認識與否，吃飯、送禮與否，這與你有何關係，又關你什麼事呢？

這且不說，你還令人不可思議地以一種鄙夷、蔑視、辱慢的口氣質問我，“你讀了多少書呀”？可你就此還沒有打住的意思，繼續飈出令人費解的話來：“我現在完全改變了對你的看法”！儘管我們同住一苑，但與你素昧平生，毫無交集。打就是認識，也只是一年左右。你是查戶口的警察還是什麼人？我讀多少書又關你什麼事？就是警察查戶口也不至於以這種惡毒的語氣拷問這些毫不相干的問題呀！你願意怎麼看那是你的事，全與我毫不相干。你這些離奇古怪、詭異莫名的令人作嘔的問話，讓我實在無言以對。

你的這些近似於發瘋、癲狂的胡言亂語，究竟是怎麼得來的呢？我絞盡腦汁、冥思苦想。惟一跟你的 接觸是在前年應你的邀請，偶爾在一起打了幾回球。我們的相識，也正是自此纔開始的。而且也就是因爲一起打球后，你纔多少知道一些我寫過併發至網站文章的事情，可在這之前我也有過類似的事情啦。你嘲諷我“出名”的這些話，還讓我想起了就在打球之後的一次外出旅遊時，你喝了點酒後便藉着酒興跟一個人發生了激烈爭吵，我就忙着一邊拉你衣服一邊輕聲勸你算了。可你非但沒有聽進去，反而還莫名其妙地說出了令在場所有人無比困惑的話來，“你的檔次已到頂了，已沒什麼了。況且，你還不是我帶出來的，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兒”。你瞧這話多刺耳喲，又是多歹毒喲！當時我特別的難堪，臉一下子紅到了脖頸。人家說你只要一喝酒，準得找個人糾結，把你平時心中鬱結但平時又不能隨便說出的話全都抖落了出來。聯想起來，你是不是覺得因爲你邀請我打了幾回球，因而是你將我帶出來了才使得我寫出了文章；又因爲我寫出了文章，所以才導致很多通訊員認識我的緣故呢？可是你的這一邏輯推理，卻完全忽略或是漏掉了就在這之前早已寫出諸多文章的前提，只不過緣於你的孤陋寡聞罷了。

就說打球這件事吧，你總是擺不正自己的位置，常常以教練的口吻自居，不妥當地對別人指指點點、評頭品足。大家走到一起打打球，其目的無非是爲了健健身，活動活動身子，至於提高技巧則位在其次。可是你呢？人家給點陽光，你就燦爛，可以理解，但給點月光你就胡思亂想，你就有失理智了。你不光說我是你親自帶出來的，你還多次在公衆面前大言不慚地說，這些打球的人都是你帶出來的。正是基於此，你總自我感覺良好地以領導者的姿態自居，對球打得好的自然不遺餘力地表揚，但對不甚爲好的輕則指出應該怎麼做，重則呢？“你這是怎麼發球的”、“怎麼你連接球的技巧都忘了”。動輒就是一頓批評，都是五六十歲的老年人，任誰都感到不好意思，直讓人下不來臺。

你說我是你帶出來的，我的氣就來了。我問你：我作爲縣政府的組閣成員是你帶領出來的？我四年間打了九起官司沒輸過一場是因爲你的帶領？我與聯合國官員商談婦幼項目合作是你的帶領下成功的？我在地級市分管的各縣市長參加的旅遊工作大會上蓋帽式的發言，也是因爲你的帶領？你可以狂妄，可以恣肆，也可以傲慢，但你首先得屙泡尿照照自己，一個小教體育老師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若批評你不要臉，似乎過重了點，但如果說你恬不知恥、寡廉鮮恥、厚顏無恥、卑鄙羞恥，離你的本質應該八九不離十吧。

你知道我爲什麼不再打球嗎？固然不小心將人打傷了這才退出，但真正的原因則是因爲你絲毫不留情面的所謂“好心幫助”：“這球你是怎麼接的，誰教你這樣啦”？其實在這之前早就有意退出，只是擔心在找不到合適理由的情況下貿然退出，（我總是首先想到你）會讓你覺得難堪，因爲我就像你腰間懸着的物件似的你老是揪着我不放。於是便一忍再忍，對你一直未有任何不滿的表示，一味地受着來自於你的這些無端的太過於熱辣的譏諷。

自從退出後，我就感覺真的好快活，一身的輕鬆，因爲從此擺脫了你的“好心幫助”，我也就沒有任何壓力了。儘管退了出來，可你卻時不時地來找，散步呀什麼的。也是基於對你的這份尊重，還有再也沒有了你可以指責的任何話題，所以你每一次邀請我都無一例外地應允了。也就是因爲隨後的散步，對你的性格、爲人便有了更深入的瞭解。在你曾經過往的世界裏，可以說沒有哪一個是你看得起的。你總是處處高看自己，把自己拔得高高的'，賤看與蔑視他人。“姓劉的是作爲乒乓球運動員特殊人才被特招進部隊的，於是常將這些拿出來炫耀。我就想見證一下他的能耐，於是逮住了一個以研搓球技爲名義的機會。可是，還沒怎麼的兩個回合我就把他打趴了，從此再也不敢誇弄。那個自稱局長的周某，其實就是個副的，居然也拿來糊弄”，講起話來鼓錚錚器宇軒昂的那副作派，實在令人作嘔。“就是他這幅模樣，可在見到我時居然還斜眼睥睨，側目而視！到打球時有時難以配齊，姓劉的無奈，姓周的沒法。我不是吹，沒哪個人敢不聽我的。在百步亭這塊地兒，你一文我一武的，可以說打遍天下無敵手，我倆算是謀到一塊兒了”。你有時喊我“哥哥”，天南地北的我怎麼就成了你的“哥哥”了？我就感到特別的肉麻。……，你的話像老太太手中的紡線駝，沒完沒了地從未有過完結的時候。對於你講的這些，一般情況下我左耳進右耳出，從未公開表示過不同看法，同樣也是因爲基於對你的尊重，因爲我實在不想讓你尷尬。

但是有一次卻例外，你說你兒子多麼優秀，在華爲公司深得信任。我第一次接過你的話題，我一個侄孫原先就在華爲公司，但他嫌制度太嚴，工作壓力太大，便跳到百度做人力資源工作……。我還沒說完，你就反駁，“你說的這不可能”！哎喲喲，你也太霸道了點吧，我說的是你根本不認識的我侄孫的事，你也居然否定？

據說你將人家的肋骨打斷了兩根，住院20多天花費2萬多元。沒有人認爲你是故意的，不說花錢看望，但你連一句廉價的道歉、對不起都沒有。後又聽說，排球隊長公開叫板，不是你走就是他走，你已到了人神共憤的程度！一個人格缺失到這種地步，居然還馬不知臉長、牛不知角彎地自我感覺良好！一點不識相的你，竟然還有臉追問，“爲什麼不要我參加”。你再回頭看看自己吧，爲什麼本不到退休年齡卻過早地離開了崗位？難道不就是因爲你的人格分裂，最終被你的同事趕了出來？有了第一次被孤立的教訓，按道理講，你應該不會再犯同類的低級錯誤。可是你又怎麼樣呢？由於你繼續不止的自嘗孤芳、自高自大、自以爲是、自鳴得意，犯了衆惡，沒有哪一個再理你這個自詡的所謂教練。你又一次被孤立了，你還有臉再去指手劃腳嗎？你也該好好地醒一醒，真的到了深刻反省的時候了！

你最大的毛病，總愛拿自己的長處跟別人的短處比，因而每每總是沾沾自喜。你最大的問題是不敏感，人神共憤的你把別人的高姿態、不願意反擊，看作是人家不得不服你，於是你就自鳴得意地產生了錯覺——我天生就是領袖的範兒。你最大的舛誤，自己什麼都好、無一處不好，無論誰都沒有你好！但你也不是一無是處，爲人豪爽、不怕吃虧，這一點我不能抹殺。說到底，不就是打個球嗎？健身的活動方式多種多樣，正像作文題時有說的“條條路兒通廣州，老師何必去強求”，難道就因爲打球也值得讓你趾高氣揚地以爲你就有了非常了不起的資本？

道不同，不相爲謀。跟你說實話，也就是因爲實在看不慣你的這些自鳴得意、目空一切、得意忘形、不可一世的糗作派，就在那次我接過你華爲的話題，你居然強烈否定之後，我懷着打了騾子馬也驚的心情，只好從此一刀兩斷地正式拒絕了與你的任何往來。

儘管我一味地躲避你，遠離你，決計不再與你有任何往來，可是終究還是沒有逃過這一劫難——就在兩年前，還是出現了開頭所說的，你跑來摁我門鈴之後所發生的我這一生中最痛苦的悲劇性一幕！

但是，能有什麼辦法呢？我也由此知道，生活中難免會許出現很多不可思議的人和事，我也只能概括承受地坦承這一切。人生之路雖然來去匆匆，今後還是會難免出現太多的不可思議，還有着太多的無可奈何，這似乎是我們怎麼也揮之不掉、繞不過去的坎。或許，這些難以逃避的糾結、紛爭、衝突，本身就是人生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