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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父親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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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父親日誌1

父親是一位農民,是一個把種田種成了藝術的農民。

記憶父親日誌

從小到大總是聽他說起關於種田的往事,最最難以忘記的是關於插秧的林林總總。

過去插秧是不用插秧繩拉直的,所以誰第一個下秧田就是以他爲“準繩”,套用時髦的話說,就是插秧“首席”。那時,第一個下田的永遠是我的父親。父親每每說起此事,我總是觀察到他含蓄的自豪。

父親出生於上個世紀二十年代初,用我母親的話說,父親是三個“兄弟”一樣高的時候就開始挑擔幹活,給有錢人家做長工,當然,這個有錢人家就成了我後來的外公。我父親嚴格意義上說是我母親家的僱工。

在我的記憶中,父親是一個硬漢,是一個喜怒哀樂從不形於色的硬漢。

從小到大我只見過父親三次落淚。第一次是母親生大病動手術的時候,他落淚的說,以後沒有人給他洗衣做飯了;第二次是我高中畢業回鄉務農時的彷徨,他爲我的未來擔憂;第三次是他彌留之際,我是凌晨三四點鐘接到電話租車回去的,那時他已經走了,我嚎啕大哭時,分明看到了他的眼淚…

父親不識字,但我認爲老人家非常識理。在我的記憶中,爲了生計父親幾乎是天天忙到兩頭不見太陽紅,所以,小時候如果能聽到他和我說話就是一種奢侈的享受。但我還是聽到了他給我講的影響我終生的故事和教誨。

依稀 記得很小的時候,一到下雨天不好出工幹活時,我就纏着父親給我講故事。因爲不識字,又忙於生計很少和外人接觸,所以我父親會講的故事很少,但我還是記得他給我講的影響我終生的幾個故事:說村上有王姓和張姓的兩家賣米的,王姓家的鬥在底部加入一層夾板,別人來買米的時候,他總是少給人家,張姓家別人來買米的時候,他總是多給別人一點。一次着“天火”,村民們一起跪求:千家好燒,萬家好燒,別燒張家店!結果可想而知…

父親的一生,經歷了太多的世態炎涼。他總是告誡我做一個手藝人,以後用以生計。我聽進去了,我現在是一個小小的教書匠,自認爲也是一個手藝人。

…父親八十二歲那年離開了人世,關於他的記憶實在太多。父親離開人世已經數年,無需過多的悲情,因爲我知道他是一個硬漢,我也知道父親在天堂一定更是知曉他一直在他兒子的心裏,因爲,父子連心…

記憶父親日誌2

起風了,這裏沒有風的日子是屈指可數的,看着院子內外的落葉松慢慢的變黃,再由黃變綠,很美,在這樣山清水秀的地方我早有寫點什麼的想法,可長時間以來由於筆下笨拙,毫無思緒,便什麼也寫不出來,後來想想還是寫點什麼吧,在這個地方也只能用手中的筆記下這裏的點滴

我是尋着父親的足跡來到這裏,思之想後,還是寫寫我的父親吧。

父親是老三屆知青,在我的想象中,所謂的知青就是一大幫子城裏的年輕人去農村生活、勞動,再一大幫子回到城裏,在那個年代我想父親也是一腔熱情,有遠大抱負的帥小夥,在下鄉的熱潮中一涌而上便來到了我此時生活的地方,從爺爺輩的老人口中印證了我的想法,十七八歲的父親白白淨淨的皮膚、高挑的個子、眉清目秀,確實堪稱帥哥級別,想想父親如果在這個時代,估計愛慕者甚多,可那時卻爲了母親留在這個地方而且永遠地留在了這個地方。

我不知道當時父親母親的戀情是怎樣的,只是後來從父親的隻言片語中得到父親母親戀愛時的事,可從不知那是真是假,但從父親母親年齡的懸殊,我想父親母親在當時的環境下,他們的戀情雖不說是驚天地,估計也是轟轟烈烈的,因爲父親比母親大十歲,問起父親母親的戀愛史時,父親總是很詭異的一笑,說是核桃引發的一段愛情,而村裏的長輩卻說母親當時是她們村的壓村美女,就在父親母親談戀愛的同時還有人在給母親介紹對象。

每每問起母親,是不是送核桃送出了感情,母親只是微微一笑,便無下文,因此父親母親的愛情便無從得知了,只知道很偉大,偉大到可以讓父親放棄人們夢寐以求的城市生活,而定居在一個小小的山村,而且從來沒有後悔。

記憶中的父親戴着一幅眼鏡,笑容常掛在臉上,雙手一背,邁着戲劇中的八字步,時不時表情豐富的唱幾句《白毛女》,頗有唱戲者的風範,而我和妹妹便成了父親名副其實的掌上明珠,我和妹妹經常一人挎一隻手,和父親玩着吊猴遊戲,這可能也就慣就了我上學時猴一樣的性格。

父親屬於略胖型體形,躺在牀上足足可以佔去多半張牀,而我和妹妹也會趁機加在牀上,一人枕一隻胳膊,聽着父親的心跳,大聲談論着開心的事,那時在那份踏實下我們是快樂的。

“爸爸天上的月亮爲什麼圓了又彎,彎了又圓?”父親便閉上眼睛略加思索,便能給出答案,“爸爸山的外面是什麼?”父親又會掐指一算又會給出答案,……總之我們所有的“爲什麼”都會在父親那裏找到答案,在他談起古今歷史時,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聽得我們半天回不了神;父親的字那更是寫的出神入化,筆在他的手裏如行雲流水般流暢,一會就寫出絕對讓你認不出的字,然後美名其曰仿毛體,當時什麼是仿毛體我們更本是不知道的,“爸爸你的爛手怎麼還能寫出仿毛體?”“這就叫熟能生巧”,父親的右手在年輕時替人當了一刀,從那一刀之後他的右手中間的三個手指便在也沒伸直過,可實在令人不解的是看似一隻廢手卻可以寫出如此好的字,也許今天的我隱約可以知曉了吧。

記得最興奮的就是父親打起拳來,那神,那態,那架勢真的讓我們入迷,讓很多人讚不絕口,那也是伯伯和他小時在爺爺的皮鞭下的成績吧,可真真的成績不是他,而是少林俗家弟子的伯伯,父親當然也就沒什麼名氣了,在武術這行裏也就沒什麼更深的發展了,也就用來鍛鍊鍛鍊身體,後來才從伯伯的徒弟口中得知父親從小就不喜歡這些拳腳上的事,可就那幾下子足以讓我們如癡如迷,便纏着父親教授幾招全當防身,可父親就是不願意,理由自然是不知的,就這樣父親的那套漂亮的擒拿手也就在他手裏失傳了。

可能我從出生時骨子裏就透着一股瘋勁,整個風風火火的,因此父親叫我“瘋丫頭”,妹妹天生文靜,如雪一般恬靜,便起名也雪,每到傍晚時分,父親坐在牀上喊着“瘋丫頭,小雪你倆誰今天又想掙五毛錢……”“我纔不要呢,太少了,就你那臭腳給我一塊錢還差不多,反正我不洗”。

那時給父親洗一次腳是五角錢,而母親只在一邊抱怨父親太嬌慣我們,說話間妹妹就會打來水爲父親洗腳,可誰知洗完之後由五角一下就漲到了一元,無可奈何的父親面對愛哭的妹妹也無計可施,只好妥協,而拿到錢的妹妹卻躲起來偷着樂,也是因爲漲了五角錢,洗腳的事就成了搶手的差事了,可每回都會成爲妹妹的手中活,不過那錢,呵呵最後花時也少不了我的一份,而我的錢呢?祕密……

那時的週六周天是我和妹妹最在期待的時候,每逢這時我們所有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都會一一實現,爲此母親總會在父親面前嘮叨個沒完,可嘮叨歸嘮叨,事呢還是父親說了算;“爸爸我要吃羊肉串,我要吃西瓜,我要吃包子……”“好好好”,只記得週六周天母親很少做飯,而我們所要的吃的,穿的,玩的……都會有求必應,沒辦法的母親只給我們送了一句話“叫花死了七天,嘴張了八天”,意思我們都知道就是“吃貨”的意思,父親就會很得意的說“掙錢就是爲了花,哪天沒啥花了說明我沒用了”;就這樣這條不成文的家規一直持續着。

正因爲父親的種種縱容,讓我的嘴毫無節制,也因如此我爲我的嘴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記得那是一個炎熱無比的夏天,週一上課一會熱一會冷,實在難受,更爲嚴重的是課上一半我就吐了一地,老師的課也不得不因此而停下來,收拾殘局,我則被送了回去,父親見裝不管真在洽談的生意忙送我去了醫院,那會正逢每年一次的物資交流大會,醫院就唱起了空城計,父親便街頭巷尾的到處找醫生,我已如軟泥般癱在媽媽的懷裏等待。

醫生找來一看確診爲急性腸胃炎,我住院了,迷迷糊糊中只聽到母親哭泣的聲音,爲我周天吃太多東西和父親起了爭執,母親一氣之下走了,病房裏只剩下父親和我,意識模糊的我時而清楚時而糊塗,但凡我清醒時我都會看到一個扇子在我眼前晃,父親早已汗流浹背;幾瓶點滴之後我能稍好一些,便有三三兩兩的父親的朋友或是同事來看我,有一個人看着好像和父親關係很好,他非讓我住到他的宿舍去,他的宿舍在醫院的四樓,對於一個胖子來說上樓本就是件辛苦的事,再背上一個人爬到四樓,我不知用什麼語言形容,只知道父親的汗如豆粒一般往下滾。

……終於一切都安頓好了,纔想起沒吃飯,“爸,我想吃羊肉泡”,“好,等着老爸給你提去,”被折騰了一天,肚子早就有意見了,看到香噴噴的羊肉,我的手早從喉嚨裏伸到碗裏了,那美味的羊肉非但沒有幫我恢復體力,反到加重了我的病情,父親的朋友罵的父親一語不發,臉漲的通紅,記不得幾天後出的院,當父親揹我回家時我看到父親本不多的頭髮裏滿是白髮,而我也因我的嘴從那次之後的每個夏天都會犯病,夠慘的,父親也因這自責了許久。

和父親之間的故事講三天三也未必能講完,在今天這些發生在我和父親之間的事總能歷歷在目,讓我無法忘懷。

父親的愛如雨一般,澆灌這我們的心靈,總以爲父親就是一面結實的牆,爲我們遮風擋雨,從小害怕打雷閃電的我一遇雨天就睡不着,可只要父親在身邊我卻睡的很踏實,很香;我知道只要父親在我就什麼也不怕。

父親是一個樂天派,似乎從來沒有煩心的事一樣,有次確聽母親說她拖累了父親的一生,本該父親會有一個更好的生活,爲了她的家人,爲了她父親挺累挺苦的。其實父親從小就很苦,從小就沒有媽媽,父親的的父親有把他送給一位姓王的老大爺,父親和他的王大爺相依爲命幾年後他的王大爺走了,父親變賣了所有家當安葬了他的王大爺,就又搭上了下鄉的這趟車。

“你們的爸爸很愛你們,這一大家子都要靠他,外爺年齡大了,舅舅們又沒出息,還得靠你爸……”,正說着父親打斷了母親的話,“給孩子們說這些幹什麼?說着又會得意的問今晚誰要給我洗腳?”我們又一掙而上。

也就是那個山野披霜,萬物蕭條時,父親病了,病的很重,從那次的病父親便再也沒有回來,只記得父親臨終時說“我不願意死,你們……你們還沒有長大……”那一刻我們已是泣不成聲,拉着父親瘦了的手,撲進父親的懷裏“爸,你不能死,不能不管我們,我們還沒有長大……”

寫到這裏我已控制不住自己對父親深深的思念;父親走了,永遠的走了,帶走了歡樂、帶走了幸福、帶走了我的心,沒有父親的日子是昏暗的,除了淚水什麼也沒有,初了回憶什麼也沒有,除了父親留下的氣息,什麼也沒有……

在我重新臉掛笑容時已是身爲人妻,在那一刻才理解母親那跨年齡跨地域的愛情,那是兩個人相濡以沫,彼此付出,我想他們是幸福的,他們遇到了彼此真愛的人,那怕那幸福沒有白頭到老,至少曾經幸福過;在做母親後才慢慢理解父母對孩子的愛是無私的,孩子對父母的依賴與眷戀是無限的。

起風了,院子裏的松樹在風中飛舞,和父親之間的每一幕都隨着父親的去世而成爲只有父親和我之間的祕密,那些都清楚的隨時浮現在我的眼前;這是父親工作過的地方,也許在很久以前父親就來到這裏,種下了這些樹,又如愛護我們一樣撫肓着這些樹,我也是爲了這些樹來到這裏,也會栽下許多樹。

我會慢慢的`老去,也許有一天我會離去,或是花甲之年和丈夫女兒說起那些祕密,或是自己在心裏回憶,只要想起那份濃濃的父愛也會感到無比幸福與溫暖。

記憶父親日誌3

父親已離開我們多年,腦海裏卻時常浮現出他的身影:瘦瘦的身材中等個兒,滿臉的絡腮鬍,精力旺盛,聲音宏亮,永遠都是那麼充滿自信。

在我的印象裏,父親的面前彷彿從來不曾有過困難,似乎也從未見過父親有過什麼害怕。因爲從小到大我就沒有見過父親哪怕一次的唉聲嘆氣,更沒有見過父親流淚或痛哭,甚至就在父親臨終彌留之際都顯得那麼從容與淡定:他讓我們把他移到躺椅上,厚厚地墊起來,說話已沒有多少力氣,時斷時續。

誰也不知道在那麼困難的日子裏他竟攢下幾千塊錢,他指着,比劃着,用搖頭和點頭表示認可與否,把這些錢分給幾個子女(據母親後來講,父親還另留了一筆錢給母親,藏的地方誰也想不到),他說,這輩子做廚師好的也穿了,也吃了,高幹首長的小車也坐過了,子女也都自立了,他滿足了。

這些話雖是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的,臉上卻已經寫滿了驕傲與嚮往。他示意讓我們都走,似乎怕我們驚擾了他的好夢。那時我們以爲父親巳經穩定,只是累了想休息,卻沒想到轉身功夫父親已平靜地去了。

說實話,自打記事起,除了對父親的尊重之外,那就只剩畏懼。小的時候家境困難,父親脾氣暴躁。我最淘氣,捱打最多。父親常給我們講,說爺爺死得早,奶奶帶着他改嫁,沒幾年就染病去世。他十三歲到餐館學徒,被拉過丁,參加過咆哥,後來在成都皇城壩盤下一處店鋪開館子。

解放前夕,他一個晚上把店鋪輸掉,把母親氣得死去活來。沒法,只得收拾回老家。解放後,曾經在地委行署及外賓招待所主廚。他廚藝好,經常小車接他去給來訪的高幹做小竈。

每當聽到這些,不禁對那時的共產黨中高級幹部肅然起敬。他們尊重一個小小的廚師,不過幾聲“大師傅辛苦”而已,竟讓父親留下了這麼多年的感動,可見人格魅力遠非權勢淫威可比。

現在想來,父親有這樣光榮的經歷,以後我們家雖生活在小城鎮上,誰敢小瞧和欺負我們呢?

記得文革正酣,如火如荼。國家主席和一大批老革命家轉眼成了“叛徒”、“工賊”和“走資派”而被打倒,“與人鬥”象瘟疫一樣地蔓延到了基層。母親那時在街道居委會當一個民政委員,管什麼鰥寡孤獨生養死葬生活困難之類,既要打臨工養家餬口,又要抽空跑上跑下,弄得一天到晚裏外撲騰。

一天晚上,造反派斗居委會主任——一個懷着身孕的婦女,整個晚上口號震天,竟有人出手一巴掌把她打下板凳,險些流產。不料第二天,家的對面就貼出大字報,說母親是漏劃的什麼什麼,要揪出來,鬥倒鬥臭之類。那天下午就有那麼幾個人,站在街的對面,不斷地喊口號,着實讓我和弟弟吃了一驚。

那時小小的心裏就想:母親天天在外面盡義務,又沒拿一分報酬,誰敢對母親不敬,我就在暗中彈弓伺候,讓他嚐嚐什麼叫做痛苦!只聽外面越吼越兇,好象竟有人挽着袖子準備過來。這時侯,忽然聽到一聲炸雷:“誰吃飽了沒事幹?不想要吃飯的傢伙就放馬過來!”只見父親圓睜雙眼,一條柏木扁擔牢牢地攥在手裏。

這就是父親,一個根本不把造反派放在眼裏的人。那時侯我們忽然發現父親就象威風八面的猛張飛。平日裏家裏閒談,父親總是對那些“造反派”嗤之以鼻,他說不要看一個個蹦得歡,三天不開舀,前胸貼後背看還跳得起來不?難怪有一次軍分區派大哥支左,回來時勸父親轉彎支持造反派,氣得父親差一點把板凳打在大哥身上,弄得大哥只得落荒而逃。

小時侯父親常年在外,少有回家。我和弟弟除了上學有時還要去拾柴禾什麼的,偶爾與人打架;有時還偷食蘋果園的蘋果,偷摘農民莊稼地裏的苞谷到磚窯烤來吃。總之上山打鳥,下河捉蟹,沒少給家裏惹事。每當父親回家,猶如大限之將至,忐忑不安。

我們知道母親會把我們的劣跡一五一十告知父親,等待我們的少不了嚴厲的訓斥與責打。捱了打,不敢哭悄悄地去做事情。然而我們也有過高興的時侯,因爲父親回來,生活大改善。父親習慣大湯舀炒菜,不僅油多菜香,而且常常能吃上一整條大魚抑或是一大碗紅燒肉,蒜泥白肉之類的東西。現在想來,那美味,那油葷,真是解饞,讓人直咽口水。

文革前父親送大姐下鄉,以後大姐在鄉下呆了8年,文革中父親又親自送我下鄉。父親挑着行囊,一直把我送到生產隊,做完交涉,幫我收拾好屋子,父親跟我談了很多,談得最多的還是他值得驕傲的奮鬥經歷。臨別時一再囑咐我要勤快,尊重社員和幹部。看着父親漸行漸遠的背影,心裏竟有一種酸楚和失去主心骨的感覺。

父親是嚴厲的,同時也是慈祥的。很多年以後我才真正明白了什麼叫“父愛如山”。想起小時侯父親嚴厲的責打,也曾從心底裏涌出一絲怨恨,這種怨恨一直延續到自己也做了父親才漸漸平復。我以後當然不會再像父親那麼暴躁,但總算能夠理解父親“望子成器”的殷殷之情。以後隨着我們的長大、成熟,父親爲我們高興,爲我們自豪,人前人後竟像小孩一般。

那些年家裏境況不好,父親退休了還在外邊幫工,一直到了身體吃不消才賦閒休息,以後唯一的愛好也就是釣釣魚什麼的。父親去世這麼多年了,每當想起當年的往事,他的形象在腦海裏總是那麼的清晰、高大。

父親教給我們如何做一個真正的男人,靠自己的智慧勤勞和真本事立身於社會,挺直腰桿,不卑不亢。當官也好,爲民也罷,都不可尾巴翹到天上去。現在我們可以告慰父親的是,我們經歷了那麼多的艱難與困苦,終於挺住了。

相比於父輩,我們受到了更高的教育並且有自己獨立的思想。父親給我們留下的財富是無價的,每每想到這些,對於我們的長輩,我們的父親母親,都會由衷地升起一種深深的感激之情。

我永遠不會忘記我的勤勞勇敢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