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的流水線現代詩歌
流水線,
最早是在新聞節目中看見,
兩邊坐滿工人,
乾的非常優閒。
當時很羨慕,
農民也能和城裏人一樣輕鬆掙錢!
今天,
我終於成了這流水線上的一員,
同時,
也顛覆了以前的觀點。
流水線,
以前曾經這樣讚歎,
原材料在這端,
成品在哪邊。
科技的進步使得工人少流多少汗!
然而,
在資本家的麾下,
科技也會成了富人對窮人掠奪的兇犯!
有人說:
英國的鐵路每一根枕木下都有一個愛爾蘭的冤魂,
我敢直言:
溫州產的每雙皮鞋都浸透了農民工的血汗!
“一九七九年那是一個春天,
有一位老人在中國的南海邊畫了一個圈”,
我們在這《希望的田野上》唱着這《春天的故事》,
聽着“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
再帶動大家共富”的謊言,
於是,
老闆引進了流水線。
流水線,
豈不知西人借鑑了我們的祖先,
王曦之的《蘭亭序》在曲水流觴中寫下了豪邊的章篇!
而今坐在流水線旁的.工人再也沒了古人的浪漫。
低着頭機械地重複着每個動作,
爲每雙鞋子把關。
不然老闆就會扣錢。
流水線,
老闆爲了利益的最大化,
可以不擇手段,
而對員工同樣捨不得多付一個銅板。
每個月兩仟多元,
僅僅比仁慈政府的最低生活保障多那麼一點點。
而農民工們仍然麻木的起早貪晚,
時常還會受十小時以外的熬煎。
即使如此,
打工者還源源不斷。
因爲還有一條生產“農民工”的流水線。
流水線,
“農民工”的生產線,
自從“小崗”成了聯產承包制的模範,
農民吃着自己以前攢下的紅利,
生活確有改善,
剩餘勞動力就有了一個“農民工”這樣光輝的頭銜。
自以爲有了主導權,
誰知承包權三十年不變,
造就了有田的無人種,
有人的種無田。
於是,又有了土地流轉。
資本下鄉又造成了土地的圈佔!
失地的農民再次成了打工者之源!
這能不是產生農民工的流水線?
流水線,這罪惡的流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