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教育範文 > 讀後感 > 讀《論語.里仁篇》第十四章有感1500字(精選6篇)

讀《論語.里仁篇》第十四章有感1500字(精選6篇)

推薦人: 來源: 閱讀: 1.71W 次

當認真看完一本名著後,大家心中一定有很多感想,此時需要認真地做好記錄,寫寫讀後感了。那麼我們如何去寫讀後感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讀《論語.里仁篇》第十四章有感1500字,歡迎閱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讀《論語.里仁篇》第十四章有感1500字(精選6篇)

讀《論語.里仁篇》第十四章有感 1

第五章子曰:“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惡乎成名?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造次必於是,顛沛必於是。”

本章主要解釋君子的做人原則。分三個層次:第一層次論富貴貧賤與道的關係;第二層次說君子成名之道在仁;第三層次說君子如仁者安於仁,窮困潦倒還是疾速緩慢始終堅守仁的做人原則。

一般說富貴貧賤是指現實中人的處境,有時人們還會說貧窮富裕高貴卑賤,孔夫子這句話富貴與貧賤相對,因此,這四個字沒有用其引申意義,也沒有褒貶的意思,就其本義而言,僅僅表明人在社會中境遇,富就是有財富,富裕;貴,在社會中處高位,是指爲官的人;貧指沒有財富,生活拮据,貧窮;賤,表示在社會中位卑,從事具體事務的人,“踐也,卑下見踐履也(《釋名·釋言語》)”。富貴貧賤是社會中普通人的一般生活狀態,是個事實,古今一樣。離苦得樂,古今中外概莫能外,這是現實人的基本訴求。如果一個人僅僅停留在物質需要滿足這個層次上,那麼,這個人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人,而在儒家的世界裏,人之爲人的意義在於要超越基本慾望滿足這一層次的人,成爲真正的君子。

什麼是君子呢?《論語》學而章有“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里仁章後文有“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顏淵章有:“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小人反是。”一般認爲君子一是指古代的.統治者與貴族的通稱,如:《春秋左傳·桓公十二年》引詩經語:“君子屢盟,亂是用長,無信也”。《孟子·滕文公上》說:“君子之德,風也;小人之德,草也。草尚之風必偃。”君子也指人格高尚的人,如孟子說君子有不戰;荀子說君子博學。《周易·乾卦》卦辭:“九三,君子終日乾乾。”漢代班固的《白虎通·號》:“或稱君子何?道德之稱也。君之爲言羣也;子者丈夫之通稱也。”宋代王安石《君子齋記》:“故天下之有德,通謂之君子。”當然,君子還有其他的意思,這裏無須多言。結合《論語》原句,基本可以確定“君子去仁,惡乎成名”的君子即指人格高尚的人。

什麼是道呢?把“不以其道得之”與“成名”“違仁”等句聯繫起來分析,這個道就是“安分守己、推己及人”的做人原則。這個原則在《荀子·榮辱》也可得以印證,荀子說:“材性知能,君子小人一也;好榮惡辱,好利惡害,是君子小人之所同也;若其所以求之之道則異矣:小人也者,疾爲誕而欲人之信己也,疾爲詐而欲人之親己也,禽獸之行而欲人之善己也;慮之難知也,行之難安也,持之難立也,成則必不得其所好,必遇其所惡焉。”與君子相對而言的小人使用的是惟利是圖,偷巧使詐獲得富貴的道,而君子則不是,君子坦坦蕩蕩,堅持自己的原則,身體力行地做事,平等待人地處事。也就是說君子已經超越物質滿足的這一層次的需要。君子的成名在於立德、立功、立言,而“三不朽”的成就纔是真正的成名。儒家堅持自己的價值取向,珍惜個體的名譽,絕不會以不擇手段而臭名昭著,與其這樣的成名,倒不如默默無聞。因此,真正的君子就會表現在無論什麼時候遇到什麼事情,無論是急促緩慢,還是顛沛潦倒都時時刻刻不離開仁道,違背仁性,須臾之間都不失掉人的尊嚴。

看看今天,爲名爲利者何其多啊,爲求成名可以脫光,可以露光,還要曝光,拿隱私當新聞,拿本能當真情,個人的慾望與媒體的逐利導致無良效應成倍放大,學術可以造假,評估可以糊弄,學分可以交易,權力可以尋租,人人沉淪。不見君子,人何以期?

讀《論語.里仁篇》第十四章有感 2

《里仁》第二十章 子曰:“三年無改於父之道,可謂孝矣。”

本章表明孔子對孝的理解。《論語·學而》章有語:“子曰:父在觀其志,父沒觀其行;三年無改於父之道,可謂孝矣。”

直譯爲:父親在世時,人們可以審視孩子的志向如何,父親不在世要看孩子的所作所爲,並且三年不改變父親的處事之道,可以說他是守孝的。

比較正確的理解是孔夫子生活的時代屬於以家族血緣紐帶爲核心家天下的社會。由家臣到氏族,由氏族到諸侯國,再到周天下的農耕樹根狀社會組織結構。由此可見,春秋時代的家是社會組織的基本單位,一家之主就是父親,父親即家長。父親不僅擔負着養家盡忠的責任,還有培養教育子女的義務。再考察“孝”時,“孝”爲上下結構,上爲半“老”,下爲“子”,“子”承“父”業,“子”撐“父”命即爲“孝”,而孝字結構的頭又從土,土是根。由此可以說孔子之語實則說明了春秋時代的父子之間的天倫之義,自然之則。

或許有人問三年無改於父之道,如果父之道保守、落後、邪惡呢?還需要三年無改於父之道嗎?那麼這個問題實質是問什麼是爲子之道?看來夫子之道不僅在於“父慈子孝”的現實倫理之道,還在於子承父業,爲人子向爲人父的角色轉換、身份認同的做人之道。如果進一步考察孔夫子時代的教育現實,就會發現孔夫子是第一個辦私學的教師,是絕對的少數派。而公辦學校是掌握在諸侯貴族手裏的,而貴族身份是繼承製的,屬於大多數,讀書者也是貴族子弟。禮崩樂壞的.時代,庶族子弟就有了上學的機會。無論是私學,還是公學,讀書人是少數,因此,子女的教育大都落在父母身上了,孔夫子時代的教育還多屬於家庭教育。由此可推斷,父對子有引導作用,子對父也有繼承學習的自然關係。而父而子、子而孫的傳承模式就成了那個時代最自然的家庭、社會組織傳承模式了。而這種模式也是春秋時代的一種傳承禮制,而這種禮制在孔子看來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大概這纔是夫子所謂的“三年無改於父之道”的緣由吧。

然而,孔夫子並非是一個絕對保守落後的人,對歷史傳承損益的規律還是有一定程度的把握的。“三年無改於父之道”後來多有解讀,正解就是:父之道善則終生守之,若不善,又何待三年改之呢?如是而已。善與不善的原則就是中庸之道、也就是智仁勇之義。

讀《論語.里仁篇》第十四章有感 3

十四章,子曰:“不患無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爲可知也。”

本章說明做人先要知道做人的根本是什麼,本立而道生,知本就會知道做人的道理。通俗地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人不應該擔憂自己在社會上地位如何,而應該憂慮的是自己做人的根本是什麼;人不應該擔憂人家不知道自己,而應該探求的是有什麼值得叫人家知道的(能力、德行)。須注意的是“患”“立”“知”等字的.意義。“患”在《說文解字》是“憂”的意思;《論語·憲問》有語:“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這句可與本章相互參照解釋。《春秋繁露·天道無二章》曰:“是故,古之人物而書文,止於一者謂之忠,持二中者謂之患,患人之忠不一者也。不一者,故患之所由生也。是故,君子賤二而貴一。人孰無善?善不一,故不足以立身。治孰無常?常不一,故不足以致功。詩云:‘上帝臨汝,無一爾心’。知天道者之言也。” 一心爲忠,二心爲患,至善爲忠,可以立身。忠心無患即知天道。而孔子所言不在於患得患失的功利心、名位心而在於認真思考人的立身之本在於天道,也即做人之道。立是會意字,甲骨文中“立”象一人正面立地的形象。立的本義是筆直的站立、立足。“所以立”就是以所立,依靠什麼站立的意思。這裏面又有兩層意思須要思考,一時憑什麼立身?二是立身立什麼?在儒家看來,憑仁立身,仁是內在的立身之道。立身就是立德、立功和立言。由此,孔子之後的儒家經常把所以立解釋爲推己及人的爲己之學。知是知道,知名等意思,這裏是知名的意思。莫己知也是倒裝語序,是己莫知的語序,意思是自己不知名,爲可知就是可以知名的,可以叫人知道的。後人對此章解釋甚多,僅取宋代朱陸學派觀點與諸君分享之。

宋儒錢時在《融堂四書管見》中說:“立與可知指君子自治之實耳,非爲外也。無位爲患,則所謂立者必荒。患莫已知,則所以可知者必略。立者,確乎不可拔之名。是所學實事即所謂可知者也。”錢時之學出於陸九淵之徒、楊簡之門。朱陸爲學稍有不同,朱熹在《集註》中說“所以立,謂所以立乎其位者;可知,謂可以見知之實。程子曰:‘君子求其在己者而巳矣’。”張軾《癸巳論語解》曰:“患所以立、求爲可知,皆爲己者之事也。立者,所以立其身也。可知者,實之在己者也。若有患其位與人莫己知之心一毫之萌,則爲徇於外矣。不患無位而患所以立,不患莫已知而求爲可知,則君子爲己之學,蓋可知矣。若曰使在己有可知之實,則人將自知之,則是亦患莫己知而已,豈君子之心哉?”《朱子語類》卷二十六,朱熹雲:“這個須看聖人所說底語意。只是教人不求知,但盡其在我之實而已。看聖人語意了,又看今人用心也。有務要人知者,只是看這語意,差便要如此。所謂求爲可知,只是盡其可知之實。非是要做些事,便要誇張以期人知。這須看語意,如居易以俟命也。只教人依道理平平做將去,看命如何。卻不是說關門絕事百樣都不管,安坐以待這命(賀孫)。”

看來,“打鐵先得自身硬”,儒者深諳此理。古人總是願意以德服人,通過主體自身的內在的自我激勵作爲人生的動力,通過自身的光明德行來影響人,通過實際行動來感召人。正因爲儒學是通過內在的道德價值的確立爲導向的人生學問,所以儒學是實實在在的爲人之學,而不是追名逐利成功之學。追古撫今,當放棄了做人求善的價值立場以及程序的正當性時,在價值多元化的今天,一脫成名,以寡鮮廉恥爲榮就見怪不怪了。而正是在喪失了社會基本價值的前提下,容忍不道德、甚至縱容無恥的社會寬容導致了整個社會的冷漠悲哀,人在道德與不道德之間徘徊、患得患失加重了現代人心理負擔和精神負擔,人不忠於自身內在的獨立的道德主體性,就必然會沉淪在患得患失的“俗煩”之中,且必將永遠沉淪下去。

讀《論語.里仁篇》第十四章有感 4

首先、《里仁》第十八章 子曰:事父母幾諫,見志不從,又敬不違,勞而不怨。

本章旨在講子女與父母的家庭關係。幾諫是關鍵詞,《說文解字》雲:“幾,微也,殆也”。《易·繫辭》有語:“幾者,動之微,吉之先見者也”。又云:“君子見幾而作,不俟終日。”《說文解字》解釋:“諫,證也。”《楚辭·七諫序》有語:“諫者,正也。”《周禮·司諫》注:“諫,猶正也。以道正人行”。事父母幾諫就是侍奉父母要孝敬,如果父母有錯,則要委婉地勸說父母,即使父母不聽勸諫,也要保持對父母的孝敬,不要違背父母與子女之間的禮儀,實實在在地侍奉父母不要心生埋怨。

錢時曰:《融堂四書管見》卷二:“迎其未形,便當救止。既形則過,已顯無及矣。微察其不然,便不敢拂。才拂則意已傷,難再進矣。既能如此委曲,又須勞而不怨。所謂怨者,非必形之辭色也。心之隱微稍有不足,便不可爲人子者,所宜深體。”

《朱子語類》卷二十七“問幾,微也。微諫者,下氣、怡色、柔聲以諫也。見得孝子深愛其親,雖當諫過之時,亦不敢伸己之直,而辭色皆婉順也。‘見志不從,又敬不違’才見父母心中不從所諫,便又起敬起孝,使父母歡悅。不待父母有難從之辭色,而後起敬起孝也。若或父母堅不從所諫,甚至怒而撻之流血,可謂勞苦。亦不敢疾怨,愈當起敬起孝。此聖人教天下之爲人子者,不惟平時有愉色、婉容,雖遇諫過之時,亦當如此。甚至勞而不怨,乃是深愛其親也。曰‘推得也好’又云‘又敬不違’者,上不違微諫之意,切恐唐突以觸父母之怒;下不違欲諫之心,務欲置父母於無過之地。其心心念念,只在於此。若見父母之不從,恐觸其怒,遂止而不諫者,非也。欲必諫遂至觸其怒亦非也。南升”

可能當下的社會,夫子關係、母子關係最難把握,父慈子孝的儒家倫理也很難被現代人所接受,如果拿朱夫子的標準去約束現代人,許多人會認爲是強人所難、迂腐之至。其實,無論是春秋戰國時代,還是宋明時期,儒家在把握父子、母子的關係時無非是一個敬字。無論是父子、母女關係,還是父母子女關係,都是一面鏡子,照在不同的'角色身上,自有不同的倫理價值在那裏。當一個人脫離家庭,心中不再有家庭的觀念時,家庭成員的那面鏡子便不復存在了,家中那份敬也就沒有了,或許變成了公民的責任和義務,但是無論如何都不如那份敬來得親切。正因如此,我們的文化纔有了一份從容、一份深沉、一份歷史的使命。

讀《論語.里仁篇》第十四章有感 5

第四章 子曰:“苟志於仁矣,無惡也。”

第三章孔子說仁者能好人惡人。那麼,如果自己仁的還不圓滿的話,自己會有什麼後果呢?如果這個語境還原可以肯定的話,那就是說孔子認爲即使自己的仁不圓滿,但是如果志於仁,則做事爲人就不會作惡了。

什麼是志呢?根據《漢語字典》,志作名詞,屬於形聲結構。從心,士聲。戰國時“志”從心、之,之亦聲。意思是心之所往。其本義爲志氣、意願,亦謂心之所向,未表露出來的'長遠而且大的打算。《說文解字》解釋“至,意也”;《國語·晉語》釋志爲“德義之府也”。《論語·學而》說“父在觀其志”。《孟子》則曰:“夫志,氣之帥也。《荀子·解蔽》說》“志者,臧也”。《毛詩序》又說:“在心爲志。”志作爲動詞,意思是有決心、有意志於什麼,專心於什麼。《論語·爲政》就有“吾十有五而志於學”,此處志於仁與志於學屬於同一用法。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如果一個人決心以仁爲本,把仁道作爲處事做人的根本,那麼,就不會做惡事了。”

什麼是惡呢?《說文解字》說“惡,過也。”《周易·象傳》有“君子之遏惡揚善”語;《荀子·王制》則說:“元惡不待教而誅”。古代有十惡不赦之罪。仔細體悟孔子“苟志於仁矣,無惡也”的思想,其意義就應該是:“如果一個人有決心行仁道,則不可能犯什麼大惡之罪了。”其實,生活中行仁道、做仁事纔可能是整個社會和諧安康幸福,否則的話,人人無仁道可行,仁事可做,世弊就會叢生。正因爲沒有十全十美的社會,正因爲有多元價值存在的可能,甚至現實中有各式各樣的生活樣態,所以儒家不求人家報德,以直報直即可,人人行仁道,生活中可能因無知而有過,卻不至於主觀生惡、戕害生命。如果說某高校大學生藥某開車撞人致傷是過,但是拔刀殺人就是惡,無論藥某說什麼,都不足以抵命。甚至藥某的某些同學還聯名保藥某,足見這些人多麼麻木不仁,多麼不義,違背社會公正的大義試圖維護個體的江湖義氣即是不義,何有仁在?正因爲藥某寡仁少義才使得類似“他爸是李剛”的悲劇一再上演。這不是西學心理學能夠解決的問題,解釋的問題,而是從家庭到社會學校缺失“以仁爲本”的教育所致啊!

朱熹說:“其心誠在於人,則必無爲惡之事矣”就是這個道理!朱子引楊時的話“苟志於仁,未必無過舉也,然而爲惡則無矣。”古今同理,學校不教育學生做人的道德底線,家庭缺乏道德關懷,社會以缺乏道德的做法爲個性,以唯利是圖爲創新。那麼,現在的大學生怎麼會興仁感恩呢?感恩教育不是徒具形式,而是要發明人的仁性啊!

讀《論語.里仁篇》第十四章有感 6

第六章 子曰:“我未見好仁者,惡不仁者。好仁者,無以尚之;惡不仁者,其爲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於仁矣乎?我未見力不足者。蓋有之矣,我未之見也。”

本章主旨在於勸人好仁,行仁道,成爲真正的君子。分三個層次:第一層次是“我未見好仁者,惡不仁者。”第二層次是“好仁者,無以尚之;惡不仁者,其爲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第三層次是“有能一日用其力於仁矣乎?我未見力不足者。蓋有之矣,我未之見也。”第一層次是陳述句,孔夫子講了一個事實即他沒有看到自我標榜好仁、惡不仁的人。這裏的好和惡是動詞,表示喜歡和討厭。其實自我標榜某某某某的人,往往不是某某某某的人,往往那些不標榜什麼的人才是什麼樣的人,這就是生活的辯證法。這句話就是說“我沒有看見過喜好仁道,厭惡不仁的人。”現實中人人都是平常,人們也無法直觀地看見這個人人格高尚,那個人人品低下。事實上判斷一個人關鍵在於這個人的所作所爲是否符合判斷者的價值標準。儒家的價值標準就是仁義禮智信等等諸方面的儒家精神。儒家在承認現實存在的前提下,高揚人的主體性,提升人的精神境界,身體力行地爲民服務。所以在第二層次上,夫子就說好仁者,沒有什麼能比這個更高尚的了,沒有什麼比好仁更好了。君子成仁這是人的最高境界,而惡不仁就是爲仁,不要使不仁的一些做法發生在自己身上。這個層次說明了儒家的'價值訴求在於日常的行動,以仁道指導人生實踐。第三個層次是孔子的諄諄教誨,耐心的鼓勵。意思是說:有朝一日人們決心致力於仁道的生活,我還沒見到沒有足夠的力量的人的。也許有力量不夠的吧,但是我沒有見到過啊。還有一種說法是說,顏回三月不違仁,普通人如果一日不違仁,還是可以做得到吧!

孔子的兩個“未見”解釋了仁者如衆,長於生活,不離生活,提升生活的個人努力。仁者愛人是需要身心功夫的。今天爲人者、爲官者如能守仁如即,愛仁如身,社會的公平正義不就容易實現了嗎?

所以,朱熹說:“夫子自言未見好仁者、惡不仁者。蓋好仁者真知仁之可好,故天下之物無以加之。惡不仁者真知不仁之可惡,故其所以爲仁者,必能絕去不仁之事,而不使少有及於其身。此皆成德之事,故難得而見之也。有能一日用其力於仁矣乎?我未見力不足者。言好仁惡不仁者,雖不可見,然或有人果能一旦奮然用力於仁,則我又未見其力有不足者。蓋爲仁在己,欲之則是,而志之所至,氣必至焉。故仁雖難能,而至之亦易也。蓋有之矣,我未之見也。蓋,疑辭。有之,謂有用力而力不足者。蓋人之氣質不同,故疑亦容或有此昏弱之甚,欲進而不能者,但我偶未之見耳。蓋不敢終以爲易,而又嘆人之莫肯用力於仁也。此章言仁之成德,雖難其人,然學者苟能實用其力,則亦無不可至之理。但用力而不至者,今亦未見其人焉,此夫子所以反覆而嘆惜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