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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論中國人的臉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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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論中國人是魯迅先生的雜文,最初發表於一九二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北京《莽原》半月刊第二卷第二十一、二十二期合刊,後收錄在《而已集》。以下是小編整理的關於略論中國人的臉讀後感,歡迎閱讀。

略論中國人的臉讀後感

  略論中國人的臉讀後感1

讀完魯迅先生的這篇《略論中國人的臉》,從心底深處泛起一陣悲涼來,不由地生出哀與怒的情緒來,似乎讀魯迅先生的文章總會生出這樣的感覺來。不得不承認,魯迅先生的這篇《略論中國人的臉》儘管早已經過了好幾十年歲月的洗禮,卻依舊擲地有聲、一針見血,在當今仍然有着巨大的現實意義。

文中對於中國人的臉是這樣描寫的“獨有兩眼歪斜,張嘴露齒,卻是我們自己本來的相貌”其中,中國人的標誌性的表情也令人印象深刻“但此後對於中國一部分人們的相貌,我也逐漸感到一種不滿,就是他們每看見不常見的事件或華麗的女人,聽到有些醉心的說話的時候,下巴總要慢慢掛下,將嘴張了開來。這實在不大雅觀;彷彿精神上缺少着一樣什麼機件。”中國人向來是要臉的,最好面子,這一點從一些諸如“人活一張臉,樹活一身皮”等俗話中便可體會到。文中扭曲的相貌,習慣性的吃驚的表情,這些顯然都是對中國臉的一種批判。那麼,再來看看魯迅先生筆下的西方臉“臉太白,頭髮太黃,眼珠太淡,鼻樑太高。”評語是“人+原始性情=西方人”,這話雖然在貶罵 西方人,卻也是清清楚楚地間接打痛了中國人,點明瞭對於中國臉的批判原因——中國人的臉上缺少了一種 叫“原始性情”東西。

首先,要解釋一下這個打引號的“原始性情”,它並不等同與野性,應該說,我認爲這應該是一種能夠擡頭挺胸,擁有尊嚴和獨立人格、自信地主宰自己生命的一種氣質。而這,正是許多中國人身上所缺乏的。相反地,很多中國人奴性深種。自從1840年的戰爭,洋槍洋炮武力叩關,強行打開了中國的大門後,中國人就開始了相較以往封建帝制更爲厲害的俯首稱臣的奴性生涯。自此之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將這種逆來順受的性格又繼續綿延了好幾百年。直至今日,仍可以看到奴性的影響----周圍仍有許多趨炎附勢,溜鬚拍馬、欺軟怕硬的人存在,你大可說這是成熟圓滑的處世之道,但它確實卑躬屈膝、虛僞諂媚了不是嗎?仍有許多人看到例如歹徒公然搶劫等不正義之事發生在眼前,卻膽小怕事地快速走開;又因爲怕幫人被反咬一口等因素對於弱勢羣體視而不見,這些難道不是奴性性格在作祟?從這一點上說,中國人已經病了,且病得不輕。不再是從前的那個民族了。這令我十分心寒。

不過,人還是應懷抱美好希望。“獨有兩眼歪斜,張嘴露齒,卻是我們自己本來的相貌” 這就是中國人本來的`臉麼?當然不是,中國人從來都是炎黃子孫,龍的傳人,血液中的棱角、驕傲怎麼會輕易改變?只有中國人的民族意識被喚起來了,只有我們自信了、團結了,我們才能真正站起來,才能讓自信、堅強、生命力、傲氣等重新回到中國人的臉上!

一句話,臉,要靠自己長。

  略論中國人的臉讀後感2

人們常說:妙筆生花。一點也不假。美妙的文字總是給人美妙的感受。昨天看魯迅先生的雜文《略論中國人的臉》,讀到有趣處,不僅哈哈大笑,喜不自禁。比如他在說到西洋人的長相時:

我一向只留心西洋人。留心的結果,又覺得他們的皮膚未免太粗;毫毛有白色的,也不好。皮上常有紅點,即因爲顏色太白之故,倒不如我們之黃。尤其不好的是紅鼻子,有時簡直像是將要熔化的蠟燭油,彷彿就要滴下來,使人看得慄慄危懼,也不及黃色人種的較爲隱晦,也見得較爲安全。總而言之:相貌還是不應該如此的。

在讀到“皮膚太粗”時,我頻頻點頭。以前沒有見過外國人,只是在大學期間看了大量的經典好萊塢影片,覺得那裏面女演員簡直就是天使一般的容貌,皮膚細膩光滑,像水晶果凍做成的。等到後來在生活中見到外國人之後,不僅大爲失望:毛孔粗大,汗毛頎長。當時就慶幸自己“沒想到做黃種人居然在皮膚上還有這樣一個優點,既不像黑種人只讓人看到一雙眼睛,也不像白種人白裏透着紅,還有毛,顯着不是那麼地乾淨。”

接着往下讀到“紅鼻子、蠟燭油”時,不免哈哈大笑,引得旁邊的蝸牛也側目而視。因爲確確實實,雖然我沒有想到過“蠟燭油”這個代名詞,卻曾經着實地盯過人家(主要是西洋男士)的鼻子,同時又不忍心再去看,心裏卻懷着發愁和擔憂的心情。心裏暗想:這樣的鼻子假如安在我的臉上,該如何自處?還好,不是所有的外國人都有這樣的鼻子,但比例還是比較高的,不信大家自己去看。

既然文章名爲《略論中國人的臉》,後面自然有描述我們同胞的容貌:

但此後對於中國一部分人們的相貌,我也逐漸感到一種不滿,就是他們每看見不常見的事件或華麗的女人,聽到有些醉心的說話的時候,下巴總要慢慢掛下,將嘴張了開來。這實在不大雅觀:彷彿精神上缺少着一樣什麼機件。據研究人體的學者們說,一頭附着在上頜骨上,那一頭附着在下頜骨的“咬筋”,力量是非常之大的。我們幼小時候想吃核桃,必須放在門縫裏將它的殼夾碎。但在成人,只要牙齒好,那咬筋一收縮,便能咬碎一個核桃。有着這麼大的力量的筋,有時竟不能收住一個並不沉重的下巴,雖然正在看得出神的時候,倒也情有可原,但我總以爲究竟不是十分體面的事。

可能魯迅先生生活的那個年代,老百姓的娛樂生活沒有現在這麼發達,所以對於新鮮的事物經常充滿了好奇。現在張着嘴、掉了下巴的人估計已經沒有這麼多了,但我卻也看到過很多身邊的例子。比如我的媽媽,是一個善良的老太太,一聽到隔壁鄰居家講到自己的兒媳婦怎麼不夠孝順,講這話的當然也是一位老太太,講的人口沫橫飛,氣勢軒昂。我媽媽仰着臉,眯着眼聽,往往就張開了嘴,全神貫注地被帶到講話者的語境中去。我還見到有時路邊有人吵架,傍邊很快圍過來一羣人,大家津津有味地看,也有互相打聽是因爲什麼事的,這時候如果你觀察圍觀者的話,十個裏面大約有三四個情不自禁地張開了嘴,下巴也自然地垂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