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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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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LE INSOUTENABLE LEGERETE DE L'ETRE》。英文譯名《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是作者米蘭·昆德拉最負盛名的作品。小說描寫了托馬斯與特麗莎、薩麗娜之間的感情生活。但它不是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三角性愛故事,它是一部哲理小說,小說從“永恆輪迴”的討論開始,把讀者帶入了對一系列問題的思考中,比如輕與重、靈與肉。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感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感1

帶着一絲附和熱望的心情閱讀它,所以只能隱隱約約瞥見深入精神骨髓的主題,我全心全意地追求,想要清楚明白作者的心緒是以何種決然的姿勢延伸至他的信仰世界。昆德拉用他敦厚鬆弛的文筆基底孕育精神信仰的婉轉綽約,燃到盡頭的溫存化做濃濃密密的欣喜。我們都是害怕孤單的孩子,提着昏暗的燈籠尋找思想的光源。

思想的高尚和明麗,不禁讓我們產生種種對生命理性思考的"動盪性"。這是一種大而神聖的境地,是任何脫離私心脫離狹隘的思想者的圈地。昆德拉是在用靈魂寫作,用靈魂舞出生命的曲線。同樣,靈魂是兼併了私心,兼併了狹隘的。否則,思想與寫作,將不能摩擦出其"理性的感情"的眩目火花。只有對生命,對人類存在的廣闊的空間的有針對性深度的思考,才能包容這些無限幽靜卻時時閃碩着不安分之感性的意境。

小說以"永恆輪迴"開篇,說"永恆輪迴是一種神祕的想法,尼采曾用它讓不少哲學家陷入窘境:想想吧,有朝一日,一切都將以我們經歷的方式再現,而且這樣反覆還將無限反覆下去!"這樣的開篇讓我不由開始對生命本質的一些"動盪性"而去思考。生命究竟是需選擇"重"還是"輕",生活中,我們往往會感嘆到生命不堪重負,生命很殘酷,那麼是什麼會促使到我們有這樣的想法呢,是因爲,在我們面臨一次次選擇與抉擇時,會猶豫不決,會揹負思想包袱,會患得患失,這樣一來,我們就會深感到壓力了,深感到重荷了,於是我們會覺得生命如此沉重。於是我們開始想不要去肩負壓力,不要去遵從責任,不要去履行職責,選擇輕的生活。

人生的悲劇總可以用沉重來比喻。人常說重擔落在我們的肩頭。我們揹負着這個重擔,承受得起或是承受不起。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在爲着各自的重擔而努力,但每個目的地卻都有着其本質上的空虛。這也正是人生悲劇的所在,盲目的"進取心",無知的"向上精神"至少給了人生一個"重量”。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感2

“因爲一個人往往從懷疑一個最小的細節開始,最終會懷疑生活本身。”

這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給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話。生活之中不乏這樣的例子。

失戀了,或生意失敗了,或失業了……人生陷入灰暗——灰暗的不只是事件本身,而是影響到了整個人生,整個人生陷入的灰暗!彷彿生活忽然間再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其實,人生有很多面的,這一方面的不如意,不代表你其它方面也不如意。人生是無常的',此刻的不如意,並不代表你之前都是不如意的,你以後也都不如意。

人有時會因一時的失敗,而徹底地否定自己。我也曾在某一個失落的時刻,徹底地懷疑自己的人生,覺得自己的人生相當失敗、徹底失敗!我會想起許多能證明我失敗的例子與狀況,然後去對比別人的成功,對比自己的理想,發現自己一無是處!(我也會寫在日記裏,然後去反省,只是這樣的文字不免帶着許多消極情緒,故不想讓人看到,不會公開上傳,我希望我所傳播的思想都是積極樂觀的。有些問題過於沉重,還是不適宜公開討論的,故還是自己去思考吧。)

反之亦然,你可以因爲一時的幸福感,而延伸地感覺到你這一生都是幸福的。當我被生活中的一些人,一些事情所感動的時候,靜下心來,我總是想起許多美好的時光,覺得自己不只是在那一刻是幸福的,我的整個人生都是幸福的!因此,也就有了我之前的那篇《我,幸福無以復加!——感謝在我生命中遇到的每一個人,在我身上發生的每一件事!》,及後面的幾篇有關於幸福的文章。

人,不免有時會誇大自己的痛苦或快樂,我只是希望大家把快樂誇大,把痛苦縮小。誇大痛苦的時候少一些,誇得小一些,最好是能把痛苦縮小或消除,就像瑜珈中提到的,忘卻痛苦,痛苦就不存在;而誇大快樂的時候多一些,誇得大一些。

人與人之間,也常因爲一點小矛盾而引發爭吵,然後引出許多事情來,不斷升級,到了最後不歡而散,甚至反目成仇互相攻擊。

當你因爲某件事而懷疑人生的時候,跳出來,認真想想,其實你所懷疑的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一個暫時的狀態而已!

當你因爲某件事而懷疑別人對你的看法及情感時,跳出來,認真想想,其實你所懷疑的只是一個小誤會,一點小矛盾而已!

有時我們要利用“無限擴大的思想”,讓快樂幸福灑滿整個人生,整個世界;有時則要去限制,讓痛苦只是此痛苦,矛盾只是此矛盾,而不要再延伸!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讀後感3

上一次讀米蘭。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生命之輕》,已記不得是什麼時候了,總之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時,因爲年輕,讀書喜歡追逐情節,對大段大段人性的剖析、推理、評論,多是囫圇吞棗、蜻蜓點水、一目十行地掃過,讀完了便束之高閣,沒有思考,沒有回味,心裏沒有留下多少印跡。所以這次重新捧起這本書,翻動每一頁的時候,感覺是如此的清新,書中的每一個細節陌生而又浸洇出淡淡的似曾相識。

重讀這本書的衝動是緣於一日午間的小憩。我躺在辦公室的長沙發上,習慣性摸起一本書,隨意翻開其中的一頁,準備稍讀片刻後休息,於是就遭遇了那篇關於《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的書評,模糊的記憶之門也就隨之緩緩地開啓了。

這次讀得很慢,下意識地追隨着舊日的足跡,字裏行間的思索代替了情節的追尋。尤其是開篇的第二段,整本書的靈魂,是每次打開書都會反覆咀嚼,並陷入良久沉思的。

巴門尼德於公元前六世紀提出世界分成對立的兩半:光明、黑暗;優雅、粗俗;溫暖、寒冷;存在、非存在。他把其中一半稱爲積極的(光明;優雅,溫暖,存在),另一半自然是消極的。輕爲積極,重爲消極。昆德拉卻認爲這種二分法很幼稚,認爲“也許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是一種生活最爲充實的象徵,負擔越沉,我們的生活也就越貼近大地,越趨近真切和實在。相反,完全沒有負擔,人變得比大氣還輕,會高高地飛起,離別大地亦即離別真實的生活。他將變得似真非真,運動自由而毫無意義。”然後他追問“那麼我們將選擇什麼呢?沉重還是輕鬆?”

在忙碌與閒暇之間,在束縛與自由之間,在辛勞所得與不勞而獲之間,在堅守責任與推卸責任之間,人們往往避“重”就“輕”,趨“利”避“害”,傾向後者,而逃避前者。但試想一下,太多的閒暇是否就是空虛,人們究竟是要工作時的忙碌還是退休後的閒暇?無限的自由就是靈魂的無所依託,如同斷線的風箏四處飄零;不勞而獲的人,對待財富乃至對待人生往往流於輕狂、浮躁,錢來得快,去得也快,只有辛勤所得,才懂得珍惜;逃避責任的人,看似一身輕鬆、了無牽掛,以爲這樣就可以走得更快,但不曾想到不被牽掛、不被需要無異於被親人、朋友、戰友、同事遺棄。一個勇於承擔責任的人,最終還是會比慣於推卸責任的人走的更遠。

是的,忙碌、束縛、辛勞、責任,種種的負擔,是讓我們從浮躁的雲端墜落的重力,讓我們根植於腳下的大地,讓我們觸摸到生命的質感,讓我們感受生活的真實!

但是,掙扎在黑暗中的受難者揹負的十字架又是怎樣的沉重啊?當一個母親,面對拿到大學入學通知書的兒子,卻掏不出學費的時候;當一個女兒,面對身患重痾的父親,卻付不起手術費的時候,當一個妻子,面對因冤入獄的丈夫,而叫天不靈、叫地不應的時候,沉重還是輕鬆,哪裏由得了他們做出別樣的選擇!他們乞求上蒼的是哪怕給他們一丁點可以有所選擇的機會!

有時候,就是給你選擇,那選擇又是何等的艱難?電影《蘇菲的選擇》中,蘇菲右手抱着女兒、左手牽着兒子瑟瑟躑躅在前往奧斯維辛集中營的隊伍裏,當納粹軍官責令蘇菲只能留下一個孩子,另一個必須馬上送往焚化爐時候,兒子還是女兒?這種活生生將人撕扯成兩半的痛苦一直延續到生命的終結!

是的,我們知道,黑暗終究會過去,黎明即將到來;我們也知道,冬天來了,春天不會遠了。但是,當下的痛苦是這樣的令人窒息,現實的重負壓得人只能在地上匍匐爬行,很多人往往等不到黎明,等不到春天,就永遠沉寂在黑夜與冬季了!

沉重與輕鬆,究竟該怎樣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