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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申三百年祭讀後感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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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品味完一本著作後,相信大家的視野一定開拓了不少,需要回過頭來寫一寫讀後感了。現在你是否對讀後感一籌莫展呢?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甲申三百年祭讀後感範文,歡迎閱讀與收藏。

甲申三百年祭讀後感範文

  甲申三百年祭讀後感1

在中國抗日戰爭即將勝利之際,郭沫若先生寫了《甲申三百年祭》這篇振聾發聵的文章,當時受到毛澤東主席的高度評價。時至今日,重讀此文,深有感悟,文章以詳實的歷史資料,深刻分析了李闖王成功與失敗的因果關係,得出一個結論:天下興亡,人民說了算。

在中央開展羣衆路線教育實踐活動的這天,我們的廣大黨員都就應重讀此文。共產黨人依靠人民羣衆的支持推翻了國民黨反動統治,真正結束了中國的分裂與割據,實現了國家的統一和民族的獨立,這是歷史的經驗。中國共產黨從五十多位熱血青年到八千多萬人的大黨,從井岡山的星星之火到全國解放的燎原之勢,從幾萬人部隊發展到打垮國民黨幾百萬的部隊,建立真正好處上的統一、獨立的新中國,一路走來,都是因爲有人民這個強大的靠山。

改革開放三十五年,商品經濟帶來了繁榮和發展,也帶來了負面的東西,一些黨員的理想信念動搖了,一些黨員在金錢美女面前倒下了,這些人的心中,人民羣衆變成了模糊的概念,這就是我們這天面臨的危險。就和當年的李闖王面臨的危險一樣,看得見的敵人容易對付,看不見的思想上的頹廢更加可怕。

中央開展的羣衆路線教育實踐活動,正是時候,精神懈怠、潛力不足、脫離羣衆險、消極腐敗,四大危險正地威脅着我們的黨,如果共產黨人不實現自我約束,就不能持續和人民羣衆的血肉聯繫,就不能得到人民羣衆的支持和擁護,就不能實現國家富強民族復興的大業。

我們欣喜地看到,黨中央對羣衆路線教育實踐活動的要求不是走形式,不是隔靴搔癢,而是要動真,從河北省的.民主生活會彙報我們看到了成效,公車、公房、“吃空餉”的問題,不是這天才發生的,也不是昨日才發生的,爲什麼這麼多年沒有解決?是沒有認真,沒有人要求認真,因爲查處這些問題不是難題,不是做不到,而是思想在作怪。而這些違規用公車、佔公房、“吃空餉”的人,是普通老百姓嗎,必須不是。這些正是老百姓最不滿意的地方,最引起老百姓反感的地方。

李闖王失敗了,郭沫若先生的文章告訴我們,他的失敗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我們的成功也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但我們要保證我們永遠得到人民羣衆的支持,我們才能保證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甲申三百年祭讀後感2

饑荒誠然是嚴重,但也並不是沒有方法救濟。饑荒之極,流而爲盜,可知在一方面有不甘餓死、鋌而走險的人,而在另一方面也有不能餓死、足有誨盜的物資積蓄着。假使政治是休明的,那麼挹彼注此,損有餘以補不足,儘可以用人力來和天災抗衡,然而卻是“有司束於功令之嚴,不得不嚴爲催科“。這一句話已經足夠說明:無論是饑荒或盜賊,事實上都是政治所促成的。

這層在崇禎帝自己也很明白,十年閏四月大旱,久祈不雨時的《罪己詔》上又說得多麼的痛切呀:“……張官設吏,原爲治國安民。今出仕專爲身謀,居官有同貿易。催錢糧先比火耗,完正額又欲羨餘。甚至已經蠲免,亦悖旨私徵;才議繕修,(輒)乘機自潤。或召買不給價值,或驛路詭名轎擡。或差派則賣富殊貧,或理讞則以直爲枉。阿堵違心,則敲樸任意。囊橐既富,則好慝可容。撫按之薦劾失真,要津之譭譽倒置。又如勳戚不知厭足,縱貪橫了京畿。鄉宦滅棄防維,肆侵凌於閭里。納無賴爲爪牙,受奸民之投獻。不肖官吏,畏勢而曲承。積惡衙蠹,生端而勾引。嗟此小民,誰能安枕!“(《明季北略》卷十三)

這雖不是崇禎帝自己的手筆,但總是經過他認可後的文章,而且只有在他的名義下才敢於有這樣的文章。文章的確是很好的。但對於當時政治的腐敗認識得既已如此明瞭,爲什麼不加以徹底的改革呢?要說是沒有人想出辦法來吧,其實就在這下《罪己詔》的前一年(崇禎九年),早就有一位武生提出了一項相當合理的辦法,然而卻遭了大學士們的反對,便寢而不行了。《明季北略》卷十二載有《錢士升論李璡蒐括之議》,便是這件事情:“四月,武生李璡奏致治在足國,請蒐括臣宰助餉。

  甲申三百年祭讀後感3

十七年不能算是短促的歲月,但只看見他今天在削籍大臣,明天在大辟疆吏,弄得大家都手足無所措。對於老百姓呢?雖然屢次在下《罪己詔》,申說愛民,但都是口惠而實不至。《明史》批評他“性多疑而任察,好剛而尚氣。任察則苛刻寡恩,尚氣則急劇失措“(《流賊傳》)。這個論斷確是一點也不苛刻的。

自然崇禎的運氣也實在太壞,承萬曆、天啓之後做了皇帝,內部已腐敗不堪,東北的邊患又已經養成,而在這上面更加以年年歲歲差不多遍地都是旱災、蝗災。二年四月二十六日,有馬懋才《備陳大飢疏》,把當時陝西的災情敘述得甚爲詳細,就是現在讀起來,都覺得有點令人不寒而慄:“臣鄉延安府,自去歲一年無雨,草木枯焦。七八月間,民爭採山間蓬草而食。其粒類糠皮,其味苦而澀。食之,僅可延以不死。至十月以後而蓬盡矣,則剝樹皮而食。諸樹惟榆皮差善,雜他樹皮以爲食,亦可稍緩其死。

迨年終而樹皮又盡矣,則又掘其山中石塊而食。石性冷而味腥,少食輒飽,不數日則腹脹下墜而死。

民有不甘於食石而死者,始相聚爲盜,而一二稍有積貯之民遂爲所劫,而搶掠無遺矣。

最可憫者,如安塞城西有冀城之處,每日必棄一二嬰兒於其中。有號泣者,有呼其父母者,有食其糞土者。至次晨,所棄之子已無一生,而又有棄子者矣。

更可異者,童稚輩及獨行者,一出城外便無蹤跡。後見門外之人,炊人骨以爲薪,煮人肉以爲食,始知前之人皆爲其所食。而食人之人,亦不免數日後面目赤腫,內發燥熱而死矣。於是死者枕藉,臭氣熏天,縣城外掘數坑,每坑可容數百人,用以掩其遺骸。臣來之時已滿三坑有餘,而數裏以外不及掩者,又不知其幾許矣。……有司束於功令之嚴,不得不嚴爲催科。僅存之遺黎,止有一逃耳。此處逃之於彼,彼處復逃之於此。轉相逃則轉相爲盜,此盜之所以遍秦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