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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多芬百年祭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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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多芬百年祭 蕭伯納著,本文是作者1927年爲紀念貝多芬逝世一百週年而作的紀念文章。這是小編爲大家帶來的貝多芬百年祭讀後感,希望能幫助到大家。

貝多芬百年祭讀後感

  貝多芬百年祭讀後感 篇1

貝多芬,是人盡皆知的著名音樂家。他在失聰的情況下仍舊堅持創作的精神,也是家喻戶曉。在音樂的領域,貝多芬無疑是一位偉人。

貝多芬與許多其他頗負盛名的音樂家有所不同,他不僅不是宮廷之中舉足輕重的樂師,甚至在生活中,都不拘小節到了整天都是一副狼狽的樣子。就像文中所寫到的:“他穿衣服之不講究尤甚於田間的稻草人,事實上有一次他竟被當作流浪漢給抓了起來,因爲警察不肯相信穿得這樣破破爛爛的人竟會是一位大作曲家。”

對他而言,外表的華美與物質上的享受都不重要,只要能夠潛心創作,將自己內心的澎湃化爲流動的音符,躍然紙上、流入心田,就夠了。他聽不到,但他感受得到,感受得到只有音樂才能給他帶來的快感。他想的,他要的,只有音樂。在貝多芬的世界裏,音樂就是靈魂的所在,音樂高於一切。

貝多芬充滿激情而又不拘一格的樂曲,會讓每一個人的心爲之震動。不僅是音樂的領域,在精神的世界,在人們的心中,貝多芬的確是一個真正的偉人。

  貝多芬百年祭讀後感 篇2

一百年前,一位雖還聽得見雷聲但已聾得聽不見大型交響樂隊演奏自己的樂曲的五十七歲的倔強的單身老人最後一次舉拳向着咆哮的天空,然後逝去了,還是和他生前一直那樣地唐突神靈,蔑視天地。他是反抗性的化身;他甚至在街上遇上一位大公和他的隨從時也總不免把帽子向下按得緊緊地,然後從他們正中間大踏步地直穿而過。他有一架不聽話的蒸汽軋路機的風度;

他穿衣服之不講究尤甚於田間的稻草人:事實上有一次他竟被當做流浪漢給抓了起來,因爲警察不肯相信穿得這樣破破爛爛的人竟會是一位大作曲家,更不能相信這副軀體竟能容得下純音響世界最奔騰澎湃的靈魂。他的靈魂是偉大的;但是如果我使用了最偉大的這種字眼,那就是說比韓德爾的靈魂還要偉大,貝多芬自己就會責怪我;而且誰又能自負爲靈魂比巴哈的還偉大呢?但是說貝多芬的靈魂是最奔騰澎湃的那可沒有一點問題。

他的狂風怒濤一般的力量他自己能很容易控制住,可是常常並不願去控制,這個和他狂呼大笑的滑稽詼諧之處是在別的作曲家作品裏都找不到的。毛頭小夥子們現在一提起切分音就好象是一種使音樂節奏成爲最強而有力的新方法;但是在聽過貝多芬的第三里昂諾拉前奏曲之後,最狂熱的爵士樂聽起來也象“少女的祈禱”那樣溫和了,可以肯定地說我聽過的任何黑人的集體狂歡都不會象貝多芬的第七交響樂最後的樂章那樣可以引起最黑最黑的舞蹈家拼了命地跳下去,而也沒有另外哪一個作曲家可以先以他的樂曲的陰柔之美使得聽衆完全溶化在纏綿悱惻的境界裏,而後突然以銅號的猛烈聲音吹向他們,帶着嘲諷似地使他們覺得自己是真傻。除了貝多芬之外誰也管不住貝多芬;而瘋勁上來之後,他總有意不去管住自己,於是也就成爲管不住的了。

這樣奔騰澎湃,這種有意的散亂無章,這種嘲諷,這樣無顧忌的驕縱的不理睬傳統的鳳尚——這些就是使得貝多芬不同於十七和十八世紀謹守法度的其他音樂天才的地方。他是造成法國革命的精神風暴中的一個巨浪。他不認任何人爲師,他同行裏的先輩莫扎特從小起就是梳洗乾淨,穿着華麗,在王公貴族面前舉止大方的。莫扎特小時候曾爲了彭巴杜夫人發脾氣說:“這個女人是誰,也不來親親我,連皇后都親我呢”。這種事在貝多芬是不可想象的,因爲甚至在他已老到象一頭蒼熊時,他仍然是一隻未經馴服的熊崽子。莫扎特天性文雅,與當時的傳統和社會很合拍,但也有靈魂的孤獨。莫扎特和格魯克之文雅就猶如路易十四宮廷之文雅。海頓之文雅就猶如他同時的最有教養的鄉紳之文雅。

和他們比起來,從社會地位上說貝多芬就是個不羈的藝術家,一個不穿緊腿褲的激進共和主義者。海頓從不知道什麼是嫉妒,曾稱呼比他年青的'莫扎特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作曲家,可他就是吃不消貝多芬。莫扎特是更有遠見的,他聽了貝多芬的演奏後說:“有一天他是要出名的,”但是即使莫扎特活得長些,這兩個人恐也難以相處下去。貝多芬對莫扎特有一種出於道德原因的恐怖。莫扎特在他的音樂中給貴族中的浪子唐璜加上了一圈迷人的聖光,然後象一個天生的戲劇家那樣運用道德的靈活性又回過來給莎拉斯特羅加上了神人的光輝,給他口中的歌詞譜上了前所未有的就是出自上帝口中都不會顯得不相稱的樂調。

貝多芬不是戲劇家,賦予道德以靈活性對他來說就是一種可厭惡的玩世不恭。他仍然認爲莫扎特是大師中的大師;

可是他是穿緊腿褲的官廷侍從,而貝多芬卻是個穿散腿褲的激進共和主義者;

同樣地海頓也是穿傳統制服的侍從。在貝多芬和他們之間隔着一場法國大革命,劃分開了十八世紀和十九世紀。但對貝多芬來說莫扎特可不如海頓,因爲他把道德當兒戲,用迷人的音樂把罪惡譜成了象德行那樣奇妙。如同每一個真正激進共和主義者都具有的,貝多芬身上的清教徒性格使他反對莫扎特,固然莫扎特曾向他啓示了十九世紀音樂的各種創新的可能。因此貝多芬上溯到韓德爾,一位和貝多芬同樣倔強的老單身漢,把他做爲英雄。

韓德爾瞧不上莫扎特崇拜的英雄格魯克,雖然在韓德爾的《彌賽亞》裏的田園樂是極爲接近格魯克在他的歌劇《奧菲歐》裏那些向我們展示出天堂的原野的各個場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