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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作文1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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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復一日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最不陌生的就是作文了吧,寫作文是培養人們的觀察力、聯想力、想象力、思考力和記憶力的重要手段。作文的注意事項有許多,你確定會寫嗎?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石壕吏作文,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石壕吏作文15篇

石壕吏作文1

傍晚時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戶老婦人家。家裏雖然很簡陋,但很乾淨,屋頂和牆壁早已裂開了縫。牀上睡着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老婦人爲我端來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嗆住了,雖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卻讓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父親早已年邁,但在這個時候,做兒子的,卻不在她身邊……想到這,我不禁傷感落淚。老婦人坐在我身邊,向我訴說自己一家人以前雖然窮,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麼難關都闖過了,可現在,現在……話沒說完,老婦人便哭起來了。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上佈滿了銀髮,擡頭紋和眼角紋都很重,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裏佈滿了血絲,一雙硬邦邦的手乾燥得裂開了道道乾溝,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許多補丁。這時,從裏面走出來一位老頭兒,想畢就是這位老婦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傳來陣陣叫喊聲“你家剩幾口人,這與我們無關,反正,這男的我們是帶走的了。識趣的就趕緊放手,否則——!”接着是一羣小孩和老人,婦女的哭泣聲、叫喊聲。老婦人和老頭兒聽到這一動靜,都顯得很緊張,兩位老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接着,老頭兒便爬牆逃走。老婦人坐在椅子上,想鎮靜下來,卻怎麼也不能冷靜,茶杯在她手中抖動,水流了出來,老婦人站起來想拿布來擦掉流出來的水,卻差點摔了一跤。老婦人坐回到椅子上,兩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禱,寂靜的小屋傳來了敲門聲,老婦人像觸了電似的`,把頭擡了起來,轉向門口的地方。喃喃地說:“來了,來了,又來了,差役又來抓人了。”又傳來敲門聲:“開門!開門!”老婦人扶着柺杖踉踉蹌蹌的去開門。

“怎麼這麼久纔開門,想累死爺們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體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這兩位大爺多多原諒。”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兇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傷心。

老婦人對差役說: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另外兩個兒子最近剛剛戰死。像我們這樣活下來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遠沒有了!家裏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爲孫子在,她的母親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都沒有完整的衣服。我儘管年老力衰,但也請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然後)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趕得上)準備早飯。

到了深夜,說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低聲在哭。(詩人)天亮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了。那老婦人已經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

石壕吏作文2

唐肅宗乾元二年,四十八歲的杜甫,貶爲華州司功參軍。

唐王朝爲補充兵力,便在洛陽以西至潼關一帶強行抓人充兵,人民苦不堪言。這時,杜甫正由新安縣繼續西行,投宿於石壕村,恰巧遇到吏卒深夜捉人……

杜甫在向華州進發的路上,時間飛逝,已是暮春。輕風掠過,颳起滿天凋零的花瓣……

天快黑了,杜甫到了石壕村,只得借宿於此。這戶人家一貧如洗,一盞孤燈搖曳着,在黑暗中閃動……

剛入了夜,屋中的老人連忙翻牆逃走。杜甫還在房間里納悶,突然,一陣猛烈的踢門聲傳來,驚醒了一樹烏鴉,老婦人連忙出屋開門。

“你怎麼這麼長時間纔開門!”官吏對老婦人大聲吼道。“你家的男人呢,出來見我!”

老婦人剛聽到這段話,眼淚就如斷線珍珠,掉了下來。

她一顫一顫地走進了房屋,拿出一封血書,手顫抖着,打開了這血書。

她的臉抽擅着,拿着血書對官吏哭訴道:“我的三個兒子,都被你們給招去了啊!我,我大兒子,就在幾天前,託人送了封信回來,他,他告訴我,他的弟弟,都被殺死了!我現在都不知道,他還活着吧?”她哭得更傷心了。

杜甫聽到這兒,跑到紙窗邊,用指悄然在紙窗上戳了一個洞,向外探去。

只見官吏從老婦人手中一把奪過血書,撕了個粉碎,拋至身後,大聲吼道:“叫你家裏所有人都出來!”

老婦人彷彿捱了當頭一棒,眼神空洞,停止了啼哭,喃喃道:“家裏再也沒有什麼男丁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小孫子。兒媳婦因爲孫子,纔沒改嫁……”

還沒等老婦人說完,官吏再次叫囂:“讓你兒媳婦出來,帶她去前方!”

本來兒媳已是醒的,這喊聲又把小孫子鬧醒了,母子倆便抱在那兒痛哭。

老婦人怎麼都不會想到,他們竟會如此慘無人道!她苦苦哀求道:“那,我去吧,她已經沒有一套完整的衣裙了。我雖年老力衰,但請允許我跟從您,趕快應徵,也許我還能爲軍隊做早飯。”

老婦人進屋收拾行李,一件衣裳,幾根針,少許線,只有這些。

她看見了一套比較完整的'衣裙,剛拿起,就放下去了,要留給兒媳啊!

她輕輕地閉上了門,一陣幽風,豆大的火苗,滅了……

夜深了,說話聲,沒了,但哭啼聲,仍徘徊耳旁……

天亮了,凋零的花瓣被夜風吹落,滿地都是。告別了老翁,告別了他的兒媳,杜甫上了路。

路上滿是花瓣,莫非,這條路,便是那老婦人走過的……

石壕吏作文3

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題記

夜,濃得像化不開的墨,大片大片的烏雲遮蓋了微弱的星光。小村彷彿被籠罩在淡淡的憂傷中,沒有一絲聲響,莊嚴而肅穆,一切靜如太谷。

然而,這寧靜卻被一連串急促的馬蹄聲撕裂了,幾個強壯的官兵騎着快馬從遠方長滿荒草的小徑上疾馳而來。馬蹄揚起沙塵,模糊了官兵們的身影。遠處傳來了一聲犬吠,接着四面的犬吠聲便連成了一片,此起彼伏。小茅草屋的燈一盞一盞地亮了起來,微弱的燈光映出了老人佝僂的身影。然後各家各戶都響起了幼兒驚恐的哭聲,依稀看見幾個蒼老的身軀逾牆而走,消失在南面的密林裏。

硝煙還未散去,一隻孤雁淒厲的鳴叫在屍橫遍野的古戰場上空投下一個斑駁的影子。鄴城,一個令無數英雄敬畏之地,只因爲幾百年前,一代梟雄曹操笑傲如此,指點江山。然而他最終也逃不過一抷淨土掩風流的命運。而今,這裏又成了戰場。只不過此次是手握重兵的三鎮節度使安祿山與走向衰敗的唐王朝的抗衡。

戰場上,一個疲憊的戰士倚着岩石坐着,赤裸的胳膊上一道流血的傷口,驚心觸目。地上還有個躺着的戰士,頭枕着他的腿,痛苦地呻吟,剩下的黃土地被鮮血染紅。他嘴脣嚅動着,費力地對坐着的.戰士說了一句:“大哥,珍重!”便合上了雙眼,臉上似乎還有不甘與悲憤……

半個月後,在那個戰士的家裏,年邁的老母親平靜地望着如狼虎般前來抓裝壯丁的官差,手裏緊握着一封皺了的血書。那上面深褐色的血跡赫然寫着:二弟皆戰死,吾亦不知可否生還。請父母妻兒珍重!妻可再嫁!

“不行,每家必須出一個人!”幾個官差氣急敗壞地叫着。“那就我去吧!”老夫人淡淡地說,臉上毫無表情。幾個差役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婦人,“得,就你了,老婆子,快點啦!趕緊去河陽應徵,說不定還趕得上做飯。”

話語聲漸漸遠去,可每家每戶傳來的那幽怨的哭聲,卻如山寺敲響的鐘聲,在秋日微涼的空氣中緩緩遊動,迴盪……

戰爭,讓天下百姓家破人亡,流離失所。或許一個原本美滿的四世同堂轉瞬間便只剩下老弱病殘了。烽火紅了蒼穹,似乎到處都閃着刀光劍影。

一場安史之亂,3600萬人長眠於沙場。青史中人們看到了無數王朝的興盛,記住了多少英雄豪傑的名字,卻不知有多少無名小卒靜靜地躺在歷史的一隅,任憑歲月爲他們蒙上塵埃……

石壕吏作文4

天黑了,我來到了一個小村莊,我最終選擇了一戶人家,我輕輕地敲了敲門,一位老婦開了門,我向她表明了來意,便答應了。進了她家的大門,我忽然發現我的選擇是錯誤的,因爲這家不是一般的窮,用來招待客人的不過是一些幾乎沒有多少米的稀飯,何況他們平時還捨不得吃這些簡單的東西。

夜晚,一陣嘈雜聲驚醒了熟睡中的我,我躺在牀上,認真地聽着門外局勢地發展。 開始,有一名成年男子的粗暴地喊聲:“皇上有徵兵令,每家出壯丁一名。”老頭一聽立刻逃走了。接着就是一陣敲門聲,“快,把你們家的男人交出來。”

由於我急切地想知道事態地發展,於是透過窗戶看門口的動靜。

老婦人慌忙地去開門,還沒有等她把門打開,就有人一腳把門給踹開了。原來是兩名當地的`差役。其中一人手拿一把大彎刀,另一人手持一根木棍,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

“快,把你們家裏的男人通通交出來。”其中一名差役說道。

“我有三個兒子,都去鎮守鄴城了,一個兒子剛剛來信說自己的兩個兄弟都戰死了。哎!”老婦人嘆着氣,剛想繼續說下去,被其中一名差役推倒在地。

“少囉嗦,快把男人交出來,”一個差役抽出了手裏的彎刀,“你這是違抗皇命,是要殺頭問罪的。”

老婦人慢慢地站起來,說:“我的家中已經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難道你們也要把他抓走嗎?因爲有這個孫子在,他的母親纔沒有離開我們。”

“你無法使我們相信,我們要進去檢查一下,以證實你們家沒有男人了。”兩名差役十分嚴肅的,他們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馬虎。

“我們都是窮苦的人家,孩子的母親都不敢出門,因爲家裏沒有一件完整裙子,怕到時候會讓老爺見笑。”老婦人的語氣變得很無奈,說:“這樣吧,我雖然年近七旬,但我不覺得自己很老,我可以和你們走,儘快到河陽去服役,如果來得及,還可以爲士兵準備早飯呢!” 兩名差役發出了奸笑:“那好吧,你們家已經沒有男人了,就你替代你們家的男人去從軍!”

夜更深了,隱隱約約地聽到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天空漸漸亮了,雄雞站在山上鳴叫,雞啼聲中處處充滿了悲傷。我和老頭告了別,我看出他一夜未眠,眼睛是紅腫的。不知是沙子吹進了我的眼睛還是我也感到了悲傷,我的淚水也情不自禁地往外流。

石壕吏作文5

黃昏,夕陽西下。天還沒黑,家家戶戶卻死寂一片。我來到石壕村,想盡快找間客棧住下,但很多客棧已早早關門。正巧遇上一家即將要關門,門已經關了一半,我衝了上去,那老翁惶恐地看着我。

“請問,我可以住宿嗎?太晚了,客棧都關門了,請讓我住下吧。”

“可是我們要關門了。”“誰呀?讓他住下吧,待會官吏又要來抓人了,可憐的人啊!”一個年邁的老婦走了出來。

說着,我進了客棧,這家客棧不大,客人也不多。我總算是安頓好了,心裏也踏實了。

天黑了,石壕村靜得可怕。忽然,聽到急促的腳步和敲門聲,那聲音來勢洶洶,似乎不是一個好兆頭。隱隱約約聽到老翁和老婦細微的說話聲,“你去開門吧,聽這聲應該又是官吏來捉人了,我得避一下。”老婦人連聲答應說:“那你可得小心,從後門逃走,等他們都走了,你再回來。”於是,老翁便翻牆逃走了。別看老翁一把年紀了,翻牆技術卻似乎很熟練,至少不是第一次。接着又聽老婦朝這邊走過來,她一臉慌張地說:“你可千萬要藏好,不要出來。”接着走了出去。

“來了,來了”老婦一邊應着一邊開門。只聽門一開,官吏便喊了起來,着實把老婦嚇了一跳。“把男丁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這一喊,屋裏的孫子立馬哭了起來,老婦心一酸,也哭起來,聽得多讓人傷心啊!

我躲在屋裏不敢出去,也不知是怎樣的情形,只聽見老婦抽咽着說:“我的三個兒子都被你們抓去到鄴城當兵了。前不久一個兒子來信說另外的兩個兒子都戰死了活着的活一天混一天,死的卻永遠的完結了。可憐我三個兒子,兩個沒了,這叫我怎麼活啊!?”我聽着多心酸啊!這時一個官吏看了另一個官吏一眼,示意讓他破門搜人。老婦想起兒媳和孫子,又說:“現在家裏面只剩下我,一個吃奶的孩子和孩子的.母親,再也沒有人可以去當兵了,孩子的母親因爲心疼孩子沒有離開,可是她進進出出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日子過得一天不如一天。我都不想活了,既然你們要抓人,那就把我帶走吧!雖然我年紀大了,打不了仗,但還可以爲士兵們準備飯菜,也能見見我的兒子,就讓我跟你們連夜回營,應召到河陽去服勞役,兩頭都是過日子至少那裏舒服些。”官吏們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來,心想:既然你那麼傻,那帶你回去交差也不錯。就把老婦人拖走了。

過了很長時間,夜深了,說話聲沒有了,只是彷彿聽見隱隱約約的抽泣聲,像是兒媳的哭聲,又像是孩子的啼哭。斷斷續續的,一直延續到黎明。天亮了,我還要趕路,只能與老翁單獨告別,卻忽然覺得老翁一夜之間變得更加蒼老“哎,我可憐的老伴!”說完,潸然淚下。“唉~”我踩着枯黃的心情踏上路程。

石壕吏作文6

日薄西山,秋風瑟瑟,杜甫行走在崎嶇不平的小路上,遠處無人耕種的田地上雜草雖已枯黃凋零,卻仍佔據土地的大半部分,可見從前的旺盛。他正從洛陽匆匆趕回華洲,一路夜宿曉行,早已疲憊不堪,遠遠地看見前方似有人煙,便加緊步伐來至村落前,入口處有一石碑,歪歪斜斜的立着,上面刻着的字有些模糊不清,但勉強能看出是‘石壕村’三個字。

走進村中,十室九空,許多地方蓬蒿滿地,許多房子已是斷壁殘垣,村裏一片蕭條之景。好不容易纔找到一戶升着炊煙的人家,杜甫敲了門詢問是否可以在此留宿。給他開門的'是一位衣着破舊、面黃肌瘦的老婦人。等他進門後,才知曉房子裏還住着老翁、兒媳婦以及尚未斷奶的小孫子,唯不見年輕力壯的男人。

杜甫一路奔波,早早睡下,卻在夜半時分被叫嚷聲和砸門聲給驚醒。——原是差役來捉參戰的壯丁了。

杜甫起身推開窗子往外瞧。房主老翁正急匆匆地打開房門一邊焦急地披外衣一邊向牆邊跑去,手扒上矮牆,試了數次才成功翻牆而逃。老婦人緊跟其後從屋裏出來,卻是朝大門走去,哆嗦着的手搭上了門閂,此刻門外的喊聲逐漸變得不耐煩起來。老婦人深深吸了口氣,纔將門打開一條縫。

“河陽戰事吃緊,汝家可有男丁參戰?”差役的高聲問着,老婦人哭泣着回答:“我的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前不久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另外兩個兒子最近都戰死沙場了。我們活着的人姑且活一天算一天,死去的人生命就已經完結了!”

話音還未徹底落下,裏屋便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門外的差役霎時憤怒起來,高聲嚷着想進屋裏看:“屋裏的是誰!”老婦人手抓着門沿,死死堵在門口,回答道:“我家裏再沒有其他的人了,唯有一個尚在斷奶的小孫子啊!”

差役並不相信老婦人的說辭,“那是何人在照顧他!”老婦人抽噎着,“因爲有小孫子在,他母親還沒有離去,但進進出出連一件完好的衣裳都沒有。”似乎下定了決心,老婦人伸手抹了抹眼淚,說:“我雖然年老力衰,但請允許我跟你連夜趕回營去。趕快到河陽去應徵,還能夠爲將士們準備早餐。”

夜深了,說話的聲音逐漸消失,隱隱約約聽到低微斷續的哭泣聲,興許是老翁或者是老婦人的兒媳婦。太陽漸漸升起,杜甫要繼續趕路前往華洲,只能與返回家中的那個老翁告別,途中再次經過來時的小路,天地間一片荒涼景色。

石壕吏作文7

傍晚,天氣有些涼,周圍見不到人影,到處一片荒蕪。一位中年男子穿着破舊的衣服走在風吹塵起的小路上,他已走了很長時間的路,前面出現一個村落,遠遠的看見村口豎着一塊破爛不堪的牌子,走近一看,上面的紅漆基本都脫落了,但還能隱約看出上面寫着“石壕村”三個字。這依稀可辨的字跡矗立村口,似在向人們訴說着過往這裏歷經的一切,也好像要控訴戰爭帶給它的傷害。

詩人若有所思地站立了一會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搖搖頭繼續向村裏走去。

他走到一戶人家門前,正欲叫門想借宿一晚,忽然看見兩個來徵兵的差役,他們提棍跨刀,面目猙獰,邊走邊叫喊,正挨家挨戶地在搜人。屋裏的老頭聽見動靜,悄悄地起身溜到自家後牆,翻過長滿青苔的土牆逃走了。估摸着老頭子逃遠了,老婦人才去開門。

滿頭白髮、一副病態的老婦人用粗糙的雙手打開破落的柴門,走出門外,還未站穩,等得不耐煩的兩個差役厲聲怒吼:“怎麼纔開門?你家男人呢?”本就心慌的老婦人更加膽戰心驚了,一邊抹眼淚,一邊吞吞吐吐地低聲說:“家裏沒有男人了。我三個兒子都被抓去戍守邊疆了,前些日子一個兒子捎信告之,我的另兩個兒子都戰死了……”還沒等老婦說完,差役就搶話說:“家中還有其他人嗎?”老婦頓了一下說:“家中沒有其他人了,我們能活命已是慶幸,死去的人再也活不過來了。”正說着,忽然從屋中傳來“哇哇”的.嬰兒的啼哭聲,兩個差役一驚,互相看了看,就欲闖進屋去。老婦人連忙解釋到:“這是我那正在吃奶的小孫兒,因爲要吃奶,她的母親還沒有離開。因爲缺衣少穿,兒媳進出沒有完整的衣服,不方便與人相見,還請兩位差人不要進去。”兩個差役互相遞了個眼色,就沒有硬闖。他們接着說:“沒有了男丁,但每家必須出一人去服役。”老婦人回頭看向屋內,想了一會兒,帶着哭腔說:“老婦雖年邁體弱,但做做飯還是可以的,那我跟你們走吧。”有人去服役,他們也可交差,兩個差役就帶着老婦人離開了。

月上柳梢,夜漸漸深了,聽不到說話聲了,隱約能聽到兒媳繼繼續續的哭泣聲,對她來說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半夜不知老翁何時歸家來,天亮了詩人要登程趕路,只能與老翁告別。老頭也不知與詩人說些什麼,只是低垂着臉,辛酸與無奈寫滿臉上。望着詩人離去的背影,老翁默默地轉身關門進屋,世界一片安靜,死氣沉沉。

石壕吏作文8

“千里無雞鳴,白骨露於野”,這是戰亂的歲月。詩人杜甫從洛陽向華州趕路。一天,天色已經昏暗,詩人錯過了旅店,只好投宿在石壕村了。

村中斷壁殘垣,蓬蒿滿地,十室九空,杜甫望見村東一戶人家冒着炊煙,便直奔前去。

房東是一對年逾花甲的老夫婦,還有一個寡媳和尚未斷奶的小孫孫。他們衣着破舊,大人小孩都面黃肌瘦。

由於一天的奔波,詩人和衣躺在炕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約摸二更時分,村中一陣犬吠,隨着街上響起了急促的打門聲和叫罵聲。杜甫被驚醒,藉着慘淡的月光向外窺看。聽着外面的叫罵聲和哭喊聲,他知道又是抓壯丁的來了。

這時,詩人看見房東老頭兒披着衣服,翻過院牆逃走了。接着破舊的大門被拍得叭叭亂響,“開門!開門!人都睡死了嗎?”兇狠的叫罵聲使人心驚肉跳。老太太哆哆嗦嗦地走到門口,顫抖着雙手拉開了門栓。

差吏們進來了。他們兇暴地向老太太吼叫着:“你們家的男人呢?叫他快出來!”老太太哭泣着向差吏們哀求道:“長官,我家裏原有三個兒子,現在都到鄴城當兵去了。最近小兒子捎信來說,他的兩個哥哥都死在戰場上了。唉,死了的,也就完了,不再受罪了。我活着的`,先混吧,說不上哪一天也……您可憐可憐我這……”

“老東西,羅嗦什麼!我問你,你家還有什麼人?”一個差吏打斷她的哭訴,怒喝道。

“就剩下吃奶的孫子了。兒媳因此忍苦守寡,爲的就是這一根苗……”

一個差吏沒聽老太太說完,就揮動鞭子,要往西屋裏闖。

老太太眼看哀求無用,媳婦就要被抓走,只得把心一橫,攔住差吏說:“老總,我們媳婦她,她連一條完整的裙子都沒有啊!怎能出去應差!你們一定要人,我老婆子雖然老了,給軍隊做飯燒水還能應付。你們就帶走我吧!我現在就跟你們走,也許還來得及到河陽給軍隊做早飯呢!”

差吏們罵罵咧咧地帶着老太婆走出了院子。慘淡的月光下,老太太回頭望望自己破舊的茅屋,哭着隨差吏們匆匆而去。

杜甫目睹了這一幕,再也沒有睡意了。

夜漸漸深了,小小的村莊萬籟俱寂。然而在詩人的耳邊,彷彿仍迴響着老太太悽楚的哭訴聲,西屋裏也像隱隱傳出了嗚咽聲……

天矇矇亮了,老頭悄悄地溜進家門。當他聽到老伴兒被抓走的消息後,不禁捶胸頓足,痛不欲生。

面對這令人心碎的現實,杜甫能用什麼話語安慰他呢?詩人只是默默地送給他少許零碎銀子,便又匆匆地踏上了旅程。

石壕吏作文9

呼嘯的北風捲起了滾滾濃煙,將這陰沉沉的天染得毫無生氣。殘刀斷箭深深地插進了血紅色的土裏,放眼望去,漫山遍野沒有茂盛的山林樹木,也沒有歡快的鳥雀,只有一具具冰冷的屍體倒在血泊中。

殘火還在靜靜地燒着......

天漸漸黑了,詩人杜甫頂着涼颼颼的北風,敲開了一戶滿目滄桑的門。開門的是個老翁,黑黑的臉頰上沒有多少肉,幾縷白髮垂到了耳間,粗糙的十指像乾枯了的老樹枝。兩人相互寒暄了幾句,杜甫跨進了大門。只見冷清清的院落裏,長滿了雜草,一輛破舊不堪的犁車,靜靜地躺在一個角落裏。

夜晚,杜甫喝了些稀粥,一碗粥薄的幾乎可以數得清顆粒。幾聲啼哭時不時從另一間屋裏傳來。詩人與老翁一陣交談後便睡下了。

夜深了,冷冷的風時不時從茅草縫與牆洞裏灌進來。詩人不禁打個寒顫,緊一緊單薄的被褥。這時,一陣狗叫聲由遠而近。緊接着,是一陣“乒乓噹噹”幾乎將房屋震晃的敲門聲。

“快開門,快開門,人都到哪去了!”吵鬧的嚷嚷聲使詩人不禁透過破舊的窗紙向外窺探。

只見那老翁急急忙忙翻過牆逃走後,那老婦纔出來開門。門一敞開,迎面闖進的是兩個手提燈籠,身縛緊身衣,手提殺威棒的`彪形大汗。只見他們倆怒目圓睜,像審視犯人一樣將這瘦小的老人從頭到腳看了一遍。

“你們家男人呢?還不快些叫出來。”其中一個高瘦的人吼叫道。老婦在一旁失聲痛哭起來。

“老傢伙,還站着幹嘛!”另一個矮胖的官吏怒斥道。

老婦掩着淚,斷斷續續地說:“我的三個兒子都被抓走打仗去了。今天,小兒子寫信回來,告知兩個兄弟已戰死沙場。死的再也回不來了,小的則留在戰場繼續打仗。我家可沒有壯丁了。”

“那你丈夫呢?”這時,屋裏傳來一陣啼哭,窗前晃過一個瘦小的人影。

“有人。”兩個官吏兩眼一睜,猶如發現獵物的猛獸,正想往裏衝,卻被老婦擋住了去路。

“老傢伙,滾開!”一個官吏罵道。

“那是我的孫子,還沒滿一歲呢!”老婦抱着一個官吏的腿哭倒在地。

“還有誰?”另一個官吏質問道。

“是我兒媳婦。”

“快叫她出來見我。”老婦蹣跚地站起來,抽噎着說:“不能啊!她連一件完整的衣裳也沒有啊!請把我帶走吧!我雖老了,但還可以幫你們做做飯,洗洗衣裳。”兩個官吏互相看了看,最後將這老婦帶走了。

夜晚,隔壁的房內傳來陣陣抽泣聲與嬰兒的啼哭聲......

天漸漸亮了,老翁回到了家。得知妻子被捉後,不禁老淚縱橫,但又無可奈何。

詩人告別老翁,踏着晨露,身影在迷濛的山色中漸漸消失了......

石壕吏作文10

“安史之亂”亂了誰的心、誰的家、誰的命運?“三吏”擾了誰的民、誰的國、誰的生死?“三別”別了誰的愛、誰的情、誰的幸福?

夜染黑了天,我卻無處容身,只能借住在鄉民的草屋之中,真是“天地雖大,卻沒有我的一席之地”呀!過着這樣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生活,又能怎樣呢?只怨生不逢時!

在這樣一個兵荒馬亂、人心不安的時代,就連這樣的窮鄉僻壤,官府抓丁也不放過。

忙碌了一天的官吏們,看見不遠處最後一點微弱的燈光,急忙上前敲門。幾隻不知輕重的手,震得門板“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嘈雜的敲門聲驚得樹上歇息的鳥兒四處紛飛,也驚得屋內的人手足無措。那位兩鬢斑白的老婦人驚恐地走到門口,張望了一下,快步返回了屋中。僅剩的寥寥數人圍坐在一起,竊竊私語着:那位老婦人一臉沉重,低聲說道:“這夜半三更的,定又是官府來徵兵的!這戰火的烽煙何時才能停歇呀!”一旁的年輕女子臉色煞白,低頭看着懷中未滿週歲的孩子,抽噎道:“要是給他們抓去了,怕是九死一生。父親還是快些離開、避避風頭吧!”另一位年老的長者略顯遲疑,輕嘆一身,便匆匆離去了。簡陋的屋中更顯淒涼。將枯的油燈染着黑色油垢,燈芯“噼裏啪啦”的炸着,不知是惋惜還是悲憤。

粗暴的敲門聲打破了寂靜。白髮婦人看着嗷嗷待哺的孫兒和失魂落魄的兒媳,滿是依依不捨之情,最終還是掩着臉跑了出去。

敲門聲再度響起,她手忙腳亂地打開了門。剛開門就是一陣狗血淋頭的謾罵,那個官吏的聲音中透露着一種深深的厭惡與憤怒。不知道他厭惡的是什麼?憤怒的`又是什麼?“喂,快把你們家的男丁喊出來!磨磨蹭蹭!想幹什麼?啊——”一個官吏的問話。老婦人看着眼前這幾個凶神惡煞的索命使者,想起來幾個兒子悲慘遭遇不禁淚流滿面,她啼哭着上前答話:“幾位大人呀!我家的三個兒子都去打仗了,已經戰死了兩個。家裏只剩下了我這個古稀之年的老人、兒媳和未滿週歲的孫兒。小孩子離不開母親,請大人讓我跟你們去吧!我雖然年老力衰,卻還能爲軍中將士煮飯洗衣,懇請大人不要爲難其他的人吧!”

想着應付了事的官吏,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押着老婦人和其他一些瘦骨嶙峋的老人趕赴河陽的戰場。夜更深了,月亮也倦了,收起了漫天的光輝,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光暈。萬籟俱寂不知爲她還是爲誰?她的哭聲傾訴着誰的苦楚?她的淚水洗滌着誰的悲痛?

黎明撕破了漆黑的夜晚,踏上遠行的路,爲我送別的卻只有那位孤單的老人以及心中的那片淒涼。

因爲戰爭,他們的家支離破碎,我們的家園戰火紛飛;因爲戰爭,他們的家窮困潦倒,我們的國千瘡百孔!

我們呼呼太平!

石壕吏作文11

清晨,石壕村一片死寂。村口,杜甫與外逃一夜剛回來的老翁道別。

晨風捲着衰草、枯葉打在杜甫的身上、臉上,今年的春天實在是來的太遲啦。望着一路哀鴻遍野,民不聊生的景象,他回想起了昨夜的情景……。

黃昏送走晚霞悄悄拉上夜的帷幕,風吹動舊年餘留下來的枯葉吱吱作響,村子裏一片寂靜。一個亮着豆大點兒昏黃油燈的破舊小茅屋裏,年邁的老翁靠在粗糙的棗木桌前嗉嗉地喝着湯,用兩塊破木片定起來的'凳子倒在地上,邊上一位年過花甲的老婦人在竈臺旁收拾碗筷。黃豆點兒大的昏暗燈光下,用破布圍起來的襁褓中的嬰兒在甜甜地睡着,衣衫襤褸的年輕婦人死死地守在他身邊,杜甫就在這樣的一戶人家歇了腳。

遠遠聽得村中有嘈雜聲且聲音越來越大,老翁跑出門越過矮牆不見了蹤影,子美老先生還未來得及反應,院中已踢門聲叫喊聲四起,老嫗趕忙出門去應聲。

你家男人呢?快把男人交出來!差役們聲嘶力竭地叫罵着,高喊着。在火把熠熠的光照下,一個個橫眉豎眼、張牙舞爪,活脫脫一羣惡狼。

老婦人戰戰兢兢地上前哭訴道:我那三個兒子都到鄴城去打仗了,前些天小兒子捎書信來說我那大兒與二兒都戰死了……,老身哪兒還有多餘的兒子交給你們啊!老婦人一把鼻涕一把淚,越說越傷心幾乎泣不成聲。

差吏暴跳如雷地吼道:少囉嗦,把能喘氣的都給我叫出來。

家裏再也沒有能打仗的男人了呀,官爺。老身不敢跟官爺撒謊啊,而今我家裏只有一個吃奶的小孫子。因才幾個月大,他娘纔沒捨得離開這個窮死的家,她連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哪兒能出來見人呢!

交人出來還則罷了,否則不出壯丁那是要殺頭的。兇狠的差吏說着就衝進屋去抓人。

老婦人忙跑進屋哭着央求道:請各位官爺行行好,我家就這一根獨苗了呀。各位官爺請看在我家男丁都死在前線的份上放過我家兒媳吧,老身雖上了年紀可腿腳還利索,做個飯還是沒問題的,我們現在啓程明早到河陽還趕得及給你們做飯呢!

這羣惡狼般的官差此刻似乎有了點人的本性,狠狠地吼道:那快走吧!'

老婦人被官差帶走了,微弱昏暗的油光下襁褓中的嬰兒似乎睡的更熟啦,臉上一片安靜、恬美,好像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

夜更深了,隱隱約約聽得有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傳來,大地一片漆黑,一片迷茫。

石壕吏作文12

漫長的路,看不到一個人影,聽不到一聲鳥鳴。我擡頭望望西邊,太陽已經快落山了。在這兵荒馬亂的年月,我得趕緊找個地方住下來,可連個人影也沒有,哪有村落房舍呢?

太陽已經落山,在茫茫的暮色中,終於看到前面有幾座破爛的茅舍。我來到一家茅屋前,舉手扣響柴門。不一會兒,傳來一陣陣腳步聲,開門的是一對年邁的夫婦。好客的主人留我住宿。從他們口中,我知道了這個地方叫石壕村。

半夜時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把我從迷迷糊糊的睡夢中驚醒。一會兒,就聽到咚咚咚的砸門聲,還傳出來粗暴的吼聲:快開門,快開門!官老爺來了。不用說,又是縣吏來捉人去當兵。這時只聽老婦人小聲說:你快走,從後邊牆上跳過去。老翁說了聲:你可要小心啊!便走了。 老婦人去開了柴門,同時傳來縣吏粗暴的吼聲:你家男人呢?快叫出來。老婦人哀哀地哭訴道:我三個兒子都被徵去防守鄴城了。前兩天,小兒子捎信回來說,他的兩個哥哥都戰死了,他也是苟且活着,說不定哪一天也會戰死老婦人的哭訴令人心碎。縣吏打斷老婦人的話,怒吼道:你這賊婆子,別耍奸滑,快交出人來!老婦人抽泣着:家裏真沒人了,你們看,這是我兒子剛捎回來的信只聽見縣吏大發雷霆:囉嗦什麼,誰看你的信!我們只要人,快交出人來!老婦人戰戰兢兢地說:老爺,真沒人了話還沒說完,嬰兒哇哇的哭聲響了起來。縣吏抓到了把柄,喝斥道:竟敢撒謊!不是有孩子嗎?老婦人不得已,這才說:是有個小孫孫,可他還正在吃奶啊!縣吏蠻橫地吼道:吃誰的.奶?總有個母親吧!還不把她交出來!

聽見縣吏這樣怒吼,我心中不禁罵道:這幫沒人性的畜牲,你們把她捉去,誰來奶孩子?嬰兒不餓死嗎?只聽老婦人撲通一聲跪下,哀求道:老爺,她丈夫在鄴城戰死了,她衣不蔽體怎麼見人啊!求求你們看在我兩個戰死的兒子的份上,看在我孫兒幼小,要母親奶養的份上,行行好,放過我那苦命的兒媳吧!縣吏威逼道:不行!抓不到人我們怎麼去交差?老婦人沒辦法,只得懇切地哀求道:我雖然年歲已大了,但我還能做些雜活兒。你們就帶我走吧。趕緊到河陽去服役,還來得及爲軍士們做飯。

好一陣沒聽到說話聲,老婦人可能已被抓走了。唉,這叫什麼世道啊!這時,老婦人的媳婦在房中抽泣起來,聲聲幽咽,如針般刺在我心中,我不禁潸然淚下。老婆婆,以後你多保重吧!我在心裏默默地祈禱。

路,長長的路,仍看不到一個人影,聽不見一聲鳥鳴

石壕吏作文13

晨風捲着衰草、枯葉,整個村子一片死寂,枯葉順着微風拍打在杜甫的臉上或身上。杜甫一面走,一面看:一路上哀鴻遍野,民不聊生......寒風習習,杜甫不禁緊了緊衣衫。

入夜,杜甫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投宿的地方。誰料,半夜時分竟聽到門外傳來的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原來是官差要抓人去參軍!

老嫗讓老翁趕緊翻牆逃走,讓杜甫躲起來不要出聲,自己鼓起勇氣獨自去應付他們。

門外站着兩個官吏,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那個矮的官吏正準備踹門,剛一擡腳,便見門開了。肥胖的身形略一踉蹌,卻只見一老嫗獨自走了出來,頓時怒上心頭,凶神惡煞般喊道:“老太婆,這兒沒你什麼事兒!快去把你們家的男丁交出來!”

老嫗心頭一涼,一股股的悲傷情不自禁涌上心頭,她上前一步,無奈而又悲傷地說道:“我原本有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前不久,一個兒子託人捎回書信,信上說另兩個兒子最近已戰死沙場。像我這樣活着的雖然保住了命,但出不了多久,這命啊,也會隨着風飄走的。現在啊,家裏也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去作戰的`男丁了啊......”

聽着老嫗哭哭啼啼地訴說着她的悲苦,官差們不悲反怒,一個瘦瘦高高的官吏吼道:“這有關我們什麼事?我們的任務只是抓人!快把你家的人交出來!”

老嫗此刻早已淚流滿面。她雙袖不停地擦拭着眼淚,哽咽道:“家裏現在就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了啊。因爲他還小,所以他的母親並沒有離開。可是......她進進出出連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

沒等老嫗說完,官吏又大喊道:“少囉嗦!你家必須有個人去充軍!”

官吏的語氣堅決,老嫗的心早被悲傷和難過填滿。只是她卻在此刻想到了她的家人、她的國家正處於危難之中,便無奈地嘆了口氣,哭泣着說:“我雖年老體衰,但請你們讓我跟你們走吧!到河陽去充軍,或許還能爲他們準備早飯。”

老嫗這時已經置生死於度外,官吏也抓走了她。

夜,更深。

說話的聲音消失了......隱約間好像聽到有人在低低地哭泣。天地間如死一般靜寂。

戰場上的景象更是清晰地浮現在杜甫的腦海中:荊棘滿地,屍橫遍野......

戰事何時能了啊、!杜甫在心中感嘆道。

天微亮,杜甫便只能與老翁告別,繼續趕路了......

石壕吏作文14

天灰濛濛的,看來一場大雨在所難免,我硬着頭皮繼續向前趕路,希望能找到一個村子投宿。

大約又走了五公里的路,終於依稀可以看見一個村子了,我走過去敲響一戶人家的門,一位老婦人步履蹣跚地 給我開了門,領我進了裏屋。

這是一件何等簡陋的屋子呀!三間屋子,沒有幾件像樣的傢俱,看來,戰亂帶給了人民無盡的痛苦。他們安排我住在一間屋子了,並囑咐我不要走出來。我順從地躺在簡陋的炕上,閉上了雙眼。

正當我朦朦朧朧即將進入夢想之際,一陣嘈雜聲驚醒了我。“皇上有命,各家各戶出壯丁一名,以充軍用!”接着,又傳來一陣敲門聲,老婦人踉蹌地去開門,老頭子已翻牆逃走了。

“你家的男人呢?都去哪兒啦?”官差大聲吼道。

老婦人哭哭啼啼地說:“我的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啦,前不久,我的小兒子來信說,老大老二都陣亡了!”說到這,老婦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官吏沒有被感動,反而更加粗暴了:“哭什麼哭!住嘴!你要是再不交人,這把刀可要問候你了!”說着,他拔出了那把腰刀。

“別,別,官爺,”老婦人嚇得面如土色,“我是在苟且偷生,我的兩個兒子已經完了!我們家裏更是沒人了,只有一個正在吃奶的孫子,我的兒媳還未改嫁,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說到這,兩個官差說:“那就把你家的女人拉去從軍!”說着,就要把老婦的兒媳婦拖走。

老婦急忙上前,“別,別!她走了,我的孫子不就要餓死了嗎?老婦我雖然年老力衰,請讓我和你們回到營地去吧。”

差役不屑一顧地說:“你這麼個東西,跟我們回去也沒多大用處,算了吧你。”

“誰說我沒用,我今晚去了,明天早上我還可以給你們做早飯哩!”

兩個差役交頭接耳了一會兒,說:“好吧,就你去,帶走!”

就在此時,雷聲滾滾,暴雨落了下來。雷聲、風聲、雨聲,凌亂的腳步聲,孩子的.哭聲,女人的喊叫聲,混成一片。

嘈雜聲漸漸小了下來。夜深了,一陣哭泣聲又傳了過來,我心中也不甚傷感,也情不自禁流下淚來。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走出屋子,我看見了翻牆逃走的老漢和他的兒媳婦。他們熬紅的雙眼、憔悴的面容讓我體驗到了民間的疾苦,我向老漢告別,出了石壕村。雨後的空氣是那麼地清新,我們的國家,我們的山河,何時才能洗去它的污濁?

石壕吏作文15

傍晚時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戶老婦人家.家裏雖然很簡陋,但卻很乾淨,屋頂和牆壁早已裂開了縫.牀上睡着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老婦人爲我端來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嗆住了,雖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卻讓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父親早已年邁,但在這個時候,做兒子的,雖然不在她身邊……想到這,我不禁傷感落淚.老婦人坐在我身邊,向我訴說自己一家人以前雖然窮,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麼難關都闖過了,可現在,現在……話沒說完,老婦人便哭起來了.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上佈滿了銀髮,擡頭紋和眼角紋都很重,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裏佈滿了血絲,一雙長滿了硬邦邦的手上早已乾燥的裂在了道道乾溝,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許多補丁.這時,從裏面走出來一位老頭兒,想畢就是這位老婦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傳來陣陣叫喊聲“你家剩幾口人,這與我們無關,反正,這男的我們是帶走的了.識趣的就趕緊放手,否則——!”接着是一羣小孩和老人,婦女的'哭泣聲、叫喊聲.老婦人和老頭兒聽到這一動靜,都顯得很緊張,兩位老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接着,老頭兒便爬牆逃走.老婦人坐在椅子上,想起自己鎮靜下來,卻怎麼也不能冷靜下來,茶杯在她手中抖動着,水流了出來,老婦人站起來想去拿布來擦掉流出來的水,卻差點摔了一跤.老婦人坐回到椅子上,兩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禱,寂靜的小屋傳來了敲門聲,老婦人像觸了電似的,把頭擡了起來,轉向門口的地方.喃喃地說:“來了,來了,又來了,差役又來抓人了.”又傳來敲門聲:“開門!開門!”老婦人扶着柺杖踉踉蹌蹌的去開門.

“怎麼這麼久纔開門,想累死爺們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體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這兩位大爺多多原諒.”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兇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傷心.

(我)聽到老婦人走上前去(對差役)說話:(有)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另外兩個兒子最近剛剛戰死.(像我們這樣)活下來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遠沒有了!家裏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爲)孫子在,她的母親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都沒有完整的衣服.(我)老婦人儘管年老力衰,但也請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然後)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趕得上)準備早飯.

到了深夜,說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低聲在哭.(詩人)天亮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了.那老婦人已經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