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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父親優秀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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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一:我與父親一起走過的日子

我與父親優秀作文

我的父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農民。記得在小的時候,我十分愛粘父親,我覺得父親能夠給我一種安全感,更是我的依靠。

我看着桌上的照片我不禁傻笑起來,忍不住又將照片捧在懷裏,那是我一歲的時候,與父親的一個合影,那是在我剛起步的時候,父親用一隻寬大的手握住我的手,慢慢地指導我跨上人生的第一步。而這溫馨的畫面以定格在這張照片之中。有的時候父親出去打工,我一想起我的父親,就拿出照片來看一看,彷彿父親就在我身邊一樣。

一個冬天,下着茫茫大雪,氣溫驟降,當時家中水管安全被凍住,家中沒有水,我和父親就提一桶熱水去三樓化冰。當時我一不小心摔了一跤。頓時父親放下水桶,背起我下樓梯。我感到父親的背多麼寬闊,多少溫暖。下樓之後,父親立馬給我塗藥揉一揉傷口,讓我感到父親,又是多少的體貼,又多少的疼愛我,多少的善解人意。

時光流逝得非常快,我上初中了。父親臉上的皺紋也多了,手中的老繭也越來越多了。父親對我的學習也越來越嚴厲了,每天我放學回家,必須先完成作業,完成作業之後,必須交父親審查一次。如果你想偷懶一次,父親絕對不會給你機會。而且每次考試。只要沒有考好。父親總會說上一句,“只有讀好書,你才能走向成功的彼岸。”讀書總的來說:“靠的是百分之一的靈感和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

父愛如山,爲你建立一所愛的居所。爲你遮風擋雨。回頭再看與父親走過的日子,我總想對你說上一句話“父親,我永遠愛着你。”你對我的付出,我會用一生的時間來報答。

  篇二:我與父親

我與父親我與父親關係很好,極少紅過臉。我們從來都是心平氣和的討論問題,不過,如果是因爲原則性問題令父親發起火來,那將是非常恐怖的。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一件事。

那是一天晚上,我正在看電視,我的父親手裏拿着一份試卷要給我講一講做錯的幾道題。我雖然很想看電視,卻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坐到了父親的身邊。

我人在聽他講卷子,可這一門心思卻不在試卷上,只想着看電視,頭不由自主地向電視的方向轉去。“聽講就是聽講,不要跑神嘛,集中精力一小會兒就講完了。”父親善意地提醒了我一下。我只好扭過頭去聽他講題。不過沒有幾分鐘的功夫,我的頭又轉向了電視。父親又提醒了我一次,語氣中已經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嚴肅。儘管如此,我當時並沒有太當回事,因爲此前父親也曾經不止一次的如此嚴肅過,也不過僅此而已。當我忽然一回頭,正好撞見父親的臉色,只好強制自己向卷子看去。

無奈電視的吸引力太大了,我又一次剋制不住自己,扭過頭去看電視。只聽“啪”的一聲,我的眼睛好像看見了無數的星星,那感覺就像一頭撞在了牆上,頭痛欲裂,甚至直髮暈。原來,那是父親的一記耳光。我依稀記得,他的臉色很不好看,想必是怒氣未消;而那時的我,眼中立刻滿是淚水,只是強忍着沒有流下來。在我的記憶中,父親是從來沒有動手打過我的,儘管有時他也很生氣。我感到非常的委屈,心裏很是不以爲然:不就是看了幾眼電視麼?我心裏想:說什麼也不能哭出來,不能讓他以爲自己屈服了。我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和他對峙着,終於,父親怒氣衝衝的摔門走進臥室看書去了。我照了照鏡子,還好,只有五個手指印。

後來的幾天,父親故意不理我,我與父親也幾乎不怎麼說話,彷彿互不認識。他在那段日子再也沒有給我講題。我的心裏有幾分得意,更多的,卻是一種莫名的空落,彷彿生命中少了些什麼。

如果不是那一次偶然的同行,我真不知道這種狀態會持續多久。

那天,我緊跟在父親的後面出了門。父親走得很慢,似乎在故意等我。而我卻慢悠悠地走着,顯得很無聊,很孤單。我漫不經心的瞅了他一眼,只這一眼,我就心疼了。父親的頭上,不知何時竟然多了幾根稀稀疏疏的白髮。雖然只是幾根,卻讓我觸目驚心!

那幾根滄桑的白髮,是因爲我嗎?因爲我的不懂事?白髮好似一道道閃電,正劈在我的心間。

多麼難得的父親啊!他白天辛苦工作,夜晚給我輔導功課,晝夜操勞。而我卻讓他生氣!他一定傷心極了吧?

我加快了腳步,向父親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他什麼也沒說,我想他或許真的對我很失望吧?一段時間後,我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父親似乎很“健忘”,我們之間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現在的我們仍然像過去一樣,沒有爭吵和拳腳,誰也不記仇,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從那時起,我再也沒有敷衍過他。

  篇三:我與父親的8年冷戰

在兩代人的隔膜中,因家庭教育的失敗導致了親情的緊張,然後時間澄清親情:兒子由最初的忤逆敵對,到與父親的8年冷戰,再到考研成功後車站送別的前嫌冰釋,最後再到多年的父子成兄弟、向總有說不完話的'境界華麗轉身。

我從小在父親的棍棒下長大。從14歲那年的某一天開始,父親就再也沒有打過我了。因爲,那一次,父親的一頓暴毆,讓我手臂鮮血直流,我憤然離家出走了。

第二天,我又累又餓,特想回家,就設計了一個巧合,故意讓母親找到了我。之後,我沒有再跟父親說過一句話,整整8年。

記不清捱了多少打,反正,打過了還是老樣子,想玩就玩,哥們兒一叫就結幫打架,被老師趕出教室就整天在街上混。這些事情總是很快就敗露了,所以總捱打。有時也不打,父親用要我吃肉這種獨特的方式懲罰我。

雖說那時吃肉的時候並不多,但我一吃肉就條件反射式地嘔吐,因此父母懷疑我那超瘦型的身材與我長期只吃青菜有關。犯了事,要是家裏有肉的話,父親就跟我談條件,用三塊肉換一棍子,不許吐,我裝做不同意,每吃一塊就努力地扮演很痛苦的表情。父親就說,那就一塊肉換一棍子吧,我依然表情痛苦無奈地同意了。

後來我吃肉已經不反胃了,甚至覺得還有幾分可口,但仍然裝出很痛苦的表情,讓父親不揮舞棍棒也得到懲罰我的快感,讓他以爲達到了教育我、又補充了我的身體營養這一無比高明的目的。

不跟父親說話之後,他不再管我,也不打我,也不理我吃不吃肉。這時,我故意在吃飯時老夾肉吃,大口地嚼,吧唧吧唧的,裝做吃得很香的樣子,氣他。我用眼角餘光偷看他的反應,開始他很吃驚,接着就面無表情,專心吃他的飯。我知道他也在裝,心裏肯定氣得要命。可是後來他卻常常三更半夜出去,天大亮纔回來,回來時手裏提着一點肉,讓母親做湯給我喝了才上學——原來他大半夜都在食品站排隊買肉。可我依然沒跟他說話。

我15歲那年考的大學,沒考上像樣的學校,在家門口上的學,令他這個名牌大學的畢業生感到很丟人。我們之間依然在冷戰。19歲我大學畢業,工作了,雖說我們廠3000多人,只有包括我在內的3個大學生,但我還是混,一面打麻將下圍棋,不思上進。父親還是冷着臉,我們還是不說話。

21歲,我混厭了,也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事,於是就背英語單詞考研。家裏不聲不響地多了幾本大部頭的英文詞典。我知道是父親所爲,我想對他表示一下,卻無從開始。

考研一舉成功,而且是北京的一家名校。父母都很高興,母親買了好酒做了好菜,父親吃了喝了,我也吃了喝了,兩人也不交談,都只跟我媽說話,也都不說我考研的事。那天準備去火車站,母親給我收拾的大包小包在地上擱着,父親扛起就走,我只得一路小跑跟着。

他上了公共汽車,我也跟着上,他買了我們兩人的票;他下車,我也跟着下,依然沒有一句話。我看着他扛着行李的高大背影,竟有幾分佝僂——我纔想起來,他已經有50多歲了。在站臺上,父親放下行李,頭扭向一邊,眼睛看着別處,挺專心的樣子。我看着他,等他回頭看我時,我就叫他爸,可他一直不回頭。我發現他的兩鬢居然斑白了——我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認真看過他一眼了。想想自己的忤逆,心裏產生了一種內疚的感覺,有一種鹹膩的東西涌出眼角,我艱難地說了聲,爸,您回去吧。父親沒有反應,沒扭過頭來。站臺上人很多,很嘈雜,我懷疑父親沒有聽見。我又說了句,爸,你回去吧。他扭過頭,看着我,那是我們8年來第一次對視,我分明看到他的眼眶溼了。他點點頭,兩顆淚珠掉在他那厚厚的鏡片上。他伸手拍拍我肩膀,沒說一句話,卻站着不動。我們就這樣站着,沒有再說一句話,一直到我上車,他從車窗外給我遞完行李,還站着。我的淚止不住地往下滴,他的眼眶也一直溼着。火車開了,他還站着,一直到我看不見他。那次,他拍我的肩膀,是8年來我們第一次親密接觸。

現在父母已經70歲,腿腳也不靈便了,但話多,我回家時,我們父子倆有說不完的話,天南海北,古今中外,家長裏短,無所不談,而我成長中的許多細枝末節,更是他津津樂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