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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輪滾滾宿命難逃散文(通用11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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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都寫過散文嗎?散文的宗旨是文筆一定要優美,文章一定要流暢。“形散而神不散”。那麼,你知道一篇好的散文要怎麼寫嗎?以下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車輪滾滾宿命難逃散文,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車輪滾滾宿命難逃散文(通用11篇)

車輪滾滾宿命難逃散文 篇1

許多年來,父親有一條最讓我瞧不起:他不會騎車。他本來是最有條件學車的,可他終於沒能學會。

上世紀七十年代初,自行車在我的家鄉還十分稀罕,能夠擁有的,一般是公職人員或集體單位。因爲公社經常開會,有時還要四處參觀,所以每個大隊都購置一輛公車供幹部騎用。父親是大隊黨支部書記,也召開支委會做出決定,花155元買了一輛青島產的“大金鹿”。我想,這個時候,父親肯定是打算學車的。

然而,首先學車的不是他,是普通的社員羣衆。那天把車子買回村,男女老少紛紛前去觀賞,光是那隻鈴鐺上就不知有多少隻手疊放在上面,都想把它捏響。光是捏鈴還不過癮,有人就想騎上去,要駕馭這種用鋼鐵與橡膠製成的新式交通工具。我父親起初不答應,後來被纏磨煩了,說,學吧學吧,反正這車是集體的,人人有份兒。於是,“大金鹿”就被人推到了村東麥場裏。

那個學車場面,我現在還記憶猶新。那簡直是鹿落狼羣——大羣精壯漢子你爭我搶,差點兒就把車子大卸八塊。後來有人發現,這樣誰也學不成,就用“抽草棒”的方式解決問題:弄來一些草莖,誰抽到最長的一根就學上幾圈。這樣一來,纔有了秩序與效率。那天正好是滿月之夜,從月亮出山到太陽出山,宋家溝二村有三十多位男社員學會了騎自行車。當然,大金鹿也脫皮掉毛,慘不忍睹。那兩條車拐腿不知摔彎了多少次,沒法轉圈兒,社員們就拿钁頭把它一次次撬直,接着再騎。

那年我十五歲,也想學車。但我年小力薄,無法與那些青壯年競爭;另外我也怕摔,因爲我親眼看見學車者有多人受傷,就一直站在麥場邊上旁觀。過了幾天,我去三姨家玩,見她家的車子閒着,就壯着膽子學了起來。摔過幾個跟頭,學會之後,我從三姨家出發,去了一趟12裏之外的臨沂。回到家裏,我講了我的成就,問父親學車了沒有,父親說:不急。

這時,全村想學車的人多已學會,大家都想利用自行車帶來的高速度,去宋家溝之外的地方逛一逛,於是就找各種藉口向我父親申請用車。我父親宣佈,除了公事,除了給重病號拿藥,誰也不準動用公車。

公事,主要是外出開會,開會最多的人當然是支部書記,可我父親照舊安步當車。我多次問他,你怎麼還不學車呀?父親說:不急,不急。別人問他,他也是說:不急,不急。有一天他到公社開會,天黑了好久才拖着沉重的腳步回來,說:唉,不學車不行了。原來,這天公社組織秋種大檢查,與會人員要騎着自行車看好多現場。全公社52個大隊,只有他和圈子村的書記老王不會騎車。我們公社地處丘陵,道路除了上坡就是下坡,一輛自行車很難負載兩個人,他倆只好跟在後面步行。老王和老趙,都是老實人,人家看幾個地方他們也看幾個地方,不會偷懶,結果累了個半死。

父親學車也是選在晚上。奇怪的是,他沒讓我去幫忙。更奇怪的是,他很快從麥場上回來,坐在桌子邊一個勁地抽菸。我問他,會了沒有。他說:太難學了,算了吧,反正我還有老王做伴。第二天,我在別人那裏得知了父親學車的經過:他推着自行車在麥場上轉了一圈又一圈,就是不敢騎上去。在別人的再三鼓動下,終於準備邁腿,卻連人帶車猛地摔倒。這樣的情況出現幾次之後,他就中止學車行動,揉着摔痛的地方回家了。這時我才明白,父親之所以磨磨蹭蹭遲遲不學,全因爲他的怯懦。我勸父親:人家會,咱就不能會?摔幾下怕什麼?我母親和我弟弟妹妹也勸,父親卻連連搖頭,堅決不幹。

那年,父親只有三十五歲。此後,他再沒學習騎車,無論開會還是趕集,都是依靠雙腳,我們家鄉把這叫“步攆兒”。大隊的那輛公車,多由別的幹部騎用。1973年,我到8裏外的一個村子當代課教師,父親拿出全部積蓄,也爲我買了一輛“大金鹿”。這時我勸他再學,他還是搖頭。

有一天,我從教書的村子去公社開會,中途遇見了父親。他揹着煎餅包,正晃動着微胖的身體在前面踽踽獨行。我知道,他也要去參加公社的大會,就追上去,要馱着他一塊兒走。父親上了後座,因爲身體較重,坐姿僵硬,讓我的騎行非常艱難。我沒好氣地說:你看你,要是自己會騎車多好!他說:我就知道你不想帶我,你走吧,我不坐了。說罷跳下車來,一個人繼續“步攆兒”。我不再管他,自己騎上車子躥到頭裏,一邊走一邊暗暗發誓:我這輩子,一定要活到老學到老,決不做他那樣的怯懦之人!

三十年下去,我一直牢記誓言,學這學那,從不懈怠。父親呢,直到從大隊書記的位子上退下來,還是不會騎車。他不用出去開會了,偶爾趕集,依舊步行。我曾多次當面嘲笑他,他也不生氣,只說:就是學不會了,還能怎麼辦?我說:怎麼就學不會呢,你看我,不是學會了好多東西?過幾年,我還準備學開車呢!

把這句大話撂下,我卻一直沒有實施。一方面,單位有公車,一般用不着自己開;另一方面,在我內心深處,其實是畏懼汽車的。想一想,那麼一個大鐵傢伙跑得賊快,肯定不如自行車聽話,萬一出了事,可不是好玩的,就一年一年地拖,遲遲按兵不動。等到許多同事、朋友都學會開車,我也快到離崗年齡了,心想,再不學就晚了。加上老伴學車的積極性很高,在家裏經常鼓動,於是在2008年的4月份,我倆一起去駕校報了名。

第一次學車是在下午。我打算像往常那樣睡一會兒午覺,上牀不久,突然有一個聲音響在耳邊:“你的死期到了。”我遽然驚醒,心慌意亂。我想:這是誰在對我說話呢?想來想去,不會有別人,只能是自己。那是我的心聲,是我在下意識裏害怕學車。我給自己打氣:沒事,人家能學,咱也能學。起牀後,就和老伴去了。

到了駕校,教練板着臉吆三喝五,更讓我忐忑不安。很快,我們被領到一條馬路上操練,那裏車來人往,險象環生。幸好那個下午我學會了啓動車輛和拐彎兒,並沒出事,可以活着回家。

隨後,又學了兩個半天。由於學員太多,我在暮春的驕陽下暴曬三四個小時,纔能有一次上車練習的機會。把這情況說給一位朋友聽,他自告奮勇道,我抽空陪你和嫂子單獨練去。

第二天下午,朋友用自己的車把我倆拉到市郊一段公路上,讓我倆輪流駕駛,他在副駕駛的位子隨時指導。我雖然還有些緊張,但技術上長進很快,來來回回開了幾十公里。老伴和我差不多,也把車開得越來越順溜。

太陽西下,我把車子開到一個岔路口,朋友讓我到另一條路上試試,我就執行了他的指令。那是一條通往山區的鄉間公路,比剛纔的路要窄一些。我有些擔心,但還是躲過行人和車輛,前行了幾公里。老伴這時提出,她要開一段,我就把車停下,與她交換了位子。

車子在老伴的駕駛下駛往山區。很快,前面出現一個大彎,接着就是上坡。前面一輛大貨車正在噴着黑煙爬坡,把大半個路面擋住,我們的車子則以很快的速度衝向貨車屁股。老伴慌了,說:怎麼辦?怎麼辦?朋友急忙去打方向盤,接着“怦”地一聲,我們的車撞到路邊的樹上熄了火。

車死了,人還活着。他倆從前面下來,都安然無恙。我坐在車上沒動,因爲我覺出了右臂的異樣:想把它擡起,卻有大半截不聽指揮。老伴問我怎麼樣,我說:我的胳膊斷了。我猜測,我之所以斷臂,是因爲剛纔坐在後座中間驚恐地看前面,在車與樹相撞的一剎那,右臂猛地甩到了前座的邊沿上。

朋友急忙打電話調來另一輛車,把我送回市裏。路上,那大半條胳膊老往下掉,我只好用左手託着右肘。到了醫院,拍片看看,右肱骨果然斷成了兩截。

辦好住院手續,我的右臂已經腫得可與大腿媲美。掛了一夜吊瓶,第二天上午我被推進手術室。局部麻醉之後,刀聲鑽聲,聲聲入耳。從手術室出來,我身上多了一條鋼板和若干顆釘子。

在醫院躺了兩天,回想學車的前前後後,四句順口溜唸了出來:

臂傷賺得閒時光,

且把病房當禪房。

誰說九折乃成醫?

一折便悟保身方。

各位看官,你看出我的悔意了吧?我懊悔自己孟浪,都一大把年紀了,還不懂如何保護自己,偏要學那充滿危險的鳥車。這一下可好,不只撞斷了自己的胳膊,還讓那位朋友破財勞累,讓衆多親友擔驚受怕。

我進而想:這樁車禍,其實是提了個醒兒,讓我和老伴趁早剎車。你想,如果順順利利拿了證,以後還不知會出什麼事呢。我們兩個老人死不足惜,要是拉着閨女寄養在這裏的兩個孩子出了事,那還了得!我和老伴說到這種可能性,兩張老臉都變得蠟黃。我們達成共識,接着就給駕校打電話,聲明停止學車。

聽說我出了事,父親和弟弟妹妹急忙從二百里路外的老家趕來看望。父親拄着柺棍,拖拉着患老年關節炎的雙腿走進病房,問了我的傷情,說:傷好了還學車不?我說:不學了。父親聽後,放心地點了點頭。

兩週後出院,一年後再去剖開臂肉取走鋼板,我至今再沒動過學車的念頭。應付公務,用單位的車子;平時辦私事,或者打的,或者坐公交車。如果路不太遠,就動用父母贈給我的“11號”——雙腿。

如今,城裏的小汽車越來越多,“步攆兒”的人越來越少。我居住的日照新市區地廣人稀,經常有這種情況出現:馬路上車輪滾滾,人行道上只有我踽踽獨行。我有時想,一些同齡人儘管不會開車,但他們的孩子會,可以拉着他們跑來跑去。我女兒在國外,有車我也坐不上,我可能就這麼一直走下去,直到老得走不動路,呆坐在家中等死。這個時候,心胸間就會有絲絲縷縷的落寞情緒冒出來,讓我不爽。

當然,我也有一些排遣的辦法。譬如說,多想想不開車的好處,節能減排過低碳生活啦;走路有利於健康啦,等等;譬如說,拿聖賢言論勸慰自己,不滯於物、不以物役啦,用平常心對待一切啦,等等。有一次我讀《世界文學》雜誌,得知一位法國當代作家平生從沒擁有汽車,還公開聲明說,他不需要用一輛小汽車來證明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存在。我心中立即產生強烈共鳴,笑道:哈哈,我也不需要用小汽車證明我的存在!

不過,我排遣掉落寞情緒,平平靜靜地走在街上時,眼前還是經常出現我父親的影子。他,正晃動着微胖的身體,在山路上獨自“步攆兒”。

我想,他在前,我在後,爺兒倆並沒有多少區別。

這就是宿命。難逃的宿命。

車輪滾滾宿命難逃散文 篇2

我經常有意無意的就翻翻日曆,數着天數過日子,想象着要把未來無趣的日子,過得看起來更精緻一些。然而未來總是不可意測的,我常常感慨正在默默流失的年華。似乎看見了往後餘生,看見了這一輩子無法逃脫的命運。

平凡,平淡,或者加上一些貧窮,這是大多數人一生的宿命。我不信宿命,但有時卻也要軟弱的向生活低頭,放棄一些人和事,然後只能安慰自己,或許一切是宿命吧。喜怒哀樂,往往總是在一覺夢醒之間重複着;愛恨情仇,也在時間的縫隙中累積、消失;聚散離合,在這顆擁有些年月的心間填寫。

有時候我很羨慕小說中的江湖,快意恩仇,羨慕一劍一天涯的豪氣灑脫。甚至於偶爾我還幻想一下自己身處亂世,大膽做自己內心想做的任何事,看淡生死,無懼生死,沒有來世,只有今生。

所有的想象都是一場空,現實一步一步的逼近。我們每天和柴米油鹽零距離接觸,已經慢慢的沉靜於市儈的生活之中,而我們距離自己年少輕狂時期許的理想生活只會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

我們背井離鄉,遠澀山水,嚐盡了生活的苦惱;我們遙望明月,寄託着一段一段的思念之情;我們默默地承受,將心磨勵在蹉跎的歲月中。

生活,正如所過,有晴天,也有暴雨。

我們的年齡,有青春,有童年,也將會有老去的一天。每當我們對時間感慨萬千時,總會心情陳雜,有害怕、有期待、有無奈,但只能接受。就像小時候,幻想長大後的自由,而長大後也會懷念小時候的童心。

我們自然是無法改變過去,我們每天佇立在茫茫城市的人海之中,走進人潮,只剩一絲記憶的痕跡,在蒼茫大地上,數以千億的靈魂中,我們是何等的渺小。

不過我們並未因爲自己的渺小而苦苦終日,我們不信宿命,也在創造自己的宿命,努力的奔走,哪怕我只是一粒隨風飛舞的塵埃,也要拼命做好這粒塵埃,每天都要堅定地浪跡天涯。

車輪滾滾宿命難逃散文 篇3

雖然總是把自己搞成很忙的樣子,但有時候我也在想,爲什麼我會一個人這麼久,爲什麼連一次正經的兩情相悅的戀愛都沒有,爲什麼看起來那麼多人都能輕易擁有的東西對於我卻是如此之難。

是我太過理想化,還是我的條件太次,不配擁有愛情?其實想想,自己許久不動心可能是因爲長期與異性接觸的太少,來北京以後,年紀也大了,稍微上了一下心,接觸的渠道多了點,發現我其實沒有那麼難對一個人產生好感。但與之而來的,卻是往往遭遇單方面發熱的尷尬,動心對於我而言就是一種災難,常常意味着距離結束已經不遠了。動心後的我確有些粘人和身不由己,被一些人人折翼天使的破文章害苦了有木有,什麼一天不聯繫代表不在乎了,什麼好男人就該做到神馬神馬了,坑死爹了好嗎。當然主因不在這個,魅力太低,條件不高,嘴皮子太差,吸引不了女孩是最主要的,而且總是看上對自己沒感覺的,天吶,沒眼光好麼。

有人說,孤單久了會成爲一種習慣,長期的不戀愛會逐漸喪失愛的能力,而我連實習都沒有過,還想上前線打仗,屢屢鬱悶,而不知教訓在何方,真是有點無奈。

有這種說法,十幾歲的男人喜歡看女人的臉,二十幾歲的男人喜歡看女人胸部,三十幾歲的男人喜歡看女人屁股。因爲最近莫名其妙喜歡看胸,然後不小心想起來這種說法,然後忽然發現我過去竟然一直都看臉!!基本沒想過應該去看看其他,小半是因爲不好意思,多半是因爲沒有這個意識。原來快三十的我,竟然還沒有二十歲的境界,也難怪找不到女朋友,思想太落後了。好在最近對女孩胸部興趣大增,走在街上知道往哪瞟了,看來我正在成長,逐漸向二十歲的境界邁近。

古人對某件事迷惑不解的時候,常會求助於卜筮,用周易來指點迷津。我也不會卜,就隨便揀了兩個數字,希望能得到提示。因爲找不到女朋友這個問題讓我很迷惑,外加迷茫。我想知道爲什麼我總能很輕易的搞砸一段關係,爲什麼總碰不上彼此喜歡的人,對我有意思的我總無感,我喜歡的又對我一點感覺沒有,這是多麼一種折磨。

於是我揀了兩個數字,我不是君子,不用遵守孔子“君子不卜”的說法,於是選到了蒙卦的第五爻。雖然實際上解卦不是這麼解的,我還不專業,所以先按自己的來。蒙卦是象徵人混沌初開的萌芽期,需要啓蒙,需要學習。正如前面看哪個部位所顯示的,年紀不小的我還處於混沌期,對愛情一知半解,對女人心思一竅不通,的確需要啓蒙、學習,而我開始注意女人胸部正是一種進步。而第五爻是這麼說的:童蒙,吉。只是個年幼而愚昧的老小孩,必須加強學習,多做練習,才能從私塾升上小學,進而初中、高中,到達高中程度時,基本愛情就該來了。當然了,周易裏也說了,童蒙,吉:雖然蒙頓初開,但小孩麼,天性純真,因爲沒有那麼多戀愛經歷,就沒有談多之後的時時比較處處挑剔,以赤子之心去戀愛,應該也會吉利吧。

對於習慣孤單的人們,如我,真的不要抱怨什麼,你單着,肯定又你自身的原因。雖然年紀一大把,於許多事上,可能還很沒開竅,所以上天需要你瞭解不足,提高自己。蒙頓不是壞事,暫時的孤單也不是壞事,只要能以此爲動力,讓自己成長,當你已經長大,成爲完美的自己,自然就會出現與你契合的另一半。人總是會變的,或許明年的你已經否定現在自己的想法,如果因爲你變了,而後悔當初的選擇,不如等你真正成熟起來,知道自己內心的需求不會改變之後做的選擇堅實久遠。

不要抱怨別人看不上你,因爲你自己還不夠好。不要煩惱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或許只因爲你值得擁有更好的。

車輪滾滾宿命難逃散文 篇4

《巴黎假期》:“人生不能後悔,但可以拐彎。”“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不一定是直線,也可以是曲線。”“你看這邊的路燈、那邊的路燈,和你身後這一盞,你覺得哪一盞最亮?”“身後這一盞。”“其實每一盞都是一樣的,只是身後這一盞離你最近,你纔會覺得它更亮。做人要看開一點,看遠點,總有一盞最美的等照着你。”“等不到我的那一盞燈,我寧願摸黑前行。”

當愛已有七分熟,十分的愛情我佔了七分,你只要付出三分,我們的愛情就能圓滿。

還好你沒有傘,不然也不會跑得那麼快,沒有依靠的時候往往會拼盡全力。

你不無辜,你只是愛作,在一起的時候互相折磨,分開了又覺得寂寞。

有了手機,我們都變得粗心,吃飯不專心,走路不專心,談戀愛也不專心。有時候希望自己是你的手機,可以貼你很近,可以隨你出行,可以記錄你的行程,可以管理你的經濟。手機真是一個很難對付的第三者。

我們不再年輕,也開始安於宿命。

新書的脆紙劃破了我的手腕,一如你,初見就令我心傷。

你無法理解我對書籍的渴望,就像我無法忍受你對遊戲的癡迷,我不過是想我所依賴的人能給我適當的迴應。

我只是在等待那一個人,等不到他,我寧願獨自前行。

有時候只是需要那麼一個人靜靜的陪着,不論他以什麼身份出現,但是出現的人往往貪心,不是討要回報就是掠奪回報,久而久之就厭倦了。

我也不是不會難過的,有時候是一句歌詞,有時候是某個似曾相識的場景,有時候只是忽然想起,頓覺心酸,而我已經回不去。

有人從來不是能說會道的主,卻在你面前侃侃而談了。有人從來不願低聲下氣的,卻在你面前示弱了。有人從來喜歡矜持的,在你面前學會主動了。也許這就是愛的力量。

天涼涼,人心慌慌,不回家,只遠望。

白白的牆上需貼一幅畫作點綴,那樣屋子裏就有了人情味。我的生活需要你的出席,那樣雨天就不再是點點滴滴的心事。

她說“那個人現在怎麼樣?”“升職了。”“真好。”“都不關你的事了,還打聽什麼。”“知道他好,我才心安。”愛到卑微,連關心都有了拐角。

發了工資,第一時間想告訴你,想請你吃頓好的.,想帶你看電影,想一起短途旅行,想.......就想想而已,你身處困境,怕一說出口,你以爲我在炫耀,在得意。

車輪滾滾宿命難逃散文 篇5

最近,美國的怪才導演拉里·沃卓斯基的照片一亮相,立即引起了極大的轟動。不是因爲他曾與弟弟一起成功執導了《黑客帝國》三部曲;轟動的效應是在於人們第一次看到了他變身爲美嬌娘之後的模樣。

究竟是什麼讓一個硬漢下定決心捨棄男兒身?更何況,這發生在一個頭頂光環的名人身上。

什麼在誘人“變性”

確實有這樣一部分人:他們認爲,自己的身體裏存在着另一種性別。華夏心理教育中心資深心理諮詢師荀焱認爲,一個產生“變性”需求的人,往往是受到了生理、成長背景兩個層面的影響。

在生理上,有的人一出生就是雙性,同時具備了男女兩性的性器官,甚至主體的性器與外顯的不一致。這一發生在胎兒發育過程中的演化過程,會最終引起“變性”需求。

在成長背景中,“變性”的誘因多而複雜。3歲左右是孩子性別認知的關鍵期。但是,一些媽媽卻會給男孩穿裙子、畫口紅,打扮得像小公主。這都構成一種暗示讓孩子在潛意識裏植入了對自己性別的錯誤認知;往後,這種認知會在一些情況下激發出來。

對一些人來說,特殊的氛圍、特殊的事件,一樣會令其對自己的性別不認同,尤其在青春期。

西方有心理學家進行過縱向的研究,他們追蹤了一些在2——3歲時就流露出“性別認同障礙”的兒童,這些兒童會經常性地穿異性服裝、渴望玩異性的遊戲等。研究表明,這些孩子中,有些長大後成了變性者,許多成了同性戀。

子宮內的“性別戰”

事實上,很多看起來頗爲主觀的心理和行爲,都可以在生理上找到根源。

近20年來,對性別的研究有了突破性的進展。研究人員發現,當一個人還處在胚胎的第一週,性別就已決定了。當受精卵發育到第二週,生殖系統就開始發育、並有了自己的激素;尤其是男孩,性腺的發育甚至始於第一週的末期。很顯然,生殖系統的發育早於大腦的性別的分化,因爲這時,大腦還分不清楚男女。不過,這些性激素會對大腦發育中的性別分化產生影響。

同理,人體的腎上腺會分泌一定量的、與性別相反的激素;如果腎臟發育不好,也會影響激素的分泌量,從而影響到性別的體現和行爲。

“在過去,人們一直認爲性別只有兩種男性和女性;但現在一些研究人員在此基礎上提出還有另外兩種性別的觀點,即”又男又女“、”不男不女“,但這種觀點還沒有得到證實。”北京大學心理系教授沈政說。如果將雄激素、雌激素畫一個座標系,它們分別是座標系的兩個軸,那麼,“又男又女”、“不男不女”兩種性別正好處於平分線上的兩端。

早在上個世紀的70年代,沈政在大連接觸到了這樣一名調研對象。他是軍營中的一個祕書,已娶妻生子,卻利用職權引誘和調戲男士兵。在隔離審查中,這位祕書道出了足以讓那個年代驚厥的消息對男色的喜好。

“男變女”爲何更多

在有“變性”傾向的人中,真正能實現的人,其實少之又少。衣着女裝、注射雌激素,都是變性的重要階段。一個完整的變性過程,首先就要進行極爲嚴格的評估。這是爲了確定此人是否真與身體的特徵不符,是否真的想變性。

當確定了一個人確有變性的需求,之後,激素治療的階段就要開始了。這時,變性者會被注射相應的性激素,使其逐漸產生一些性徵。再之後,變性者還要按新的性別身份生活一兩年,以確信能否適應新的性別角色。只有在經歷了這些之後,才進入到手術階段。

一個值得注意的話題是,研究人員發現,“男性向女性的變性”佔了絕大多數,其與“女變男”的比例爲3:1。有觀點認爲,這可能是男性出生前的發育更復雜、更容易出現錯誤傾向;或者孩子在學齡前,更多時間是同母親而不是同父親在一起。當然,一樣有人認爲,“女變男”的手術難度太大,一般很少成功;人造的新生殖器不會勃起;在很多情況下,還要內植一個硅管。因此,一些想變成男性的人會選擇不進行生殖器手術,只是把胸部整平、摘除子宮。

變性之後會懊悔嗎

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的研究員喬恩·梅耶,曾對50個有變性傾向的人,作了適應性跟蹤。他們中只有29人接受了變性手術。梅耶發現:在統計學意義上,這兩組人的適應性之間不存在顯着差異。他認爲變性手術不那麼重要,不該做。

但有一個現實是,對於有變性傾向的人,努力改變他們對性別的認知,使其與解剖學相符合,並不大成功。相反,專家們發現,大約有三分之二的變性人,適應性得到了改善,他們的抑鬱少了。相應的研究表明,86%的人對他們的手術結果感到滿意;不過同時,也有大約7%的人選擇了自殺,或又把性別變回去。

2004年接受了手術的“安徽第一變性人”黃寧倩就向媒體自曝,當變性人壓力非常大,尤其受到外界的歧視,曾想到自殺。不過,一名佛山的離休幹部在內心將“做女人”的願望藏了80年之後,終於開始吃激素、隆胸、穿女裝,以84歲的年齡成爲中國最年長的、公開身份的跨性別人士。

“內心對自我性別的不認同,絕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有非常深的印記、有一個長期的發展過程,纔可能有足夠的能量來驅動”變性“這樣的事。”荀焱介紹說,“變性”的需求一直在自知或不自知中,被各種因素壓抑着,心理動力卻在逐步加強,突然有一天被激發了。如今,社會的容忍度更高、人們視野更寬廣,已經極大緩解了“變性者”的社會壓力,他們需要挑戰的還是自我。

車輪滾滾宿命難逃散文 篇6

書上說,哲學是關於事物矛盾的運動、發展、變化的一般規律。辯證法認爲事物處在不斷運動、變化、發展之中,而這些是由事物內部矛盾引起的。但有人認爲,辯證法其實就是宿命。

宿命是一個比較具有偏激和悲觀意味的詞語,其實每個人多少都有些宿命的心結。

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聖人之言。”又曰:“不知命,無以爲君子也。不知禮,無以立也。不知言,無以知人也。”古代聖賢告訴我們,天命不可違,君子應明天理。一個人不能選擇自己的父母,不能選擇自己的出生。古人還喜歡說冥冥之中,喜歡說淵藪和一語成讖。正如佛說,一切皆有定數。

關於宿命論還有很多,如天作孽猶可活,人作孽不可活。它告訴我們爲人處事要善良,不可留下孽障。因爲“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不是不報,是時侯未到。

魯迅說,性格即命運。一個人的個性成長和言行舉止決定了他的命運。但性格是否可以改變呢?這就看一個人的後天造化了。總之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切似乎都有定數。

尼采說,對生命最高的愛,就是願意永世輪迴。我們熱愛生命,是因爲希望生命給我們以回報。但一個悲觀透頂的人是不會珍惜生命的,有些人甚至希望來世不再做人,或變成一隻鳥在天空自由翱翔,或變成一條魚在水中游來游去。

緣份天註定。有些人三妻六妾、醉臥桃花,有些人卻孤獨孑然一生,總是找不到生命的另一半。那麼財運呢?有些人註定大富大貴,有些人註定窮困潦倒。有些人在創造財富時一帆風順,有些人卻一虧再虧,屋漏偏遭連夜雨。

一個圓形的跑道,兩個人正在賽跑,你能說到底是誰領先呢?

在宿命論的影響下,中國人越來越懶惰了,麻將館遍地開花,許多人沉湎其中。許多人信奉生死由命,富貴在天,而懶得去顧忌眼下的境況,說是要順其自然。

如果說這種生活態度可以讓我們長壽(或者說苟活),那麼順其自然,隨遇而安也許是智者的選擇。

車輪滾滾宿命難逃散文 篇7

我是一隻蚯蚓,一隻無人知曉的蚯蚓;我是一隻蚯蚓,一隻喜歡生活在溼潤地方的蚯蚓;我是一隻蚯蚓,一隻看不到世界有多大的蚯蚓,我以爲土地就是最大的世界.

秋,樹葉開始凋零,一片又一片的葉旋轉,旋轉,緩緩落地,我慢慢地挪動身體,在葉片上休息.風吹了起來,獨自尋樂的我感到一陣淒涼,我只好挪動我那瘦小的身軀或到泥土裏.烏雲密佈,一滴滴像小珠子似的雨滴融入土裏,我深深的吸了口氣, 愜意思非常.

冬,積雪覆蓋了大地.我冷了,動不了了.天空中一羣覓食的小鳥視而不見的掠過,我的心像被一塊石頭緊緊的壓住,甚至就快要窒息.我們都是生命,爲什麼竟有如此不同的命運……

春,百花盛開,氣候漸漸的暖活起來,我瘦小的身軀變得靈活.可是安詳的日子哺育着平靜的生活,一個人的世界總是孤獨的.我要的就是一種他人給予我的關愛;帶我回家,回到那個不被排斥的家去.

夏,終於是一個我生命中從未有過的永恆的記憶.太陽一直高高地掛在天空中.我在土裏已經開始缺少氧份,我沒力氣了.我開始回憶,也開始遺忘.一切都是那麼朦朧,我似乎與身體脫離."天拉,我的生命就要結束了嗎?快點讓雨降落!我苦苦的哀求.天色漸漸暗下來,一陣狂風暴雨,陸面沁透着雨的氣味,灰塵裏流露出了殘忍而又溫暖的情誼.

終於,一隻手將我從泥土中拋出來,"哈,是的,是人類的手.他用他那存有溫暖的手將我放在地面讓我呼吸.我小心翼翼地動了動身體,深深地吸了口氣,原來這就是呼吸?一種特殊的氣息.他拿來了小瓶,將我裝入了小瓶裏,我開始興奮不已,是要帶我回家嗎?是一個溫暖的家嗎?

一會兒,那人推開門,黑暗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拿上了魚杆帶着我來到河邊,那魚鉤漸漸的向我逼近,我被掛在了魚鉤上,血開始滴了,一滴又一滴的……我只有把生前的寄託帶到地獄,我在大腦的每道溝回上都刻下了生前的記憶,我在每滴血液中都注入了我對待世界的真切.

家,這就是我要的家?一個有着先暖後冷的家,到了最後還是得獨自一人去承受背叛那樣慘痛的結局.也許,上帝它並沒有錯吧,只願我無能接近那份溫暖,只願我沒能觸碰到那樣的幸福.

一,二,三.眼前只是一片模糊不清,原本想要的溫暖卻變成了意想不到的結局,因爲缺少了愛,所以讓我盲目的進入了另一個冰冷的世界... ...這.這就是蚯蚓的宿命... ...

車輪滾滾宿命難逃散文 篇8

離別,是我們逃脫不掉的宿命

糾結着欠下你的孽債還是爲了彌補曾經失去的過錯我不想提起卻不能忘記越來越清晰的愛

究竟是醉了紅顏,還是碎了心殤?

此夜,雪花漫天飛舞,而我悠悠的心卻不知是命運捉弄了愛情,還是愛情將我徹底欺騙。

有何目的呢?

這樣的你,這樣的我,在愛情面前,在命運面前,我們都太過不堪了麼?爲什麼,爲什麼要說愛我呢?什麼是愛情呢?

在渾渾噩噩的睡夢中,外面飄着綿延的雪花。這就是獨處異鄉爲異客的蘊意麼?

北京的天,又隱晦起來,掩藏着早已隱身的灰色悲傷。霧濛濛的天,像我一樣欲言又止徘徊在眼眶的淚還在徘徊看盡悲傷的天是否又要痛哭一場。說不出的話語,是否就這樣永沉在心底。一切的是與非,對與錯在愛的面前不會有公正明確的分界線,就像這深夜訴說着一個個不安靈魂傾訴的哀怨。

離別,是我們逃脫不掉的宿命,糾結着我們的愛與恨。

你背叛了的,我堅持着的,不過是一句可悲的諾言。

傷害與被傷害,時間久了都會適應。適應了不代表不會再痛,只是麻木了,適應了那本該不屬於自己的愛情不復存在,麻木了那一直堅持着的回憶與傷痕。

還是在執着着,執着着對諾言的深信,執着到諾言將自己拋棄。

你回頭了麼?

說出來了愛,我卻聽不清什麼是愛。

難到我們的故事就是從你背棄誓言的那一刻徹底結束的麼?

錯過的,失去的,懷念過的,等待過的,終究都不是屬於自己的。

夜已深,嗅着花香,安然入眠。

車輪滾滾宿命難逃散文 篇9

宜春的九點,陽光透過窗簾,像是誰拿着竹竿輕輕地撩人。

被窩裏的溫度離室外的溫度,只隔着一坨短暫自由的肉身,和在短暫中啥也不管不顧的活靈魂。

樓下。雞的快樂和狗的自在,像風輕和雲淡一樣自在。八竿子打不着的活貓和活鴨子,撲哧撲哧打鬧得歡騰。

陽光中夾雜着年味——一竹竿已經了結命運的雞鴨鵝,在熾熱的陽光中散發出生命的香氣,垂落粘稠的油滴,這生命最後的精華。

我以爲,竹竿上的雞鴨鵝活着時,不管吃魚吃蝦還是咽米糠,都活出了活着時候的精華。等到被宰後,串在竹竿上滴下粘稠帶香的油滴,那是生命最後的芳華。

至於,雞鴨鵝製作成佳餚後味美或是色相好,都與它無關了。甚至,它們可能被哪個半桶水的二貨炒成難以下嚥的過夜菜,則更與它們無關。

這隻與廚師有關,火候有關,柴米油鹽醬醋茶有關,以及和吃的人有關、裝菜的盤子有關。

添油加醋後的精華,更並非其意,其本能。

我以爲,婚姻也如此。

婚姻,是青春最後的一道精華。此後的此後,無論鹹淡酸甜,還是富足貧瘠,都在青春最後的這一滴粘稠帶香的油滴中了,被陽光暴曬成常態的香或臭,皆非偶然,皆非必然。

日後婚姻這道菜,是否精美,與兩口子的廚藝有關,決定味道的,更可能是時間,可能是風塵,可能是路邊的行人,可能是一個村莊、一個城市的伎倆,也可能是家人一點一滴的期盼。或者是,排着隊在上帝那掛號、等着做你兒子做你女兒的那誰的選擇。

用什麼碗裝什麼菜,用什麼火候,點燃什麼味道,請什麼人吃菜,在何種氛圍中下宴。不是每個人都能修仙得道,就地成佛。

攸關這道菜味美是否,決定因素,太慎重,又太草率,太感性,又太理性,太莊重,又太卑微。

一切源於,雞鴨鵝活着的時候,只需要選擇游魚戲水,和時間舉案齊眉,而無需像被宰後被陽光被油鹽選擇。更不可能被一宰了之。陽光還要曬呢,人還要吃呢,泥土還要吸允油滴呢。

當然,我並沒有看不起或者恐懼雞鴨鵝被宰不好。

被宰被曬被吃,本就是雞鴨鵝生命的一半。雞鴨鵝總得從蛋裏破殼,再過了食魚戲水的日子,然後被宰被曬被吃,修成正果,完成世間這一遭輪迴,向着下輩子滿心歡喜而去。或做魚,或做貓,或做人,或者做一隻裝菜的青花盤子。

婚姻也如此。婚姻是一道縝密的籬笆,把青春關起來,我們在籬笆圈子裏掘土,種菜,澆水,施肥,開花,結果。花開,花謝,歲月榮,歲月損。或也是美事一樁,更是宿命所致。

反正,我也不會做不上竹竿的那一個。不上竹竿,陽光、盤子、碗、米飯、油鹽、吃飯的人,頓時像一串唸了千百年的佛珠散落一地,線斷了,珠子滾落四方,佛再也作不出笑態?

只是夢幻地一說,是否河裏的魚遊得差不多了,水戲得不泛波浪了,該上岸了,該上竹竿了。

上岸過年。催婚,必是這個時節的一大主題,它就跟兒時過年一定會買新衣服一樣,是過年必然的儀式。但我沒想到,我就像一顆等待發酵的吃盡了肥肉鮮汁的桃核,一遇到春雨就順其自然地發黴了。

其實,我也不必驚悚,雞鴨鵝上岸不被趕上竹竿,空騰出那條河,豈不空曠而失晨霧?

樓下。七八左鄰右舍在尬聊,竹椅子不斷髮出欲爆裂卻安然無恙的吱嘎聲。

依舊如初,烏雲神現,就要下雨了。我一出現,鄰居們就得倍加關心了,瞬間就變成一道高聳入雲的籬笆,我矗立在中心,束手就擒,面帶桃花,聽布經誦道。仿若春天做客小院子。秋、夏、冬在外招搖。

前幾年,我定是扭頭便溜,像羊羔遇到虎羣般懼怕。但這個時候,勸君莫逃離,是時候乘着這愛的超度,上竹竿了。

若有心,你還可以做個岸邊人,常回來看看,不時地靜默一番。許那河裏的魚,會對你撇嘴一笑。斷不會,撩你雙鬢髮白。

車輪滾滾宿命難逃散文 篇10

流離,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的這個詞,感覺很有一種頹廢的意味。我時常想如果哪天我可以放開這一切,背起我的旅行包去開始我的流離之路那將是一番怎樣的光景,可是,想,依舊只是想。

此生流離,不過宿命。

我們站在原地卻已遺忘了彼此的氣息。那時的持着在如今看來卻只是一個孩子的倔強,就像爲了一個玩具而跟父母生半天的氣一樣,很快我們又會像沒事發生一樣的笑,開心的笑。恍然發現,原來我們一直都在流離,只不過不是距離而是時間。

現在是凌晨5點31,我想我是愛上了自己個時候寫字了,似乎空氣裏都瀰漫着一種淡淡的傷感,於是一個一個黑體字便從指尖蹦出來了。不寫的時候我習慣點根菸,氤氳的煙霧散發着的跟電腦屏幕一樣的淡藍色,一團一團的往上升,升到我看不見的黑裏,可是我知道它終究還是會散,這是宿命,我們無力反抗,亦無從逃離。既是命,我認……

你說,不是因爲不愛,是因爲我們愛得太累。我笑了,莫名其妙的笑。轉身,倒轉流年……

愛你,我很幸福。你說的話一直很清晰,所以我一直不能忘記。

我望着天,一羣飛鳥驚慌失措的奔逃,於是一切開始叛離。

那些繁華安靜的躺在荒蕪的墳墓裏,縱然依舊,也已無從得見。所謂愛情終究不過是一場無聊的鬧劇而已。不必去深究誰對誰錯,也不必在乎誰輸誰贏,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願,只因爲我們想愛,不想寂寞。如此簡單。

以前我一直不懂,以爲既然相愛就一定要天長地久,於是我一直在夢裏,而你站在旁邊看,看我傻傻費盡心機的去經營我們的“愛情”。如今才明白,一切早已結束在開始之前,你已離場,我卻不知。

我拾起那些散落的碎片,固執的拼湊着我們的幸福,可是你已不需要,不需要……

已無煙,字斷,天已破曉。

車輪滾滾宿命難逃散文 篇11

兒子整整一歲了,作爲父親,我想想這一年來他所帶給我的,雖然也有憂愁,也有煩惱,但快樂總是要比煩惱多。

記得兒子剛出生的當天,在手術室外第一次見到他時,我還在懷疑,眼前這個粉嘟嘟的小生命,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兒子?我天天陪他說話,並放音樂給他聽的就是他嗎?直到潛意識明白無誤地告訴我,這就是我的兒子時,我竟然激動地落下淚來。整整九個多月的翹首盼望和苦苦等待,我終於見到了我的孩子,雖然,他的出生,註定我一生都要爲他操勞,爲他擔心,但我還是甘心情願的。

初爲人父的我,當然無法立即進入角色,甚至連孩子都不會抱:抱得鬆了,生怕他掉到地上;而抱得緊了,又害怕他不舒服;最後竟然不知該如何抱纔好。我也終於體會到“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是怎樣的一種心情。然而讓我感到欣慰的是:在我第一次喚他乳名的時候,他似乎還特意地看了我一眼,難道他真能聽出爸爸的聲音?

到了晚上,兒子怎麼也睡不着,大概他還無法適應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畢竟這是他到人世間度過的第一個夜晚啊!兒子一隻眼睜着,一隻眼閉着,我默默地注視着他,他一動不動地躺着。妻剛做完手術,身體還很虛弱,我只好推着嬰兒牀在室內來回走動,並偶爾停下輕輕地撫摸他,直到午夜他才慢慢睡着了,我卻仍不放心,害怕他夜裏醒來感覺孤單,就搬個凳子坐在嬰兒牀邊,一直守到天亮。

兒子出生在暮春時節,氣溫也比較適宜,他的身體也很健康,剛出滿月,本來比較瘦弱的身體,竟然變得渾圓起來,摸上去肉乎乎的,嬌嫩滑膩,感覺舒服極了。每次下班回家,我第一件事情就是趕緊抱抱兒子,逗弄他發笑,開始他只是張着沒牙的嘴,不出聲地微笑,漸漸便能“格格”地笑出聲來,真的,每天能看到他那天使般可愛的笑容,聽到他那悅耳的笑聲,頓時感覺生命好像充實了不少。是的,自從有了兒子以後,生活彷彿一下子變得豐富多彩起來,心裏也多了一份牽掛,一份責任。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時時牽動着我的每一根神經,他已經成了我生活的重心。

當然,兒子出生以後,生活也不全是歡樂,也有不少煩惱。首先是睡覺問題。開始時兒子習慣了白天睡覺,晚上就精神抖擻,到了該睡覺的時候,他卻不睡,有時即使睡了,到半夜又突然醒了,使勁哭鬧,有時一夜竟折騰三四次,鬧得我白天上班時總犯困。所以同事們問我有兒子的感覺怎樣時,我總會說一個字:“困。”其次便是生活習慣。我喜歡在家看書,可家裏再不是一個安靜的港灣了。一會兒孩子餓了,要我給衝奶粉;一會兒又拉了,得給兒子擦屁股;兒子睡了,該安靜了,不,有時爲了怎麼餵養和教育孩子,我和妻意見不統一,也要吵上半天,我們都很驚訝,到底是怎麼了,我們已前是從不吵嘴的,看來都是兒子鬧的。

然而最讓我們操心的,還是兒子生病的時候。記得去年秋去冬來,氣溫變化無常,孩子就感冒過幾次,好在不是太嚴重,很快就好了,可臨近年關,天降大雪,氣溫驟降,兒子開始有些鼻塞,以爲是普通感冒,所以給吃了些感冒藥,並沒太當回事,沒想到後來竟發展成了肺炎,我們趕緊住院治療,一住就是十幾天。每天看着兒子被疾病困擾,我們的心也天天在經受煎熬。別的且不說,單單給兒子輸液扎針的場面,都讓我們難以忘懷:在幾個護士小姐身下,兒子拼命掙扎,嗓子都哭啞了,他的心裏充滿恐懼,而我們只能在一邊暖語安撫,可在抱起兒子的一瞬間,我分明從他熱淚盈眶的眼睛裏,看出了他對我們的失望。是啊,他小小年紀是無法明白,他最親近、最值得信任的人,怎麼忍心把他交給陌生人呢?在後來的日子裏,兒子看見白大褂就哭,看來他真是給嚇怕了!

就在將要出院的前一天,兒子早上醒來,睜開眼看見我在凝視他,我衝他笑了一下。“爸!”兒子在叫我,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以爲自己聽錯了。“爸——爸——”我分明看見兒子的嘴在動,啊,兒子會叫爸爸了!我激動地抱起他,在他的小臉上,狠狠地親了幾口。兒子啊,你可知道爸做夢都等這一天呢!

兒子已經九個月大了,這是他第一次叫我“爸爸”,而且整整叫了一天。我知道,以後我會經常聽到兒子這樣叫我,而我也會在他的叫聲裏,無怨無悔地付出我的一切,這也許就是一個父親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