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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鄭州行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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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鄭州行

風雨鄭州行散文

鄭州是我們河南省的省會,距我們許昌90公里。1984年跟着哥哥一起去了一次後,三十多年來,也曾獨自坐火車或是騎行去過幾回;也曾與弟弟一起爲了弟弟的生意跑過幾趟;也曾和弟弟等一起爲了生活前去打工。那是1996年底和2008年。這次去鄭州,卻是爲了看望在國外打工而被燙傷的妹夫。

8月4日中午,去母親那兒,剛進門就聽到妹夫從國外跟妹妹大會的電話。說是他燒傷了,明天要搭乘飛機回國。要妹妹安排人去北京接他。上飛機時再給妹妹沒打電話。妹妹想着讓妹夫的侄兒和外甥女一起去北京街妹夫的。見了我後,想讓我和外甥女一起去。之後,我急忙上網百度:從非洲加納坐飛機到北京需要多長時間。原來得十幾個小時呢。再後來才知道的二十多個小時。

妹妹跟哥哥說這事情時,哥哥爲了妹夫的傷情考慮,而對妹妹說:你二哥對北京不熟悉,也沒出過遠門。還是找一個對北京比較熟的人和欣欣(外甥女)一起去。爲此妹妹還對我解釋了一下。其實是無所謂的。妹夫能早日康復纔是最主要的。隨後妹妹找了一個經常在外面跑的弟弟和外甥女去北京接妹夫。只是沒想到因爲多種原因,直到8月11日妹夫纔回到北京之後在外甥女婿的幫助下到了鄭州接受治療。

8月12日中午問了母親:“麥成回來了沒有?”母親說:“昨天才回來。”“現在在哪兒治療呢?”我又問。母親說:“在鄭州呢。”之後我又打通妹夫的手機,是外甥女接的電話:“二舅,我爸爸睡了”。

“他的情況咋樣?”

“他燒傷的面積很大,肚子以上直到脖子。胳膊和手也都不同程度被燒傷”。話音中含着極度疲憊和悲傷。

下午我跟哥哥打電話。想問問哥哥約個時間啥時候去鄭州看看妹夫。

哥哥說:“下午吧?”

我說:“不行啊。我剛到工地。”

“那中。就後天下午吧。”

隨後,又跟弟弟說了這事。8月13日哥哥打電話說確定幾個人去鄭州時,小侄女說:“我在家也沒事,明兒我也去”。就這樣定下來了。8月14日午飯後,哥哥又打電話說讓我給弟弟說說“帶上身份證。坐火車買票時因爲是實名制,要用身份證”。後又說:“你們三點半後直接在加油站路旁等我就行,咱們一塊兒等城際公交。”兩點之後,天下起了大雨。小侄女來問下午還去不去鄭州。我說:“你不是把,汪國真的那句詩‘既然選擇了遠方,就只顧風雨兼程。’當做你的座右銘嗎?我們是風雨無阻,正因爲有不一樣的天氣,才顯得情誼的珍貴。”小侄女很不屑的抿起了嘴。

下午三點多時,我們一切準備好了,各自撐着雨傘出發了。在路旁沒等幾分鐘,哥哥下了公交車。之後我們一起等着了一輛發往鄭州的城際公交。三點五十我們踏上了去鄭州的城際公交。要在平常,坐這車只需十五元錢,如今因爲鄭州在修繞城高速,因而去鄭州要繞遠路,票價也就漲到了十八元。一路上,雨時斷時續。六點多時到了鄭州汽車總站,之後小侄女打通了妹妹的電話。確定了妹夫他們所在的醫院:“鄭州市第一人民醫院而不是河南省第一人民醫院”。之後一起坐了B1公交到了鄭汴路站,下車後一路步行。我卻迷了方向。本來是向西的,總覺得是向東走。七點多時,我們終於找到了妹夫所在的醫院。小侄女又打了電話問在哪個樓上。我們走到那棟樓的樓梯口時,外甥女剛好下樓來接我們。穿過擁擠的走廊,(走廊兩邊也都躺着來自不同地方的、燒傷部位各不相同的病人。之後,一起來到了206病室。

進門看到門口右邊靠牆的病牀上躺着的兩隻胳膊和手都被棉紗布包裹着,脖子以下到腹部又用兩條收腹帶綁着的妹夫。妹夫的燒傷面積達百分之四十。外甥女喊醒了妹夫。妹妹也從擔架牀上起來了。之後妹夫說起了事情的經過。原來是7月20日的事情。算來快一個月了。不知妹夫8月4日打回電話之前,半個月的時間裏妹夫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當哥哥看到妹夫的'情況時,就勸妹夫說:“想開些,無論咋說,你被燒傷的只是身體。不會影響以後你再去找工作。但是如果你被燒傷的是面部,你就慘了。你到哪兒找工作也不容易。因而,你也是幸運的。不要想別的,一心配合醫生接受治療。一心想着早日康復。”

妹夫說到自他被燒傷以來二十多天裏瘦了十幾斤時,我們都不約而同看了看他的面龐。可不還真是瘦了不少。

說真的,妹夫是個很稱職的男人。二十多年前,他從遠鄉里來到我們村,在一家造紙廠打工。多年來也掌握了造紙方面的技術。之後就常年奔波在外,一家五口人全憑他常年在外打工來養活。不想上個月卻意外被燒傷。五年前妹妹因車禍,如今還行動不便,這次卻還要去鄭州照顧妹夫。

八點多時,雨也停了。外甥女和我們幾個一起出來吃飯。來之前,哥哥就說:“到那兒之後,開個房讓小丑(妹妹)、欣欣(外甥女)和佳佳(小侄女)一起好好休息休息。咱弟兄三替他們值個夜班。飯前哥哥說起這事時,外甥女說公司裏在附近開了個房間。因而飯後回到病室,妹妹先給妹夫塗了些藥膏。交代了晚上不要讓妹夫吃含糖量高的食物,和需要喝的。她們就回賓館了。就這樣,我們兄弟四個第一次住在一個屋裏。只是,我們弟兄三個是爲了照顧因燒傷而住院的妹夫。

因爲我們都各自有自己的忙碌,妹夫又沒在許昌治療。因而無法更多時間地照顧妹夫。8月15日早飯後,弟弟就讓侄女用手機查找回許昌的火車票。九點多,我和哥哥弟弟及小侄女與妹夫及妹妹道別。一路步行,先到火車站再說。路上看着那多年不見的二七塔離我們很近,但是走了好長一段路才走近鄭州的地標建築——二七塔。三十一年前獨自登過一次二七塔,這次因爲急着買車票,都無心去登二七塔。只是在二七塔旁讓小侄女給我與哥哥弟弟照了合影。我又給小侄女和弟弟照了合影。之後匆匆趕往火車站。十點多時哥哥在排了好長時間的隊後終於買到了四張13點55分的開往許昌的無座的車票。就這樣,十八年後又一次從鄭州坐火車回家鄉。

本來,去年我計劃着今年八月要去鄭州一次。(我是想着抽一兩天時間騎着單車過過黃河)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下去的鄭州。更沒想到沒出發前天就下起了雨。不過,還不錯,天還是晴了。這也預示着妹夫的傷情會很快的好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願妹妹和外甥女更加堅強些!同時,祝願妹夫早日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