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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趣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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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好象來得特別快,立夏剛過第三天氣溫一竄就飈升至三十三度,前幾天還要穿夾克衫,今天就不得不穿短袖了,無怪老人會說人心晝夜轉天變一瞬間。

童趣抒情散文

星期天吃過中飯,我一方面爲了看看隨着季節的變換植物有什麼變化,另一方面也爲了給一位朋友搞幾張風景,所以我拿着數碼相機匆匆忙忙地走進了薔薇公園,一進園內我就驚訝的發現兩個星期前小河裏只有幾片蓮葉和幾支小荷尖,如今卻一大片一大堆地擠滿了蓮葉,而且長出了箭頭狀的花一蕾,潔白的、嫣紅的、鵝黃的的蓮花次第競相綻蕾怒放,讓人倍感心曠神貽和爽心悅目。

只要着細心觀察就會發現蕾和花的分佈具有一定的規則似的,從外圍到中心、從蓮葉分步疏到密,依次是剛露頭的孕蕾、剛綻開的花一蕾、剛綻放的花、再次是怒放的花、中間是有點發鄢行將凋射的花,當然也有與衆不同的雜亂無章。另外不難發現無論是花還是蕾、都一律從蓮葉之間僅有的隙縫裏擠鑽出來,我不擅長攝影只是爲了給家鄉的朋友償償鮮,競然也被引得左右奔忙、上下找視角真可謂是百亦樂呼。

正當我胡亂拍攝時,突然從身後傳來陣陣鬨笑聲,起初我認爲是別人恥笑我技藝不精,仔細變別又不象是笑我,於是我調轉頭向笑聲處望去,只見一羣人在生態池邊正在圍觀六、七個玩皮的男孩光着屁***在游泳,他們看上去只有十來歲,與其說他們在游泳還倒不如說是嬉水,因爲生態池的水深還不足一米,只到孩子們的腰上胸下,只要孩子稍一動作池水就會變混濁,還有他們的功夫實在是太憋腳了,最多來幾個狗咆就喘着粗氣站在水中了,其它的動作如仰泳、蛙泳無人使用,看到他們有點發怵的眼神估計也無人會用。

看着他們嘻嘻哈哈而又扭扭攝攝的做作,不時地引起岸上圍觀的大人小孩鬨然大笑,我索性將鏡頭調轉對準了他們,剛纔還象一羣嘰嘰喳喳的小喜鶴似的,突然嘎然而止,本能地一起用雙手捂住下一身,其中一個稍大點男孩略作正勁地向我央求道:叔叔千萬不能拍呀!要讓老師同學知道不要醜死我們幾個呀!他們看到我真有拍的意思,有的用手攝住鼻子,有的用手塞住耳朵競直向水裏蹲了下去,可沒有幾秒鐘又從水中竄了出來,一個個小一臉被敝得通紅,一邊用手抹去臉上的.水,一邊大口地喘着粗氣;還有二個稍小一點集中生智地從河裏撈了把河泥往自已的小雞上抹,可他看到只是池水略變渾濁,自己的小東西還能依稀可見,只好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無可奈何地將白白胖胖的小屁***對準我的鏡頭。

爲了不掃他們幾個人的童趣,我央央不樂地又調轉了鏡頭,繼續尋找我自已的目標彎彎小河裏的蓮花,說句心裏話雖然幾個孩子在公園內生態池內光着屁***不夠雅觀,我當時真的不忍心掃他們的興,更多的是有點發自內心的同情他們,爲他們叫怨叫屈,他們不在這裏玩又能到哪裏嬉水呢?最多去充滿汗臭味的所謂的游泳館。

他們的嬉鬧聲也引起了我自己對童年的夢迴,我的童年是蘇北一個臨海的小鎮上度過的,哪裏雖然是沒有山的窪地平原,但那裏的水卻異常地秀美而甘甜,就象母親的乳汁一樣哺育着一代又一代當地的居民。

記得化學教科書上給水這樣定義的:氫二氧一,它是無色無嗅的透明的液體;這裏指的是純淨的水,其實現實生活中的水是有色有味且隨着季節的變換顏色和味道均在作相應的變化。春天萬物復甦萌綠百花怒放爭妍的時分,河裏水就呈現淡淡的綠色,微風過處就是讓人說不清道不準的沁人心脾的花香;夏天瓜果蒂落獻紅荷花小纖相映爭一寵一,河水就呈現淡淡的清色,大雨磅砣後讓人朦朦朧朧地感到去署的荷香;秋天五穀成熟豐登稻穗彎腰施禮,河水就顯示淡淡的藍色,細雨扉扉時讓人清清楚楚地知道是醒神的醇香,冬天天地銀裝素裹爭鳴鳥兒迴歸故里,河水就顯示淡淡的白色,風捲飛鴻時讓人準準確確地明白是入睡的夢香。

記得我小時候起初也和池中的他們一樣,到了夏天先在水清見底的小河邊上亂撲騰,後來在俏大一點的小夥伴們身體力行的教導、縱容和唆使下,從狗咆、仰泳、蛙泳、潛泳一步一步練下來,由於小時候我怕水:當時大人們爲了安全,防止單獨下水,說水裏有水蛭、水蛇、水怪、水鬼,所以學練三年纔算學會。

老家的村前有一條寬約千米名字叫車軸河的泄一洪河,什麼時候有的,是人工的還是天成的,這些我都不知道,真正讓我敢豁出去和大人一樣到這條又寬又深的大河裏游泳的原因是那一天風從河面吹過來的水味,那味道是甜甜的清香的直衝丹田沁人心脾,給我以無限的誘一惑;還有就是水清得倒映着天空幾許浮雲,簡直用力望能看到河底的魚蝦蟹!

於是我甩掉背心和長褲,不管三七二十一凌空一躍,跳入數米的大河之中,記得那一次還不知道使勁地閉住眼,感到眼前的河水由於陽光直射和岸邊蘆葦映襯下,呈現淡淡的綠,而由於氣泡的上竄又顯示淡淡的清,由於心有餘悸到現在我都說不清楚那一瞬間水的究競的顏色。一陣手忙腳亂終於竄出一水面,體溫也由涼到爽再到溫一熱急劇地變化着,心情也由怕到拼再到自豪地變化着。

爲了展示一下自己的技能還一口氣游到了河對岸,可再回首時心虛了,我怎麼能游回去啊?那一次一直等到大人們游過來時,我象小馬駒跟緊老馬一樣在大人們的陪同下游了回來。幾經鍛鍊後那條河沒有月亮的晚上且又颳着大風我均能來回游上四、五趟,到了十四、五歲一個猛子紮下去,能把斤把重的魚給抓上來。

由於那條河離海很近,她會隨着海水退潮而水位下降,又會隨着海水的漲潮而水位上升,從而保持河水清淨,所以小時候每逢星期天退潮時,我和小夥伴們會背上魚簍,沿河兩岸去捕捉魚蝦蟹,等到漲潮時再盡情地游上幾趟,另方面還可以洗掉身上的污泥和塵垢。

可到了上世紀九十年代,兩岸的人再也沒有人食用河裏的水,只好自籌資金挖井建水廠,河裏的魚少了,更本就看不到蝦蟹的蹤跡,也很少有人願意再去那條河裏游泳,即使去了回來還得用自來水或井水好好地衝洗幾次,否則身上非癢不可。人類啊你是自己在捉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