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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訴離,一語訴殤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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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夕陽格外憂傷,喚起我記憶深處的回眸。我的朋友,你還好嗎?

一言訴離,一語訴殤散文

我們相遇、相知,懷揣着夢想不斷前行,卻在碎風的流年裏分離,各自踏上不同人生道路,開始新生活,無論以後有多遠,會怎麼樣,我們都是最好的朋友。

請容許我對他們一一介紹:

旺財(不要以爲是狗啦),長相清秀,配上他那副眼鏡,加上他獨有的深沉,特別像教授級別人物,他是學霸是無可厚非的事實,然而,他有一把獨門“神器”—臭襪子,他每次脫鞋,對於我們來說都是煎熬,三年來,我就是這麼熬過來的,可想我有多不容易。

AS(大叔),因爲長着一副大叔的樣子,加上他鬢白的髮絲,無疑阿叔稱號非他莫屬。他最厲害的莫過於晚上發出詭異的聲音—唧唧,記得頭一回晚上聽到這聲音,我被嚇得廁所都不敢去,蜷縮被窩裏。後來才得知,大叔襲擊我們的屁股,令我們深感寒顫,可他的思辨能力非常強,以至於無論誰跟他吵架基本上都是被其折服,如果葉良晨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混不下去,那他就有無數種令你折服他磨牙,不過,大叔人還是蠻好的,我們慢慢習慣了。

日本聰,性別男,愛好不明,喜歡的方法。

歲月悠悠。

在我記憶深處,有那麼一位教官,着裝像流氓,談吐如無賴,是的,我們很不走運,跟這位教官較勁,我不記得是什麼原因了,只知道那天晚上他很粗魯地敲打我們寢室的門,大喊:開門,開門……聰頭怒氣衝衝,甩開大門,對他說道:喊什麼喊,不用睡覺嗎,都幾點了,你有病嗎……聰頭越說越衝,教官也不饒人,他們吵着吵着動氣手來,我們自然要阻止他們,只見教官大聲呼喊:你算什麼,老子告訴你,老子是青年幫的……噼裏啪啦,帶着恐嚇的語氣對我們寢室喊道。

後來,那位教官沒拿我們怎麼樣,反而可笑的事還在後面,他那天敲我們的門過於用力,把自己的手弄傷了,他卻發說說講道:爲了一個女孩值得那。我們笑得前仰後翻,不亦樂乎。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這是我對那段捱餓歲月的最大感慨,那些日子,咱們寢室斷糧好幾天,飢餓的我們喝着那學校免費的熱水,餓得皮包肉骨的,我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大喊:我不管我要吃飯。他們同聲喝到,你有錢嗎。我沉默着。

旺財他總有過人之處——不知道哪裏弄來一大袋麻花,我們飢餓如狼,抓起一包麻花就往肚裏塞,現在看到麻花都會有種小感動,畢竟它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過,伴我渡過飢餓時期。

離別。

高考不知不覺悄然到來,那是最激昂的.時光,每天早起讀書,挑燈夜讀直到傍晚,我不記得我們失敗過多少次,我不記得多少次互相勉勵,一起碰拳,一起加油,一起奮鬥,還有面對大山呼喊自己理想的時候,那段最難回去的歲月,都隨高考到來畫上句號,相聚總是要別離,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大概就是這種道理吧。

離行前天晚上,旺財把我們四人邀請他家燒烤,那晚喝了好幾杯啤酒,AS,聰頭喝得爛醉如泥,特別AS胡說着醉話,帶着憂傷說,“我不想我們分開,我害怕,我很害怕再也回不到從前,如果,如果沒有你們……“AS哭了,醉意泛起淚花,說出他最想說的話。我們都沉默着,我的內心很憂傷,心在流淚,我很捨不得,很捨不得他們,可人在征途,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現實真的殘酷,“呵呵……”我冷笑着。

懵懂的歲月,帶着回不去的的時光,不知如今的我爲何迷戀深秋的寂寥,拾一片落葉,泛着夕陽的餘光,美且悲,喚起我記憶回眸,我想起我兄弟給我寫的一首詩:

如今,望更北的北方。

聽說那裏,有銀裝素裹的白色雪皚。

我卻謀不見那種涼。

有人說生命是一種不可言語的惆悵。

想當小丑的都成了新娘。

那就寫一封忘年書,黑筆白箋。

出門把它碎在風裏。

就讓它去流浪。

朋友們,謝謝你們,讓我領悟很多東西,明白很多道理;謝謝你們,在碎風年代裏,陪伴我走過這段路程,賦予我一段難忘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