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四的夜散文
蒼茫的夜空總是失眠在秋風吹過的“江南”,有一道月光迴避着一種無知的傷,藉河畔的月光。多少次徘徊在雨國的江南,手別進的褲兜卻不知手的方向,掏出藉河的空曠,天地之間,唯有一絲不掛的'荒涼,便橋中的歲月,你來我往,花開了半夏,只留下遊人的霓虹燈在飄揚,不是雨多了雲便可以血洗天堂,也不是花開了,春天就此來過,你沒來過,你已走遠。
同樣的夜空中,我死人般躺在五年前一樣的牀上,也一樣的看着上鋪的牀板,不同的是,五年前我的上鋪是一踏書,而如今我的上鋪是一個人,是一個和我一樣沒有睡着的人,他看着牆,我看着他的牀板,眼睛卻結成了祕密的黑夜,我們不再過問昔日的你我,而說起了未來的生活,就這樣,黑夜多了時光的沉默。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也許你過的不夠順暢,但你活的沒有窩囊,這世間就該這樣,淡去了的過往總是回不去的悠長。依舊將頭探出窗外,窗外沒有月光,也沒有星星,只有一味的黑和沒理由的靜,靜的聽見狗的叫聲,我呼喚着樓媽的名字,我想去叫醒這個我還留戀的世界,回聲中依舊是死亡的沉默不語,這就是七月二十四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