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秀水湖裏行散文

重複其實是一種奢望

我是懷念的個體，哪怕曾經有過創傷

每一次回味，那結局又全都異樣

相同的路，不同的人

成就又一次過往……

——題記

湖裏並不陌生，每一次卻又有不同的意境。原來是不懂的，後來悟到了緣由。變的不是那反反覆覆的青山秀水，變的是身邊的人，還有自己的內心。所以，我也不再拒絕湖裏的休閒。也許，不一樣的季節，會品到湖裏不一樣的味道……

〖一

一條河的蜿蜒

恰如夢裏的纏綿

一腔內心的寫意

鐫刻了過往的星星點點

悠揚的歌聲，迷戀的語言

還有拴繫心靈的樸實詩篇

哦，看那處浮雲的悠閒

和那空寧靜的蔚藍

還有那被悄然撥動的心絃

處處都有我們難以割捨的深深眷戀……

八月十一日早晨六時三十分，我趕到集結地（名單在我這裏，我必須早去）。沒有看到車，也沒有看到水哥。而隊員們又全把我當作了萬事通，其實我和大家一樣的懵懂。含糊其辭之下，便和相熟的朋友打着招呼。

這幾年來，我的睡眠一直存在大問題。晚睡早起已成習慣，過少的睡眠讓我感覺到格外滄桑。如果不是借用中午的一小時午睡，真不知我會給折磨成什麼樣子。

不吃早飯也是我的一大頑疾，這兩年早晨的大運動量長跑逼迫自己不得不改變這種習慣，用一杯紅糖水幫我恢復消耗過大的體能，也幫我支撐過一上午的工作。

其實我也一直努力改變，只是很緩慢。

倉促之中，買了早餐，邊吃邊等待。萬幸，水哥和蕭峯出現了，我也解脫了。

登車後，我們簡單統計了一下人數。七時整，我們兩輛大巴車準時出發，趕奔湖裏。

眩暈一如既往的襲來。我只好先眯着，等待高速路時的緩和期。

結果很不幸，我們不走高速路。好在藥物開始發揮作用，我慢慢的緩解。然後開始和紅果果（同座）山南海北的閒聊。

不得不說，我已經失去了詩歌創作時的敏銳洞察力；也不再專注車窗外那反覆變換的美麗景緻。轉而更多的滲入了交流與溝通的社會屬性。或許，這也正是我和身邊的人內心越靠越近的主要原因。人是社會人又一次在我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體現。

途中，我們在停車休息時，再一次研究和確認今天的行程。最終把休閒遊放在兩個地點。一個是湖裏休閒，另一個是滴臺溝午餐和游泳。

由於我們的大巴車沒有空調，行車過程中是非常煩躁的。排除暈車的因素，我在緩解煩躁方面一直做得很好！紅果果總說我出隊時情緒不高，其實也並非如此。每一次出隊，我都是內心平靜的，在臉上絕對看不到半點兒喜悅或鬱悶的情緒。而那種情緒萎靡的表象更多是缺少睡眠和藥物的鎮靜作用。

九時多，我們到達第一目標湖裏。經過簡單的準備和規定下一行程的發車時間後，我們全體分散，開始湖裏的休閒活動。

嚴格來說，湖裏是非常簡單的地方。

狹窄的公路下，一條清澈奔涌的河，環山蜿蜒曲折；一岸青山相互掩映，層層疊疊。

然而正是這簡簡單單的景色，吸引了遠近遊客，絡繹不絕，相聚與此。

這些遊客能夠相聚與此，是因爲這裏的山美。

茂密的植被掩蓋了石土的色澤，遠觀便是層層疊疊的青山掩映了。山勢高聳密集，給人以宏偉的氣勢卻又決無壓迫之感。間或，有懸崖峭壁隱約閃現。從下至上，難以辨識山形的險要，卻又感覺得到隱匿在繁茂厚重植被下的峻險。只是從山尖微微顯露的突兀，告訴所有的專注者，這裏所具有的神韻：一切都在山的綠意裏包容着，一切都在山的茂盛裏隱匿着，一切都在山的盎然裏震撼着，一切都在山的勃發裏蘊藏着。

這些遊客能夠相聚與此，是因爲這裏的水秀。

河牀上遍佈着大大小小的卵石；有隱匿河底的，有微微嶄露水面的，有挺立水中昂迎衝擊的。清澈的河水沿河牀流淌，與無數的卵石糾結，變幻萬千；有人平鋪出一泓寧靜，供遊人涉過；有的擁擠出一涌激流，供攝者斟酌躊躇；有的窪出一潭深湛，供泳者遊弋；有的攔成一座斷橋，供無畏跳躍或怯者大呼小叫。清澈的河水，只要水流平緩，便可見一羣羣小小遊魚逡巡；忽而乍起一波漣漪，便瞬間四射而散，再難覓蹤跡。

大部分悠閒的隊友未及察看水勢的情況便匆忙之間換上了泳衣，卻發現河牀上卵石遍佈，水也不夠深，並不適合游泳。

當然，也有執着的隊友，堅持下水。奶茶便是一個最好的代表，不管不顧的將氣墊放入水中嬉戲。結果因氣墊灌氣不足，當即翻入水中。整個人都浸泡在了涼涼的水裏。驚慌之餘急忙向隊友求助。幸好我離得不遠，急忙相助。結果她不信邪，仍然堅持在氣墊上嬉戲。後果當然很慘，徹底“溼”身不說，還差點兒走光。

幫助奶茶之後，我匯合一些隊友準備涉水過河，去登對面的一座小山。

我們選擇了一處較窄，又有很多裸露水面的石頭處過河。不想，我們的選擇的恰恰是水深流急的地方，很多首先光腳入水的隊友均在猝不急防之下，給水打溼了挽得不夠高的褲腿。

我吃了一驚。然後試了一下水底，結果腳下頓時一滑。原來我帶的這雙拖鞋並不防滑，比光腳強不了多少。這回好，原本還指望把紅果果背過河去，現在連我都自身難保了。

我只能站在水中一步步向對岸挪，結果稍一不慎，高挽至大腿的褲腳全給河水浸溼。

紅果果見此，無奈之下，只能舍了褲腿，直接涉水過河。幸好，她給了一條牛仔褲，那雙涼鞋防滑效果又很好，非常順利的過了河。

和她相比，我要艱難許多。而且還要幫助很多不敢過河的隊友涉水，只能在河水中水流最急、最深的地方停着。河底滑溜溜的鵝卵石對我威脅很大，只要一個控制不好，肯定會栽倒在水中。如果那樣的話，我的相機、手機全都會因短路而燒燬電器元件。

正內心忐忑中，手拿登山鞋、光腳過河的水哥一個失神，栽到水裏，幸好他身手還算敏捷，雙手一撐河底，終於站穩了。站是站穩了，他極力保護的那雙登山鞋卻完完全全的在河水裏浸了個透徹。細想起來，反正也是給水浸泡，當初還不如直接穿鞋過河。

內心謹慎之下，我的速度更慢了，在沒站穩的情況下，絕不擡起一隻腳；在不踏實的情況下，絕不把重心移到剛剛站立的那隻腳上。

眼角余光中，發現榕樹比我還要狼狽。他最大的負擔就是挎在脖子上的那部單反相機。無奈之下，我們二人只能協作，我負責保護相機，他負責穩固扶持。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涉過了這條並不算寬的小河。

到了對岸，我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在岸上猶豫。我這雙拖鞋實在是個負擔，穿拖鞋登山，會非常糟糕和危險。權衡之下，我決定放棄登山。

看到我放棄登山，紅果果就開始猶豫。無奈之下，我只好改變主意，堅持穿拖鞋登山；只是在過程中要萬分小心和把速度放慢了。

等到我們起步時，已經晚了很多，前面的隊友已經走了許久。

穿拖鞋走在草叢裏，非常難受，而且還很滑。我極力控制對蚊蟻蛇蟲叮咬的恐懼和肌膚被劃、補刺的痛苦，一步步向上走。還好，我們走的是便道，如果直接走灌木，我就要遭大罪了。

不久之後，我們順路走入一條山間水道。雅緻小景讓我的眼前頓時一亮。

這條水道遍佈山石，山石上長滿了綠苔，感覺和綠石谷的景色非常相象，只是相對袖珍了許多。

由山上流淌的山水，不時在石上、崖上形成一處處形狀名異的瀑布和在瀑布下的平緩處窪積成大大小小的石潭，感覺和石湖七潭七瀑的景色很象，只是比例縮小了很多。

我們這些比較喜歡水的人，便捨不得這裏了，不再回原路上山，而是沿水道上行。

這時我穿拖鞋似乎又有了些許優勢，可大膽涉水而行。結果這裏的水可比下面的河水冰冷得多。在水中，我堅持不了五分鐘，就必須離開水的浸潤，在滿是綠苔的石上溫暖一會兒。這時我才發覺，原來石上的綠苔並不滑，站在上面要比光溜溜的石上穩固得多。想起來水中石上很滑，大約是水生物所起的作用。爲了驗證一下，我在一處水潭的邊緣站到水裏的石上試了一下。結果如願的滑入水中，多虧思想上有準備，不然肯定要跌到水裏。

我們一邊沿溪水上行，一邊嬉戲拍攝。直到較高處，才退了下來。

回程中，與一隊來自瀋陽的戶外羣相遇，彼此一打招呼，才發現似曾相識。仔細一辨認，巧了，原來是由我們做過嚮導的。

等到我們再回到了河邊，才發現，同車休閒的人漸漸稀少。想來是時間差不多了，全都回到了車上，等待趕往下一目標。

這回過河時，我長了個心眼兒，並沒有選擇在原處過河，而是在遠處隊友的提醒下，選擇寬闊的河面過河。只有經過親身體驗才能知道，選擇寬闊的水面過河要安全得多，雖然距離長了，但水流平緩，深度也小。看來我們都受到視覺的干擾了。早知如此，那些溼身的、溼褲腳的，以駐有如水哥這般溼了鞋的就會避免了。

等到我們上車之，大巴車很快啓動，離開山青水秀的湖裏，趕往下一個目標——滴臺溝。

〖二

一切都在水的浸潤裏沉默着

悠悠鵲鳴，是歌唱青山秀色

颯颯風行，是酌飲溪山柔情

那遠逝的碧水喲，你可曾知曉

汩汩泉涌，最終要奔赴水河澹澹

叮咚溪流，一定會投入粼粼波心

一切都在水的浸潤裏盪漾着

唧唧蟬啼，是這溪山競秀的節奏

窸窣叶音，是這峯巒爭麗的歌聲

那河水的靜謐喲，你可曾知道

潺潺水聲，是這山巒騷動的心緒

瀝瀝水響，是這世界撥動的心絃

一切都在水的浸潤裏纏綿着

依依呀呀，是對未來的吟唱

嗯嗯啊啊，是對希望的求索

那乍起的漣漪喲，你可曾明白

情依岸畔，是對幸福的追求

意蘊河水，是對美好的嚮往

一切都在水的浸潤裏沉湎着

蝶舞翩翩，是在頌揚偉岸巍峨

山濤陣陣，是在激盪萬丈豪情

那皺起的輪紋喲，你可曾見到

浮光掠影，是這河山深沉的低吟

熠熠閃爍，是這河山永恆的容顏

實質上湖裏和滴臺溝是一條河的.兩處地方。滴臺溝處於湖裏的下游，景色雖然沒有湖裏好，卻是一個游泳的好地方。

我們兩臺大巴車按照當地人所畫的路線行駛。不想，許久都未能到達目的地。我們全都懷疑是不是走錯了或者走過了地頭。下車詢問方知，還沒有到達。由此可見，當地人指引的方向沒有問題，對路程的判斷卻有偏差。等到我們到了滴臺溝才發現，這裏隱藏得還很深，如果思想稍一動搖，就會錯過了。

滴臺溝景色與先前又有不同。

隱在深處的滴臺溝緊倚高陡的山巒，略有一種壓迫之感。一條公路環山腳向兩側延伸，將山河分隔。

我們的車停放在河這一側的停車場，四周爲大片茂密的莊稼地遮掩，進入這裏要完全依靠一條崎嶇不平的鄉村土路。

這樣，山、公路、河與莊稼、鄉村依次排列，構成一幅自然與人文交融的美麗畫面。

這裏的水更加平緩和寧靜，也少了湖裏那一河牀的大小卵石。或許是水流變緩的原因，這裏的地形又便於水體蓄積，因而窪成了一處上千平方米的水地，適合於游泳野浴。

在河的中間，由天然河底岩石形成了一座小小的裸露水面的河心島。河心島上怪石起伏，島的大部分浸泡於水中。河水流量小時，島會全部露出水面。河水流量大時，高處的石頭會露出水面。無論任何時候，都適合遊人在上面嬉戲。

由於天已經過午，我們首先在這裏午餐。

我帶了紅果果和路漫期遠、煙等衆多的隊友聚在一起。我們準備的東西很豐盛，但並沒有好的就餐地點。所以，我們基本上是站着完成午餐的。午餐之後，我們這些準備充分的人開始在帳篷內換泳衣，然後下水。而那些準備不足的隊員也不是無事可做，紛紛選擇一些好的地點圍坐在那兒，吃東西、喝酒、休閒。

我換了泳衣，試探着下水，感覺要比李官的海水涼一些，腳下也比李官的海底難受。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又穿上那雙糟糕的拖鞋。這回好多了，最少腳上不難受。可惜不防滑的拖鞋還是把我給“坑”了，一個不小心，直接栽倒在冰冷的河水中。很奇怪，整個身體進入河水中後，並沒有進入海水中的刺激和冷意。原來河水其實是暖的，即使水溫略低，也不會有那種進入骨子裏的冷意。雖然沒給冷水激到，卻給河底的石頭咯得生疼，看來還得遊起來才行。

想得挺好，一遊起來才感覺並不是那麼回事兒。根本浮不起來，撲騰了半天，並沒有在海水裏的感覺好。看來河水裏的浮力確實沒有在海水裏大。

我四周觀察了一下，熟悉的隊友要麼沒下水，要麼遊得沒了影子。而在沒有救生設備的情況下，又不瞭解水情，我還是在河心島附近比較恰當。然後我一點點的試探，瞭解水情。神經大條的紅果果用了救生圈，又有會游泳的隊友照料，並不需要我擔心。

我圍繞着河心島轉了十來分鐘，才明白，爲什麼停車場和下水區處於鄉村的一側，因爲這一側都是淺水區，最深處不過一米五左右。

河心島地勢複雜，中間爲岩石區，稍一疏忽，就容易摔倒受傷，下游的方向雖然完全淹沒在水下，卻爲安全的沙石區，而且很淺，最淺的地方僅四五十釐米。

河水靠近公路那一側是深水區。剛開始我並沒有冒失的過去察看，因爲看到隊友在那一面游泳的樣子，感覺到了危險。直到後來借用果果的氣墊試探了一下，結果雙腳立即夠不到河底了。嚇得果果急急慌慌的向會游泳的隊員呼救，才幫我回到河心島。我也有點兒後怕，幸好多了個心眼兒。原來河心島靠近公路這一側的地勢是懸崖，一離開頂端便失去着力點。當時雖然不會有什麼危險，不過靠我一點點的划水回來，肯定要大費周折了。

經過這一波折，我放棄到河心島上游那一帶察看的勇氣。後面的時間裏，便決定只停留在淺水區和河心島的下游區。

其實大部分隊員都停留在河心島附近，或彼此打鬧嬉戲，或悠閒的沐浴着陽光的溫暖。當然，也有停留在岸上和島上，專門給隊員拍攝的。

我是那種雖然好玩，但並不過分的那種。我會和嬉鬧的人打成一片，也會和安靜的人聊得熱火朝天。爲了讓更多的人感受到這自然的韻律，我用奶茶的氣墊，把一些未穿泳衣，卻又眼巴巴看着河水的人運到河心島裸露的大石上。當然，運送的路上，給河水浸泡打溼了身體也是避免不了的。

看得出，很多休閒的隊友面對這清涼涼的河水是畏縮和膽怯的。這並不是他們膽子有多小，而是城市的喧囂讓他們幾乎忘記了自然的氣息和歸屬，這需要他們慢慢體會和進入才成。

我在水中大約停留了一個半小時，眩暈的感覺慢慢襲來。我明白自己是暈水了，便不敢在水中繼續停留，而是回到了岸上沐浴陽光的溫暖。只是這機會沒有多久，便開始匆忙的收拾午餐後一直沒管的餐具。因爲很多隊友比較着急，第二輛大巴車決定首先返程，讓那些着急的隊友儘快離開這裏。

其實既然離開了城市的喧囂，我們就應當徹底釋放，讓那些瑣事煩惱見鬼去吧。人在工作與生活中會遇到很多事和難題，我們只能儘量解決，如果解決不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們不應當讓負面情緒所左右，那樣並不能幫助我們解決矛盾，只會讓自己深深的受傷。

因爲帶帳篷的大燕姐要提前離開，我們將失去換衣服的場所。不得以之下，我只得到附近的廁所儘快的換下了泳衣。

我算是及時上岸的，此時還有如蕭峯、紅果果、水哥等人依然在水裏嬉戲。在這方面我可能永遠比不上他們，暈車、暈船、暈水的問題一直揮之不去，每一次出隊全靠藥物支撐。另外，在遊玩的時候，我總是習慣性的控制一下自己，在盡情與興致勃勃的狀態裏總要摻雜一些理智的因素。我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有人覺得我這樣不夠性情，也有人覺得我這樣很累。不過我本身並沒有這樣的感覺，給我造成的唯一惡果就是我會經常的感覺到不安和動盪，因爲在工作、學習與生活中，我能夠控制的事情只有很小的比例。

大約三十多分鐘後，最貪玩的紅果果也上岸了（當然還是水哥去找回來的）。然後大家全都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十六時按計劃回返。而遠處一起喝酒休閒的寧靜致遠和婷婷那一夥人也開始收拾餐具和物品準備回返了。

十六時，我們準時回返。可能這回關心的事情過多，居然忘了吃藥。車一啓動，方纔醒悟，匆忙之間吃了藥，然後歪坐在車座上。

回程的起始路段是最麻煩的鄉村土路，車顛簸得厲害，車變速和轉彎的機會很多。這是我最害怕的，眩暈感非常嚴重，連話都不敢說了。朦朦朧朧中，好像紅果果要給我吃東西，我卻沒有力氣接受或者拒絕。這種狀況持續大約有四十分鐘，纔在藥物作用下慢慢的恢復。

幸好，紅果果並沒有因爲我受暈車影響失常而生氣。我舒了口氣，眩暈狀態下的我，一直是一個個體世界，我會牢牢的把自己限制在一個如死亡般的圈子裏，拒絕或者沒精力與任何人交流。

緩過來之後，我沒再如以往那般的沉浸在半睡眠狀態中回味不平常的一天，而是選擇與紅果果彼此交流。

我一直希望走入每名隊友的內心世界。當然，這是不可能的。我只能選擇距離我更近的朋友去嘗試，就好像現在這樣，從身邊人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