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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續寫作文(通用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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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活、工作和學習中,大家對作文都再熟悉不過了吧,作文是從內部言語向外部言語的過渡,即從經過壓縮的簡要的、自己能明白的語言,向開展的、具有規範語法結構的、能爲他人所理解的外部語言形式的轉化。那麼你有了解過作文嗎?以下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石壕吏》續寫作文,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石壕吏》續寫作文(通用9篇)

《石壕吏》續寫作文 1

一天,我走累了,不知不覺的到了石壕村。到了一戶人家。敲開門,問是否可以投宿一晚。那老婦人說可以投宿。

到了晚上,老婦對我說:我家沒啥招待你的了,你就將就將就吧!

我連忙謝了老婦人

晚上我剛睡下,就聽見外面東東的敲門聲。我就出去看。

原來是吏來抓丁,來到了老婦人的.家。

老婦人慌忙讓老頭爬牆走了

老婦慌忙出去開門

惡吏問她是不是放走了人

老婦說沒。

《石壕吏》續寫作文 2

晚上,一輪明月掛在夜空中,周圍有幾顆星星閃爍着。我來到了石壕村,想找一戶人家來投宿。

這時,有一隊官吏到這個村莊來捉一些人來參軍。他們來到一座茅屋前,一邊高聲叫喊着:"開門!開門!"一邊用腳踹着門,在這寧靜的夜裏,顯得格外刺耳。

房屋的後院中,有一個滿頭白髮的.老翁偷偷地翻牆逃走了,一邊緊張的左顧右盼,一邊又要小心發出什麼聲響而被發現了。

屋中的老婆婆一直等了很長時間,才把門打開。官吏們立即衝了進去,把屋子搜查了一遍,什麼都沒有,知道老翁已經逃跑了,十分生氣,對老婦破口大罵。這些官吏罵夠了,又向下一家衝去。

《石壕吏》續寫作文 3

婦人與老翁告別之後,隨着吏官到了河陽。在河陽的時候,兵亂,婦人在每天早晨之時煮粥,那是累的什麼樣啊。在一天早晨婦人剛剛起來,牀前跪着一個人,你們猜那是誰?

竟是婦人的那個唯一的'兒子,從鄴城到了河陽。“兒呀,你怎麼在這裏?”婦人一把淚的說道,“娘啊,娘啊,兒子對不起你,竟讓你來軍服役。”兒子跪在婦人腳前,“兒呀,現在國難當頭,我們應該爲國出力,對了,兒呀,你不是躲着服軍嗎?”“母親,孩兒給你信那夜,便已想通,於是報到河陽的軍隊。現在已經貴爲這隻軍隊的左將軍了。”“兒呀,此話當真?”“母親,此事千真萬確。母親,你別在這裏煮飯了,回家與父親、嫂嫂一起過點農家生活。”“兒呀,你父親在家中,你嫂嫂不知有沒有離去。”“母親,我聽說杜甫,杜大人,在吾家住過?”“沒錯,”“那你隨杜大人一起回鄉,他這次正好在元帥這裏做客。”就這樣,婦人隨杜甫回到了家中。與老翁過起農家生活。安史叛軍被鎮壓下去後,婦人的兒子也回到家中,並也與其嫂嫂結了婚,生了一炕的兒女。從此,此家人過上了無與倫比的幸福生活,兒子也與杜甫一般憂國憂民。

《石壕吏》續寫作文 4

鮮紅的血從老婦人身上流了出來,洗染了這條途徑。

“轟隆”天上開端打雷,天氣暗了下來,彷彿,它們也在爲老婦人叫冤。

天空灰濛濛的,忽然,一個聲音傳入了耳朵。“快走!”一聽就知道是那些可惡的官吏們,他們現在正“趕”着昨晚抓到的`人到邊塞去。其中,也有那個可憐的老婦人。

天色也漸漸亮了,老婦人他們,也離戰場不遠了,一路上,已經有好多人倒在路邊,沒有再起來了。可惡的差役,只曉得打人。老婦人再也走不動了,就坐在路邊,不肯起來。“死老太婆,快起來,要我們所有人等你一個嗎,信不信我現在就抽死你!”“哎喲,差大哥,您就讓我這老婆子歇下吧,我切實是沒力量了。”“不行,快給我起來。”說着,便要拉老婦人起來,一個不警惕,老婦人就倒在了地上,暈了從前。“死老婆子,別給我裝死!”差役用鞭子向老婦人身上抽打了下去。這時,老婦人已經失去了知覺。“死了?兄弟們,我們持續趕路。”差役將鞭子一揮,人們便被帶往火線了。

她一步步,緩緩地走着,由於她已年老,再加上昨晚不休息,速度就更慢了。唉,這可怎麼辦纔好呢,家裏就剩下孫子、兒媳跟老頭子了,她能照料和孫子嗎?爲什麼我會這麼可憐,兒子戰逝世,當初本人又要爲他們辦事,唉,我想,我仍是任命吧!“老婆子,還不快點走。”說着,差役就要用鞭子抽打老婦人,老婦人見狀,立刻跪在地上求饒道:“你就善意饒了老婆子吧,我這老骨頭禁不起打,我還能夠爲你們做飯。”“死老太婆,要不是看你還有用,今天老子就要你黃泉”差役狠狠地說。老婦人聽了,一聲都不敢吭,加快了腳步往前走去。

《石壕吏》續寫作文 5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迴盪在夜裏,旁人聽來有種說不出詭怪。但敲門聲卻持續不斷,且越來越重,看得出敲門的人已沒有了耐心。

這是一個很簡陋的房子,它在風中似乎搖搖欲墜。門外是兩個衙役裝扮的男人,一個高高瘦瘦的,一個矮胖胖的,高的那個拿着根刑棍,矮的腰間有一把佩刀。兩人表情皆是不善。在黑夜裏顯得分處可怖。門內卻是另一番景象-----一位老婦人正推搡着一個老人,說道:“老頭子,你就快走吧,定是那官兵來了,你快帶上銀子,翻牆走,躲一躲,我去應付他們!”“哎,只能這樣了,你千萬小心啊!”老頭子的老臉上滿是無奈與擔憂。說罷,便拄着柺杖離開了。這時屋了裏走出一位婦女,衣服上到處是破爛,懷裏抱着一個嬰兒。“你怎麼出來了?”老婦人迎上去,“快回屋去吧,沒事兒。”“娘,讓我去吧……”婦女還沒說完就被老婦人打斷:“這怎麼行?你還要照顧孩子,回去吧。”婦人還要再說什麼,門外卻傳來聲音:“快開門,再不開門,我就把這門給拆了!”婦女懷中的孩子似是受到了驚嚇,大聲啼哭起來,這位婦女無奈只能抱着孩子回屋去,她又回頭看了老婦人一眼,老婦人擺擺手,說:“進去吧,進去吧。”婦女走進了屋子,關上了門。

老婦人見媳婦進去了,這才拄着柺杖邁着蹣跚的步子去開門。門外的`衙役正準備用腳踹開門,剛好這時老婦人把門打開了。老婦人看了看兩位衙役,故作不知地問:“兩位差爺,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還能有什麼事?拉人去服役!你家的男人呢?快把你家的男人統統交出來!”老婦人聽着不禁淚流滿面,“官大爺,哪兒還有男人啊!我原本有三個兒子,全去鄴城服兵役了。今天,一個兒子纔來信說他的兩個兄弟都已經死在了戰場上。我們家已經沒有男丁了啊!”兩人皆對老婦人的哭訴無動於衷:“別廢話了,誰信你呀,快把你家的男人交出來!”老婦人正要張口說話就被那瘦高的衙役用刑棍推倒在地。“官爺,我家的確沒有男人了,你不信,我也沒辦法。”老婦人跪在地上說,“雖然我已經很老了,但雜活兒還能幹一些,要不就讓我跟你們去服役吧。”兩個衙役相視一眼,心想着有總比沒有好,於是說:“行,那你跟我們走吧!”

老婦人站起身來,撲撲身上的灰。轉身再看了她的家最後一眼,嘆息離開。

這一夜,有人一夜無眠。

這一夜,空中飄蕩着哭聲和嗚咽

《石壕吏》續寫作文 6

天色漸晚,我來到石壕這個村莊。來到這個地方時,我飢腸轆轆,疲憊不堪。敲開一戶人家的門,要去吃些飯。一位年過七旬的老人接待了我。家中殘破不堪,有一對老年夫婦、一位年輕婦人和一個小孩。村莊寂靜無聲,但突然在這時卻傳來了撕裂般的哭聲,由遠至近。老翁告訴我,這是官吏來抓人服兵役了。老兩口互相對了一個眼神,老翁把我安排在牀下,讓兒媳及小孫子藏在一口大空水缸裏,安頓好了我們,老翁便越過矮牆走了,老婦人出來觀看情況。

官吏正好來到她家,說:“把你們家能夠服兵役人全部召來!快去!”官吏憤怒的.說。老婦這時便開始抽泣起來。

老婦抽泣着說:“我家原本有三個兒子,我讓他們全部去鄴城服役去了。大兒子剛剛來信,我的兩個兒子都已經戰死了!”老婦人這時泣不成聲。官吏道:“那你們家還有能服兵役的人嗎?”“呀,長官呀,我家實在是沒有能服兵役的人了。”“咦,沒人了?那麼從哪裏來的哈欠聲?”官吏又有些氣憤了,“嗨,我家中還有一個吃奶的小孫子,因爲孫子還在吃奶,所以我的兒媳就還沒有改嫁,長官,您發發慈悲,放了我們一家老小吧!”“不行,這怎麼可能,你們家今天必須出一個人跟我去服兵役!不必多說!”“那……好吧,我這個老婦就跟您去服兵役,有可能還能爲將士們做些早飯吧!”老婦長嘆一聲,就被官吏給抓走服役去了。

夜很深了,但家家戶戶的心卻沒有能夠平靜下來。他們擔心自己地親人是否能夠平安歸來。這時好像從每家每戶都傳來低微、斷續的哭聲,好像在爲自己的家人默哀。這一碗,我久久不能入睡,輾轉反側,想了很多唐王朝經歷的是非,無奈王朝已經敗落,我卻我能爲力!

天大亮了,我起身出門,謝過了老翁,向着我的目標華州前進吧!我在這裏也希望統治者能體諒百姓,做一個深知人情事理的明君!

《石壕吏》續寫作文 7

天灰濛濛的,又陰又冷。寒冷的北風似乎要把整個人吞沒掉。

我無精打采地騎在我那匹瘦馬上,經過了一天的顛簸,終於到石壕村了。今天就在這裏住下吧,我的心裏這樣想。

我最終選擇了一戶人家,我輕輕地敲了敲門,只聽見門裏出現了一陣騷亂,忽然,有一個老頭翻過了牆,向南跑去。過了一會兒,一個老婦人才慢吞吞地打開了門。我向她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她把剛剛逃走的老頭叫了回來,並熱情的招待了我。

進了她家的大門,我忽然發現我的選擇是錯誤的,因爲這家不是一般的窮,用來招待客人的'不過是一些幾乎沒有多少米的稀飯,何況他們平時還捨不得吃這些簡單的東西。他們告訴我,自從唐軍的進攻失敗以來,李唐政府就在這一帶實行“拉夫政策”,許多人都拿起武器,走上了戰場,他們的三個兒子都在鄴城防守,其中的兩個兒子已經戰死疆場。她不希望自己的老頭去上戰場,因爲他年歲已高,怕是有去無回了。

夜晚,一陣嘈雜聲驚醒了熟睡中的我,我躺在牀上,認真地聽着門外局勢地發展。開始,有一名成年男子的粗暴地喊聲:“皇上有徵兵令,每家出壯丁一名。”老頭一聽立刻逃走了。接着就是一陣敲門聲,“快,把你們家的男人交出來。”

由於我急切地想知道事態地發展,於是通過窗戶看門口的動靜。老婦人慌忙地去開門,還沒有等她把門打開,就有人一腳把門給踹開了。原來是兩名當地的差役。其中一人手拿一把大彎刀,另一人手持一根三尺木棍,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像是從地獄來的使者。

“快,把你們家裏的男人通通交出來。”其中一名差役說道。

“我有三個兒子,都去鎮守鄴城了,一個兒子剛剛來信說自己的兩個兄弟都戰死了。”老婦人嘆着氣,剛想繼續說下去,被其中一名差役推倒在地。

“少囉嗦,快把男人交出來,”一個差役抽出了手裏的彎刀,“你這是違抗皇命,是要殺頭問罪的。”老婦人慢慢地站起來,說:“我的家中已經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難道你們也要把他抓走嗎?因爲有這個孫子在,他的母親纔沒有離開。”

“你無法使我們相信,我們要進去檢查一下,以證實你們家沒有男人了。”兩名差役對待這件事情是十分嚴肅的,他們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馬虎。

“我們都是窮苦的人家,孩子的母親都不敢出門,因爲家裏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怕到時候會讓老爺見笑。”老婦人的語氣變得很無奈。

“不行,我們是一定要進去查看的,這是我們的職責。”說完,兩名差役推開老婦人,想要強行闖入房間。老婦人無奈地說:“這樣吧,我雖然年近七旬,但我不覺得自己很衰老,我可以和你們走,儘快到河陽去服役,以表達我的愛國之心,如果來得及,還可以爲士兵準備早飯呢!”兩名差役發出了奸笑:“那好吧,你們家已經沒有男人了,但是你替代你們家的男人去從軍,實在是精神可嘉,你遲早是會得到戰功的!”

看到這裏,我十分想出去把老婦人拉回來,但是她的兒媳婦拉住了我,示意我現在不要出去。我就這樣忍着,眼睜睜地看着老婦人就這樣離開了。那兩名差役依舊在挨家挨戶地尋找壯丁,直到後半夜,外面的嘈雜聲漸漸停止了。但我好象聽到了一陣哽咽聲,大概是老頭回來了吧!我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激動,打開房門,一陣北風吹來,這時我才發現,門口已經有了很厚的積雪,大雪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下的。我走出房門,月亮似乎是孤單地懸掛在天空中,滿天的星星不知到哪裏去避難了。

天空漸漸亮了,雄雞站在山上鳴叫,雞啼聲中處處充滿了悲傷。我再次騎上我的瘦馬,和老頭告別,我看出他一夜未眠,眼睛是紅腫的。

不知是雪花飄進了我的眼睛還是我也感到了悲傷,我的淚水也情不自禁地往外流。我永遠記得那一天,天灰濛濛的,又陰又冷。

《石壕吏》續寫作文 8

傍晚將近,落日的餘輝照射着這個悽苦的世界。秋風夾帶着絲絲寒氣削砍着乾枯的樹木,使得樹上僅存的幾片枯葉也打着旋飄了下來。一隻烏鴉飛過,發出呱呱的叫聲,駘蕩在這個沉寂的村莊上空,久久不散。

這時,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敲開了一扇門,開門的是一個枯瘦如柴的老婦人。她滿頭白髮,臉上溝壑縱橫,衣服破爛不堪。當她得知這個人是來投宿的時候,憂鬱無光的眼中增添了一絲遲疑,短暫的猶豫後,她迅速將年輕人拉進了屋裏,旋即關上了房門。

屋裏十分簡陋:一在行破舊的桌子,一支桌腿下還墊着好幾塊大小不一的石塊以保持桌子的平衡;一把同樣破舊的椅子斜靠在牆壁上;一張窄小的牀擺在一個牆角里,牀墊是用乾草鋪的`,被子單薄得似一張紙,讓人情不自禁想到布衾多年冷似鐵的詩句。還有一扇緊閉的門,不時傳出嬰兒的哭鬧聲。

過了不久,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老頭子聞聲越牆而逃,慌亂中,這個投宿的年輕人在老嫗的指點下鑽到了堆滿雜物的牀腳。

老嫗驚慌地打開屋門,兩個官吏模樣的人立刻衝了進來,一邊用凌厲的目光環視四周,一邊厲聲喝道:老婆子,你家的拿人哪裏去了?老嫗被嚇壞了,顫抖着聲音說:官爺,我們家哪裏還有可以打仗的男人啊?我的三個兒子都已經戍守鄴城。一個兒子前不久捎信回來,說另外兩個兒子在前線打仗死了老婦人泣不成聲了。哭什麼?打仗還有不死人的?你家男人哪去了?官吏怒斥着。沒沒了老頭子早沒了。小夫人的聲音細若遊絲。

不巧的是,此時緊閉的裏屋裏傳出嬰孩哇哇的哭聲。兩個官吏一把推開老婦往裏邁,一面惡狠狠地罵:你個死老婆子!這屋裏藏的什麼?老婦踉蹌一步搶在官吏前頭,堵在房門前央告說:兩位官爺,求你們高擡貴手啊!這是我的小孫孫。可憐的孩子,剛剛沒有了父親,他的媽媽因爲孩子太小沒有改嫁。她進進出出沒有一件完好的衣裳。就求求你們別進去了官吏呸了一聲,哐啷一聲撞開了裏屋的門,眼見一位衣不蔽體的婦人坐在牀頭嚶嚶地哭。

老子可不管那麼多了,今天你總得給我交出個人來!要不然官吏咆哮着,揚了揚明晃晃的刀。可別怪我無情啊!老嫗由於着,滿臉的皺紋顫動着,老淚縱橫。她咬咬牙:那就把我帶走吧。雖然我不能打仗,但還可以爲士兵們做飯。趁這時還早,我們趕緊上路吧。老人的話淹沒在官吏的推搡和呵斥裏。

夜也深了,說話的聲音沒有了,空氣裏瀰漫着悲愴的聲音,是哭聲!是悽楚的哀鳴!

第二天清晨,投宿的年輕人就要離開這個在一夜之間經歷了風雨的小屋。告別時,他看到的是老頭子紅腫的雙眼。

《石壕吏》續寫作文 9

晚風呼呼地颳着,村路上靜的可怕,惟聽見狼狗狠狠的吠着。我準備投奔石壕村借宿,不遠處有兩個官府的人凶神惡煞地揮着鞭子,嘲着一間小茅屋走去。

鄰家的小毛頭用手指撅吹起小哨,那老頭兒拔腿就跑,急忙踩在稻草堆上,耷拉着兩條笨笨的粗腿,不只怎麼地就翻了出去。隔牆傳來踉蹌逃跑的聲音。

這時,那老頭兒的妻子壯起膽子走出屋來,凌亂的發下埋藏了一副飽經風霜的面容。她打開了門。

官吏大聲呵斥道:“老婆子,你家男人呢?”說着揚揚手上的毛鞭。

老婦深深地抽了一口氣,哆嗦着答道“大爺,我家三個兒子去守邊疆。剛剛一個兒子來信,說另外兩個犧牲了,那個就苟且活着。嗚~~!我的兒啊!”老婦說着,還羞羞答答的'抽着眼淚。

那官吏倒滿不在乎,輕蔑地哼到“別的呢?”

“哎喲啊。家裏哪兒還有別的人!就還剩下在吃奶的小孫兒,孩子她娘也去不得呀,我們的生活也在沒有別的依靠了。”老婦頓力捶捶自己的胸。嘴巴里咬牙切齒的咒罵這兩個老鬼。

兩個官差爆發火眼,指着老太婆直吆喝:“沒人?沒人?那你去!呸!”他們用力抓住老婦的胳膊,死死不肯放手。

“好好好,官大爺,我去我去。”老婦是嚇怕了,做出阿彌佛陀的手勢“國家有需要,我當然從命。請卑婦從大爺去河陽軍營裏吧,應該還趕得上給他們做早飯的。”老婦就這樣擠着眉毛,被拖去了。

夜深了,我久久未眠,說話聲逐漸沒了,但好象隱隱約約聽見低聲哽咽哭泣的聲音。這個不眠夜裏,我的淚水流了一牀......

第二天雞叫三遍時,我起程趕路,只走進那老翁的房裏謝了,別了。

村路蜿蜒難行,頓時想起老婦也曾經走過,只是不知她的兒子何時願意歸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