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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達祖的詩全集 宋代詩人史達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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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達祖1163~1220?年,字邦卿,號梅溪,汴(河南開封)人。一生未中第,早年任過幕僚。韓侂胄當國時,他是最親信的堂吏,負責撰擬文書。韓敗,史牽連受黥刑,死於貧困中。史達祖的詞以詠物為長,其中不乏身世之感。他還在寧宗朝北行使金,這一部分的北行詞,充滿了沉痛的家國之感。今傳有《梅溪詞》。存詞112首。

史達祖的詩全集 宋代詩人史達祖
史達祖詩詞全集

一翦梅(追感)、 龍吟曲(問梅劉寺)、 一翦梅、 惜奴嬌、 玉燭新、 換巢鸞鳳(梅意花庵作春情)、 惜黃花(九月七日定興道中)、 戀繡衾(席上夢錫、漢章同賦)、 鷓鴣天·衞縣道中有懷其人、 戀繡衾、 鷓鴣天·搭柳欄干倚佇頻、 戀繡衾、 步月、 鷓鴣天(燈市書事) 滿江紅·九月二十一日出京懷古 醉公子(詠梅寄南湖先生)、 鷓鴣天、 滿江紅(書懷)、 醉落魄(浙江送人,時子振之官越幕)、 龍吟曲(陪節慾行留別社友)、 滿江紅·中秋夜潮、 醉落魄、 龍吟曲(雪)、 秋霽、 月當廳、 過龍門、 燕歸樑、 八歸·秋江帶雨、 燕歸樑、 玲瓏四犯(京口寄所思)、 齊天樂·中秋宿真定驛、 玲瓏四犯、 齊天樂(湖上即席分韻得羽字)、 湘江靜、 齊天樂(賦橙)、 鵲橋仙(七夕舟中)、 齊天樂(秋興)、 玉簟涼、 齊天樂(白髮)、 鳳來朝(五日感事)、 玉蝴蝶·晚雨未摧宮樹、 隔浦蓮(荷花)、 過龍門(春愁)、 隔浦蓮、 風入松(茉莉花)、 點絳脣、 賀新郎、 蘭陵王(南湖同碧蓮見寄,走筆次韻)、 瑞鶴仙(賦紅梅)、 賀新郎、 漢宮春(友人與星娘雅有舊分,別去則黃冠矣,託予寄情)、 瑞鶴仙、 菩薩蠻(賦軟香)、 臨江仙·閨思、 留春令·詠梅花、 菩薩蠻(賦玉蕊花)、 臨江仙·倦客如今老矣、 留春令(金林檎詠)、 菩薩蠻(夜景)、 臨江仙、 夜合花·柳鎖鶯魂、 解佩令·人行花塢、 蝶戀花、 夜合花(賦笛)、 花心動、 浣溪沙、 賀新郎(湖上高賓王、趙子野同賦)、 桃源憶故人(賦桃花)、 青玉案、 賀新郎(六月十五日夜西湖月下)、 桃源憶故人、 點絳脣(六月十四日夜,與社友泛湖過西陵橋,已子夜矣。)、 賀新郎、 慶清朝、 西江月(舟中趙子野有詞見調,即意和之)、 于飛樂(鴛鴦怨曲)、 西江月、 壽樓春·尋春服感念、 西江月(賦木犀香數珠)、 三姝媚、 西江月(閨思)、 杏花天、 釵頭鳳(寒食飲綠亭)、 杏花天、 祝英台近、 杏花天、 祝英台近(薔薇)、 杏花天(清明)、 祝英台近、 金盞子、 探芳信、 風流子、 南浦、 風流子、 南歌子、 東風第一枝(燈夕清坐)、 憶瑤姬(騎省之悼也)、 東風第一枝(壬戌閏臘望,雨中立癸亥春,與高賓王各賦)、 眼兒媚(代答)、 東風第一枝·詠春雪

史達祖介紹

史達祖字邦卿,號梅溪,漢族,汴(今河南開封)人。自韓侂胄柄權,事皆不逮之都司,初議於蘇師旦,後議之史邦卿,而都司失職。韓侂胄為平章,事無決,專倚堂吏史邦卿,奉行文字,擬帖撰旨,俱出其手,權炙縉紳。侍從簡札,至用申呈。開禧三年,韓侂胄被殺,雷孝友上言乞將史達祖、耿檉、董如璧送大理寺根究,遂貶死。有《梅溪詞》一卷。

張鎡《題梅溪詞》,署嘉泰元年(1201)。張鎡時已近五旬,他稱史達祖為“生”,又説:“餘老矣,生鬚髮未白。”顯然其行輩要比張鎡為晚。嘉泰元年正當南宋主戰派韓侂胄、京鏜執政五年,史達祖在韓的府中任“省吏”,頗得韓的倚重。宋人筆記説韓的“奉行文字,擬帖撰旨,俱出其手”,可見他的文章也寫得很好。過去的歷史家,根據元人所編的《宋史》的觀點,多把主張抗敵而失敗的韓侂胄定為“奸臣”,因此也貶損了史達祖及其作品。他的文字可能因此在敵對政治勢力執政(1202)以後就沒有收集起來,或雖有集子而失傳了。

史達祖的詞,過去常常與周(邦彥)、姜(夔)相提並論。姜夔稱其詞“奇秀清逸,有李長吉(李賀)之韻”。張鎡的《題梅溪詞》則説“辭情俱到。織綃泉底,去塵眼中。妥帖輕圓,特其餘事,至於奪苕豔於春景,起悲音於商素,有瓌奇警邁清新閒婉之長,而無(佚)蕩污淫之失。端可以分鑣清真(周邦彥)、平睨方回(賀鑄)。而紛紛三變(柳永)行輩,幾不足比數”。張鎡也是南宋的填詞名家,有《南湖集》,與辛棄疾、項安世、洪邁等名流時相唱和。他對於史達祖的評贊,可以代表南宋詞壇的標準。

北宋晚期詞壇大家有的並未盡脱《花間》的舊傳統。儘管他們致力於長調的創制和提倡,但都未放棄小令,而一觸及小令,《花間》的作風自然而然會復活起來。柳永致力於寫景,但比較籠統,周邦彥就比較具體,而史達祖則更深入細緻地摹寫物象,出神入化。如他創作的詠春雨詞〔綺羅香〕“臨斷岸新綠生時,是落紅帶愁流處”,“驚粉重蝶宿西園,喜泥潤燕歸南浦”,全不及春雨一字,完全從物象來寫人意中的春雨,其中也無一字涉及個人的感情,而物象中自有此感情。他又把人也作物象來描寫:“恰是怨深腮赤,愁重聲遲。悵東風巷陌,草迷春恨,軟塵庭户,花誤幽期。”(〔風流子〕)“遣人怨,亂雲天一角,弱水路三千”。“還因秀句,意流江外;便隨輕夢,身墮愁邊。”(〔風流子〕)他用小令來寫平常今昔對比的主題,也與別人不同:“倦客如今老矣,舊時不奈春何。幾曾湖上不經過?……向來蕭鼓地,猶見柳婆娑。”(〔臨江仙〕)至於他那首著名的〔雙雙燕〕,還不是第一流的作品。詠物詩雖然在周邦彥集中已有,但精雕細琢,刻意研煉,分析入微的,要算姜夔與史達祖。史達祖因為善於用修辭學中的“擬人格”,彷彿把作者的感情注入所詠之物,善於用工筆寫金碧山水,所以比起《花間》的寫意的或象徵性的寫法,更易吸引人的注意。有《梅溪詞》 1卷,收入汲古閣《宋六十名家詞》、《四印齋所刻詞》中。

史達祖評價

梅溪詞奇秀清逸,有李長吉(李賀)之韻,蓋能融情於一家,會句意於兩得。

宋南渡後,梅溪(史達祖)、白石(姜夔)、竹屋(高觀國)、夢窗(吳文英)諸子,極妍盡態,反有秦(秦觀)、李(李清照)未到者。雖神韻天然處或減,要自令人有觀止之歎,正如唐絕句,至晚唐劉賓客(劉禹錫)、杜京兆(杜牧),妙處反進青蓮(李白)、龍標(王昌齡)一塵。

梅溪甚有心思,而用筆多涉尖巧,非大方家數,所謂一鈎勒即薄者。梅溪詞中,喜用偷字,足以定其品格矣。

史達祖的詞作多是詠物詞,其描摹物態能盡態極妍,詞句聲韻圓轉,字琢句煉,具有較高的藝術價值,對後世詞壇有較大的影響。代表作有《東風第一枝·春雪》和《綺羅香·詠春雨》,這是兩首倍受後人推崇的詠物傑作,全詞雖然沒有一字提及“雪”、“春雨”,但又沒有一句不是在寫“雪”、“春雨”,被後世譽為“詠物雙璧”。

代表作《雙雙燕》是一首倍受後人推崇的詠物傑作,全詞雖然沒有一字提及“燕”,但又沒有一句不是在寫“燕”。同時其詞作中也反映出了南宋腐朽的一面,如“柳昏花暝”,暗指達官貴人苟安奢侈的生活,後人毛晉曾説:“餘幼讀《雙雙燕》詞,便心醉梅溪。”王士禎也説:“僕每讀史邦卿詠燕詞……以為詠物至此人,巧極天工矣。”可見這首詞深受人們的喜愛。

黃升《中興以來絕妙詞選》卷七:“史邦卿,名達祖,號梅溪,有詞百餘首。張功父(張鎡)、姜堯章(姜夔)為序。”張序今存,末署嘉泰元年(1201)。序謂:“蓋生之作,辭情俱到。織綃泉底,去塵眼中。妥帖輕圓,特其餘事。至於奪苕豔於春景,超悲音於商素,有瑰奇警邁、清新閒婉之長,而無蕩污淫之失。端可以分鑣清真,平睨方回,而紛紛三變行輩,幾不足比數。”姜序僅存片段,稱其“奇秀清逸,有李長吉之韻。蓋能融情景於一家,會句意於兩得”。

張炎《詞源》賞其詠物、節序諸作,如《東風第一枝》詠春雪,《綺羅香》詠春雨,《雙雙燕》詠燕,“皆全章精粹,所詠瞭然在目,且不留滯於物”。

李調元《雨村詞話》卷三有《史梅溪摘句圖》,謂“史達祖《梅溪詞》,最為白石所賞,煉句清新,得未曾有,不獨《雙雙燕》一闋也。餘讀其全集,愛不釋手,間書佳句,匯為摘句圖”。

賙濟《介存齋論詞雜著》雲:“梅溪甚有心思,而用筆多涉尖巧,非大方家數,所謂一鈎勒即薄者。”劉熙載《藝概》卷四雲:“周美成(周邦彥)律最精審,史邦卿(史達祖)句最警煉,然未得為君子之詞者,周旨蕩而史意貪也。

史達祖性情

史達祖屢次科舉不中,後得韓侂胄賞識,負責機要文書。韓侂胄死後,對其牽連影響很深。終究其因是源於其不知進退、驕傲蠻橫的個性所致。當時人彈劾他得到韓侂胄的重用後,在言聽計從、權炙縉紳的同時,也“公受賄賂,共為奸利”。當時韓侂胄手下向他進程書禮,都要畢恭畢敬地用上“申”、“呈”的字樣,可見史達祖藉着相國的威風,也曾橫行一時。他有個李姓朋友,看見這種情況想要告誡他,於是在他的几案上寫下幾行大字:“危哉邦卿!侍從申呈。”當時當時其並沒有吸取好友之建,任意妄為,使得落得一敗塗地之地步。

史達祖是個念舊情的人。這一點從他對亡妻的恩情上可以看出來。他的個人愛情與婚姻無考,但從詞中知道他曾喪偶,其《壽樓春》是史達祖為亡妻所做。《宋詞選》稱:“此詞因尋春服悼逝而作,情與文一氣旋轉,忘其為聲調所拘,轉覺助妻韻,自是名手。”當時他還是韓侂胄重用時期,依然無法磨滅他的悲傷之情,可見其對於妻子的情意非同一般,惹人哀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