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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父親節日誌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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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親節日誌大全(1)

2015父親節日誌大全

停電了,出租屋裏一片漆黑。我點燃一根臘燭,黃豆般大小的微弱火光在黑暗的包圍中搖曳着、掙扎着。燭光中,我的眼前又浮現出多年未歸的故鄉,那位於湖南耒陽的一個小山村。在一間青磚黑瓦的小屋裏,窗外是無邊的寒冷的夜與凜冽的風,一盞正在燃燒的煤油燈散發出昏黃的光來。燈下,我和我的父親、母親還有哥哥正圍坐在一起談笑着。父親飽經風霜的臉時而微笑,眉心一條清晰可見的“八字”皺紋裏擠出了快樂;時而緊皺眉頭,心頭的結久久不能釋懷。青絲裏的白髮也在燈光的撩動中若隱若現,顫慄着,訴說着……

生育我的小山村屬於比較偏遠的鄉土,直到八十年代末尚未通電,家家戶戶都點着煤油燈照明。鄉親們通常所用來驅趕黑暗的煤油燈有三種。一種被稱作“馬燈”:用鐵製成,中間有一個圓玻璃罩,下部是盛油的底座,上部爲透氣孔。圓罩裏有一個可自由調節火光大小的火芯。鄉親們可以提着它到外面行走,不會被風吹滅。第二種稱作“檯燈”,比馬燈簡單,亮度也不如馬燈,只是一個高玻璃底座上罩着一個薄薄的如葫蘆般的玻璃燈罩,燈罩裏是可自由調節火光大小的火芯。這種燈一般只有村幹部或文化人才用得着,如村支書、村主任以及民辦教師之類。我家所用的煤油燈最簡單,不僅比檯燈矮小,而且火光也小,並且火芯裸露在外面,沒有玻璃罩子罩着。父親說,有這樣的亮度就夠了,“你們想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可以節省不少的煤油呢!”

冬季的夜是寒冷而漫長的。我家的屋後是一座立滿青松的山頭,不時傳來呼嘯的北風刮過松林的“沙、沙”聲;屋旁的小溪,在此時水也大了起來,“譁、譁、譁”地一夜響個不停,在寂靜的山村裏特別清晰入耳。我們與父親圍坐在桌前,桌下是畏畏縮縮的炭火,桌面上擺着一盞佈滿油漬的煤油燈,豆大的柔弱火光在昏黃中顫慄着,好像也怕冷一般。農村本來生活單調,在這夜燈瞎火的冬之夜,更是無甚活動可搞。我們吃完晚飯後便在一起閒聊,以此來打發這漫漫長夜。

這時,父親通常會點燃一支“喇叭”狀的紙菸或廉價的香菸,“叭嗒、叭嗒”地吸着,煙霧與昏黃便在他佈滿皺紋的臉上嬉戲。這時的父親,也不過四十來歲的年紀,但白髮已早早地從青絲裏鑽了出來。但是此時的他,會露出平日裏難見的輕鬆或微笑。不過,父親與我們的閒聊,絕少會說一些無謂的笑話與閒話,他總是自覺或不自覺地將話題引入以他所要說的領域。如今細細歸納,當年父親對我們的言傳身教居然是全面的,幾乎包括了文、史、哲等多門學問。

爲人處世,是父親常說常新的一個話題,他經歷過的時代多,閱歷豐富,又喜歡與村人交往,很多人情世故,他隨口都能說出一大把。而我們對這些又頗有興致,不僅易聽易懂,而且都是真人真事,覺得生動有趣。其時,他正好手上有一本發黃的線裝書,書名曰:《增廣賢文》。此書已嚴重磨損,黃紙已發毛,字爲毛筆豎寫並多繁體,不知是那朝那代遺傳下來的手抄本了。父親原本只有小學四年級的學歷,再加上《增廣賢文》的微言大義與字多爲繁體,父親在給我們解讀時便會出現幾多的誤解。如“相識滿天下,知心能幾人?”父親的解讀是:“天上的‘相子’(我們方言管星星叫相子)整個天上都是,但知心的人又有幾個呢?”此時,我讀小學,哥哥已讀初中,對父親的一些常識性的誤解已能分別,但大多數時候,我們都是笑而不言,因爲我們覺得父親的誤解也很有意思,很能結合實際,似乎比書上的本意還來得有趣味。父親總是能夠瞧根據他的思想觀念以及處世爲人的準則來賦予《增廣賢文》新的“內涵”,真是活學活用,與時俱進呀!所以,父親對《增廣賢文》內容的誤讀,我們卻能夠熟記於心,至今也還記憶猶新,而學校裏的老師所講過的許多冠冕堂皇的道理,我早已忘到九宵雲外去了。

然而,如果是父親當天剛剛做完小買賣回來的晚上,便沒有了這般輕鬆而有趣的閒聊了。這樣的晚上,見到的只是煤油燈下父親認真、嚴謹甚至憂慮而眉頭緊皺的面孔了。父親爲了全家的生計與我們兄弟的學習等費用,一年到頭奔波忙碌。這寒冬裏,本已是農民的“冬眠”季節,可當很多的鄉親們都是在溫暖的被窩酣睡或在暖洋洋的炭火前拉家常、打撲克之時,父親卻已在東方尚未露白之際,冒着寒風冷雨或紛飛的大雪上路了,他要趕到二十幾裏開外的集市上去買一擔鴨蛋並在天黑時分趕回來。中午連兩毛錢的米粉都捨不得吃,可這一路上他要走過多少泥濘、爬過多少山坡呀!在當夜的夢鄉里,我多次聽到父親止不住的咳嗽聲。第二天,父親又是天色未白趕緊上路,將買進的鴨蛋挑到十來裏遠的集市上出售。如果在路上,一步沒邁穩,摔倒在地,不僅勞動白費,而且血本無歸。現在想想,當年在泥巴路上擔着一百多斤重物、氣喘吁吁的父親,還得承受多大的心理壓力?!

售完鴨蛋回來,通常已是夜幕深沉了,這時父親也顧不上吃飯,甚至顧不上擦掉土土布衣褲上濺滿的泥水,就一頭鑽到煤油燈下,清點起當天的帳目來。這樣的時候,父親的臉是臘黃臘黃的,沒有一絲血色,這是整天的飢寒交迫在他臉上留下的傑作;父親眉頭緊皺,深深的皺紋裏填滿了擔憂與緊張。我們都很“識趣”,知道這時的父親是不能打擾的,只是遠遠的看着。只見父親從衣服的裏三層掏出一把錢來,各種面額的都有。他用控制不住的顫動的手先將一張張紙幣按面額分開:五十元的放一疊,然後是十元的放一疊,再是五元、二元……直到五分的。分好之後,父親先將此次買賣的本錢拿出來,再數剩下的錢。有時剩下的錢太少,父親會連聲嘆息;有時發覺數目不對,父親便會一遍又一遍的清點,直到滿意爲止。但只要沒有虧本,父親在清點完之後,還是會露出幾許笑容,儘管笑容裏充滿了無奈與嘆息。

家裏的吃喝拉撒已夠父親費盡心血了,可他管起公家的“閒事”來卻還是奔走得腳板朝天;父親一生與做官無緣,但他卻幹了幾十年當官的活計。他的職務雖則沒有名稱,但“權力”卻比組長大,比村長小,相當於農村六七十年代的“大隊長”或者舊社會的“維持會長”吧。他管的是全灣(我們管聚居在一起的村宅爲灣,一個灣通常有幾個村民小組)的公共事務與錢物。灣裏的鄰里紛爭、集體活動的組織、灣裏統一事務的安排、公共山頭樹木的處置以及其他公共財物等,無不在父親管轄的“職權”範圍之內。有時,一些棘手問題村幹部無能爲力,可只要父親一到場,憑他不緊不慢與入情入理的一番話,問題往往很快得到化解,令村幹部連呼“怪事!”父親握在手裏的“王牌”是道義、信用、公正、公平與人格的力量,當然,也有說話的方式與技巧。他乾的這差事其實只有義務而無權利,如果說有點兒權利的話,那就是操勞一年下來,有幾塊錢象徵性的工資。“家族們都一致推選我管事,我能好意思推脫嗎?”面對家人的不理解,父親語重心長地說。於是,在煤油燈下,又出現了父親另外的情狀。

農村人開會一般都在晚上,因爲只有這時才能把相關人員等齊到場。灣裏經常爲了一些公共事務,幾個說話有“分量”的人便會齊聚我家,共商“灣事”。這時,煤油燈下的父親總是樂呵呵的,來者都是客,不樂呵呵怕別人認爲你不樂意而誤會呢!但父親這個“維持會長”又絕不會做無原則的“好人先生”,對於他認爲正確的原則性的意見,便會頑固的堅持,甚至一度與人爭得面紅耳赤,“你這樣做了,其他人怎麼辦呀!還有很多家裏困難的人,都不管他們死活了嗎?”父親睜大了疲憊的眼睛,朝與他意見相佐的人大聲嚷道。飛濺的唾沫與粗壯的話音使微弱的煤油燈火劇烈地擺動着。

父親手裏管着公共事務,特別是公共錢物由父親保管,一些不識真相的人常常會無端地猜疑,“誰會不要錢吶,人不要錢鬼也怕!”村裏的三麻子就在我面前故意這樣說過。但我最清楚父親是不是真的要了公家的錢。我記得父親每次處理完公事回來,如果有開支與入帳,他一定又是一個人在昏黃的煤油燈下清算起他的帳目來。他不僅把公家的數記得清清楚楚,還將公家的錢用報紙包紮起來,特意放在一個抽屜裏,避免與自家的錢相混合。似乎在錢本身,公家的與自家的也是不相同的。

刺眼的電燈光線將我從遙遠的煤油燈下拉了回來,父親微笑的或緊皺眉頭的面容消失了。我突然感覺有兩道滾燙的液體在臉上滑落,一摸,盡是淚水。

  父親節日誌大全(2)

其實,我的爸爸才30多歲,高高大大的,戴着一副近視眼鏡,一套西裝穿在他身上,可瀟灑啦!他是我們學校的教導主任,什麼課都能教。別看他在學校那麼認真,模樣兒令人敬畏,在家裏呀,可有意思啦!難怪媽媽戲稱他爲“老頑童”哩!

可不是嗎?我脾氣倔,他就給我起外號—倔毛、賴毛、陳倔穎……我要是考試完畢,爸爸就假裝一本正經地問我:“今天吃什麼?雞蛋?還是鴕鳥蛋?”我告訴他我得了雙百分,他就笑着把我舉過頭頂說:“哈哈,不吃蛋,我們吃湯圓串!”這時,我就想,下次還要考個雙百分回來。當我和小夥伴們打子彈殼的時候,他也來參加,如果我們不要他來,他就用一個手指來撓我們的癢,說什麼是一指禪,我們怕癢,只好吸收他參加。他就教我們瞄準,教我們用子彈殼搭長城,壘太空堡壘,可好玩了!

星期日,我和爸爸下軍棋。眼看他要輸了,他卻拿起一顆棋子把我的師長吃了。我記得,他的軍長、司令已經沒有了,又從哪兒來的個軍長、司令呢?我就看了一下那顆棋子,這是什麼軍長、司令?是排長!我氣得大聲叫:“爸爸你耍賴,不算厲害。”他卻狡辯:“我的排長先開槍,把你的師長打死了。”下次下棋,我可得防着他點。

有一天,我家來了客人,我卻硬要在客廳裏洗澡。洗完澡後,我正要穿衣服,爸爸用手指着我的小雞雞,做着鳥飛走了的樣子,說:“你的小雞雞飛走了,啄了一隻蟲子又回來了。”羞得我趕緊用被子蓋住我的小雞雞。以後,我再也不敢在客人面前洗澡了。

昨天晚上,我的襪子髒了,我就把它放在桌子上。爸爸一下子把襪子扔在地上。我叫他去撿,他把襪子撿來了,可是,卻轉手把襪子放在媽媽鼻子前,讓媽媽聞了好一陣臭味。

我的爸爸真是個老頑童!

  父親節日誌大全(3)

愛喝酒的爸爸

我的爸爸是個愛喝酒的人,每天早上爸爸早早的就起來了,打開一瓶酒就喝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我們也起來了,一看爸爸喝的醉呼呼的站都站不穩了。還把屋子裏弄的都是酒味。

媽媽見了怒氣衝衝的說:“從明天開始不能喝一點酒。”爸爸一下子就震驚了。從這開始媽媽就在家看着爸爸,不讓他喝酒。一天媽媽說有急事要辦,讓我看着爸爸。

可是,爸爸起來一看,媽媽不在家,就我一個人,又偷着喝起酒來。我一管他他就說:“上一邊玩去,這沒有你的事。”我十分生氣地對他說:“是媽媽讓我看着你,不讓你喝酒的,”爸爸一聽把所有的酒瓶子都收了起來,對我說:“一會兒***媽回來千萬別告訴她。”不一會兒,媽媽回來了,她問我爸爸有沒有喝酒。我說:“沒有。”我不情願地說。哎,我只能這樣說,不然他們又要吵架了。

  父親節日誌大全(4)

上一次開運動會時,我爸爸擔心我受涼得感冒,從家裏拿了一個坐墊送到學校,到校門口保安不讓他進去,然後我爸爸把坐墊交給了一位老師說:麻煩您把這個坐墊交給二年紀二班的阿依達娜。我爸爸說完話就去上班了。那位老師到二年級二班喊了我的名字,但是同學們說:沒有這個人。然後那位老師到我們班的時候忘了我的名字就給老師說:你們班有沒有叫阿里什麼娜的學生。我的老師說:有一個叫阿依達娜的學生,是她嗎?那位老師說:應該是她吧!我在下面看了半天心想這個坐墊是不是我們家的,我仔細看了看纔想起來那是我小時候爸爸給我買的坐墊,然後我連忙跑過去說:那是我的坐墊。

我心想我的爸爸真糊塗呀!因爲我才升的三級,爸爸居然說我是二年級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