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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綠舟軍訓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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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1:

東方綠舟軍訓日記

從9月13日到9月17日上午,我們度過了在東方綠洲的四天半的國防教育活動。與其說這是一次軍訓,還不如說這是一次體驗。沒有長時間的站軍姿,沒有跑步走,沒有踢正步,取而代之的是體驗臥倒,匍匐前進,參觀航母,還有讓我又愛又恨的拉練。

把帽子墊在頭下,躺倒在漆黑的水泥地上,和同學一起擡頭看着無垠的夜空,揚着嘴角仰望着明亮的星星和圓圓的月亮。那是7點03分前準備拉練的我。自己都沒想到當時會有這樣一份心情。一邊聽着體委和徐在認真的講着過會拉練的注意事項,一邊看着城市看不到的風景,突然自己覺得很幸福,和9班的同學一起快樂着,也一起迎接着即將到來的辛苦拉練,或許我們彼此並不那麼熟悉,但是我第一次感覺到我們是有共同的目標,我們在向着一個方向走。

7點03分拉練準時開始,跟着帶路的同學,原本想一路快走的我,跟隨着班級的高昂士氣,大家一起奔跑了起來。我們第一次的任務是要找到秦始皇的雕像,在漆黑的環境中,在許多的雕像裏,在只有幾個人有手電的情況下,我們開始漫無目的的尋找,我記得我們在那裏找了好久,我幫着找,差點摔了,根本看不到階梯,那一刻,我真的覺得軍訓很苦,拖着疲憊的身體,還要冒着受傷的風險。但是當前方男生傳來一句:“我們找到了。”的時候,我的心情又是如此激動,我可以忽略自己曾經的不安。人生也是這樣,在你覺得苦的時候,希望講不定已經離你越來越近,其實痛苦的不是人生的坎坷,而是你一直看不清前方的路,看不到希望,當你看清了,看到了,你會覺得一切的苦都是值得的。

最後的一個環節是走迷宮。帶路的人,走在前面,後面每個同學都手牽着手,在曲折的迷宮裏,作爲9班這個整體,一起走出“困境”。牽着同學的手我感到無比的溫暖,這份溫暖讓我覺得有再多的磨難也可以撐下去。希望以後每當我遇到困難都能夠想到曾經給過我力量的你們。

9班的同學們,我們真正相處只有16天左右的時間,說實話,我一直不知道怎麼去了解你們,怎麼去與你們相處。我們並不是一個活躍的班級,或者說當我們面對陌生的同學,我們很難去很快掏心掏肺地相處。我也是這樣,我還經常回想初中。但這次的軍訓,讓我看到了你們不同的一面,我很難形容這種不同,但我真心想去融入你們,真心讓我覺得我這3年會很開心地與你們度過吧。

這次軍訓我最大的收穫是一種歸屬感,我屬於9班。當我在這打字的時候,我還想起那種奔跑的感覺,漆黑的夜,看不清的路,我握着的手,大家的喘息,你們的笑臉......

  篇2:

這個星期在東方綠舟軍訓,剛剛纔回來。然後心裏還在想,和教官分開的時候在車上,教官還在和我們揮手,但是我們都沒有看到,直到老師說...再去拉窗簾的時候,看到的是窗外飛馳而過的景物,有各國的公寓,還有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無邊的翠葉綠草...

其實我那時候想,教官啊,你問什麼要那麼看重我們呢?我們這些人,連彼此之間都不相信彼此的未來。在未來的道路上,失去了彼此的內心。只有一個人踟躕前行。我們是不會相愛的人,早已違背了這個社會對於我們的期望。忘記了自己最初的名字。我們深知他人的缺點,卻不會去考慮自己的不足。我們不懂自己帶給他人什麼,不會對該敬畏的東西保持敬畏。列如曉純從來不會再升國旗的時候看國旗慢慢升起;又列如班長會隨便把情感上的垃圾到給別人...

其實教官是一個很好的人,至少我是這樣認爲的。教我們不要遲到,叫我們不要違紀,還叫我們列隊,笑着組織我們齊心一起對着臺上的人說:討厭你...也爲我們原本痛苦的生活帶上色彩。還告訴我們,如果下一次去東方綠舟,那一定要找他,他會帶着我們到處玩,去開跑跑卡丁車,去重新玩那個很假的射擊遊戲。你還給我們將特種部隊的事情,告訴我們要珍惜自己身上這身軍裝。

其實我是沒有原則的人,在軍訓的時候寫了很多讚美亂七八糟東西的文章,然後xx老師很高興,就廣而告之。其實我一直覺得,相比那些東西而言,這一篇才叫軍訓日記。軍訓日記不是去單純的說空話,讚美他們。而是該發自內心的說,我在乎...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很雄辯,但是真正對着自己的同學,我會覺得自己什麼都說不出口。什麼都不想說。

  篇3:

某一天我很早得睡着了,然後老師查房的時候,對面的牀上在打牌。老師看着我的方向問,這是什麼東西...然後愛將答:老師,他睡着了...你別過去...其實我懂他的意思,老師,這是我們的浴球,你不要動...

再某天,聽到後面的男生說,這個傢伙會打鼾...然後我轉過頭去對他說,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半夜兩點鐘的時候,說了一句夢話:你們給我去背英語單詞...然後他中彈身亡。

再再的某天,我從浴室出來,發現大家晚飯都吃好了。於是很無語,正低頭競走。聽見後面列隊的人很整齊的說一個貌似是“浴球”的詞,我很興奮的轉過頭去,是誰,是誰在叫我?然後發現其實是外校的,在叫他們學校的浴球...感嘆,唉...原來每個學校都有一個浴球...

再再再的某一天,圈圈把襪子脫了,穿着拖鞋從後門到房間門口,然後在房間對角坐着整理東西的我,“惡...”的一下子,被臭死了。

再再再再的某一天,二喜講,他的阿孃和他阿孃的姐姐在同一個房間裏睡覺,然後,“打鼾二重奏”。然後他阿孃道行不深,被吵醒了,推了推睡旁邊的姐姐,說:二姐,醒醒,翻個身...二喜笑了。

好像是同一天,我發現了原來告訴他們我打鼾的人,隔天早上也在打鼾,而且比我還響...我於是因此很高興。

在第一天的時候,我枕着愛將的枕頭,蓋着她的被子,抱着她像是布娃娃一樣,他動都動不了...第二天,我鬆手了,但是睡在我和煒月中間的愛將,又被煒月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