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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讀《悲慘世界》聯繫《巴黎聖母院》有感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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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了《悲慘世界》,竟然聯想到《巴黎聖母院》,那是一種一樣的氣息,而我莫名地嗅出來了,心裏感受到了。上百度一搜,原來兩書“本是同根生”,均出於雨果大師之手。這種驗證讓我細想,爲什麼兩書會給我一種遇見了同胞小孩的心裏感受。

由讀《悲慘世界》聯繫《巴黎聖母院》有感

兩書的主角分別是獲解罪犯冉阿讓和鐘樓怪人卡齊莫多。冉阿讓身材粗壯、臉容兇殘,曾把一男孩嚇跑,以至之後冉阿讓被誤解犯了搶劫罪。卡齊莫多身體畸形、外貌醜陋,總是被人厭惡,只能潛行於教堂裏、鐘樓上,不用與他人的接觸。但外表的兇殘或醜陋無法掩蓋他們意外純潔的心靈。在我看來,他們是“美”與“醜”的組合,“醜”給他們帶來了外界羣衆的不解、誤會和排斥,致使他們被排斥在普通百姓之外。當他們如正常人一樣感到極度的疲憊、飢餓和口渴時,卻沒有人願意把他們當人對待,羣衆不僅僅沒有憐憫地遞上一塊燒焦的黑皮面包,還以惡毒的言語作爲匕首去傷害其他人,或以自衛,或以標榜自我。冉阿讓持着黃色自由狀紙,卻又沒能被社會接納。卡齊莫多跟了副教主那麼多年卻依舊不能被“虔誠”信教的羣衆接受。無論是冉阿讓還是卡齊莫多,他們都被當時的社會烙下了罪狀的印記,活在羣衆的有色眼鏡之下,被羣衆歧視、恥笑,他們亦如同來自地獄的瘟疫,每一個人見之避之尤甚動用武力驅趕。

我不得不覺得這是當時社會對冉阿讓、卡齊莫多這類人的陷害。

但上帝還是給了他們人生中最珍貴的禮物。冉阿讓來說,也是教主米里哀贈與的一對銀燭臺,對卡齊莫多來說則是吉卜賽女生愛斯梅拉達奉上的清水。無論是珍貴的'銀燭臺還是滋潤乾裂雙脣的甘露,在某個要素上講,或者在簡愛說的“上帝的面前”,兩者除出了物資的屬性,其內在好處就應是同質的,一種如聖水般具有洗濯本認爲污濁不堪的心靈的淨化能力,一種如濃稠黑暗中打下的一束曙光的希望的力量,從此成爲人生的信仰,尤甚重於人生。如冉阿讓多這次奉上自我的人生,堅定地走在贖罪的路上,但是我們不能不承認冉阿讓對柯賽特深沉而真摯的父愛。如卡齊莫多最後把絞死愛斯梅拉達的副主教克洛德推下頂樓,自盡在愛斯梅拉達身旁。愛斯梅拉達那份以德報怨的善良比起副主教對卡齊莫多地運用爲目的養育,更爲真摯動人,暖和了卡齊莫多受盡了冷漠對待的心。但我們不能否認卡齊莫多對克洛德養育之恩是銘記於心的,所以他甘願服從卡洛的的各種命令,直至他受鞭刑那天——他得到的是內含人性關愛的水而非某人的一聲問候。

但是冉阿讓還是比卡齊莫多幸福多了。冉阿讓履行了自我對主教米里哀的承諾,在其後的一生裏善待他人,坦然的在贖罪的路上前行。“良知的覺醒是靈魂的偉大。”冉阿讓的良心感動了好多人,拯救了好多人,最後也拯救了自我。當他將要離開人世,他沒有害怕,沒有擔心,尤甚他是簡單的,欣慰的。

而卡齊莫多將帶着拔秧打自我的副教主推下頂樓的罪惡感,永遠地留在愛斯梅拉達身旁,但是這就應也是他無悔的選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