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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我讀懂了坦然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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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平淡淡的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都跟作文打過交道吧,藉助作文人們可以反映客觀事物、表達思想感情、傳遞知識信息。如何寫一篇有思想、有文采的作文呢?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那一次,我讀懂了坦然作文,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那一次,我讀懂了坦然作文

那一次,我讀懂了坦然作文1

只有經過地獄般的磨鍊,才能煉出創造天堂的力量。只有流過血的手指,才能彈奏出世間的絕唱。——泰戈

——題記

自從上了初三,很少有時間投身於我所熱衷的“悅讀”上。總是無法擺脫“題海”,每天6時起牀22時睡覺,見同學狂侃學習,稍有偏題便是不正經。儘管如此,成績卻每每不見上漲,更是在多次大考中失利。我累極了也難過極了,開始抱怨人生的不公:“爲什麼耕耘沒有收穫?爲什麼努力不見成果?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

思想一旦走進了誤區,難見好轉,我在那段時間裏就這麼怨着、嘆着,天天愁眉苦臉。終於有一天,父母再也忍受不住了——他們可愛的女兒爲何變得如此?失落、抱怨、嘆氣不止。

然後,厄運便到了我的面前——一疊文學名著。望着久久未翻的小說、詩詞,我想:好吧,讀讀也罷,反正學不下去了。

於是我翻開了,我看見了把酒臨風的蘇軾迎面走來。

謫居黃城中,把酒臨風,牽黃擎蒼嘆英雄。昔日汴河見風光處,覆履難重。成敗任西東,此恨無窮。一蓑煙雨平生任,踏雪飛鴻。

蘇軾同我一樣滿腔豪情,然而愛情曲折、仕途艱辛的他始終堅守着自己的信念。他坦然面對一切得失,被貶杭州,他卻自得——青青竹杖,綠綠芒鞋,眼中只有秋水泛清波,難道你不怨嗎?難道你甘於被貶嗎?難道你不想成就大業嗎?

“不,我學會了坦然,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便是。”他笑答。

我若有所思——也許面對這些失敗的我也該收穫一份坦然?還未想完,就看見黃沙漫天中那位騎驢的歌者向我招手,一看,原是李白。

李白同我一樣對於前程充滿希冀,然而官道不如意,人們希望他歌頌當政,讚美君王,他卻不,他也要一詠“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的豪邁!坦然地接受一切得失,行至蜀路,一路高歌“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身着碧青紗,頭頂飄飄發,眼中一片豁達。難道你不怨嗎?難道你不想成就大業嗎?

“不,我學會了坦然,酒入豪胸,七分釀成了月亮,三分嘯成了劍氣,回望盛唐,我立於其中!”

我終於懂得了,原來他們也是同樣的豪邁激情,只是,他們勇於面對眼前的失敗、中傷……那麼我呢?

別再怨天尤人了!我對自己說,我才十七歲!我也會坦然面對眼前的挫折,我要像他們一樣收穫坦然的美麗

我合上書,自信地擡起頭。

那一次,我讀懂了坦然作文2

無數個深夜中默默醒來,靠在冰涼的牆壁上,滿心的孤獨。室友們輕微的呼吸聲此起彼伏,而我卻正用無助的眼神,在這夜的迷漫中搜尋,搜尋那堅實的依靠,用清醒的頭腦,在這夜的深邃中回憶,回憶那溫暖的懷抱。城市那頭的`母親,是否早已安睡,夢中是否還有我的存在。整個城市的距離,我的心已然飛回。

逐漸遺失的記憶中,家裏總是充滿着母親滔滔不絕的嘮叨和喋喋不休的指責,如潮水般,蔓延,上漲,直至吞噬掉整個家,同時也將我推向了室息的邊緣。沒有硝煙的戰爭往往一觸即發,謾罵、拉扯、廝打,以至於摔門而出。第一次奮然離家,內心的狂躁已讓我失去了理智,滿腔的憤怒亦讓我不再猶豫,年少的執傲摧動着我叛逆的腳步,就這樣跑,跑,不辨方向,毫無目的,像一頭發了瘋的小獅子,又彷彿是正在逃離黑暗地獄的囚徒。耳邊的風呼呼作響,四周的建築迅速後退,街上的燈光怪陸離,讓我眼花瞭亂,我猛地停下,一時竟不知該何去何從了。在街頭無力地坐下,無視於路人的詫異,腦子裏一片空白。母親急急地喘着粗氣跑來,拉了我回家。轉身之間,看見母親紅着眼圈,心最先感到的竟是一絲疼痛。

初中功課不好,老師請過母親座談。看着老師眉飛色舞的演講和母親唯唯喏喏的點頭,心裏着實憤恨到了極點,卻又不知是爲了什麼,也許是老師的斥責,也許是母親表面的懦弱,也許是自己的無能。於是,與生俱來的驕傲在遭遇挫敗後陡然顯現,我決心用功。可每每到了晚上12:00母親就準時地拉掉電閘。爲此,我們常常在半夜裏大吵大鬧,我歇斯底里地命令,她歇斯底里地拒絕,如忠實的騎士,堅決地扞衛着這最後的堡壘。父親勸她,她仍舊固執,一絲一毫也不肯退讓,一日,我在複習,母親靜靜地走進來在我身後坐下。一陣低低的吟誦聲傳來:“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足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桌上的鏡子裏,母親手捧着《泰戈爾詩集》,正用期待而又夾雜着些許失落的眼神盯着我的背影。我的心咯地一動,整個後背似乎裸露於陽光之下,是溫暖,亦是炎熱。

高中住讀,我與母親便相隔了這座城市的距離,她在東,我在西,只有週末才能夠見上一面,而我自始自終就是一個不戀家的孩子,緊緊抓住這期盼已久的自由,盡力地釋放着青春的活力,享受着獨立的生活。總是要隔上一兩個星期纔回家。每次在公交站臺下車,就看見母親拉着小妹笑盈盈地走過來,“真巧,我剛過來你就下車了”。一次,小妹趴在我背上,附在我身邊說:“姐姐,你下次早點回來吧,我和媽媽等得腿都軟了。”我暗暗取笑小妹的調皮,眼睛卻緊盯着母親,只見她尷尬一笑,並未作聲,兀自別過了頭去,似在掩飾什麼,又似在身避什麼。我看不見她的表情,她亦沒有看見我眼底的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