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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關於描寫春天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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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春來了,柳綠了,花開了,野菜長出來了。走出水泥森林,追隨春天的腳步,到池塘畔、田埂上,到嫩芽破枝的松樹下,到草綠花開的菜園中,到泛黃的竹海中,到繽紛的山野間,去踏青,去賞花,去採摘,去放飛心情,去醉在春的收穫裏……

2016關於描寫春天的散文

  【2016關於描寫春天的散文:春歸的雲】

你是春歸的雲,行走在烏雲密佈的婉約小城,尋覓着我早已逝去的剎那芳華。

年少的路愈行愈遠,伴隨着小雨悄然入眠,只是多了些剪不斷理還亂的泥濘清新,也終歸會在某天丟棄在成堆的記憶中,再次翻開時會有洗不淨的纖塵。

讀過一些情話,認爲最美的只有一句“你是我 今生流浪的地方”,最生嚮往的不過是“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 聽人說;若時間還夠用時,能在恰當的年紀,美好的歲月裏,遇見一個賞心悅目的人,陪自己走過這世間的風風雨雨,也是好的。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算是在剛好的年紀遇上了你,我能確定的是我只想勾住你的手去走過那些個以後平凡到平庸的以後,不管顛沛流離或者細水流長。

忘記自己是如何一個人走來,又是如何將不安與疼痛收拾妥當,只是希望有那麼一個時刻—恰好在我想擁抱你的時候你也想擁抱我。所以不管多麼的羞於啓口,這一刻我不管不顧的朝着你走近,美好的幻想也罷,強加給自己的理由也好,都不再阻擋我的腳步。

書上說: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荒野裏,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遇見你時,不過是渾渾噩噩的往日,沒有也不懂那些恩愛情愁,在回過頭,多了一個心聲牽掛的你。你說,世界那麼大,哪來那麼多巧合?

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思過一個正當年華的你。說是愛,怕太過神聖,只是喜歡,太過於牽強。

你是春歸的雲,遊蕩在清澈透明的無名小河,激起我早該遺忘的千魂夢繞!

  【2016關於描寫春天的散文:醉人的春景】

四五月裏,春意正是盎然,夏天的滋味也越來越濃烈。時而晴空萬里,時而陰雨連天的天氣,實在令人捉摸不透。故而巧遇暖陽、微風、伴着藍天白雲、花紅柳綠,心情也自然會是豁然開朗。

雖然說“草長鶯飛二月天”,但如今也的確是一個玩弄風箏的好時節。滿腔激情熱血的少年,攜着並不昂貴的紙鳶,伴着三三兩兩的同學,在校園裏尋一塊空地,空否、曠否、人多否、擁擠否,全然不在意。奔跑又跳躍着,鼓掌而歡呼着,彷彿在空中迎風飛拂的,不是風箏是他們自己一般。所以從天明到天暗,從風起到風落,熱鬧的不只是天上的風箏,還有地上或是席地而坐談笑風生,或是興趣盎然追逐紙鳶,或是成羣結伴漫步校園的少年。哦,在風箏的雙翼上,我看到了春天。

令我傾心的還有那凌覆於長廊上的茂盛的紫藤蘿。當生活的快節奏促使着人們不得不來來回回穿梭的時候,恐怕也就只有這一抹紫藤蘿的幽香能夠放慢人們行進的腳步了。枝枝蔓蔓的生機勃勃的深深淺淺的紫色的小花,密密麻麻的非常親暱地擁在一起,一同綻放了家族的美麗與活力。人們情不自禁地駐足,不由自主地欣賞美麗,不多話也不多動作,只憑那洋溢着喜悅的眼睛和柔和滿足的神情,對於這花、這花香、這春天的喜愛,我便悄悄然地自知了。

然而我最中意的,還是在春天貿貿然抽出新芽的柳枝了。那大路邊小河旁,不管高的矮的,茁壯的瘦弱的柳樹,紛紛使出了渾身的解數,爭着搶着釋放着自己的嫩綠的清爽的新芽,似乎在貪婪地享受着陽光的沐浴,盡情地呼吸着久違的溫暖空氣。春風中肆意生長的柳芽,你此時見它是這個模樣,儘管遇見春風細雨,幾天後再見它,卻也已經成了另一個旺盛的模樣了。偶爾停步觀察撫摸,也只是心生愛憐的觀察撫摸,有時候忍不住有采摘幾條柳枝編成頭環這樣的心事,但也只是藏於心中的美好願望,實際是萬萬不會、也絕對捨不得去做的。

在這個我結束高考後的第一個春天裏,我是如此自由肆意地擁抱了春天。她告訴了我,春風的魅力,在於催生了萬物,還在於解凍了嚴冬中人們冰冷的身體和心靈。我將不捨地送走今年這醉人的風景,也會期待着明年的春天。

  【2016關於描寫春天的散文:西湖的春】

我陽春三月到的西湖,春光正好,天氣也是少有的晴朗。滿湖的水都在輕輕簸盪,日頭下的湖明明亮亮着,撒金碎銀。有百八十隻的小船就飄蕩在閃着光波的湖面上,給人一種蓬勃的生氣。這種氣息在我的想象中應該是屬於威尼斯的水城的,在西湖見到湖面橫七豎八的小舟景象竟驀然悟到。

賈平凹寫撫仙湖,說水搖曳出的光波如無數的刀在飛舞。那天的西湖我是有同感。除了閃耀的光波,明淨的湖面在陽光的照射下還攏着一團水汽,遠處的青山因而蒼茫得發了白。我是打龍翔橋過來,當時覺得最白的地方應頂數丁家山,其次是雷峯。放低眼界,遠遠的一道蘇堤如線,它應是西湖的一筆淡妝,該是臥蠶眉吧,多麼恰到好處,西湖因之而秀,而綽約了。

我曾去過中俄邊境上的興凱湖,那湖無遮無攔地落在平灘上,一眼望不到邊際,大得像海。而西湖則剛剛好,不大,也不小,被四周的羣山環抱着,湖光山色。嗯,湖光山色,這是我對西湖最大的感觸哦。

湖濱公園裏站立的那些法桐吸引了我。我覺得它們光溜溜的身子像極了健壯的赤膊人,粗敦的樹腰要兩個人才能合抱。我一時鬧不明白,怎麼會每棵梧桐樹下都生一根獨藤,它從樹根下的泥土裏鑽出來,然後貼着盤着樹身延伸向上,彷彿一炷香騰起來,最後一頭扎進樹頭的鳥窩裏去。

也不明白了,爲什麼這稀疏的梧桐林會有那麼多的鳥,需要在每一棵樹的樹頭裏面都結一隻毛草的窩巢。栽下了梧桐樹,難道那招引來的是鳳凰嗎?後來很久,直到了晚上,滿城的燈光亮起來了,我才弄清,那樹上的根本不是鳥窩,而是夜晚的霓虹燈。那根藤也不是藤,是燈線呢。

我覺得,這一天,我像一位行腳僧,在西湖打轉。在白堤上,我那麼輕易地就車腳走過了斷橋。斷橋拉長了身子,正如臥虹撐地,小小的一眼單孔深如井穴。我不後悔,我沒有選擇一個雪天來,看斷橋殘雪。斷橋是白娘子與許仙初相見的地方。想那應該也是春天,就像眼前的白堤,春色正濃,夾堤的柳多了起來,柳都被剛剛修剪過,如理過新發的人,面目一新。柳條很疏朗,遮不住端刺的枝幹,春風吹着,一樹柔垂的柳條都在隨風披拂。我一凝眼,那些柳都成了佇立風中的女子,長髮飛揚。

當日的西湖遊人如潮,構成喧騰的人海。白堤上走滿了人,有很多大學裏的年輕學生也都在那擁擠的人羣裏,人羣立馬變得生動,西湖也因之增添了豔麗的色彩。

站在斷橋上,我的目光穿過人海,似乎在尋找一位像白素貞一樣的女孩子。我竟也憧憬着天上能突降一場雨,我也能像許仙一樣,把傘遞給心儀的女孩子,然後——

我一路做着二十歲年紀繁華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