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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車駛過陳楚故城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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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車駛過陳楚故城的散文

當太陽像一個熟透的紅柿子一樣,從遙遠西方的樹梢上墜落下去的時候,古不爲正單槍匹馬,離開陳楚故城,單車奔馳在回家的路上。

這次淮陽之行,本不在計劃之內,是頭一天晚上突然決定的,很像是期貨交易過程中的一次情緒化操作。阿伴不願去,她似乎也不理解或者說已經習慣了我的突發奇想,她照例要去看望老父親。古不爲沒有像以往那樣堅持讓阿伴同行,也許下意思裏,靈魂深處,近些日子以來多次地一次又一次地,感到自己已經不再年輕的緣故吧。她心底裏願意去,就同去;不願意去,真的不想再勉強她去了。這種想法,出奇地不同於以往的情況,連自己都有點不理解。

是不是悲秋?

思考了一路,也沒有徹底弄明白,就乾脆不想它了。

出發的時候,聽廣播知道了是重陽節,應該去看望老母親的。老母親是要看的,昨兒個晚上還看望母親,只是不知道今天是重陽節。其實,你只要心裏有一個常去看望的想法,不在乎是不是重陽節。所以,不能因此而改變去淮陽的決定。事實上,古不爲是在暮色四合的時候,回到了周口,隨即在街裏買了二斤紅提,徑直去看望了老母親,並對她老人家說,媽呀,今兒個重陽節,兒子給您從淮陽買了您愛吃的紅提,您嚐嚐咋樣?古不爲知道,老母親很在意這個,就逗她喜歡而已。

遠遊絕對不是單純的遠遊,似乎是爲了尋找一點自己也說不清的什麼東西?

古不爲感到自己的生活有點不對勁,又不知道哪裏不對勁,揣着許多迷茫想出門去尋找,因爲只知道那個東西不在家裏。

西湖邊,一位算卦的白鬍子老者熱情招呼古不爲,歇歇吧?

每次去淮陽,習慣了會在西湖邊上歇息,邊看湖光水色,順便補充飲料食物。於是,停下來與仙風道骨的白鬍子老先生閒聊起來。聊什麼?無外乎命運好壞之類。閒聊之間,就有善男信女前來算卦。沒等第二個卦算完,古不爲看看時間就悄悄繼續自己的旅程了。

過了九曲橋,絃歌臺廣場南面湖邊的石凳上,古不爲安營紮寨。

在湖水裏洗了手,吃了點水果、食品,放着音樂,開始閱讀《夢裏花落知多少》。

剛過了國慶長假,遊人不多。只有幾對學生模樣的戀人在附近或坐或行地親密交談着。太陽懶洋洋地,從垂柳枝葉的縫隙裏透過來,照在四周。碧綠的湖水靜靜地沒有一絲波紋,不時有魚兒拱動的圓形波紋,一圈一圈向外散開而去。有時候,竟然嘩的一聲,跳出水面,濺起大大的水花。

一陣秋風走過,搓皺一湖碧水,撕落許多黃葉,吹起一位美麗少女彩色的長裙。

當樹蔭移過坐着的石凳的時候,古不爲收拾行囊打馬離了絃歌臺,向生滿荷葉葦蒲的東湖而去。

不同於絃歌臺前南湖裏荷葉半枯的樣子,東湖裏的荷葉,有成片成片鐵鏽色地乾枯着的;也有半綠半枯着的。一叢一叢密密的葦子林,頂着毛茸茸的白纓子,像是上了年紀的老者。遠處有成羣的.黑鳥白鳥悠悠翩翩飛着。放眼看去,有一種置身電影裏白洋澱荷花澱微山湖沙家浜甚至水泊梁山的感覺。從葦子叢裏,從荷葉叢裏,劃出的遊船,成了遼闊東湖寂靜裏唯一移動的風景。

坐在東湖北岸的石凳上,聽一位當地民工,給古不爲講了前二年城南某村盜古墓,抓了一莊子三十多口人,追回金條金磚寶刀的事情。

在這座陳楚故城之下,不知還埋着多少不爲人知的歷史,和奪人心魄的故事?

圍着東湖向北轉,經過太昊陵廣場,翻越北關將要竣工的巍峨壯觀的龍湖大橋,尋西北湖南岸,迤邐而行,出了西關,就踏上了歸程。

一路秋日風景,似乎忘了所有的煩憂。

今日實盤,雖然沒有信號,心中狐疑不安,就先出來觀望一下,看明日的走勢再做打算。

終於讀完了《幽靈的禮物》,總體感覺不好,並沒有增加新的知識。或許唯一的新知在於“只持有正確的倉位”一句話吧!其實,這一句也算不得新知,止損不就是此意嗎?作者只說,在某一時間內,沒有被市場證明是正確的倉位,就應該平掉。這個某一時間,是指多長時間?十分鐘?一小時?一天?還是十天?仔細想來,純粹扯淡!總而言之,基本是無用的一本書。也就是說,讀與不讀,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