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流光容易把人拋優美散文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
尋常女子的一生若真如此,便也是幸福。嘆的是,人生難得一知己。
滿心歡喜以爲得着知心的人兒,誰知在他而言,自己不過是芸芸衆生中的一個。那些久經沙場的可人兒早已練就了一身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本領。
於是有了“于嗟鳩兮,無食桑葚!于嗟女兮,無與士耽。”的感慨。現世還不如舊時,那時還有些些個只同意讓女子讀些女則,女訓的老學究跳出來“有五無舞,有舞無五”的咆哮,至少暫時壓住了一干污穢之流。也是做了件好事!
近來不知怎的',總是早早的就醒了,記得些前日夢中情景,是在學堂與一干女孩子嬉笑打鬧。只有些清清爽爽,乾乾淨淨的少女的心,何來今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媚意盪漾,綽約風姿?
那時荊釵布裙,面容清素的高傲的女孩子。怎流落的這般!爲誰流落的這般?
今夕何夕兮?
今夕何夕兮?
真真是流光容易把人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