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語散文

這兩天，有些不舒服，沒什麼食慾。今天才吃了半碗飯，蘋果倒是吃了個，突然想喝咖啡。其實一直想喝杯摩卡咖啡，這倒是很久以前的一個小小的願望。傍晚時分，一個人冒着雨撐着雨傘前往熟悉的街道咖啡館，之所以說是熟悉的街道咖啡館，那是因爲我經常打從那經過，總在不經意間從那兒過，彷彿是種引力的牽絆所致。

收好雨傘，走進那家咖啡吧，見店裏竟然沒人，很是安靜的，心中突兀有股失望的情緒在悄然散開。於是毫不客氣地扯開嗓子叫了起來，好一會兒，店裏的服務員才匆匆從外面走進來，滿面愧色的招待我。

點好咖啡，服務員在忙碌。我悠然走向臨窗的位子坐下，脫去外套隨手放於身旁。等待咖啡的時刻，看着窗外的景色，夜色在雨中漸暗，霓虹伴着路燈在地上的集水裏妖舞，水珠在集水裏濺起漣漪。車輛的行駛聲侵擾了這安靜的夜色，忙忙碌碌的人羣在這即將到來黑夜裏依然忙碌，彷彿永遠沒有停止似的，是什麼讓這世間的人變得永無休息，我恍惚的腦袋裏，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匆匆而過的人只是我眼中一閃而過的風景，記憶在下一刻就被重新洗牌，沒有什麼留戀，因爲本就陌生，只是無任何關聯的過客，誰會去刻意的記憶。人，真是個奇怪的東西，關心和被記得的人和事，總與自己有關或者有聯繫。那些在我眼前一晃而過的人，美與醜，帥與酷，成熟或活潑……都讓我忘了我也是一個忙碌的人，只是把自己當做現在在看他們的一個局外人，悵然之際，把自己丟失在這一刻。我不是一個紳士也不是一個流氓，所以我對過往在眼前的人，總會在最短的時間裏做出個評價，小小的把戲讓我樂此不疲，誰人背後不說人，誰人背後無人說。

咖啡來了，在我暢遊不知何處之時來了，服務員放好咖啡就離開了。我還要了杯常溫水，想好好的體味下摩卡的特色，總要個好的口腔壞境的。小小的喝了一口摩卡，泡沫沾滿嘴邊，微微的甜，滑滑的感覺，這是入口的味道，下一瞬間，甘味伴着苦味以及酸味噴薄而開，在舌尖輕盈曼舞，記憶裏的咖啡味也隨之而來，只是沒有這次那麼精彩而已。那時候喝咖啡因爲工作加班的緣故，想提神，那可是把咖啡當水喝的，就是苦的很明顯，其他的沒感覺，喝完一大杯加多糖的咖啡（因爲聽說咖啡很苦所以加了好幾塊糖），還是想睡覺，眼皮老往下沉，提神好像沒有起到作用，倒是有點催眠的作用了。工作有些危險，那時心裏可是有點惶恐呀，真叫人慾哭無淚呀，現在想起來也覺得挺好笑的。

其實我這人從心裏一直排斥用飲料提神，因爲害怕那種依賴感，總覺得這不是很好的事情，不過現在倒是常喝這些東西，茶可能是喝的比較多的了。如果說茶與咖啡的話，茶那就沒有咖啡那麼濃烈了，茶還是比較內斂的，溫和的，和中國的的`地理人文息息相關。咖啡就和外國人一樣吧，最簡單的感覺就是喝茶是種精神上的享受，而咖啡是種心情上的享受。這只是我個人的感覺，畢竟我不是常喝的人，也不是很關心的人，只是偶爾觸碰而已。

摩卡的餘味還是比較足的，舌尖的感覺久久不散，閉上眼，細細體味，這感覺是種幸福，得好好的記憶下，或許以後是不錯的回憶。溫溫的咖啡，淡淡的香味，嘴裏還有股酸味和苦味，對了還有股異樣的焦炭味，這味道比較讓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驚奇感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