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讚美生活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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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快樂不是件奇怪的東西,絕不因爲你分給了別人而減少。以下是小編爲大家整理的讚美生活的散文,歡迎大家閱讀與借鑑!

讚美生活的散文

  讚美生活的散文(1)

生活,如散文,或敘事,或抒情,或言志,或寫意。

前一階段,什麼也不想,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忙於工作和家務,疲於應付生活。有時甚至懷疑自己的年齡,感覺未老先衰的特徵很明顯,心理疲憊、慵懶。於是,上班時完成任務後就想着回家,回到家還有女兒的學習需要煩心,很累得上牀,連電視也不想看了。在報上看到這樣一句話“大人是最大的騙子。”這話是小孩說的,似乎在總結所有的大人行爲,是這樣嗎?不說別人,就說自己,反思一下,也是,在孩子面前坐着,似乎自己真的很勤奮、敬業,其實懶惰、懈怠就是我現在的狀態。叫孩子別看電視,臨睡覺了還要拿着遙控器不停地調臺。想想很可笑,我虛僞地做着孩子的榜樣,實不知孩子整天不知疲倦地學習時,還要責怪她怎麼不知累,到晚上十點還不想睡覺?其實,孩子在做着我的榜樣。這樣的生活,感覺寫得有點虛。

到了結婚紀念日,老公很願意跟我探討如何過得有意義。可是我卻因爲女兒的學習沒心思想這些,“就這樣過,正常上班,正常吃飯,不必費心思。”乾乾的話兒當然是打退了老公的積極性。於是,在該紀念的日子裏,日子就平淡地過去了,沒有鮮花,沒有美味,沒有了紀念的回味。現在想來,有點後悔,畢竟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而且老公還喜滋滋告訴我:是水晶婚。我當時還回了他一句:“那你給我買水晶來。”其實水晶很容易買來,我會稀罕要?只不過是一個紀念品,而我錯過了。現在的生活,已經不懂得什麼叫浪漫,寫出的散文有點平淡得沒味了。

有點掛念大學時候的`生活,跳舞、逛街、看電影、上晚自習,去掃雪,晨跑,一頓晚飯能吃三個肉包子。現在回憶起,想着如果放在今天,我還會去做嗎?也曾經有過一年的回到大學再學習的機會,就再也沒有這樣美好的青春回憶了。內心有點失落。是的,我不得不承認,我的心已開始衰老。我的沉穩和一定的閱歷阻擋了我的激情和浪漫,儘管內心還會時時涌出,只不過是心動而已。

記得去年有一部大片上映,我和老公很想到影院去看,就趁着女兒上學的時候,買了票進去。剛一進影院,就有一種不好意思的心理,因爲四周走動的大都是年輕人。幸好影院裏光線較暗,於是很倉促地找了位置坐下來,好像跟老公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到快要結束時,就催着老公趕快走,怕被熟人看見。很奇怪這樣的感覺不自覺地就會出現,總以爲年輕人的圈子我們已經不好再踏入了。於是,灰色的生活裏沒有了笑聲,我甚至不知道我在什麼時候肆無忌憚地大笑過,要有,也是矜持的,或者微微的。這樣的散文,估計沒人看了,孤芳自賞時也覺得自己活進了象牙塔裏。

有時候也想我不是這樣的人啊!怎麼會這樣沉靜在自己的生活裏?

其實我還是那個我,單純的生活,從學校到學校的命運,也決定了我的生活就是單調的,單純的,一直到平淡無奇、波瀾不驚。這就是我給自己寫的散文,不精彩,但現實;不浪漫,但存在。

  讚美生活的散文(2)

人生,如時空的流星,來不及感嘆,來不及梳理轉瞬即逝。在人生的旅途中,每一個人生活的方式不一樣,對世界的感知和表達方式也不一樣。散文讓我不由自主地追記起忙忙碌碌、索索碎碎中囫圇吞下的一切,包括我的理想、我的快樂、我的煩惱、我的孤寂。

記得在中學讀書時,學校裏有什麼活動,代表學生致詞的常常是我。有時本來政治色彩很濃的活動,讓我一表態都變得很輕鬆、浪漫,我喜歡隨意、自然,不大喜歡那種政治的理性的議論。

下鄉插隊的第二年,我19歲,偶然寫了篇散文,正好去公社開會,就開玩笑似地投到郵筒裏。大概過了一個月,那天我正在地裏插秧,大隊通訊員揚着報紙告訴我,我的名上報啦!當時,正值批林批孔運動,散文這扇觀賞詩情畫意純美風景的窗口蒙着左的浮塵,特定的年代營造了特定的藝術氛圍,現在看來那兒篇稚嫩的散文明顯烙着那個時代的烙印。

知識青年上山下鄉作爲新生事物在藝術園地很受寵,知識青年寫自己生活的作品不多見,那位陌生的編輯來信鼓勵我,使我對散文由神祕莫測變成了一種真摯的渴望和追求。

說實在的,那時我並不懂什麼叫散文,只不過是信手拈來有感而發罷了。緊張的勞動生活之餘,我常常趴在土炕上寫了改、改了寫。

現在想來,人的一生本能有一種說不清的東西可以讓你把握,讓你憑靠。散文把我介紹給市裏一個機關。我將僅有的那麼點墨水都倒出來,傾注在編輯《廣闊天地》小報、採寫知識青年典型上,望着窗外日夜奔流的松花江水,頓覺施展才華的天地格外廣闊。

那天,我趕回縣城辦理黨組織關係,接待我的是位中年女同志,她的模樣我記不清了,可清楚地記得她那質疑的眼神,把我當時滿腹的歡愉一下子衝散了。她看看我看看調令:“你父親做什麼工作?”我聽出了弦外之音,我知道在普通中學當會計的父親夠不上一官半職,沒好氣地回答:“在街道打更。”看得出她好像還想知道什麼卻把話題打住了。

邁出那扇莊嚴神聖的大門,我心裏說,要說敲門磚可不可以是散文呢?只不過是當初我只憑興趣,想不到它能給我帶來好運而已。

遺憾的是,從那以後因種種原因,我與散文揮手告別,一別就是十幾年,再次握住散文的手臂時,我已不是那個梳着兩條小辮清純的女孩,我的兒子已揹着小書包進學堂了。

參加工作以後,一位朋友告訴我,他對我的認識是從集體戶牆壁上糊的報紙刊載我的散文開始的。聽了他的話,我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衝動,我真想去看看當年寫信熱情鼓勵我寫作的編輯,和他說兩句話。

細想,人的一生中真正能永久記憶的人爲數不多,我很感激那位編輯,在我人生困惑時期,給我不甘寂寞的心和自我奮爭的勇氣。

我真的找上門去了。他人已過中年,一腔濃濃的河南口音,聽起來仍像當年讀那封簡短的信一樣親切。他從中國人民大學畢業後,一直從事報紙副刊編輯工作,浪裏淘金,爲人嫁衣,默默無聞地辛勤耕耘。閱讀他的經歷,我在心裏說,他不就是一篇美麗的散文嗎?

或許我與散文有着這段難忘的情結,閒暇時讀散文覺得眼前有條清澈的小溪緩緩流淌,周圍一片靜靜的輝煌。

散文是真實的,是內心情感的真實流露,有時我想,我獨鍾偏愛散文,是不是我這個人太真實的緣故呢?

光陰似水,算起來我在機關工作近30年了,做着普普通通的工作,伴着平平凡凡的人生,人們常說官場的事變幻着制約着的東西很多,做人也難免受到世俗的困擾。有的人已不復真實,趨時媚俗,讓平庸僞劣得寵,但我還是覺得一個人既要過得充實又要過得真實。我不願粉飾、厭惡虛假,正如虛假的東西不能稱之爲散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