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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長大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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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可以我情願什麼都不要只要那份單純,若可以我情願什麼都不懂只要那份癡傻,若可以我情願什麼也學不會只要有你陪在我身邊,若可以我情願不長大,只要能躲在你身邊,若可以,若可以,若可以我願拿我的命與你交換,只希望你能陪在我身邊。——題記

不長大抒情散文

2050年,一座平凡的城市,一場無名的大火,把一個幸福的家庭推向了毀滅。沒人知道這場火是怎麼着起來得,等到火勢大起來以後人們才知道。可那時已經晚了,安羽的父母已在大火中喪命,而安羽與心兒在親戚家沒有回去才撿回一條命,沒人知道這場大火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的。這場無名的大火也從此改變了倆姐妹的命運。

清冷的大街上,一個少女拉着一個看似八九歲的女孩一步一步走着。“姐姐,我們要去哪?”幼嫩的童聲響起,拉回來了少女飄飛的思緒。低下頭看着那純潔明亮不帶一絲雜質的雙眼,少女蹲下來緊緊的抱着小女孩默默的流下淚來。小女孩拍着少女的背說“姐姐,不哭,姐姐,你還有我,我會永遠陪着你。永遠保護你。”聽着小女孩稚嫩但卻信誓旦旦的話,還有她那可愛卻又嚴肅的表情,少女破涕而語“心兒,姐姐不哭,姐姐還有你,心兒,快點長大,等你長大了,就能保護姐姐了。”“姐姐,心兒現在就能保護姐姐!”“好!”“姐姐,你永遠不知道我不會長大,因爲在我長大的那一天就是離開你的那一天,我不想離開你,所以我永遠不會長大。”“心兒?”心兒低下頭掩飾着心中的悲涼,再次擡起頭時依舊是天真無邪的小女孩。

漫漫的長夜像是地獄伸出來的雙手,緊緊抓着每個人的心。無盡的冷意出現在身邊,黑暗慢慢的侵蝕着自己的心,想讓自己墜入黑暗的深淵。

“陽光福利院”。“姐姐,我們來這幹嘛”“姐姐,是不是以後就剩下我們了?”女孩沒有回答,拉着心兒走進了福利院,在一間看似辦公室的房子裏已經有一對年輕的夫婦等在那,還有一位看起來是院長的人。女孩蹲下來說“心兒,以後跟着姐姐會很苦的,姐姐幫你找一個家好不好!”“姐姐,我不要,我就要跟姐姐在一起,我死也不要跟姐姐分開。”“心兒,聽話,不能這麼不懂事。”心兒的姐姐有些生氣地說着。可心兒卻覺得姐姐不要她了,想把她一個人扔下。可心兒什麼也沒說,含着眼淚說“好,我聽姐姐的話。我跟他們走。”“手續我們都已經辦好了,心兒跟着我們不會受苦的,我們會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兒的。安羽你就放心吧。”“恩,心兒,回去以後一定要聽話,不許胡鬧,不許淘氣。”心兒只是默默的聽着,沒有說話,低着頭不知在想着什麼。安羽默默地離開了,沒有跟心兒說。當心兒擡起頭時早已不見安羽的身影,心兒跟着年輕的夫婦離開了,她沒有哭也沒有鬧,就那樣離開了。誰也沒有看道她眼角的淚,聽見她心碎的聲音。就算早已知道可那種心痛依然存在,就像黑暗慢慢的吞噬者着光明一般。

安羽沒有想到心兒是那般的對她依戀,以至於後來當她知道心兒爲了她做了那麼多的事以後萬般的後悔。後悔不該把她留下,可那時卻已是天人永隔。

心兒並沒有跟那對年輕的夫婦走,她逃走了。沒人知道她去了那,而安羽把心兒送走以後爲了不讓心兒來找她也去了很遠的地方。當心兒來到車站找安羽時,被過往的人羣擁擠着,心兒見到前面的安羽大聲叫着。安羽聽見心兒的聲音回頭尋找時,心兒嬌小的身子被淹沒在人羣中,而倆人也從此錯過。而這一次錯過,便是永久的錯過

“最終還是逃不出命運的捉弄麼?!”心兒在心裏自嘲着,不知何時起一件暖色的外衣披在她嬌小的身體上。她站起來,轉身走向門外,走的是那般的決然那般的孤寂,身後跟着一身黑衣的默然。

當倆人在次相遇的時候,是命運的捉弄還是無法改變的宿命,即使做了那麼多的努力,依舊無法改變麼。

2060年,在一座極其隱蔽的地下實驗室一身黑衣的安羽把一把匕首刺向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女,匕首準確無誤的刺入身體,鮮血賤到了安羽的臉上。“姐姐!我是心兒。”看着匕首刺入身體,心兒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眼,眼中是那般的絕望。心兒叫出了那久違的心聲,可聲音卻是那般的痛徹心扉。安羽早已失憶認不出心兒,心兒望着安羽那陌生的眼神黯然的流下了眼淚。心是那般的痛,或許是心兒的眼淚刺痛了安羽的心,安羽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心兒!”可頭卻疼了起來,好似腦中有蟲在撕咬一般。

原來安羽在把心兒送走以後就一個人坐車離開了原來的城市,可卻在路上卻出了車禍,撞到了頭部,失去了記憶。隨後被有心人帶走。現在見到心兒,她感覺很熟悉,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聽到心兒叫她姐姐。她那些失去的記憶慢慢浮現出來,“心兒!?”“姐姐,是我,我終於找到你了!”可在這時安羽忽然吐起血來,安羽現在纔想起來今天是她毒發的日子。心兒望着安羽說“姐姐,你怎麼了?”安羽看着心兒自己受傷了還想着自己,明明是那麼的痛可卻還在關心着自己,看着那還在流血的地方,自責,心痛。

心兒看着姐姐沒有回答自己的話而是望着自己的傷說“姐姐,我沒事,你快告訴我你怎麼會吐血?”安羽又吐了一口血,把心兒抱在懷裏笑着說沒事,心兒一下子想起來什麼,強撐着身體走到了桌子旁,摸索着按下了一個按鈕。又在另一個地方找出了一個瓶子,慢慢走到安羽的身旁,倒出了裏面的藥,讓安羽服了下去。“這個藥只能暫時壓制姐姐體內的蠱毒,姐姐等我出去我一定會把你治好。”安羽本想說話,可開口卻吐出一口血,昏倒了。

心兒看着安羽倒下去本想去叫,可她忘了自己也受傷了,她現在沒有昏過去完全靠的安羽在身邊,看着安羽到了下去,心兒也撐不下去了倒在了安羽的身旁,在她眼睛閉上的時候她看到默然。默然急忙把她抱在懷裏,“不要怪她,她是我姐姐。”默然看着心兒受傷了還在想着安羽,無奈的搖搖頭,命人帶着安羽快速趕往醫院。他知道心兒這麼拼命就是爲了安羽,安羽不能有事。而她,她雖說也受了傷,但傷的不是要害。

在醫院的VIP病房的牀上躺着倆個人,這樣的倆個人是那般的安詳,就像是沉睡的天使。可誰又能想到這倆個人的身份都不是那麼簡單。

心兒醒來轉身看着躺在自己不遠的安羽,會心的笑了。從安羽離開以後心兒再也沒有像現在這般笑過,雖然她臉上帶着笑。可她的笑過於冰冷,在她的身上總是瀰漫着憂傷,那種令人心痛的感覺,每個人見了心兒的笑總有種莫名的心寒。心兒加入的時候只有十歲,明明是那樣的小人可卻給人的感覺卻是那般的老城。每次望着心兒眼中那抹滄桑,總讓人心酸。就算是年過半百經歷過生死“老人”也沒有那般滄桑的眼神!

那些“老人”很喜歡心兒,總是變着法哄心兒,可心兒臉上的笑卻從未變過。每個人都知道心兒是怎麼回事,明明是那般如花的年紀卻要遭受那般的傷痛。可現在心兒找到了安羽,心底最後的那抹溫暖。心兒開心地笑了,這時她十年來第一次笑得這麼開心。“那萬年不變的冰山都會被這如沐春風的笑融化了吧。”默然在心裏想着,他把資料放在了牀頭然後悄悄的走出了病房,守在門外不讓人打擾,他知道心兒想跟安羽待一會。

望着沒有醒來的安羽,心兒拿起牀頭的資料慢慢看了起來,越看心兒臉色越難看。轉頭看着面色慘白的安羽,心兒只感覺心頭一陣陣刺痛。沒有一會安羽醒來了,看着起身的心兒笑了笑。心兒在感覺到安羽醒來的時候已經把資料收起了來,“姐姐!”心兒甜甜的叫着,“恩,心兒!你是我的心兒。”“姐姐!”安羽抱着心兒,抱得是那樣緊,生怕下一秒心兒就會消失一樣。可卻忘了心兒有傷在身,血從傷口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安羽的手上。安羽感覺到有事麼東西流了下來,放開心兒看了一下,這一看,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白了。急忙跑向門外要去叫一聲,忘了自己的身體現在很虛弱,不能動。一下子跌在落在地,“姐姐!”心兒急忙喊道。病房內的'聲音驚動了門外的默然,默然急忙推門而入,看到心兒的傷口在流血,安羽坐在地上。心兒看見默然進來,急忙說道“快點,看看我姐姐。”聲音是那般的急促,絲毫沒有感覺到傷口的疼痛。

默然不情願的走到安羽的身旁,把安羽抱到了牀上,按下了牀頭得呼叫器。不一會醫生護士來了,看着醒來的人檢查了一番,又從新把心兒的傷口包紮了一番。醫生護士走後,默然沒有隨他們離開,害怕她們再有什麼事,心兒看着默然沒有離開也沒有說什麼。

而是對着安羽說道“姐姐,你身體不好,幹嘛起來,有沒有受傷!”聽着心兒似責備又似撒嬌的話語,安羽笑了起來“這麼大了,怎麼還跟孩子一樣撒嬌。姐姐剛纔太激動了,把你抱得太緊了弄的傷口裂開了,疼不疼。”“我在姐姐眼中永遠都是小孩子,我纔不要長大呢。我要姐姐一直陪着我,直到永遠。”聽着心兒的話安羽的心莫名的痛了起來,望着心兒眼中滿滿的心疼。

安羽手輕輕撫上心兒的傷口說“疼嗎?”“不疼!”聽着心兒的話,安羽眼中慢慢的自責。看着安羽的自責,心兒捧着安羽的臉說“姐姐,我不怪你。你是因爲失去記憶,再說了都過去十年了,你認不出我是應該的。”“心兒,你怪姐姐當年把你丟下麼?”心兒拉着安羽的手搖了搖頭。“我知道姐姐是爲了我好,我從沒有怪過姐姐。”“姐姐說說你的事吧。”“那你先把你的事告訴姐姐,你怎麼會成變成現在這樣。”“好!你離開以後他們就帶着我離開了,可我想跟你在一起。所以我逃了出來,可卻再去找你的路上被車撞了,我被救起以後無意中加入了世界非研究組織,在裏面研究各種超自然現象。我一直尋找着你的消息可卻怎麼也找不到。一次聽到可通過時空轉換器回到過去我就一直在研究。終於被我研究出來了,我通過時光轉換器回到了過去,以爲可以改變一切,可還是什麼都沒有改變。”“看着你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中,我才知道我的能力還是有限,回來以後我就一直在提升自己的能力。也沒有放棄尋找你,我知道我們會再見面的。”心兒說的時候沒有多大的情緒,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可安羽知道心兒一定受了很多的苦,而這一切都源於自己當年把她獨自留下。

安羽輕輕的把心兒抱在懷裏輕輕地拍着心兒的背,就像心兒兒時安羽哄她一般,輕輕地唱起了兒時的歌謠。不知心兒太累還是安羽的懷抱太溫暖,心兒很快睡着了。看着心兒睡着眉頭依舊緊皺的樣子安羽得手輕輕地撫上了眉頭說“心兒,好好睡吧!姐姐在身邊,不怕!不怕!”似是聽到了安羽的聲音,那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

默然看着這樣的心兒,滿滿的心疼。他對安羽輕輕說道,又像是在自言自說“心兒這些年不容易,一直在尋找一個叫安羽的女孩,說那是她的姐姐,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唯一放不下的牽掛。她從沒有像現在這般睡得安穩。每到晚上總會被噩夢驚醒,哭喊着“姐姐,姐姐”她晚上睡覺從不關燈,每年在她出車禍的那一天她都會把自己鎖在房間,一關就是一整天。大家不放心,悄悄進去過一次,卻發現她蹲在角落望着蘭花自語”

說到這,默然眼中澀澀的,他偏過頭望向窗外。

“那年有幾個“調皮”的把她的蘭花藏了起來,她像瘋了似的找遍了每個角落,從早上一直找到晚上一直沒有找到。心兒失魂落魄的把自己關在了房間,第二天起來又開始找,大家也一起幫着找,可就是沒有,一直找了三天。這三天心兒不吃不喝,師傅們看不下去了,找了顆蘭花送到了心兒的面前,可心兒卻說那不是她的蘭花,說完之後還要去找。呵,多犟的丫頭啊!師傅看不下去了,打暈了心兒,以爲過短時間心兒就會忘記。沒想到心兒卻陷入了昏睡,高燒不退。師傅們看在眼裏疼在心裏,下令徹查,才知道是有人故意把蘭花藏了起來,本打算嚇嚇心兒,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也就不敢把蘭花拿出來。師傅們急忙把蘭花拿到心兒的面前,心兒醒來。抱着蘭花哭了起來,那是我們第一次看見那樣的心兒,好似蘭花是她的一切,勝似她的命。之後我們也問過心兒望着蘭花溫柔的叫了一聲“姐姐””“我查過心兒的資料知道這顆蘭花是你送給她的。也看過這顆蘭花,與普通的蘭花沒有區別。爲什麼她那麼。”“師傅!”“恩!”

“心兒從小就喜歡蘭花,我以前送給她一顆蘭花。”

安羽說的時候溫柔的看着心兒,說的是那樣的輕,可心裏卻痛得要命。

“心兒,很努力,看着讓人心疼。”“你們休息吧,晚些時候我們再來,默然會守在這裏有事可以叫他。”“恩,謝謝你們!”“不用,我們很喜歡心兒!你們的父母我們也認識,當年我們能早點找到你們的話也就不會這樣了,是我們對不起你們!”說着向安羽鞠了一個恭。也不等安羽說什麼便出去了。

溫暖的陽光照射進來,暖暖的,就像母親的懷抱讓人安心,溫暖,幸福!這就是心兒現在的感覺吧!

“心兒,你醒了。怎麼不多睡會?”安羽把心兒抱在懷裏看着心兒的傷口問道“還疼麼?”“好多了!”“姐姐,你的毒。”心兒知道那是姐姐的傷痛,雖然看着沒什麼,可心兒知道姐姐很疼。“那個人答應我只要我完成這次的任務就會給我解藥,可我知道這毒沒有解藥,是那個人爲了控制我們而研發的。而他就是那個人當年毀了我們的家,使我與你分散這麼多年。”

“姐姐,你知道了!?”心兒不敢看安羽心虛的說道,她想用自己的力量去報仇,不想再讓姐姐受到傷害!

“恩,看了你藏起來的資料。”“姐姐,你怎麼會加入殺手組織的?”“我坐的車在路上發生了意外,那時候我傷到了腦部失去了記憶,隨後被一個人帶到了一個地方,他見我很不錯問我想不想變強。我失去了記憶不知道該去哪,便留在了那裏。後來他見我越來不聽話就騙他給我吃了顆藥,後來才知道那是蠱。他說只要我聽話就會有解藥,我開始不信,有次沒聽他的話而他也沒有給我解藥,我便感覺身體裏有東西在吃什麼,那時候我才知道。只有每個月的藥才能控制住。我也去醫院檢查過但什麼也沒有。”說道這,安羽苦澀的笑了笑。

“心兒不會讓姐姐有事的,我一定會找到治好姐姐方法。”

“已經這麼多年來,雖說每個月都有藥控制,但我知道我的毒已經深入臟腑無藥可解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麼!”心兒抱住安羽悲傷的說“姐姐,你不用擔心,我現在已經有能力保護你了,姐姐不用擔心我。”“姐姐,你休息會,我找他們說些事。”“恩,你多注意點。”“知道了姐姐!”

在一間會議室,心兒望着衆人說出來一句話,使低語的衆人都看向她。“只有這個辦法救我姐姐,我已經決定了,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去一個地方。”“可是這樣你會。”“不用說了,我知道結果是什麼不用擔心我,沒了我不是有你們嗎。資料我已經準備好了,剩下的就靠你們了。放心,我會活着回來的,我一定要救我姐姐。”心兒冷冷的說道,只在題記安羽的時候纔有那少見的溫暖,也只是一閃而逝。“我們可以想其他辦法,我們可以培育。”“那需要時間,你想過沒有等你培育出來我姐姐只剩下一堆枯骨了!”心兒冷冽的眼神冰冷的話語讓那個開口說話的人感覺身處雪山,明明是正午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正在這時默然走了進來,心兒要看默然進來,心想不會是姐姐出事了吧。默然在心兒的身邊低語了幾句,心兒七芒走向門外,在要走出門的說轉身說“把我要的東洗準備好,晚些時候就行動。”“是!”所有人都去準備了。

心兒推開病房看見安羽正在大口大口的吐血,看着安羽這樣,心兒心裏很痛。跑到安羽的身邊看向默然,默然知道心兒指的是什麼,搖搖頭走了出去。心兒拍着安羽的背,不一會,默然走了進來,拿出一瓶水說“剛研究出來的,只能暫時壓制吐血,時間不確定。”心兒急忙給安羽喝下。安羽喝下不在吐血,看着安羽沒有血色的臉。心兒滿臉的憤怒,手咯咯的作響“我要你血債血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周圍的空氣都變了冰冷起來。

心兒陪着安羽直到傍晚,心兒知道她該去了。輕輕地走出房間,心兒安排人守在門外,便頭也不回地走向遠方。

望着面前的人心兒冷冷的開口“把我姐姐的蠱解除了!”“蠱已成已經沒辦法取出了!”空氣中輕輕地飄來一句,想到安羽發作時候的樣子心兒就覺得心快撕裂了一般,她睜開眼說“那你就去給我姐姐陪葬吧!”

空氣中瀰漫着濃濃的菸灰,大火在心兒的身後着起,是那樣的絢麗。

一代島雄就此覆滅,最後落得屍骨無存。

而心兒與安羽也就此消失現在,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只知道每年蘭花開放的季節總有一個少女牽着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出現

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裏住着三個人,這三個人是心兒,安羽,還有殺手組織的頭目凌風。只見心兒推着安羽在曬太陽,凌風在廚房熬着藥。原來當日心兒沒有殺凌風,而從凌風的口中心兒知道了所得事。心兒帶着安羽還有凌風消失了,讓所有人都以爲他們死了。

凌風:世界最大的殺手組織頭目,其實也是世界非研究組織的人。

心兒,安羽的父母:世界非研究的科學家。

當年,心兒的父母無意中發現了——蠱毒。本以爲失傳已久,但被他們發現,他們得到批准開始研究,經過漫長的研究實驗,終於被成功。而也是那時候,研究蠱毒的人相繼的離奇死亡,他們感覺自己將命不久矣,他們把所有的蠱毒幼苗毀了,把資料藏在了安羽送給心兒的蘭花裏。將安羽與心兒悄悄送走。也就是那晚殺手組織的人找到了他們,讓他們交出資料。他們寧死也沒有說出,他們死後,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沒有找到,便一把火燒了。後來知道心兒與安羽都還活着,便想通過她們的記憶找到資料,卻什麼也沒有發現。他們發現心兒很有天賦便將心兒培養成了他們的一員,他們擔心安羽記得什麼,便在安羽的身上種下了蠱毒,放任其自生自滅。安羽出車禍失去記憶,卻被凌風就起,培養成了殺手,研究所也知道此事。便默許了,十年的時間,安羽的蠱毒已經長成。便安排她們姐妹見最後一面,沒想到最後她們三個都消失了。或者說她們在另一個時空,心兒不想再去報仇,只想姐姐好起來。

她聽到這些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其實心裏有多痛只有她自己知道,但她不想安羽擔心。其實一次無意心兒把血滴到蘭花上時她父母的影像出現時她就隱隱感覺到事情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但她還需要證實。

最終現實是如此的殘酷,把她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她帶着安羽還有凌風與那些蠱毒的資料消失在了這個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