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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親情的美文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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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親情如水,使紛繁經過過濾變得純潔;親情似火,使平淡通過煅燒日顯棱角;親情是詩,使乏味經過修飾到達一種意境。親情,生命永久得動力。以下是小編整理關於親情的美文散文,歡迎閱讀參考。

關於親情的美文散文

  篇一、關於親情的美文散文

鄉愁是一份沉重的愛。離開故土的遊子,默默將愛收藏在心底。在異鄉打拼,心裏異常孤獨,對着城市的鋼筋水泥,對着那些永遠都不可能與之說心裏話的人,心中充滿惆悵。在寂寞的時候,對着荷塘月色,想起故鄉的裊裊炊煙,想起臉上堆滿皺紋的阿爸阿媽,想起故鄉的那條清澈的小河,想起兒時的玩伴,心中不由泛起甜蜜而酸澀的漣漪。

鄉愁是一份深沉的愛。想起余光中的一首詩:小時候//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長大後//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 我在這頭//新娘在那頭//後來啊//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我在外頭//母親啊在裏頭//而現在//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鄉愁,承載着遊子多少牽掛,多少癡纏的情感,多少濃烈的愛意,多少望穿秋水的期盼。

對母親的牽掛,是鄉愁中最濃烈的愛。想起母親年輕時那烏黑的長髮,發中飄散着遊子熟悉的髮香。小時候,遊子時常依偎在母親的懷中,聽母親講河神的故事。對遊子來說,母親就是那條小河,有着清澈的眼睛,有着豐盈的乳汁,有着對自己細水長流愛。母愛如水,他如河旁的小草。從小到大,那條母親河源源不斷地滋潤着他,陪伴他成長。

對父親的牽掛,是鄉愁中最深沉的愛。父親,往往不苟言笑。在遊子眼中,看得最多的往往是父親偉岸的背影。父親的背影,像山一樣高大挺拔。小時候,常常趴在父親的背上,感受父親背上的溫暖。父愛如山,他默默的守護着母親,守護着遊子,守護着這個暖意融融的家。父親的背影,永遠銘刻在遊子的心裏,無論歲月怎麼侵蝕他的記憶,那熟悉的背影永遠刻骨銘心。

對爺爺的牽掛,是鄉愁中最和藹可親的愛。除了父母,爺爺便是佔據遊子記憶的親人。爺爺滿頭白髮,皺紋堆滿了額頭,總是抽着水煙,抽菸時發出“吧嗒”“吧嗒”的響聲。爺爺經常在河邊釣魚,遊子總是坐在爺爺身邊,看爺爺聚精會神的等魚上鉤。最開心的,莫過於爺爺釣了一大籃子的魚,這些小魚便是遊子最豐盛的晚餐。

對奶奶的牽掛,是鄉愁中最溫柔的愛。奶奶有一頭整齊的而柔順的白髮,天庭飽滿,溫柔善良。奶奶善於織布,納鞋。奶奶織的衣服是這個世界上最合身的衣服,奶奶納的鞋是世上最結實的鞋。遊子對奶奶有一種特殊的情感。奶奶最疼的人就是他。奶奶的笑容,如天上的太陽,總是那樣燦爛。奶奶的笑,融化在遊子心底,每當他不開心的時候,奶奶的笑便是他的創可貼。

對妻子的牽掛,是鄉愁中最柔軟的愛。妻子溫柔似水,溫婉賢惠。妻子的笑容,是這個世上最溫暖美麗的笑容。妻子有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皮膚白皙。她的笑容,像花一樣綻放在遊子心底。妻子的聲音,甜美動人,遊子最喜歡聽她唱歌。妻子做得一手好菜,遊子最喜歡吃她做的涼拌麪條和麻婆豆腐。來到這個城市,每當孤獨的時候,妻子的音容笑貌總是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對女兒的牽掛,是鄉愁中最親切的愛。女兒長得像紅蘋果,小臉紅撲撲的,說話奶聲奶氣。每當遊子回鄉,第一個出來迎接的總是他可愛的女兒。女兒年紀雖小,但很貼心懂事。每當遊子回鄉,她會給遊子準備好刮鬍須的刀,端上一杯暖暖的水,用盆裝好熱水,幫遊子洗腳,吃飯的時候,會夾最好吃的菜給遊子。女兒的可愛乖巧,是遠在他鄉打工的遊子最大的安慰。

對故土的牽掛,是鄉愁中最難割捨的愛。山裏的河,是如此豐盈清澈,小時候,遊子時常在河裏游泳,時常在河裏嬉戲玩耍;山河裏的泉水,是那樣清甜可口;山裏的春天,是那樣生機勃勃,是那樣奼紫嫣紅;山裏的夏天,陽光明媚,鳥語花香;山裏的秋天,是豐收的季節;山裏的冬天,雖然下着大雪,可是那一株株寒梅,讓遊子心裏又對下一年充滿希望。

鄉愁,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愛,是一種複雜的情感,是一種對故土和親人濃濃的思念和依戀。遠在他鄉的遊子,爲了一家的生計,不得不走進一座他不熟悉的城市,在那裏辛勤勞作,飽受思念之苦。也許,他並沒有宏圖大志,非要在異地他鄉幹出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也許,他沒有在這座城市安營紮寨的打算。因爲在他心中,回家與父母妻兒團聚,孝盡父母,養育兒女纔是他此生最大的心願。

鄉愁,是心靈深處最美的花朵。它是一朵散發着淡淡清香的茉莉,承載着溫柔的母愛;它是一朵金黃的向日葵,承諾着沉甸甸的父愛;它是一朵雨中的牽牛花,承載着隔輩親人對它默默無聞的守候;它是一朵雨後的荷花,承載着對妻子的深情的牽掛;它是一朵陽光下的鬱金香,承載着對女兒濃烈的思念;它是一朵春天裏的野菊花,雖然普通,但卻承載着遊子對故土濃濃的思念。

  篇二、關於親情的美文散文

我鎖着母親,鎖着她半年了。我把她的白髮和叨嘮鎖在了四樓。她趴在陽臺邊,像一棵半枯的藤蔓,在陽光裏呼吸,在風雨裏憔悴。她,在淡然地承接着歲月的眷顧。

最讓母親不堪的,這座灰舊的小樓還不是我的家。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母親常獨自訴說。那時的母親是孤獨而憂鬱的,她的叨嘮裏,最大的心結是走不回月下的故鄉了。

這是我工作的學校,現在也是母親沒有預計的旅店了。母親常說,無事莫如三堂。三堂,就是學堂、廟堂、祠堂。年初,我連哄帶騙、好說歹說,讓母親離開了她空巢的老家。短短几天,母親便意興蕭索了。我知道,離巢的老人比老人空巢更加無助、冷清和落寞了。

鎖着母親,其實是我最大的心殤。年前,要強的母親、88歲的母親,終於用一根柺杖走上了暮年。她是摔傷的,臥病一年後又奇蹟般地站起來了。只是她邁上幾步,兩腿顫顫巍巍的,讓一邊看的人更加着急。剛開始,母親在我房間裏走走,坐坐。一次,母親居然一個人走下了四樓。我看見她的時候,她坐在一叢石楠樹下,她和一個老婆婆在大聲地閒聊。兩位耳背的老人,大多聽不清對方講的什麼,但這不影響她們交談,她們聊得那麼的開心。

可是有一回,我下班回家,母親不見了。我找遍了整個校園,不見她的柺杖,也沒聽見那熟悉的叨嘮聲。我走出校門,看見母親了。她坐在路邊,正在揉着那條萎縮的腿腳。我很生氣,大聲地兇她:“誰叫你出來的?再摔一次怎麼辦?碰着車了怎麼辦?走丟了怎麼辦?”

母親怯怯地看着我,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唉,再不出來了。我就想看看這條路能走到哪裏。”我沒聽她細說,我一把馱起母親。我直起身的一瞬,心裏微微一疼。母親是那麼輕,好像我揹着的是一片葉子,又像是我揹着的小時候的女兒。

我揹着她,輕輕地,走過一片豔陽,走過學生的目光。

這以後,母親不出去而我上班時,我便鎖着母親了。

鎖着母親的日子,我回家更勤了。我怕她摔倒了,怕她燙着了,更怕她年邁的孤獨了。有次,我出門,母親明明是坐着的,可我走出樓道,偶一回頭,母親趴在陽臺上了,她一動不動的看着我。這種情形,小時候母親送我上學、迎我回家是常見的,可這時候她的目光裏多了一份依賴和不捨。

母親是聽不見我的腳步聲的,她一定在心裏默數着我的步履,數着我走下四樓、三樓,再看我走出一樓的那一刻。我想母親是老了,她能看見我一定是她最大的心安了。母親眼睛不好,她的目光抵達不了遠方,但她渾濁的目光總能鎖住兒子的背影。即使人來人往,親情這個座標,母親說什麼也不會丟失的。

陽光滿天時,母親喜歡看雲,喜歡看落在陽臺上的麻雀,喜歡看樓下忙碌的人影;下雨天,陽臺上的母親叨嘮更多了,我想母親此時更落寞,一定在回想着她青春的'往事。

每次上班,當我落鎖的那一刻,母親便走向了陽臺,她會準時地守候在陽臺邊。她目送着我的離去,搜尋着我漸行漸遠的軌跡。

我狠心地,有時是快速地逃離樓外那塊平地。當我走入石楠樹下時,我閉着眼,靜靜地站一會,我輕輕地說:

“母親,我會很快回來的”

  篇三、關於親情的美文散文

母親今年已經85歲,共育有9個兒女。其中5個兒女伴隨着母親一路走來,或在他們孩提之時,或在他們成人之際,卻又像風摧樹木一樣,安然地倒在了黃土之中。對母親打擊最大的莫過於哥哥之死。哥哥是我們村上優秀的木工。1993年6月15日早晨,哥哥找來醫生,給病中的母親打上吊針,然後笑着說:媽你小心點,一會徐大夫就換藥。說完就出去坐上拖拉機給黃三拉木料。約下午5點鄰居王曉月急慌慌來學校尋我,說:你哥哥遇車禍了,在紅城醫院,你趕快去看。

坐了一個小時班車到醫院,見早先到來的嫂子已經哭得昏死過去,大夫們在急救。哥哥躺在病牀上,口裏沒有呼吸,雙腳已經冰涼,並開始慢慢上移,瞬間身體就變成了一根硬棍。夜很黑,大雨如注。當我決定將屍體運回家中發喪,我心裏突然一緊:母親知道了會不會出事?我家與哥哥家相隔還不到300米,想瞞過她是不可能的。但我終於還是將屍體運回了家。片刻,鄰居王國龍跑來告訴我,康奶奶聽到哭聲在大雨裏趕過來了,泥身成了泥蛋,過渠時又栽倒在水裏,是我把她揹回家了,還派了王芳守着。這時我已經作了最壞的準備。

次日晨,我抽出一點時間回家看母親。母親見我進門,就微微欠起身子,紅腫着雙目說:我啥都知道了,你快去忙喪事。你外爺早年說過一句話:不養駱駝,不死駱駝。有氣的是假的,活人就是這麼個理兒。三天後母親被人扶持着在哥哥的靈前大哭一場,然後就下炕做活了。雖然垮塌的精神需要長時間去修復,但這堵牆依然屹立着。

也許上帝爲了檢驗母親的胸襟,2002年的秋季將又一個災難送到了她面前。那天,小妹夫匆匆來叫我,說是妹妹突然發病,住在鄉醫院裏,她已經沒有了血壓。我和小妹夫趕到醫院,只見妹妹已經半睜着眼睛,氣管裏像一團亂麻塞住了,正在作臨死前的痛苦掙扎。我當即決定將她送往縣醫院。這年我已調入了縣城工作,縣醫院就在我家的隔壁。母親顫微微地來到醫院,端詳着妹妹一張黃紙般的臉,聽着她嗓中的呼嚕聲,說:不中了,不中了!她要走了,你們快去準備壽衣吧!母親出門坐在走廊的長椅上,老淚橫流。我讓大妹守着母親,她長嘆一聲:爲啥用我的命換不下她的命呢?半夜小妹嚥了氣。

這一次,母親昏睡了整整一週,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活。畢竟是70多歲的老人,抗難抵災的能力有所減弱,但仍然是一棵不倒的樹。

弟媳婦是個個性吝嗇而又暴戾的女人。一輩子不但將母親沒有叫過一聲“媽”,也沒親手端過一碗飯,而且還時不時地找茬尋錯。如果母親看電視,她就老早去睡覺,這樣母親也不敢看電視了,把電視留給了弟媳婦。一家人本來在一張桌上吃飯,但當母親坐在沙發上,弟媳婦就端了碗到陽臺去吃,母親從此也就不敢坐沙發了,吃飯時就坐在自己的小牀上。家裏做了饃,弟媳婦三下五除二給孩子們都拿去了,母親也不生氣,就用我和弟弟給的零花錢到街上買饃。我見母親牀上牀單舊了,就買了一條鋪上去,可又被弟媳婦撈去了。家裏如果只有弟媳婦和母親,弟媳婦就不做飯了,母親也只好啃幾口乾饃……可母親卻從來都沒有跟她紅過臉。我對母親說:這樣過日子費不費事,如覺費事,咱們另想辦法。母親卻說:這日子過得很好啊!你弟媳婦畢竟不是我生的,本來就沒有感情,她看我不順眼,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兒也很正常。有的親生兒女都有不養爹媽的,你弟媳婦比起他們又好到天上了。萬萬沒想到,母親對這種生活居然非常知足。

母親在70歲的時候,對於不期而至的“死”,她幾乎是做好了全面的精神準備。她催我做好了棺材,做好了壽衣。她又將壽衣從裏到外套理得整整齊齊:最裏層是一件黑綢子內衣,外罩一件繡花銀灰色緞子棉褂,最外層就是一件大紅綢子的長袍了。下身呢,一件天藍色棉布內褲,外罩一條青綠色緞子的夾褲。她又把一枚戒指放進繡花鞋裏。“這是你姥姥給我的陪嫁品,我一輩子都沒捨得戴,我嚥氣後你就把它放進我的嘴裏,亡人口裏金銀,後人不受窮。我一斷氣,你就把我套好的壽衣一次性穿在我身上,用不着一件一件地穿,那樣麻煩。”吩咐完這一切她咯咯笑了,“老姐妹們大多回‘家’了,我也成了熟透的瓜,得打點好行李,隨時準備‘上路’呀。”坦蕩自若,笑語盈盈;鎮定從容,豪氣萬丈。好像不是要永久地離開這個世界,而是去姥姥家做一回孃家。

母親的生活雖然單調、枯燥、煩心,可她的心胸卻像大海,任何進入這個大海的濁流臭水,殘物朽質都會激起她點點幸福的浪花。

  篇四、關於親情的美文散文

清晨,下起了小雪,站立窗前,望着飄飄灑灑的雪花,真想填一闕詞:靜看一場落雪。

大姨從大慶回來到表姐家了,雪剛剛停下來,我去樓下超市買回大姨最喜歡吃的水果。我圍上大姨以前給我的紅圍巾,挽上母親,匆匆出門去看大姨。

在車上,手裏擺弄着紅圍巾,心裏暖暖的。小時候,我家裏窮,穿的衣服幾乎都是大姨送的。大姨家女兒多,女兒不穿的衣服,大姨就挑好的送給我穿。當時,雖然穿的是舊衣服,但在我們村裏也是時髦的流行色新裝,美美的在小夥伴前顯擺。

有一次,大姨剛給表姐做了一件新衣服,正巧我去大姨家玩,看見這件漂亮的花衣服,我試穿上,就不想脫了。大姨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說給玲玲穿吧,表姐氣得直撅嘴。

我成家以後,大姨知道我家庭負擔重,捨不得買衣服穿,也總是把表姐穿的衣服送給我。雖然有的衣服我根本就不能穿,但大姨給我,我就要,那份濃濃的親情,不忍拒絕,心裏溫暖……

小時候,我去大姨家,常常坐在土炕上一面看着大姨給我做棉衣,一面吃着大姨炒的香甜的爆米花,聽她講狼來了的故事。一個冬天裏,穿上大姨給做的暖暖的棉衣,身上暖,心裏熱。

大姨做針線活的手藝很棒,會裁剪,經常坐在縫紉機前做衣服。那時的街坊鄰居家家的孩子多,很多母親做衣服都做不過來,大姨常常幫她們做衣服,經常忙到過年。

沉浸在歷歷往事的回憶中,很快來到表姐家。走進表姐的雅室,大姨坐在牀上,我激動地喊了聲:“大姨”,大姨拉我坐在她身邊。

母親和大姨敘舊,表姐做菜,我煮茶。

斟茶,望着大姨,我的眼睛一陣陣溼潤,大姨的臉上,歲月洗刷的皺紋悄然爬滿眼角,銀髮斑斑散滿雙鬢。一抹淺笑、淳樸、和藹、慈祥還掛在臉上。我喜歡喝茶,喜歡把每一個日子,過成一首詩,相依相親的情意與優雅。品味茶香,暢敘親情。把柔情與詩意,連同與大姨數十年的回憶,一針針鐫刻,一線線纏糅。一筆筆留在生活裏。歲月無聲,老了容顏,卻,讓我們,更長久。

年過八旬的大姨,身體和精神狀態還不錯。她和母親靜靜地依偎在一起,翻看着手機相冊,從兩張舊照片中,追憶昔日外婆的清秀與端莊,彷彿聽到了漸行漸遠的歲月足音。時光如水,緩緩流淌。老了容顏,不老的,唯有情長。

我也依偎在大姨老姐倆身旁,欣賞表姐的小盆栽,清新與簡約。期待素心菩提,期待春暖花開。

表姐做好了一桌可口的飯菜,大家圍坐圓桌旁,品嚐表姐的廚藝,咀嚼過去的光陰,嘮着老掉牙的嗑。

在一碗水靈靈,香噴噴的水餃裏,餃子餡裏融入了親人濃濃的情懷,餃子越吃越香,四位親人品味幸福、快樂、暖洋洋的滋味,血濃情濃愛更濃。親情,其實,並不遙遠也很簡單,只要用心去體味、去珍惜,猶如歲月中你尋覓的那個溫馨的風景,只需往前邁那麼一小步。